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综]寻男神系统体验员——野村万斋酱

时间:2018-01-14 15:57:40  作者:野村万斋酱
  “康斯坦丁!约翰康斯坦丁!”我的直觉让我觉得他要做一件让我极其害怕的事情,这一瞬间,什么杀戮天使什么末日审判都不及康斯坦丁散发出绝望的气息令我恐惧。
  他听到我的呼喊,望向我宽慰一笑匆匆别开视线。
  他一定有什么可怕的决定!因为他连一秒都不敢同我对视!
  我手握冷汗,呼吸急促,只能一眨不眨的盯紧了他。
  “毋庸置疑。我赢。”昔拉露出邪魅一笑,心情颇好。他顺势回头看向我这边,继续愉快道:“你看,再有一会儿,蝗虫大军临世,连洪水都不用制造了,人间早晚会是炼狱。”
  康斯坦丁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冷笑一声。目光冰冷而讽刺。
  昔拉被这一声冷笑激到,他那充满着死亡的愉悦表情一凛,掐着嗓子道:“你笑什么?”
  康斯坦丁无奈的摇摇头,一脸的平静,“你不会赢的。”话音未落,那只套着黄金手套的指环应声落在自己的胸口处。刺啦一声,是没入血肉的声音。
  “不!”我有气无力的发出绝望的大吼,眼泪终于控制不住,模糊了所有的感知,就像是被淹没在水里,都是咕噜噜的水声,是离群的孤雁发出悲凉的嘹唳。
  我心如死灰,面如死灰。
  康斯坦丁就像是察觉不到痛意一样,在昔拉震惊的目光中将一片洁白的羽毛按在扑簌簌流血的胸口处,我仿佛透过那羽毛,看到了正在收缩的心脏,正在不断运送鲜血而砰砰直跳的血管。
  “不!求求你!约翰。”我发现我可以动了,我跪在那团黑气里,哭的声嘶力竭。
  “妮可。”恍惚中我看到康斯坦丁对我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可是我却哭的更一塌糊涂。
  渐渐的视线变得空白,然后是一地的雪白,黑暗与火团统统匿了影,那洁白仿佛可以洗涤所有罪恶与黑暗。圣乐自耳边渐渐响起,叮叮当当的声音将刚刚所有的绝望与恐惧都冲散开了,只见一道五彩的圣光从头顶而落,康斯坦丁还在,昔拉也在。
  “你!”昔拉难以相信的瞪向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痛苦的咳了几声却笑的格外开怀。“我说过,你不会赢。”
  我吃力的睁开眼睛望向那抹圣光,只见一个六翼浑身洁白的天使神色坦然自若又无限悲悯而怜爱的望向我。
  “愿神保佑你。”说着他的翅膀微微一动,只觉得悬在空中的我正徐徐的落在地上。什么酸痛与难受统统消失。
  “米迦勒!”昔拉恨恨的瞪着米迦勒。
  “很久未见了。”米迦勒神色不变还是浅浅笑意,可是我却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又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在笑。
  康斯坦丁喘息着低头也不看俩人,我见状连忙冲过去扶住他,手按在他不断涌出鲜血的胸口上。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边哭边说,眼泪被咽进了肚子里,咸的像是吞噬了一片大海。
  “别哭。”他浅笑,力气不稳的替我擦拭着眼泪。
  “是为了我吗?”我猩红着眼睛看着他。一秒钟都不想移开。
  “是。”他吃力的点点头,但是随即又说:“却也不止。或许驱魔驱久了,还真把自己当成好人了。”他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我知道,我知道,你从来都是好人。”我看着他越来越虚弱,整个心都要被抓碎了。
  “不要担心,他会没事的。”米迦勒此刻穿过昔拉,站在一侧。
  他身上的光温暖极了,只是照在我的身上,我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逸感。
  “约翰·康斯坦丁。你拯救了人类。”
  “呵。”康斯坦丁不以为意的发出一声轻飘飘的笑。
  ……
  “神会永远保佑你。”然后康斯坦丁的胸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的愈合着,血迹和污迹都神奇的消失了。
  我怔了许久。
  直到系统响起提示:
  【提示:任务线已经完成100%好感度完成100%】
  【获得终身技能:阴阳眼2级】
  【下一技能开启:意念控物——开启时间于新的任务线】
  我长吁了一口气,心想,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了。
  接着,系统选项也跟着跳出。
  【系统选项开启:】
  【这里太恐怖了,我要立刻离开】
  【这里有太多回忆,我想再逗留片刻】
  我微微一笑,同康斯坦丁十指紧扣。
  月色狡黠,米迦勒,亚巴顿,昔拉,火球什么都消失了。
  迷蒙的夜融化了雾色,皎洁如冰雪的月高悬夜空,灿烂的星也露了出来。
  这里有太多回忆,我想再逗留片刻呀……
 
  康斯坦丁(番外)
 
  地狱神探(电影版)番外
  12月的最后一天,漫天大雪,还捎带着圣诞的余热,街头巷尾似乎连转身之间都溢满了洋洋的喜气,康斯坦丁掐出一支烟,叼在嘴边儿,打火机的盖子甩开又合上,甩开再合上,循环了好几下,又沉吟了好一会儿,他额角一动,还是把烟从嘴边拿了下来。
  圣诞节对他而言实在无甚相关,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久了,就算有只猫跟在身边他都会烦的厉害,但是有一个人不一样。不过圣诞节的唯一一个好处就是比往日要安逸的多,少了那些找事的混蛋,热闹的气氛多少也能感染几分到他的情绪里。
  顾零走的第八天,连圣诞节都没有陪他过上。他其实很想让顾零留下来,可是话却还是没有说出口,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顾零真正的模样,黑色的头发宛若浓稠的墨汁,莹莹而闪,柔柔而飘,不长只及肩膀,她的眼睛也是黑,黑的耀眼而明亮,狡黠之气氤氲着,一颦一笑都是灵动非常,她的唇秀丽小巧,连耳垂都是圆润如玉的。
  他只能站在半米开外呆呆的看,他进不去围绕着顾零的奇怪的圆圈。
  “我只有一个小时啦,再陪你唠会磕。”顾零故作大方的站在那光圈里,连打了好几个响指,好像对于能让他看到真正的模样很是欣喜。
  “你看,这就是我,也不算太丑吧。”
  “不算。”康斯坦丁的笑很轻,也很涩。
  “你会等我的吧。”顾零若有所思。
  康斯坦丁颚首,不置可否。
  顾零见状好看的两条细细的秀眉往额心儿聚了聚,微微呵斥道:“你别想吃干抹净就拍拍屁股走人,我完成任务我还是会回来找你的!想跑没门!”
  康斯坦丁的眼睛微微一亮,望着顾零发红的鼻尖,终于忍俊不禁,摇头:“我等你。”
  “我和你说啊,你等我完成我的任务,到时候我来你这里,或者我们去新延伸出来的时空,你再等一等我,总之!我不在的日子和安琪拉保持距离,还有午夜老爹酒吧里的那个杂种恶魔!还有……不准一天一包烟,不准酗酒!”
  “嗯,听你的。”康斯坦丁双目里似乎包含了万千的情绪,却又什么都不说。
  “还想陪你过圣诞呢,不过我想着,明年或者后年,再不然大后年,肯定陪你过。”顾零站在那里滔滔不绝,鼻尖却越来越红,康斯坦丁知道她在强忍着不哭。
  “还有一点,在我离开之后妮可就变成另外的模样,所以你也别想睹物思人!生活就各不相干啦。”
  “好。”顾零说一句,康斯坦丁就应一句。
  一直到顾零渐渐透明,康斯坦丁才开口主动说了一句,“我等你,但是不要回来的太晚,还有,顾零,我很爱你。”
  康斯坦丁现在回想起那日还是会胸中憋得发痛,可是他知道,顾零会回来的。他只需要再等一等。
  可是这已经是第三个圣诞节,他从三年前就变得开始期盼着这一天,可是真的当这一天来临时,那种浓重的失落感就开始淹没他。
  他从不否认自己是个孤独的人,冷漠,不近人情。但是顾零的出现,他开始喜欢上那个总是纠缠着他的身影。
  他坐在公寓下面的长椅上,行人将雪踩的吱嘎作响,他很久没抽烟了,他从口袋里拿出还是上个月开的那盒烟,熟稔的倒出点上。
  手中不断的把玩着那把曾经让顾零爱不释手的打火机。
  就在他准备合上盖子将它收入袋中的时候,在那还没合上盖子的火光里一双红色的高跟鞋与光重叠,他顺着光线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顾零那张本该陌生却被他在脑海里想了千万遍的东方面孔。
  他神色怔怔的望着周零,墨染的眉聚成了川字,眸子里似乎有海浪滔天。烟被夹在两只修长的手指间,直到烟头快要燃尽,烫的康斯坦丁一惊,这才如梦初醒,他将烟头扔在脚下,拍了拍身上的烟灰,眸色的惊涛化作了漫天的欣喜。
  “你差一点就迟到了。第三个圣诞了啊。”
  “对不起,堵车了。”
 
 
  电影版-阴阳师
 
  阴阳师01
 
  夜。
  微醺的夜。
  石桥似乎在月色下也瘦了几许。
  所有的东西都连在一起融成了一片影儿,末了再落入桥下的水波里,化成一摊墨色的浆糊。
  今夜是没有光的。
  家家户户都早早的熄灯闭门而寝。
  到底是什么能让他们不约而同的闭灯而寝?
  那答案就只有一个了。
  恐惧。
  恐惧如细细密密的网,错落有致的从心底里散开,如影随形,无处可逃。
  桥的那一段是一抹忧伤的红。残存的几丝戾气也都在这无尽凄凉的黑暗里匿了影儿。
  今夜是没有月亮的。
  平日里银铸的圆盘今日看来就像是模糊的铜镜,被乌压压的云遮了过去。
  那抹红色的影一点点的像村庄这头移动,一点一点,不疾不徐,不缓不慢。
  所过之处是淅淅洒洒的水迹掺杂着几丝腥味。
  是血的味道。
  红影停在了东边的第一家,缓缓的的带着频率的扣了两下门。
  而门那侧却一丁点的动静都闻不到,她没有纠缠,转身轻轻的飘像第二家……第三家……第四家……
  她机械的不断重复循环着这个动作。
  诡异的让人汗毛直立。
  突然,一声婴儿的啼哭划破这如墨的夜色,也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那红影几乎是顺时间辨了方向,就像是饥饿的鲨鱼般迅速的冲向声源处,眨眼之间已经空悬于门口。
  敲门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就像是淅沥的小雨转而成了滂沱的暴雨。
  吱呀——
  一缕薄薄的光洒了出来。
  门竟然开了。
  我端坐在屋内,细细的品茗着不过是一碗清凉的水。
  一旁的村妇已经吓得半跪在地上,脸上泪痕斑斑,怀中的婴儿也是啼哭不断,吵人的很。
  我吹了吹发粉的指甲儿,叹道,这可是今天才从金陵运过来的染液。
  “去侧屋吧,大娘。”看孩子哭的脸都有些发紫了,不忍的劝道。
  大娘闻言是连滚带爬的抱着孩子像侧屋跑去。
  我余光扫了一眼,手腕一探又轻轻转了一圈儿,悄悄画了个结界在门沿儿边上。
  吐了口气儿,定神。这才把视线移到门口那已经露进来大半个身子的红衣鬼身上。
  不用说我也知道,此刻的我一定是一副气定神闲的得道高人的模样,可是我心里却和明镜似的,我不过是看了几本书的神棍罢了,会画点结界,做些辟邪保家的符咒,顺便能念几句马马虎虎的咒语,也就只有这些了。
  眼前的女鬼一袭明艳的红色单衣,像是在水里浸泡的过久,她裸/露的双手像是外面的树皮,皱的厉害,指甲生的极长,就着屋内幽暗的光再细细的打量过去,她的腹部还微微隆起,黑色的长发都要垂到地下,湿碌碌的令人看的极不舒服,她的面容被长发挡住了,只露出一只半阖的眼睛。
  除了外表实在太不讲究外,她本人应该还是个颇有教养的女鬼。
  因为她此时用着一口带着京都的官家口音,声音清脆:“请问,您看到我的孩子了吗?”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不好意思,没有看到呢。”
  红衣鬼怔了一下,旋即笑出了声。
  这一笑却让我浑身发麻,握了握拳头故作镇定。“您何故要笑呢?”
  红衣鬼笑声也格外清丽,不难想象生前一定是个美丽的官家小姐。
  “您就不要同我玩笑了,我已经感觉到我的孩子就在这个屋子了呀。”
  我摇摇头,认真的解释道:“那不是您的孩子,那是村妇的孩子。”
  红衣鬼的笑意渐收,恼意微微显露,“那明明就是我的孩子。”
  “不是。您的孩子还未出生啊。”我视线落在红衣鬼隆起的肚子上,有些惋惜,却也不晓得这红衣鬼生前是经历了何等变故,才会落得胎死腹中一尸两命的溺水下场。
  许是这句话惹恼了她,气氛不再像刚刚那般柔和,转而是一种阴冷的气息在狭窄的屋子里弥漫,她开始抖了起来,脖子一寸一寸的像右侧歪下去,一点一点。就像是一个钟表,逆时针的,一秒秒的像那侧的方向转动。
  我嘶了一声,因为此刻,红衣鬼的脑袋已经转到了脖子下方。
  “还——我——孩——子”红衣鬼拉长了音调,一字一句的道。
  温度一点点的降低,宽大袖子下,我紧攥双拳,口中疾速念道:“日出东方、赫赫大光、灵神卫我、庆门立章、禄存拱惠、不云炳刚、把持既济、标摄大匡、未越绝命、故水鬼乡、三元满体、八神作疆、逆吾者死、敢有冲当、黄老律令、急离远方、北神统录、永断不祥、急急如律令!”
  语毕,那红衣鬼竟一动不动的立于眼前,就像是被定身了一般。
  我瞪了几秒,确定她是真的定住了,才松了口气儿。
  要知道这咒语我是昨日翻着那本《道藏》黄昏时分才勉强背了下来,没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场,咂了咂嘴,真是难为本体验员了。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