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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寻男神系统体验员——野村万斋酱

时间:2018-01-14 15:57:40  作者:野村万斋酱
  我知道他恨达利亚,但是我现在能力还不够,叹口气有些自责。
  “也不是难事,但是这次身体成长恐怕要多等两个月了,我感受不到身体的苏醒。”
  克劳斯察觉到我的自责,口气温柔道:“我可以等!”
  对他的态度,我很受用,说:“那就好,现在又找到了那个巫师,一切都轻松多了。”转念一想到今天马塞尔的突然拜访,不禁问道:“话说回来,你是不是心里对马塞尔还有愧疚?”
  他很坦诚,神色茫然的像个孩子,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克劳斯,他声音杳然:“我不知道。”
  克劳斯这样,我这小心脏就受不了,好像自己的孩子受了欺负,天知道我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不管,我一定要给他教训。”
  “我说……”克劳斯欲言又止,神色古怪。
  “什么?”挑眉扬声好奇的问。
  “你为什么这么激动?难道说……?”他话没有说下去,但是他浓厚的眉毛下那双眸光闪烁好似钻石群星加上他总爱露出的那副笑容,将酒窝挤了出来,我有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在他那句“你喜欢我?”出口后,我立刻反驳!
  我说:“打抱不平而已。”
  话说完,克劳斯的笑容更深,他不再说话,但是我知道他这种人心里一定在自我膨胀与自我认同。
  “你真自恋。”
  克劳斯闭眼点了点头,表示无所谓,他都懂。
  克劳斯订的餐厅在伦敦市中心一家米其林餐厅。至于通知方式,这个我可要好好提一提,通过如下短信:
  “不来我就要一个人吃猩红大餐。”
  这样的短信差点没把我气懵,为什么他就不能温柔对待我像个绅士的说xxx小姐有幸邀请你共进晚餐之类的。非要以威胁的口气。
  而且根据瑞贝卡看到短信时对我所说,她的哥哥可不是对谁都这样,这就很过分了,偏偏对我无理粗鲁。难不成他真把我当他大女儿了?不对啊,他对Hope可是好的很。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各中缘由,到最后我总结为,克劳斯十分无比极其渴望我能与他共进晚餐,于是我这才舒坦。
  瑞贝卡的苏醒的第一天就去购物城Shopping到嗨,她的礼服不计其数,我一边感慨金钱的重要性,一边走马观花的挑选着裙子,最后选择了saint laurent的小黑裙,裙子类似假两件,里面是黑色露背前后V型的中规中矩的短裙,外面套了层裸粉色与乳白色中和的一种我说不上来的颜色,点缀着黑色星星与白色星星显得俏皮不少。
  鞋子就随便挑了,反正放眼望去如草原上的杂草,多的晕眼睛,妆容是瑞贝卡给画的。
  大功告成后,瑞贝卡开心的抱住我说:“一定美瞎克劳斯!”
  我知道这身体长的美,但是看着镜子里的我,还是倒吸几口气,美!真他娘的美!
  吸血鬼的好处是不需要打车,万里路只需要一双腿,现在我又会遁/隐之术,导致我走的比车快。
  八点整,我已经昂首挺胸的踏进了指定地点,克劳斯坐在角落,我一眼就看到了,他感觉到有人进来,侧头,笑容微停,然后起身,迎过来,又伸出一只手,我会意挽上,得意的说:“是不是很好看?”
  “是,很美,像是黑夜里的珍珠。”克劳斯第一次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我当真了。”我说。
  “我也是认真的。”
  食物上的很快,虽然份量不多,但是一样样上来,一口口吃下去,倒是很饱腹,我从这吃的不亦乐乎,克劳斯见我吃的欢快,倒是也没因为在这里遇到了马塞尔而非底拉上我,他只说:“你先吃,我过去看看。”
  那头的说话我不用过去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听到克劳斯说:“在这里遇到你?”我侧头看了一眼克劳斯,克劳斯的后脑勺就像是长了双眼睛,他立刻回头回以一笑死,我连忙收回视线,拍拍胸口,妈的,为什么心虚?
  马塞尔回答:“不要多想,我是约了别人,佳人有约?”
  他的酒杯碰到了盘子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
  马塞尔声音带喜,他冲克劳斯说。“哦,我等的人来了。”
  一步两步……一共是三十二步,来人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
  马塞尔这样介绍着:“驱魔人,约翰康斯坦丁,这是那个混血儿,克劳斯。”
  “康斯坦丁?!”我刀叉打在了盘子上,我哆嗦着怎么也拿不起来了。
  康斯坦丁??约翰康斯坦丁?!是巧合吗?是我认识的那个康斯坦丁吗?我颤颤巍巍小心的回过身,视线里是一双冷面的脸,那墨染的眉毛下觑着那双记忆中如浩瀚星海又似含了万千怒涛的浓黑眼眸,黑色的风衣,不羁的表情……
  是他,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躺床上修文!!1.康斯坦丁来袭2.写的太菜我应该自宫了……情绪低谷可是我不想断更……想要一排小红花
 
  初代吸血鬼11
 
  算算我有多久没有见到这个人了?
  我已经记不清了, 是系统世界的多少年?多少个月份?多少个小时?多少分?多少秒呢?
  那抹被压抑的感情像是裹在气球里的空气,被一个细小而锋利的针尖扎开了。它们悄无声息的流泻出来,悄无声息的勾出那让人心颤面白的回忆, 悄无声息的出现, 又悄无声气的离去。
  他瘦了,瘦削的肩膀已经撑不起他的黑色风衣了, 但,还是一如既往的……扣子只会扣到正数第二个, 领带也毫不意外的被松到扣子以下, 但是他的身材依旧挺拔, 仪表堂堂,英俊的令人久久不能移开视线,恨不得永远的追随下去, 黑暗中的向日葵全依仗着他那偶尔表露出的温暖感而生存,他现在除了长久以来伴随他的禁欲与修罗气质,郁郁寡欢四个字扔在他的身上恐怕是再贴切不过了,那种对一切毫无热枕, 生与死毫不在意,有些迷茫有些僵硬。
  “John Constantine……”我的上下嘴唇轻轻一碰,吐出一个微小到自己都不大听得清的名字。
  他为什么会出现?这是我现在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问题。
  紧随其后的问题便是, 他认不认识我。
  他就站在那里,不过几英尺外的地方,他的目光像是黑夜里的浓墨,化不开的凝稠, 他的眼眶有些发青,我在想他是不是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他身上的烟味依旧浓的骇人,隔得这么远,被放大的嗅觉,让我觉得晕乎乎的,像是做梦,因为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他。
  他还好吗?这是第三个问题。
  我哆嗦着站起来,手不知道放在哪,我捏着刀叉很小心的放在餐布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局促不安起来。
  克劳斯见我情绪有变,他蹙眉看向这里,他注视着我一步一步的走近,这期间,康斯坦丁一直在同马塞尔讲话,其实,他也有看过来,只是一眼,我却差点在原地立定敬礼。
  可是只是一眼,似有停顿,那一瞬间我以为他会叫出我的名字,但也不过只是匆匆一瞥,又若无其事,与毫不相识的转过去继续聊天。
  他的样子,让我先还紧跳不止的心一下子偃旗息鼓。
  热情、紧张、不安、局促种种情绪都好似被南极的风雪拦截冰冻。
  对,现在的我早已不是妮可的脸,他怎么会认识我呢?
  自嘲的摇了摇头,此刻已经到了克劳斯身边,康斯坦丁在克劳斯右边,我在克劳斯左边,总而言之,我们隔了一个克劳斯的距离。
  “你还好吗?”克劳斯瞧我神色不大正常,关心的的抬眼问了一句。
  今天的克劳斯让人很省心,起码像个绅士,知道关心一下女性同胞了,他的手说话的时候揽了我肩膀一下,几秒后又松下来。
  “好啊,当然好,没有比今天更好的一天了。”我心思全然不在回答克劳斯的问题上。我的心乱糟糟的,这时恐怕比伦敦平日的天气还要阴霾。
  “马塞尔找来的驱魔人——约翰·康斯坦丁。”克劳斯也没有多言,开始介绍身旁的人,他介绍的时候没有很傻气的像是搞房地产推销般伸手介绍,而是背手用下巴示意。
  “Zero。”自我介绍时,嘴巴差点不受使唤的将妮可的名字脱口而出。
  但是,不论怎么样,我要遵守规则。
  深呼吸,尽量大方的对康斯坦丁友好一笑。
  康斯坦丁的肤色呈现出病态的白,他微微颔首,没有多言。马塞尔和克劳斯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于是缓解气氛的责任便落在了我和克劳斯的身上。
  我先开口询问:“什么时候开始?”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和康斯坦丁下一次相处时间是什么时候。
  克劳斯当然不知道我的小算盘,他摊手道:“今晚。”虽然摊手,却并没有无奈和打扰人休息的自责。
  我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翻了个白眼过去,又将手表探到克劳斯眼皮底下,摇了摇手表:“现在已经十点多了。”
  “怎么,十点很晚?还没过过夜生活吗?”克劳斯觉得我大惊小怪。
  “你是说性/生活吗?”我延长了这句话深层含义。
  克劳斯闻言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交叠抱拳的双手,探出一根食指,意思是我说的对极了。
  将包袱甩给康斯坦丁,实则是想引起他的注意,我说:“好,我说了不算,要问……康斯坦丁先生。”就这样讲他的名字说了出来,像是嘴巴里含了个灼烫的燃烧着的炭条。
  康斯坦丁见我叫他,他的视线不禁驻留到我身上,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克劳斯,缓慢而冰冷的说:“我不介意。”
  我不敢一直盯着他,虽然他并不能认出我。
  “既然如此,不如现在就走?”克劳斯假模假样很有礼貌的提议。
  马塞尔一直没有说话,大概在生闷气,觉得自己好好的一顿晚餐被克劳斯毁了吧。
  马塞尔终于出声:“No,no,no,克劳斯,总要宴请一下康斯坦丁表示感谢吧。”他的牙可真白,他的嘴一张一合,我的视线全被那口白牙吸引过去了。
  “哦,但是,人命关天,事不宜迟。”克劳斯说什么都一副有理有据的模样,康斯坦丁一直以无所谓的态度任凭做什么。最后马塞尔也没有拗过克劳斯,不过他到底没有过来,因为他知道在此刻并不受欢迎。
  因为康斯坦丁的缘故,所以我们是打车回去而非以步代车。
  三个人只有一个人喜欢沉默——那就是康斯坦丁,他气压很强,这就会导致很尴尬的局面。
  克劳斯坐在副驾驶,后面只有我和康斯坦丁,夜色下的伦敦繁华而安详,除了夜风寒冷,薄雾朦朦,我将胳膊支在窗户上,紧紧缩在一角,有时候会望着窗外胡思乱想,有时候会偷瞄几眼面无表情的康斯坦丁。
  “你是哪里人?”终于是没忍住,我开口询问。
  康斯坦丁正在对着窗外发呆,他听到我在喊他,他有些愣神的回过头,他的眼神里含着一些其他情绪,我是不大懂,他开口自带一种气压,平静的回答,“洛杉矶。”
  轻眨了下眼睛,一定是康斯坦丁没错了。
  只是他……不认识我。
  这种感觉像是如有梗在喉,不知名的情绪翻涌而来。
  “洛杉矶是个好地方。”克劳斯在前头插嘴道。
  “或许吧。”我淡淡回他。
  “你觉得哪里不是好地方?”
  “有你在的地方……”我实话实说。
  克劳斯发出淡淡的笑,毫不在意。
  回到家中,海莉正在哄着Hope入睡,克劳斯只是推门小心的看了一眼,然后离开,瑞贝卡在房间里看电视,她吃零食的声音我隔着门都能听到。
  “有劳。”克劳斯背手在前面引路,末了绅士的对康斯坦丁表示感谢。
  我走在最后面,若有所思的望着前面这俩极其优秀的男人,一个完全邪恶,一个好似亦正亦邪。
  一个是阳光下的恶魔,一个是恶魔中的阳光,明明克劳斯才是杀人如麻,但是康斯坦丁呈现出黑暗的阴沉让我有些迷糊。
  但是总而言之,他并不像克劳斯行为那般乖张,他是个好人。
  一直都是。
  “我需要你们站远一些。”此刻,康斯坦丁从口袋里掏出拇指大小的瓶子,他伸出手掌示意我们退后。
  我和克劳斯互相瞅了一眼,然后褪到了边缘。
  那小瓶子里装的大概是圣水,因为甩下去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如果被溅到一点,就会对我皮肤腐蚀的危险感。
  “Omnes vires tenebris
  Quasi vas confractum
  Quamprimum a
  Se festinanter
  Deus rore aut facinus
  Cave tibi
  Dicenda”
  他的声音好像是从远方传来,带有魔法的力量。
  肉眼可见的,在他圣水所圈的地带有黑色与红色掺杂的人影一点点像费蕾娅棺材的上方飘去。
  他沉静的站在中央地带,微垂着头,抬眼时的眸色冷静非常,他环绕着这些影子,呼吸平缓,有力的心跳让我无法忽视。
  那些影子像是海水里的水母,渐渐发出奇异的光彩,缓慢的让人怀疑时间是不是静止了。刚刚还在怀疑,骤然间就变成了愤怒的鲨鱼,她们耀武扬威的飘荡在空气中猛地俯身冲向康斯坦丁。
  “小心!”我大叫。
  “你很关心他?”克劳斯被我的突然叫喊吓了一跳,他一边掏着耳朵,一边看着我,目光探究。
  我闻言连忙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殊不知地板中央的康斯坦丁身子有一瞬僵直,他从风衣内衬的口袋里迅速掏出一面手掌大小的镜子。
  “啪嗒”声响起,是打火机盖子翻开的声音,他高举镜子,另一只手在镜子的背面燃起打火机,那些影子一股脑的钻进了那面镜子里。
  康斯坦丁见状,迅速将镜子扔在地面,狠狠的用力的踩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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