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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世子俏厨娘——凤五

时间:2018-01-16 14:38:37  作者:凤五
 
    “不只是我爹和我娘。”叶湘抬起头看着令狐方和夏侯文专,道:“那人在杀了我爹娘之后,应该并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菜花婶说爹娘去逝之后,我因为受不住打击,晕死了过去,但我醒来之后仍是硬撑着给我爹娘布置了灵堂。之后在灵堂守夜时才得的风寒,那之后,我的病情便一日重过一日,最后连给我看诊的大夫都说我没有希望了,让姜叔帮我准备身后事,也就是在那时,姜叔一纸报丧信送到淮阴叶家,引发了吴氏派人到青山镇要劫财烧宅的事。”
 
    夏侯文专看叶湘的目光,简直就在看苦菜花一样,一脸的同情。他曲指敲了敲桌面,引起两人的注意,才道:“淮阴叶家那边应该已经可以确实跟你爹娘的死无关了,不过你当时病的突兀,极有可能并不是真病,而是跟你爹一样,被人下了药。”他转脸看着令狐方道:“你回府之后,还是让人拿帖子去太医院,请个御医给弟妹好好瞧瞧吧,可别留下什么病根儿才好。”
 
    “已经请孙医正看过了,最近正在吃药调理。”令狐方淡淡的说完,便微蹙着眉,一脸担心的盯着叶湘。他的小丫头曾经命悬一线,而且很有可能还不是意外。令狐方只要一想到这些,就压抑不住胸中想杀人的欲望,脸色黑的吓人,他与叶湘确认道:“你说菜花婶告诉你,在给你看诊的大夫宣布,让他们帮你准备后事之后,你就突然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在那之后,你的病就不药而愈了对吧?”
 
    叶湘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夏侯文专两眼发亮的道:“肯定是那时候有人暗中给弟妹解了毒,所以她的病才会不药而愈了。”
 
    叶湘抿着唇沉默着没有吭声。世人现在看到的都是她,自然会觉得有人在暗中救了她,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个叶湘其实是已经死了的,有可能是被毒死的,也有可能是真的病死的,但这个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人死如灯灭,活着的人能为他们做的,无非也就是报仇而已。
 
 273想要依赖他
 
    凭叶湘看过的海量电影、电视剧所得出的结论,叶子轩一家肯定就是被人给害死的,不存在怀疑和不确定。
 
    叶湘之所以说了这么多,又跟令狐方分析了这么多,一是为了让令狐方能更好的明白整个事情的始末,拓宽他的思维,为以后帮她揖凶做准备,二也是为了引导令狐方,让他在帮忙追查事情真相的同时,也警惕梅花谷。毕竟一个前朝御医弄出来的江湖势力,还传承了一百多年,怎么看都好像是很可疑的样子啊,特是这其中还牵扯到了她的“家人”。
 
    叶湘其实原本是个很的人,她习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这是她前世活到二十几岁,从来都只有一个人,没有父母兄弟亲人可以帮衬和依靠,被迫养成的性格。在发现叶子轩和刘芳飞之死可能和梅花谷有关这一点上,要是在以前,叶湘一旦发现敌我实力悬殊,自觉以自己现在的能力还没有办法去追查这件事的时候,通常就会将这事暂时搁置,然后努力的增强自己的实力,等有一天有能力去查了,再来着手好好处理这件事。
 
    就像在这之前,叶湘曾经幻想过要招收一批武功高手为自己开山辟林,养养鸭。可当她发现以自己当时的经济,地位,人脉和实力都不足以做成这件事时,就很干脆的将那个想法给搁置了,等之后有能力开山养殖了,也只是招些强壮的普通人为自己服务。
 
    看得清事实,不会好高骛远,也不妄自菲薄,性格且志强不息是叶湘的特点。可现在她却是想也没想,下意识的就想要依靠令狐方帮她去查梅花谷的事,去找出父母是否被害的真相。
 
    也不知是谁曾说过,当一个人开始依赖别一个人的时候,或许就是爱情的开始。依赖就是一种对于对方身份肯定的浅在表现,也是自己内在感情的一种无意识的表露。
 
    叶湘并没有查觉到自己此时的改变,也没有意识到令狐在用自己的温柔和体贴,慢慢的影响着她的思想和行为。他无时无刻的娇宠正如无形无质的毒药,一点点侵蚀着她的心,当她对他的依赖变成了一种习惯,那么一切就都会变得理所当然了。
 
    叶湘渴望亲情且非常的没有安全感,令狐老夫人人老成精,她猜到叶湘父母双亡,会渴望长辈的温情和爱护,所以叶湘一进伯阳侯府,她就没拿她当外人,跟叶湘要孝敬,要吃要穿,也给她全然的信任和维护。令狐方自然也看出来了,他用自己的方式,全心全意的宠着她纵着她惯着她,他要让她习惯自己的存在,习惯自己的宠爱,习惯自己的为她撑起的这方无忧无虑,可以任她肆意妄为的天地。
 
    习惯是一种非常可怕的力量,特别是像叶湘这样缺乏安全感的人。一旦让她习惯了由令狐方撑起的这一片温暖安全的港湾,她肯定会不舍得离开的。
 
    世人皆当令狐方是个温润儒雅的大家公子,谁能想到他其实是个黑心馅儿的呢?腹黑什么的玩儿起来一套一套的,让人完全防不胜防。但也不得不说,令狐方以爱为名所布下的天罗地网,确实也已经见到了成效。
 
    叶湘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想要依赖他了。
 
    令狐方此时还没有发现叶湘的改变,他现在全副心神都在叶湘说的事情上。他手里掌管着大华朝的地下情报机构,知道的事情自然要比叶湘和夏侯文专更多也更全面些。梅花谷表面上虽然只是前朝一个无关紧要的御医的避世隐居之所,但事实却没有这么简单。
 
    前朝因储位之争灭国之前,宫中还有一位出身苏州莲家,年仅三十,还正风华成茂的莲皇太妃。而据他在皇家藏书楼里看到的秘折上说那位前朝的之君——慧帝,与那个比自己小了十多岁的莲太妃,就有很多不得不说的故事。那位叫古储明的前朝御医在辞官隐居梅花谷时,正好是莲太妃称病七月病逝之后,离京之时,据说其夫人和小妾刚刚给他生了下两个白白肥肥的儿子。
 
    大华皇室一直就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不过虽然其身份是前朝皇族余孽,但因为是慧帝和自己庶母玩出来的人命,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孽种,再加上人心易变。前朝覆灭之后,古家几代传承下来,早已不复往昔对前朝的忠诚,历代情报头子都觉得梅花谷翻不出什么风浪,因此皇家也没谁对像是秋后蚱蜢一样的梅花谷引起重视。
 
    令狐方幼时只把这些秘折当野史趣闻在看,可今天听叶湘说起她的推测,令狐方立即就想到了那个梅花谷真正的主人。他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这一代的梅花谷主人潘秉承,今年应该才四十四岁,性好渔色,妻妾成群,但按照梅花谷历代以来保持血统纯正的规则,只有嫡出的两子一女能在梅花谷里生活,其他几十个庶出的子女都会被做为复国的棋子送往秘密之地训练培养。
 
    叶湘对于事情的和推测力,让令狐方再一次见识了她的聪慧。
 
    令狐方抿了抿嘴角,伸手拉过叶湘的一只小手握在手心,盯着她的眼睛,一脸郑重的道:“这件事你莫要操心了,一切有我呢,等我查清楚了,若是你爹娘的死当真与梅花谷有关,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好不好?”
 
    话虽这么说,但令狐方心里其实已经差不多能肯定这件事与梅花谷有关了。
 
    十二年前,潘秉承三十二岁,才刚刚接手梅花谷两年,正是收拢权势准备大展宏图的时候,要真看上了上门求医的刘芳飞,想要强娶豪夺也不奇怪。
 
    “要不要我帮忙?”夏侯文专神色有些凝重的看着令狐方,道:“梅花谷百年积累,受恩于他们的人和势力可不少,不是说查就能查的,一不小心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到时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事情没查到,反倒惹了一身腥。”推荐下虫虫飞的《快穿之踩脸攻略》这本书简直是腐女们的福利,在如今清水寡淡的网文界,这是难得的肉汤,喜欢的妹子们赶紧收藏起来。
 
 274到底为什么呢?
 
    令狐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哼道:“你还是省省吧,就你那点儿人手,能看好你自己的家门就不错了,还帮我呢?”
 
    倒不是令狐方看不起夏侯文专手下那种人的能力,而是现在的储位之争正在水深火热之时,做为边远人物的夏侯文专虽然不容易吸引火力,可他要是一有所动作,难保就不会引来别人的攻击。这种时候他自己能自保就不错了,令狐方实在不指望他能帮上自己什么忙。
 
    “嗨!我这好心还给你当成驴肝肺了?”夏侯文专气的瞪了瞪眼,恶狠狠的一挥手道:“得,既然你这么有能耐,就自己慢慢折腾吧,不过我劝你悠着点儿,可别把自己折腾的散架了。”
 
    令狐方淡淡的回了句,“你以为我是你啊?”又转头拍着叶湘的手,温声劝道:“你别担心,一切有我呢。”
 
    叶湘眨了眨眼,心说:我也没担心啊。她转头看了眼被令狐方气的猛灌水的夏侯文专,猜测他应该是不知道令狐方手里还掌管着皇帝的地下情报机构,才会想要帮令狐方的忙的。
 
    夏侯文专是皇子,皇帝手底下的情报头子要保秘身份,这本是无可厚非。可这么机密的事情,令狐方却没想过要瞒她。叶湘回想当初,她当时纯粹只是出于好奇才出口询问的,谁知令狐方连半点儿隐瞒的意思都没有,就直接点头默认了。他当时原本是可以否认的,毕竟她与他当时也才认识不久,可没有他跟夏侯文专熟呢。
 
    难道是因为她与他没有利益冲突,他对她才不做隐瞒的吗?
 
    这样自欺欺人的借口,别说是说服别人了,叶湘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回侯府的路上,叶湘的神情一直有些恍惚,她在回忆与令狐方相遇以来的点点滴滴。
 
    她想着当初他们骑马出现在小河边,重金买鱼给她解了燃眉之急;想着公孙旬想要抢夺小黑小白和小花时,他跟他们冲突之后离去,却也没有让公孙旬和秦良哲再为难她们;想着宅子里半夜闯入了刺客,他带人前来相救;想着他得知她快十三岁时,两眼发亮的样子;想着他送她耳坠做生辰礼,还要向她讨寿面吃的赖皮样子。
 
    记忆的阀门一经打开,往事便如潮涌一般浮现在脑海,她想起她派人去淮阴打算报复吴氏,他嚷着无聊,要带人同去,说是去凑热闹,回来时却帮她带回了爹娘留下的大部分家产,以及叶家赔偿给她的价值三十多万两的财物。
 
    甘泉寺里,他任劳任怨的驼着三只豹子翻墙,要带她过去时却只肯抱她过去;叶湘想着他带她上树顶看风景,想着她问他家里有没有通房小妾时,他突然变脸生气,却仍没有丢下她一走了之,而是僵硬站着,一脸气鼓鼓的模样。
 
    赐婚的圣旨让她不安,他小心翼翼的进房来安慰她,她要他写析产分居书,他当时明明看起来生气的要死,却仍给她写了;靖王带人闯进院子要见叶守,她因靖王府的仆妇欺负叶守而不痛快,他就带人挡着拦着;他还帮小黑小白和小花向皇上要了圣旨,让别人不敢轻易来抢;京里的们上门,也都是他出面招待、周旋,让那些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不会背地里使坏,暗伤了小黑小白和小花它们。
 
    还有刚才在梅园里,他怒气冲冲的过去掌刮叶蝉!
 
    叶湘有次闲聊时听老夫人院里的紫烟提起过,令狐方因为以前被人用女色计设陷害过,因此对女子向来是敬而远之的。他那枫林院以前原本也是有丫头服侍的,只是当他自边关回来之后,就把院子里的丫头婆子们都尽数打发掉了。一个连被丫头服侍都不喜的人,突然去靠近一个陌生女子,还是去掌刮一个小女孩,先不说这件事本身让令狐方心里有多不喜,单是掌刮叶蝉之后,对令狐方的名声也是一种极大的阴伤,毕竟打女人可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令狐方一直以来都是个很君子的男人,他虽不太喜欢陌生女子近身,但向来都是举止有理,风度翩翩的,何曾如此凶狠爆戾过?他会当众掌刮叶蝉,让她没脸,乃至于责问刘家,只怕还都是为了给她吧?
 
    细细想来,令狐方在她没有觉查到的时候,竟然已经不着痕迹的为她做了这么多事情。更别说在日常生活中,他对她的好更如春风细雨般,润物无声,总是不露痕迹的处处为她设想周道,不会让她觉得突兀,也不会让她觉查不到。
 
    令狐方为她做的事情都摆在那里,一桩桩一件件。可在事情发生时,叶湘根本就没有觉查到他那些动作背后所代表的意义,还以为他只不过就是举手之劳而已,她总想着用一顿饭、几道菜就能把这份人情还了,却不知他完全就是在纵容娇惯的宠着她,这根本就已经不是人情不人情的问题了。
 
    这世上,人情债虽然难还,可感情债却是要肉偿的。
 
    叶湘一路上都在想着与令狐方的事情,神情恍惚的利害,自她打坐上马车起就一直在愣愣的发呆。等马车驶进潇湘苑侧巷的小门,令狐方一推开车门,三只豹子一见到了自家地头,都不用叶湘开口就自觉跳下马车,然后就撒开腿直往院门外的大花园奔去。
 
    令狐方回头,就见叶湘似乎对这一切都毫无所觉一般,还径自愣愣的坐在车里低着头想事情。他以为叶湘还在想着父母的死,和在为梅花谷的强大而忧心,哪里舍得多苛责她,心里有的也只是对她满满的怜惜。
 
    “小湘!”令狐方凑上前去拉叶湘的手。
 
    “嗯?”叶湘一脸茫然的抬头,看他的眼神却全无焦距,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简直就像是魔怔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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