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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世子俏厨娘——凤五

时间:2018-01-16 14:38:37  作者:凤五
 
    因为昨晚下了场雪,路上并不好走,一行人直到傍晚才回到望乡城。只是才刚回到大帅府,秦良哲和公孙旬就脸色不善的迎了上来。
 
    秦良哲只看了叶湘一眼,便将视线定在了令狐方的脸上,口气不善的道:“我们有话要问你。”
 
    这话的意思是要与令狐方单独说话了。
 
    叶湘转头看向令狐方,“那我先回房?”
 
    令狐方点点头,松开叶湘的手,一脸平静的与秦良哲和公孙旬对视,道:“我们去书房吧。”秦良哲和公孙旬都没有二话,转身就大步往前院的书房走去。
 
    叶湘站在原地看着三人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才回身往自己的院子走。
 
    银杏见她担心,轻声劝解道:“小姐不必担心,应该秦将军和文瑞旬听说了世子爷要辞官的消息,不会有事的。”
 
    叶湘点点头,心里却有些患得患失起来,古人对当官有种特殊的情怀,而且官职就等于权势和社会地位,她虽然觉得伯阳侯府留恋权势会极为危险,一个搞不好就会被皇帝给秒了。可令狐方辞官之后,虽然不用直面皇帝的敌意了,可别人的呢?伯阳侯府在朝这么多年,不可能一个仇人都没有,万一没了权势这层保护之后,别人为难他怎么办?
 
    叶湘虽然相信以她与叶守的感情,足以让叶守在令狐方辞官之后,成为她们的保护伞。但任何感情都难以经受时间的考验。而且她前世曾听过这么一句话:任何感情都有被人趁虚而入的时候。
 
    或许……她该把手里的利益分出一部分给叶守。
 
 523坦白
 
    而此时的书房里,秦良哲正对令狐方怒目而视,“你倒底在搞什么鬼?”
 
    “看来你们已经听到风声了。”令狐方神色平静的示意两人坐下。
 
    “也就是说你辞官的事是真的罗?”公孙旬看着他那样子,不由气急,“你没病吧?好好的辞什么官啊?你过了年才二十一岁,与鞑靼一役你才建下不世功勋,大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你这辞的那门子官啊?”
 
    令狐方面不改色的给两人倒了茶,最后倒了杯给自己,才道:“就是因为与鞑靼一役,我才必须要辞官,不辞就是死。”
 
    秦良哲和公孙旬惊的全都从椅子里跳了起来,骇然瞪着一脸平静的令狐方,全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坐下吧,听我慢慢跟你们说。”
 
    秦良哲和公孙旬对视一眼,这才一脸凝重的慢慢在令狐方的对面坐下。
 
    公孙旬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说。”
 
    令狐方端起杯茶,轻啜了一口茶,才抬头看着两人道:“皇上忌惮伯阳侯府,这事不是秘密,想来你们也都知道。”
 
    秦良哲和公孙旬点头,却都没有说话,只看着令狐方静等他继续道来。
 
    “你们身在京城,应该很清楚伯阳侯府建救济营救济灾民的事吧。”令狐方说着笑了笑,“京城会有灾民出现是我写信告诉小湘的,当时祖母、祖父都立意要想办法赈灾,小湘说这事不能由我们自己一府扛,祖父便进了趟宫。祖父为小湘讨来了那千顷的荒地和百座荒山,还有侯府一力赈灾的皇命,除此之外既没有人也没有粮,一切都要我们自己筹措。”
 
    公孙旬听的瞠目结舌,那可是五万多灾民啊,他们原先都以为皇上肯定在暗中支持着侯府赈灾,伯阳侯府拍卖那些珍宝古玩,不过是对大臣们的一场试探而已,可现在照令狐方这么一说,伯阳侯府岂不是真的被掏空了?他正想开口问,却被秦良哲一个眼神制止。
 
    就听令狐方继续道:“皇上的目的就是想看看侯府的财力,侯府掏空了,皇上本来是安心了的。可小湘担心我在望乡城的安全,一不小心就弄出了适用于袭营的油瓶和杀伤力巨大的炸弹。为怕皇上猜忌,小湘还特意把炸弹的图纸送给了太子。与鞑靼人的一役,我以炸弹攻城打得鞑靼人弃械而逃,手刃路申鸣。可事后皇上召回了三位皇子,却让我继续驻守望乡城,你们当是为何?”
 
    公孙旬道:“你是不是多心了,你打得鞑靼人闻风而逃,皇上把你留下主持互市,应该是想让你震摄鞑靼人吧。”
 
    令狐方看他一眼,道:“小湘来信告诉我,救济营的那些灾民做出了许多东西需要卖掉换钱,问我打完仗后可不可以把东西卖给鞑靼人,我与小五商定,让他战后上奏开互市时才是七月份,而与鞑靼人一战是在十一月。”
 
    秦良哲道:“也就是说皇上召回几位皇子时,让你继续驻守望乡城,主持互市是五皇子回京上了奏折之后,才有的事。”
 
    令狐方缓缓点头。
 
    秦良哲一手重重的拍在桌上,俯身凑近令狐方,厉声道:“你怎么可以被个女人牵着鼻子走,她不明白朝堂上的诡道,你难道也不知道吗?皇上要看侯府的财力,那次拍卖之后,只要侯爷到皇上面前哭哭穷,示个弱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为什么还要开互市把那些银子又赚回去?”
 
    令狐方看着他,反问:“为了救济营那五万多张嘴,小湘把私房银子都花进去了,不开互市,那些银子岂不白白折进去了?不开互市,没有银子回流,那些灾民哪里来的银子回乡?那些灾民不回乡,难道要在京城让伯阳侯府养一辈子?五万多人滞留城外不去,你们焉知皇上到时就不会降罪?”
 
    秦良哲和公孙旬都沉默了,皇帝要想让你死,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词?
 
    令狐方笑了笑,道:“所幸我在皇上身边长大,皇上对我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不然小湘也不会奉命北巡了。”
 
    秦良哲和公孙旬都是满脸问号,公孙旬道:“叶湘奉命北巡有深意?是皇上暗示让你辞官的?”
 
    “小湘在经商方面很有天赋,她那个叶氏杂货铺,把数万边关百姓都包进去了。”说到这里,令狐方的眼里满是骄傲,嘴角的笑容更是有点儿显摆的味道:“我们出去的这一个多月,只在桐城附近转了一圈,可你们一定想不到,一路走来我们都看到了些什么?整个桐城不说城镇,几乎所有的村落,房屋都是翻修过的,那些村民的粮仓都是满的,百姓能吃饱穿暖,还有银子翻修房子,这一切都是小湘的杂货铺和互市带来的。”
 
    公孙旬感觉自己跟听天书一样,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秦良哲,“开互市有这么神?”
 
    秦良哲摇头,表示自己也想不明白。
 
    “这没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小湘的杂货铺出售两种高产的粮食种子,也收购各种百姓的制做的杯盘锅碗,衣帽鞋袜,竹框木桶等等杂七杂八的东西,然后再把这些东西卖给鞑靼人,跟鞑靼人换牛、羊、马、奶酪、皮毛等物。”
 
    “说穿了就是各取所需,杂货铺出售对百姓生计有用的东西,也从百姓手里收购零散的货品,这样能很好的保证百姓们劳有所得,而叶氏杂货铺将零散的货品集中起来,转卖给鞑靼人时,再换回大量草原特产牲口,转手倒卖回中原赚取其中差价。百姓的生活能这么快就得到改善,都是通过杂货铺与鞑靼人的互市带来的,有买有卖才能形成循环。”
 
    公孙旬还是没听明白,“可这些跟你辞官又有什么关系?”
 
    令狐方看向秦良哲,以眼神询问他是否想通了其中关键。
 
    秦良哲想着令狐方刚才说的一切,又想起叶湘跟叶守的关系,不由缓缓复述起自己能想到的事情,“叶湘和太子是义姓姐弟,她又是你的未婚妻,你与鞑靼一战的炸弹是她弄出来的,三年的救济营等同于施恩五万多百姓。”
 
 524权势屁都不是
 
    秦良哲抬头看了眼令狐方,见他并没有异议,便继续道,“现在弄出的这个杂货铺又把这么多的边关百姓和鞑靼人搅了进来,若是她的杂货铺倒了,互市必定受影响,互市受影响,边关百姓也会跟着受影响,还有鞑靼人……”
 
    公孙旬倒抽了一口凉气,“若是有人要动她的杂货铺,不就是等同于跟数万甚至数十万百姓做对?连鞑靼人都会跟着闹起来?”
 
    令狐方点头,“断人财路,等同于杀人父母。”
 
    秦良哲的神色顿时变得凝重无比,“那皇上命她来巡边是何意?望乡城的粮草延迟拨发就是你们动到了一些人的利益,他们想让你自己闹起来,好顺势而为,皇上派叶湘来,难道是为了方便别人害她?”
 
    “不,皇上不会害小湘的。”令狐方肯定的道:“皇孙自小长于乡野,对皇家没什么感情,对小湘却极为依恋。再加上小湘对皇孙这个义弟也确实不错,不管什么东西都会想着皇孙的份,因此小湘表现的越是能干,皇上就越不会对小湘不利。”
 
    “皇上让小湘来,是为了让她看清楚边关的形式,看她有没有办法稳住互市换人主持之后的局面。另一个目的就是要我看清楚形式,兵权与钱财自来就不能集中于一家身上,祖父在军中的人脉原本就为皇上所诟病,皇上安排我做暗卫头子,就是想断了我接手祖父在军中的那些人脉的可能,若非路申鸣选择我父母的埋骨之地做为垒兵之所,我是断然不会冒这个头自荐领兵跑来缴什么叛军的。”
 
    令狐方端起手里的茶一口喝干,才又继续道:“至于与榆林城的那一战,炸弹的威力之强完全出乎了我的预料,能打得鞑靼弃械而逃,是我与皇上事先都预料不到的结果。那一战让我在军中的声威直追祖父,伯阳侯原就已经是超品侯爵了,皇上对侯府已经是赏无可赏,才让命我继续驻守望乡城,若非小五的奏章给了皇上一个台阶下,不然侯府早就出事了。”
 
    “小方子!”秦良哲看着令狐方,犹豫了下,才道:“其实你也可以不辞官的,只要让叶湘放弃……”
 
    “不!”令狐方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肃容道:“伯阳侯府功高盖主是事实,我若不放弃领兵,皇上迟早会对侯府动手。令狐家到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男丁了,我上有祖父祖母需要孝敬,身边有佳人需要迎娶进门,家族的血脉还需要我去延续,与这些比起来权势真的不算什么。”
 
    秦良哲和公孙旬相视一眼,再也说不出相劝的话了。与家族的延续和一家老小的性命比起来,权势确实屁都不是。就算换做他们,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跟令狐方做出一样的选择。
 
    沉默良久,秦良哲才从袖中抽出一道明黄的卷轴,放到桌上推到令狐方面前,“小六子公公来给你送急召时,也给了我宣了一道旨意,皇上命我接手望乡城,并主持互市事宜。”
 
    令狐方闻言大喜,笑道:“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小湘这回不必担心她的杂货铺会在互市里受到打压了,那丫头为这个可没少担心。”
 
    令狐方称呼叶湘时那种亲密的语气,让公孙旬只觉得他的笑容刺眼无比,当下没好气的啐他道,“她倒是能干了,开个杂货铺都能弄出这么多名堂。你呢?你辞官之后打算要干什么?该不会就打算跟在她屁股后头当小白脸吧?”
 
    “小白脸也没什么不好的嘛。”令狐方得意的笑出一口白牙,很有些显摆的摊手道:“何况我们这情况也不能叫小白脸,这叫妇唱夫随。”
 
    秦良哲和公孙旬只觉得的这人的笑容刺眼无比,若不是深知两人加一块儿都不是令狐方的对手,他们真恨不得能将他先按在地上,狠狠的揍上一顿才好。
 
    令狐方只用五天就与秦良哲交接完了工作,正月初六一早,一行人就整装踏上了归途。
 
    只是正月里不是下雪就是下冰雨,一路上并不好走,一行人紧赶慢赶,终于在二月十六赶回了京城。两人回府后连口茶都来不及喝,匆匆给令狐老夫人和老侯爷见过礼之后,便各自回院梳洗去了。
 
    等换了身衣服出来,两人又要马不停蹄的往宫里赶。令狐方是守边将领,应召回京是必须要先进宫面圣的。而叶湘是奉旨北巡的巡查使,回京后第一件事也是向皇上述职。
 
    等到应召进了御书房,看到坐在御案一侧,拿着笔在批阅奏章的叶守时,两人都不由愣了愣。
 
    “姐!”叶守见叶湘和令狐方进来,从奏章里抬起头,冲叶湘笑着打了声招呼。
 
    叶湘忙回他一笑,来不及说话,便随令狐方上前给皇帝行了跪拜大礼。
 
    “不必多礼,都起来吧。”皇帝的神情看起来还算平和,应该不至于突然发飙什么的,叶湘偷偷在心底吁了口气。两人谢恩后起身,叶守便眼尖的看到叶湘手里抱着的一本册子,“姐,你手里拿着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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