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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重生)——暮雪寒霜

时间:2018-01-16 14:53:17  作者:暮雪寒霜
  “你说的很正确。岸汀,你是上天赐给我祁景书的最好的礼物,有佳人如此,夫复何求?”祁景书终于从下来,一步步走向白岸汀,直到走到她的跟前,祁景书这才发自内心的感慨道。
  这个女人,美丽,聪明,冷静,圆润,用“钟灵毓秀”这四个字来形容她也不为过。这是祁景书的看法。哎,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晚才遇见她呢?祁景书似乎只看到了白岸汀的成熟睿智,而忽略了白岸汀年龄不过十五岁的事实。的确,这个女人,她的所有优点,已经足够他人忽略掉白岸汀只是一个半大孩子的事实。
  祁景书想象不出,白岸汀是天生聪颖呢还是经历了一些什么事而变得如此呢?如果是前者,那么白岸汀就真真是上苍赐给他的礼物,如果是后者,那么祁景书保证,以后必定会护着她,不让白岸汀再受丁点儿伤害。
  白岸汀听见祁景书的那段话,在震惊之余不免又有些伤感。她只想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找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而不是把她的一切寄托给一个基本素未谋面的王爷。况且,她还不知道这是王爷的一时兴起还是誓言。不过估计前者的可能性会大一些吧!
 
 
第五十八章 三王爷祁景书
  画的事情就那样揭过了。
  “你应该早就猜到本王的身份了吧?”祁景书迫切的问白岸汀。与其说他是在问,倒不如说他是在向白岸汀求证这个问题的答案,以宣示自己的存在感。
  “谁人不知王爷的大名?”白岸汀平静的恭维着,祁景书听了她过于谄媚的话皱皱眉头,刚想发怒,却听见了白岸汀后面的话。
  “但小女子深居闺阁,对于王爷的鼎鼎大名,更是传说中的人物。所以嘛,如果不是王爷深夜拜访,而我偶然看见了王爷腰间的玉佩,小女子怎识得这等贵人呢?”白岸汀一番话说的极为大胆。其中不止奚落了祁景书私闯秀女府一事,更将王爷比作蛮横无理的纨绔子弟,着实没给祁景书留半点儿面子。
  祁景书听着她话语中的讽刺,反而笑出了声。
  “既然你这么仔细看了本王的玉佩,想必也是喜欢的不得了,本王赏你如何?”祁景书捋过白岸汀的一缕发丝,缓缓道。
  白岸汀平视着祁景书深邃的黑眸,冷然道,“不必,这玉佩对王爷定是意义极深,如此,王爷还是自己留着吧!”白岸汀听出了先前祁景书那番话中的狂妄,或许他多年的战场生活造就了不可一世的态度,不管是当初求救时的威胁,还是现今赠玉佩时的所用的“赏”这个字,都无比霸气的宣示了她的主观所有权。
  但是,白岸汀不是他的所有物,所以,白岸汀不会要他施舍的东西,即使价值连城。
  正如白岸汀所说,那块玉佩对祁景书有着特别的意义。而刚刚祁景书所说的赠玉佩,也不过是想试探白岸汀是不是那种贪慕荣华富贵之人。不过这么一试,祁景书更加确定了白岸汀的人品。但他却从未想过自己说话的语气,他是王爷,他没必要迁就谁,所以他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错。
  “岸汀,你还记得一年前我们初遇时的情景吗?”祁景书搂着白岸汀,沉浸在那段岁月的回忆中。白岸汀想挣扎,无奈没有他那么大的力气。“那时我便觉得,你是一个善良冷静聪明的女子。”
  白岸汀突然觉得祁景书就像有两个人格,一个温柔体贴,一个霸气到把“本王”这两个字放在嘴边。
  “我只是害怕脖颈上的那把剑而已。”白岸汀冷冷道。她说的是实话,也想打碎祁景书的回忆。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也是你的聪慧。”祁景书继续道。“如果你否认,那你不惜败坏名节,亲自为我包扎伤口又做何解释?”祁景书挑眉,想听听白岸汀的解释。
  “名节?”白岸汀重生后再也没有在乎过这种虚于表面的东西。她前世在乎名节,在乎女人所会的刺绣,在乎那个抛弃她的男人,结果却是什么呢?什么都不是,最终她一无所有,甚至一把火焚尽一切。重生后的她便放弃了所谓的名节,接手柳氏掌握的权利,制约分权,步步为营,最终瓦解了柳氏在府中的经营,而在入宫之前,更是给了柳氏致命一击。
  “我不过是怕一个陌生人死在那里,污了寺庙的清净。”白岸汀突然想到她正在与祁景书对话,当朝王爷,兵马将军,而她,居然将“死”这个字说了出来,实在大意,她一向冷静,如果不是因为祁景书前次那话说的太伤人,她也绝不会这么针锋相对。“民女不是说王爷生前杀孽太重,死后引得众多亡魂来索命。而是,而是……对,民女怕刺客所杀的大奸大恶之人前来索命,使得佛门重地染上污秽。”白岸汀连忙解释道,却感觉怎么越说越乱?
  祁景书听了她的话,不禁莞尔,这个女子,怎么见着他就说些犯冲的话?明明就是心地善良,不然白岸汀怎么会为了一个身受重伤的男子而不顾自己的清白?就算剑指着她,她也不可以只把金疮药给祁景书,而没必要替他包扎啊!现在却偏偏要说什么佛门重地,污秽,亡魂之类不干不净的字词,她这是故意在气他吗?
  “那你机警聪慧,用玉钗划破肌肤来换得金疮药,这一点,你又作何解释?”祁景书双臂环胸,迫不及待的等着白岸汀的“高见”。
  “哎,那实在是下下之策。如果当时再给我一刻钟的时间,那么我一定能想到更好的办法拿到金疮药。只是,不知道刺客还有没有时间等我想出妙计。”白岸汀冷冷的讽刺,既然从一开始就得罪了,那不如得罪到底。
  其实,白岸汀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一开始祁景书对白岸汀的那句深情款款的话,白岸汀仍然记忆犹新,她不知道祁景书是否还记得,但这句话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她可能经历了前世的悲痛婚姻,所以她现在面对这种人生大事很是犹豫,不,准确的说是害怕。
  白岸汀怕祁景书联想到一年前救自己的事,而且这只是两个人第二次相见,她害怕祁景书是为了报答她的救命之恩,所以才提出喜欢她。这样的话,皇帝指婚,她自然不敢不从,那么她的一生,可就毁了啊!
  白岸汀突然想起曾经听自己的父亲在无意中提过,三王爷祁景书在他官运中多有提携,而且四弟白扶雨出生时,这个去过与自己家没有什么关系的祁景书,在那时所送的贺礼也是不菲。白岸汀这么一想,突然觉得祁景书的登场似乎不只是这两次,只是曾经的她不曾注意过罢了。
  祁景书是认定了白岸汀的,所以对于白岸汀的这些冷言冷语,他也不计较什么。只是,祁景书怎么也想不明白,白岸汀即使面对着陌生人,也只是疏远有礼,怎么面对他时,就像是在刻意的躲避?
  祁景书不断的想着自己先前说过的话,终于,他察觉到了什么,难道,是因为玉佩一事?为了不使白岸汀感到两人之间的身份差距而尴尬,祁景书不断注意措辞,除了说玉佩一事,有些显露了自己的豪迈之外。虽然他极不想承认,不是有些,而是非常,但也没有办法,玉佩一事已经说过了。如果他再给白岸汀道歉的话,那么就显得他是在刻意的照顾白岸汀的自尊心,这样更会使白岸汀生气。而且嘛,给白岸汀道歉,这也不是他一个尊贵的皇子能说的出口的。
  所以此时的祁景书面对白岸汀的讽语,也只是无奈的笑笑,任他如何,也猜测不到,白岸汀所生气的,不是他语气中的傲倨,而是他先前所说的喜欢他一事。祁景书并不知道白岸汀的身上发生过什么,他暗地里找人查过,但白岸汀的事迹就如同那些志怪一般,前期的白岸汀怯怯懦懦,没有主见,性子随她的母亲江氏,白府的一切都由一位姓柳的女人打点。而白岸汀经过了一件什么事,之后的她就变的冷静聪慧,思维敏捷,用计决绝,这样的她实在过于传奇,让祁景书对白岸汀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不谈救命恩人这个身份,之前的白岸汀如同众多的闺阁小姐,祁景书对这样的人实在无半分兴趣,而且,祁景书猜测,如果他碰见的是之前的白岸汀,那么白岸汀还会那么冷静的救他,那么冷静利落的划破自己的肌肤吗?祁景书不愿假设,因为他一直都在暗示自己,他所喜欢的白岸汀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但每次祁景书看见手下收集的关于之前的白岸汀的消息时,他就忍不住颤抖,白岸汀的事迹,真的太像他曾经看过的怪诞了。
  这一直是他心里的病,但他不想这么直接的问白岸汀,他不知道。祁景书只知道,他喜欢的是现在这个白岸汀,那么他便无需考虑太多了。这样的女子世间少有,这一切的幸运,会不会是一场梦呢?与白岸汀面对面的交谈,抚摸着她光洁的脸颊,祁景书越来越怀疑自己。
  直到右脸一阵疼痛,这才把祁景书唤回现实。这个巴掌是白岸汀打的,祁景书看见白岸汀发红的双眼,虽别有一番风韵,但他现在也没时间细想了。他看见自己的手正摸在人家姑娘的腰肢处,原来他刚刚神游的不知所然,竟然做出这等冒犯人家之事,确实该打。祁景书尴尬的笑笑,他收回手,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自己。
  虽然他早就认定白岸汀是他的王妃,但未正式迎娶她之前,他不能这么心急。祁景书相信,白岸汀终是他的。只是,以往那么好的自控力,怎么今天见到了白岸汀之后,反而变得这么差?
  祁景书看见白岸汀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本想安慰她几句,说他刚刚无意冒犯。但祁景书转念一想,反正事情都做到这一步了,不如趁此机会向白岸汀表明心意吧!
  主意打定,祁景书不再想着安慰她,而是直接将白岸汀拥在怀中。
 
 
第五十九章 霸气的表白
  这下白岸汀慌了,不断拍打着祁景书的胸膛,想要脱离他的怀抱。但是这种做法在普通男人眼里就是女子为了的方式,而祁景书虽然明白她的意思,但也装作不知道一般,任由她拍打着自己的胸脯,反而把她抱的更紧,几乎使白岸汀喘不过气来。
  祁景书常年在外征战,力道大的可以举起一头牛,虽然这么说有些夸张,但祁景书的力气足可以勒死一个人,而他对白岸汀所做的,不过只是轻微的用了些力罢了。
  祁景书抱着白岸汀,任由她哭闹,也不能使祁景书停下半分脚步。祁景书三两步走到床边,直接将白岸汀扔到了床上。幸好床上铺着厚厚的被子,不然一定会把白岸汀摔疼不可,白岸汀暗骂祁景书发神经,不懂怜香惜玉,却因为害怕再触动他的霉头而不敢说出来。
  白岸汀所不知道的是,祁景书正是因为床铺软,他才把白岸汀扔到上面的,不然的话,他怎么舍得呢?
  白岸汀正在疑惑祁景书打算干什么,就看见了他欺身压上来。说是祁景书压上来,其实他完全在用双臂支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而不是真正压到白岸汀身上。不过对于一个沙场征战的人来说,用双臂支撑全身的重量不过是小事一桩罢了。
  “我、喜、欢、你。”祁景书一字一顿的道。他这次是在白岸汀耳垂边说的,他可不想让白岸汀蒙混过关,一定要给他一个答复才是。
  白岸汀愣住了,她方才还在想祁景书那句似是而非的告白是不是玩笑话,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又给了自己答案,只是,谁知道他的喜欢能维持多久呢?他是王爷,少不了三妻四妾,甚至他的妻妾一定比白府中的更多。而白府,也不是什么与皇室门当户对的家族,她白岸汀可以成为王妃吗?如果是妾室,白岸汀想想柳氏的一生,她都在为了权利不择手段。这样的人生,这样的算计,有意思吗?她可不想步柳氏的后尘。
  当然,更重要的是,到现在为止,她与祁景书也不过两面之缘,更别提什么爱慕喜欢,所以她并不相信只见过两次的祁景书会喜欢自己,更何况她也没有喜欢祁景书。
  所以,白岸汀更相信祁景书娶自己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这样的爱情,有什么意义呢?如果白岸汀就这么嫁给了祁景书,岂不是显的她是一个浅薄的女子吗?
  对于白岸汀所想,祁景书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多,祁景书见过白岸汀的次数,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所以,祁景书非常确定,白岸汀就是自己命定的佳人。
  祁景书看白岸汀犹豫的样子,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得无奈感叹女人心思的复杂。“我喜欢你,不是救命之恩,而是真真正正的喜欢你。我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大概看你为了白扶雨而忧愁的时候,大概看你冷静拔除柳氏一脉的时候……正是你那不经意的一瞥,勾起了我心底最原始的悸动。我祁景书对天发誓,喜欢白岸汀,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祁景书深情款款的说完那番话。
  白岸汀听着,心下更加疑惑,他是怎么知道白扶雨生病的?他怎么知道她想拔除柳氏的?难道,一个不好的预感在白岸汀脑中闪现。她再联想曾经的怪事,床铺毫无缘由的塌陷,这些不解之谜似乎被她侦破了答案。将这一系列的事串联起来,答案呼之欲出。祁景书一直在暗中偷窥自己。那么……白岸汀沐浴的时候,祁景书是不是也看见了?想起沐浴一事,又想想自己身上穿的浴袍,她就忍不住气的脸色发紫。
  祁景书看见她神情的变化,这才想起他说漏了什么。哎,说漏就说漏吧,反正白岸汀也是他的人了,他偶尔看一下自己的王妃,这是无可厚非的吧?
  “咳咳,本王从不做什么伤风败俗之事。”祁景书尴尬的解释道。他看见白岸汀的脸色,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些什么。哎,这个斤斤计较的女人,当初给她包扎的时候,倒是挺大方的。怎么到了现在,反而露出一股女儿家的娇羞模样了呢?不过不管怎么样,祁景书都很喜欢她。
  白岸汀听见他这话,也不计较他话中的“伤风败俗”一词了。反正他们都明白什么意思,把话说清也就没意思了。不过白岸汀看祁景书现在的姿势,真的不敢插言来激怒他,否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都不能保证了。
  “三王爷,民女……”白岸汀本想加个修饰词,来强调两者身份之间的鸿沟,可不待她说完,便被祁景书打断。“那么生分干嘛?叫我景书。”祁景书很不满意白岸汀叫自己三王爷,不过在他的印象中,除了母亲和他府上对他有着重要意义的言妃之外,还没有人叫过他景书。
  白岸汀一听他的话,就知道强调身份这一点没什么用。因为祁景书特意让自己叫他景书,那么就说明他对自己现在的决心。就比如一个小孩子看上一件玩具,在没有得手之前一定会费尽心机的得到她。而对玩具的兴趣尽失之后,玩具的下场也是基本可以预料的了。白岸汀不知道把祁景书比作小孩子是否恰当,但她知道,把自己比作玩具是一定错不了的。她不敢去想,祁景书对自己的兴趣会保持到几时。
  白岸汀苦笑,只好另外想方设法的打消祁景书对自己的念头。“我是秀女,也就是皇帝的女人,你这样,在皇帝面前也不好看。”
  “咦?你就是担心这个吗?你放心,这次秀女选拔本来就是为皇子纳妾准备的。”祁景书无所谓的道。如果白岸汀只是担心这个的话,那么真是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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