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书表情微变,怒道“我说的不是左侧妃。”
眼里明显看出他的着急和紧张,语气也稍带有怒气。这回丫鬟才知道祁景书说的是白岸汀,不由慌慌张张的说道“王爷绕命啊,白侧妃她……”
丫鬟一把跪下了,口中的话说了一半又不敢开口,只好示意着请罪。
可祁景书这会儿哪会理她什么罪不罪,他只要知道白岸汀在哪。若是白岸汀出事了,这丫鬟也真的有罪了。
此时的祁景书,心里只能祈祷着白岸汀不要有什么事。
元娘,你要等我。
祁景书怒气的盯着一旁的丫鬟,刚想说些什么。不料……
而一旁的丫鬟在这时偏要说话吞吐的,惹得祁景书就越是心急,心中怒火会更大。
“王爷,你回来了?”
祁景书本想着逼问丫鬟白岸汀去哪了,没想到这时杀出了个左思容。
左思容本是因吃了糕点而中毒了,身子很是薄弱。一听到祁景书回来了,整个人又开心起来了。
可当她听到祁景书回来第一时间是找白岸汀,她表情又是大变,更是不开心了。在心中对白岸汀的恨估计又得深一步。
要是此时的白岸汀在,估计要拜着王爷求放过了,三王爷对她一紧张,关心越多,她就越被人视为眼中钉,越要与人暗地里斗争。不过这些做法白岸汀也不会如此做了,她既然重生后了,也知道左思容与她的恩恩怨怨不是这么好解决的。
只好开门迎战,与左思容抗战到底,看谁能笑到最后了。
祁景书听到这声音变知道左思容的到来,然而看都懒得看左思容,开口直接问道“她在哪你把她怎么了?”
祁景书这样一来,左思容心中更是失望。
她没有想到自己中毒事件,不但没有得到祁景书的爱护,反而让白岸汀更深地得到祁景书的爱护。
不过也因这样,祁景书对白岸汀的感情也是慢慢变的更深,左思容也看出来了这王府中只能有一位正妃。而这正妃除了她就是白岸汀了,所以她觉得自己更不能输给白岸汀,她与白岸汀两人的争夺,不是她亡就是我亡。
左思容想想,思考半刻,脸色轻变,心里想着绝不能让王爷知道此事是我做的,不然整个计划就全没了。
而此时的左思容更是想着自己绝对要表现着天衣无缝,不能让人看出此次中毒之事。
左思容盯着一脸紧张的祁景书,心里估计在想我不能告诉王爷白岸汀在哪,我要让白岸汀好好的与多相处一会儿。
所以她才不会让祁景书去找白岸汀,也不会去告诉祁景书白岸汀的去向。
左思容脸色苍白,身子单薄着,轻轻说话都觉得累了,多亏身旁的丫鬟搀扶着她,她才出来见到祁景书的。
“咳咳王爷这是何话”
左思容扮演着一名楚楚可怜又患病的女子,让人看了十足怜惜,轻轻咳嗽回答祁景书问她的问题。
祁景书瞥了一眼左思容,冷淡道“别以为本王不知道此事是你做的。”
左思容一听,心中一震,可表面依旧要表示出一脸平淡又无辜的表情,问道“王爷这可是怀疑我可惜王爷怀疑错了思容了,思容可是被妹妹给下毒了。”
“我知道你宠爱着妹妹,我不怨不悔,可是王爷也不能如此偏但吧?我中毒你不来看我,不关心我,反倒是以为我才是下毒之人,王爷,在你心中思容就是如此”
左思容说着说着,一脸受害者的表情一会儿又轻笑道,轻笑着自己如此可笑。
可祁景书没有去理会左思容所说的,因为他的心本来就没有左思容,尽管左思容说了这么多,他也是一副冷淡的表情。
良久,祁景书看着一脸苍白无力的左思容,脸上没有起一丝的怜惜,反而是一脸质疑的看着左思容,问道“我再问你一次,白岸汀去哪儿了?”
左思容见三王爷脸色大变,一脸对她一脸的不信任,不由微微一笑道“王爷何以动怒臣妾也不知道妹妹去了哪了,妹妹行踪一向是不为人知的,说不定这会儿出去外面哪野了。”
语气中带着很大的轻蔑,这一笑也带着丝丝轻蔑。也就是因为祁景书如此偏但白岸汀,左思容才耐不住性子可笑道。
可她左思容却不知,她这几句话已经彻底激怒了祁景书的底线了。
祁景书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丫鬟,紧张的不敢说话,便知道丫鬟也是因为受到左思容的威胁而不敢告知白岸汀的行踪,可如此一来,这丫鬟又是得罪了祁景书了。
此时估计就要求一下人家丫鬟的心里的阴影面积了。两边都是主人,无论是哪一边,她确实都不敢得罪。可在下一秒丫鬟感受到得罪祁景书也很大罪,不由心里也害怕了几分。
祁景书此时没空去惩罚着丫鬟,又扫了一眼左思容,眼神闪过一丝的狠光,斥喝道“我从不打女人的,我希望我不会因你而破戒。”
而这一声斥喝,让左思容不由心里一震,觉得眼前这个王爷有些陌生。
而此时此刻的祁景书表情确实让人看了恐惧,眼神大怒,散发出整个王的气场,十足强大。让左思容难以想象平时温文儒雅的王爷,在这一刻发起火来竟然是如此让人感到恐惧和死亡的。
而平常的一向张扬跋扈的左思容在这一刻她确实感到了害怕,感到祁景书布满了寒意。
“她,她,反正不在府中,你要是想找她,那你就去找,这又不关我事。”
几经周折,最后左思容还是很没骨气的告知白岸汀是被带走了。
祁景书听后,不由一脸疑惑。不知母后找白岸汀何事,但无论是何事都好,他不都允许任何人伤害白岸汀。
祁景书离走之前,还恶狠狠的噔了左思容一眼,威胁道“你最好不要给我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也最好祈祷白岸汀平安无事,不然就有你好看了。”
说罢,祁景书理都不理一下还在中毒的左思容,一心只想着白岸汀会不会有事,便连忙往宫中找白岸汀那去了。
左思容紧盯着祁景书的背影,心中的恨意更是多了几分。
若不是此事白岸汀向她张扬自己得宠,她也不会想到了反诬陷白岸汀成功。心里也只有暗想着此事不要被人查出,这样的话,白岸汀在心中的印象又跌落。
待祁景书离去,留在原地的左思容不服气的叫喊着“凭什么?凭什么?”
“她白岸汀凭什么就可以等到王爷的宠爱而我堂堂一丞相之女要委屈于此”
说着,左思容眼神闪出一道恨光,自然是对白岸汀不满。
“白岸汀,我就不信我整不了你。”
这次的中毒之事,你们怎么也想不到我会自己服下毒药来陷害你吧,这次的以命相攻,我就不信你白岸汀还会每次都那么好运。
呵
此时的左思容整张脸因被仇恨蒙蔽着反而显得狰狞不堪,可在后一秒她居然笑了。
笑的张扬,笑的阴险。
“白岸汀啊,白岸汀。这回就算是王爷去救你你也难逃一劫吧。我还不信了,这么讨厌争宠之人会让你逃过此劫就算如此,谋害王妃一事也难以脱离吧,何况和你白岸汀相比,王爷会选择你”
想着想着,本来上一秒还在充满着仇恨的左思容因为想到了白岸汀刚被责罚之事又感到了开心。尽管王爷现在对她不理不睬,可是白岸汀如今也没有比她好过多少。
呵
白岸汀,你不是爱炫耀吗?不是爱得瑟吗?这一回,我看你还怎么得瑟。
想着如此,此时的左思容心情也渐渐大好了。
而在跪一旁的丫鬟看着此刻的左王妃,性情大变,上一秒的眼神凶残到下一秒的阴险毒辣,不由对眼前的这位左王妃感到一丝的害怕,可是她不敢发言,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了话就难保性命了。
第一百章 :祁景书责问皇后
不再理睬左思容,祁景书快马加鞭赶往了皇宫,到达皇宫的宫殿时却被殿门外的宫女百般阻拦。
他一开始原是压住了怒火,毕竟这是皇后的寝宫,不敢太过放肆,但通报的人进去传话传了一刻钟也不见出来,祁景书终于还是怒了,领着侍卫就要往里闯,那守门的宫女忙拦住了他。
“娘娘还未派人出来,王爷不得入内。”说话的一个言词老练,面不改色,一看便知这样的事不知做了多少回,小时候祁景书也偶有见过皇后将别宫妃子招来而不得入的,殿外这宫女他也是能唤得出名字。
因从未在自己身上发生过这样的这样的事,自然是没有切身之感,但今时不同往日,他被拦下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当初被拦下的人究竟是何种的心急如焚。
“怎么?本王求见自己的母后还要被你们这些宫人拦着不成?让开!”说话间已加重了语气,但显然这位宫女不吃他这一套,她背后可是皇后的口谕,得罪一个天高皇帝远的王爷和得罪一个天天伺候着的皇后,不用想也知道孰轻孰重,今天她就是死也不能让他进去。
“没有口谕,谁也不能进去!”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开的宫女。
祁景书是真的来气了,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还能被一个女人困住不成,想着就要推开她硬闯,幸而身后的侍卫一把将他拉住,凑近耳边小声提醒道:“王爷,这是的寝宫。”
正因为知道是皇后的寝宫他才会如此的心急如焚,原本皇后就不待见白岸汀,如今被丞相夫人倒打一耙,却不知道她会怎样对待白岸汀,皇后身为一宫之主,统领六宫,从前被她整治过的宫女妃嫔原就不少,那些深藏于宫中的刑罚,说到天牢里都觉得残忍至极。白岸汀哪里受得了。
祁景书越想越着急便顾不得其他,眼下先就出白岸汀比较重要,其他的走一步算一步,他见不得她吃一点点苦头。
朝侍卫打了个眼色,侍卫微摇头,显然不同意他这个决定,但他一瞪眼侍卫就无奈了,再怎么说祁景书才是他的主子,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两人一对眼,侍卫便先下手为强,一把将宫女是双手拧向背后,还特别激动的冲祁景书大喊:“王爷快跑。”这样声喊得颇有浴血杀敌,一骑当千的气势,吓得一众宫女都好半天也缓过神来,祁景书已经趁机推了门往大殿而去。
而后反应过来的宫女才急急忙忙的追过去,但她们哪儿有他的速度快,这还没追上就已经被祁景书闯到皇后面前了。
此时坐在塌上翻着书的皇后见他闯入也是一惊,手里的书都掉落在了地上,一旁的宫女忙将书拾了起来,双手恭敬的递上,皇后却没有接,推开她便落地朝着祁景书走了过来。怒不可遏道:“你怎么进来了?!”
祁景书压着努火,跪地行礼:“儿臣拜见母后,儿臣回府时听说母后召见了儿臣的侧妃,正想着母后偏心,光召见侧妃不召见儿臣呢,便来特意拜见母后。刚才在殿门外又盼了许久,母后也不曾召见,还以为母后恼了儿臣便特来请罪,现在想来恐怕是母后身边的人失职,未能传达儿臣的话语罢。”
一句话将来意说得明明白白,还顺道将她不召见的事摆在明面上说了,她这个儿子说话倒是厉害了不少,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皇后又岂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挤出一丝笑意,扶他起身道:“母后怎么会偏心呢,不过是写婆媳间的家常,有一个男人在倒是不妥了,既然皇儿已经拜见过了,那便早些回去休息吧,本宫再与侧妃聊聊。”
祁景书缓步走到了她身边,再四下环顾并未见着白岸汀,便微皱起了眉头。“儿臣难得来见母后,母后这就急着赶儿臣走了?”
皇后上前两步拍了拍他的手背,“皇儿公事繁忙,应当注意休息,母后这是怕你累着。”
他摇头便落座在了塌上,就是不走了:“儿臣不累,既然已经进宫了,不如就陪母后说会儿话,母后有何训诫侧妃的话,儿臣也一并记得,免得她忘记了。”
皇后起得一个哆嗦,好歹是没有展露出来,真是反了天了,她连训诫的话都不能说了?在宫女的搀扶下,皇后也不动声色的坐在了一旁,还没想好说词呢,祁景书倒是又开口了:“怎么来了半天也没瞧见侧妃呢,不知是被母后叫去做什么了?”
皇后心里泛起一个冷笑,看来他是铁了心要从她这里救下白岸汀了。祁景书却不知道他越是着急,只会让皇后越是不想放人。
宫女端来两杯茶奉上,祁景书现下也没什么心情品茶,看都没看一眼,皇后倒是不紧不慢的端起茶,以茶盖轻轻抚了抚浮面的茶叶,小饮一口,终于在祁景书期待的目光下,只得被迫回答了他的问题。
“侧妃言语冲撞了本宫,正罚她跪在暴室思过。”说话间眼也不眨的看着祁景书,她就明摆着说了,她就是来惩罚白岸汀了,她倒是要看见祁景书还想干什么,他脸上一瞬间的怒意完整的被皇后捕捉了去。
祁景书长这么大,倒是第一次瞧见他对自己露出这一的神情,皇后心中也自然是来了气,打从一开始她就不满意白岸汀,论人品论相貌论家世背景,她哪一点比的上丞相家的左思容,却不想祁景书执意要纳她为妃,若不是强行让他娶了丞相之女,现在白岸汀怕早已爬上王妃之位了,现如今竟还在王府里闹出这样的事端,不仅没有助祁景书一臂之力,竟还起了后院之争,若不是丞相夫人来报,她却还不知晓发生了这样的事。
皇后长叹了一口气,无论如何,今日也要给她些颜色瞧瞧,不能让他们再这般胡来,所思既此,皇后也下了决心,今日绝不能让祁景书把人带走。
“母后,她既已假如王府,言行失当,那也是我管教五方,请母后先行让儿臣将人带回去,再叫人好生教导她宫廷之礼,而后再来向母后请安。”原本还算温和语调此时也变得有些寡淡了。
皇后碰得一声将茶杯重重的放置于桌上,吓得一旁的宫女都抖了三抖。慌忙要举着手绢去擦拭桌子,却被皇后斜眼一瞪:“滚下去。”
宫女便匆忙行礼,唯唯诺诺道:“奴婢告退。”
这种情况下,退下才是万全之策,感谢没有将她留下,退出去的宫女在心中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倒是留下的格外的羡慕,她们也好像出去离开这个战场啊,一不小这火可就撒到她们身上了。
“看了皇儿今日是要为难母后了?”皇后转过头来,自然也已不复方才和蔼可亲的模样,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便有些剑拔弩张了。
祁景书拱手低头半跪于地道:“儿臣心里敬母后爱母后,怎敢为难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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