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璟臣有多宠跳跳,那秦昭这个宝贝老婆,他就有多疼惜和溺爱。
没有秦昭,何来的跳跳。
秦昭认命的把跳跳抱起放下地:“去找爸爸玩。”
跳跳站在原地不动,乌溜溜的眼睛一眨一眨,她抬头看了眼自个爸爸,眼神像是在求救。
玩过头了,妈妈现在要哄。
蔺璟臣脸上带笑的看着早上的这副场景,卧室的门本来是关着的,就是想让跳跳不去卧室打扰还在睡的秦昭,当他看到卧室里的六六的时候,就知道是六六把卧室的门给跳跳打开的。
六六会开门这点,蔺璟臣没教过,秦昭更没有教,只能说六六这只狗,很有灵性,也许成精了都不定。
跳跳趴在床尾,样子有点无辜。
很快,狗头钻进了床底,只露出一条狗尾巴在摇晃。
蔺璟臣走过去蹲下身子把跳跳抱起来,他坐在床边,嗓音低沉的开口:“妈妈昨天都在工作,很辛苦。”
跳跳在玩自己的手指,低着头。
“跳跳捏疼妈妈了,是不是得跟妈妈道歉?”
跳跳听到疼,她立马转头看向秦昭,糯糯的喊了声:“妈妈。”
秦昭听着跳跳喊自己,心里已经软的一塌糊涂,伸手从蔺璟臣那把跳跳抱进怀里,“妈妈在这。”
跳跳识时务为俊杰,在秦昭脸上香了一口,“不疼。”
秦昭唇角勾起,侧了另一边的头。
跳跳再香了一下。
女儿虽然皮,但是还是懂得心疼生她照顾她的妈妈的,平时她自己也怕疼,道歉这种话也许听不懂,但是疼,她自己体会过,自然会有点懂得那个意思。
蔺璟臣大手轻揉女儿的脑袋,紧随,把奶瓶递给跳跳,让她两只手捧着吮。
“要不要再睡会?”蔺璟臣问。
秦昭摇了摇头,凑过去在蔺璟臣脸上亲一下:“不睡了,外面天气不错,起来陪你跟跳跳吃早餐。”
蔺璟臣轻抚她的脸颊,给她理了理有点乱的头发:“负责的案子进展如何?”
秦昭微微笑:“还可以。”
“什么时候开庭?”
秦昭把跳跳再送回蔺璟臣身上,她掀开被下床穿鞋,“大后天。”
秦昭去卫浴室洗漱,洗了把脸,顿时更精神了些,换了身衣服,她随蔺璟臣下楼吃早餐。
罗衡阳有时会跟他们一起吃早餐,有时候会跟朋友出去外面喝早茶,今天,应该是跟好友出去喝早茶了。
吃过早餐,秦昭带跳跳在外面玩了半个小时,带她回去的时候,准备收拾资料去事务所。
阿姨会照顾跳跳,等罗衡阳喝完早茶会过来帮忙带。
现在,跳跳确实是罗衡阳带的时间比较多。
所以跳跳跟外公的感情越来越深厚,基本上,有罗衡阳在,跳跳不会太想爸爸,妈妈。
秦昭到事务所的时候已经是距离上班时间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她包包刚放桌上,周年的助理告诉她周年找她。
办公室里。
周年问:“这案子的原告的律师换成了博雅事务所的,是谢斌一手带出来的律师,你刚接这个案子会不会应付不来?要不要给你添个助手,或者这个案子我让其他律师接手?”
秦昭坐在他对面,“不用,我自己应付得来。”
周年是怕秦昭在首战上吃亏,而且对方原告突然换律师,一换就是博雅的,不得不让周年多想,是不是谢斌搞的鬼,表面上,秦昭跟他风平浪静,实则暗波汹涌,谢斌若是有心想要给秦昭来个下马威···
不过,秦昭对这场官司,似乎很有信心。
“那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会的。”
秦昭回到办公的位置,发现包包下压着一份文件,她打开一看,是有关于她负责这个case的资料,收集的很齐全,甚至一些重点不能忽略的地方都用了标签给标注出来,无疑,这份资料准备的很用心,只是这份用心,秦昭消受不起,再来这个案子她心里有数,这份资料秦昭放在前台。
当天事务所里的同事都在,她这么举动,同事应该都看见了。
楚风确实看见了,他看着秦昭把资料放在前台,顿时手里握笔的力道用力,一股难受涌入心里边。
午前,秦昭接到小白打来的电话,“秦律师,什么时候有空请我们吃顿饭?”
“你们?”
“当然啊,我跟夏警官,自从你出来工作之后,我们有好长时间没联系过了。”
秦昭笑回:“什么时候都可以。”
“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如何?”
“可以。”
他们都是行动派的人,餐厅的地点已经定下来,离秦昭住的地方不远,吃完饭方便她早点回去陪孩子,贺白又道:“对了,我听说你接了一单case,如何?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还真有。”
秦昭很确定这个案子的真凶并不是韦东树,至于真正的凶手是谁,她怀疑的目标已经放在了黄闪的男朋友高云虎身上,现在,就是缺了点证据。
第一,当晚高云虎有不在证明,这个不在场证明,也许是伪造的,所以秦昭必须找出他伪造不在场证明的证据。
第二,高云虎有杀人动机的,他在澳门赌博信用卡负债五十万,他跟黄闪借钱,黄闪不肯,两人为此冷战了数天。
晚上跟贺白,夏警官吃饭的时候,秦昭交了一份牛皮袋给贺白,贺白接过,“会趁你开审前把检验报告送到你手上的。”
“麻烦了。”
三人聊得尽兴。
只不过谁都没想到吃顿饭都能遇见谢斌。
谢斌同事务所的人出来吃饭,看到秦昭跟夏时飞的时候明显一愣,不过很快脸上堆上了伪善的笑容,“老夏,秦昭。”
夏时飞是在失踪前已经知道谢斌他不是什么好人,加上从别人口中得知他失踪期间谢斌一直在对自己老婆献殷勤,这更让夏时飞不待见谢斌了。
夏时飞放下筷子:“老谢啊。”
谢斌问:“挺久没见面的了,你回来之后身体养的怎么样?”
夏时飞的身体,一年多来一直在调养。
夏时飞面不改色:“我身体怎么样,我老婆最清楚。”
贺白本来在吃菜,听到夏时飞这么说,差点被菜噎着,是不是男人在情敌面前都会显得这么幼稚,老大不小了,说这种话害不害臊。
自从夏时飞回来,谢斌已经没有机会再接近潘碧芩。
谢斌语气幽幽:“确实好久没有见过碧芩,挺想她的,你回来之后,我也放心了。”
夏时飞绷着张脸,人无耻到谢斌这个程度,普通人真是修炼不到他那个境界。
“夏警官不在那两年,我也挺担心潘老师的,担心潘老师照顾家庭孩子太累放弃心里最后的一线希望,好在,她挺过来了。”秦昭开口。
嘴上说着已经放弃了夏时飞,但是没有听到真正的死讯,潘碧芩心中仍然抱有希望的,正因为如此,心中煎熬了愣两年多,仍然苦苦的在等他,没有想着再寻一个肩膀依靠。
夏时飞何尝不懂,所以现在愈发的珍惜老婆和家庭。
谢斌的目光落向秦昭,长相确实是一点攻击力都没有,但是那张嘴说出来的话,总是给人添堵,比如他。
他话题一转:“秦昭,我听说你接了韦东树的case。”
秦昭抬起头:“恩,我也听说了原告的律师已经换成了你们博雅的人。”
谢斌一笑:“确实没想到你刚接案子就跟我们博雅的律师遇上,这不,给你介绍一下原告的律师——戴冬。
戴冬就在谢斌身后。
戴冬一听,目光紧随也落在秦昭身上,扫视一眼,“她就是被告的代表律师?”
秦昭淡淡莞尔:“你好。”
“你好,我是戴冬。”戴冬微微眼睛:“早之前就听说被告的代表律师是第一次上法院打官司,现在看到本人,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大后天,多多指教了,还望秦律师,口下留情啊。”
打趣的意味,分明是很看不起秦昭的。
要说京都律政界的女律师,出名的真没几个,仅有的那几个,风头也胜不过他人,只能说混的还不错,但并不值得人刮目相看。
秦昭应:“好的。”
戴冬笑,神情不屑,还真以为他需要她的口下留情?
此时,双方心照不宣就是。
几分钟后,他们总算是走了。
贺白看着谢斌他们离开的背影嗤:“挺狂的啊。”
夏时飞再拿起筷子夹菜吃:“谢斌带出来的可不就那德行了吗?”还没栽过跟头所以不知道从云端上掉下来的滋味,以至于现在博雅那群人越来越膨胀了。
“就那戴冬,根本不及我们秦昭一根手指头。”贺白举了举自己的小拇指,比了下。
而谢斌还不至于膨胀过头,秦昭没能力,不代表她身边的人没能力,他叮嘱戴冬:“大后天的官司,一定不能掉以轻心,秦昭不行,不代表她身边的人不行,就刚才那两位,一位是xx分局局长,一位是刑侦大队的队长,人脉关系,你是比不过她的,硬碰硬是行不通的,你得另辟新径。”
戴冬点点头,不用谢斌提醒他都知道秦昭什么门路,“怕就怕在她以权赢的这次官司。”
谢斌摇了摇头:“她不会,这点你大可放心,大后天,尽管上。”
正因为如此,秦昭少了几分赢的胜算。
如果戴冬能赢,他的事业,名气,只会更上一层楼。
在官司前,秦昭又去见了韦东树一面。
韦东树精神更加颓靡不安,因为黄闪的死,他也处于一种痛苦的状态,“你这个样子,明天要是上庭,恐怕只会对你更加不利。”
“我很后悔,那天晚上我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要跟她吵架,如果一切可以重头开始该有多好,她就不会死,都怪我,都怪我··”韦东树陷入了自责。
这个状态确实很差,秦昭道:“是不是我来之前你见过谁了?”
韦东树语气很虚:“我见了黄闪的闺蜜。”
“她来骂你?”
“恩。”
“她说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因为她不了解真相,跟黄闪的纠葛你确实处理不当,但是她的死,跟你没有关系,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到底谁才是杀害她的凶手吗?”
韦东树愣了愣,目光直直的看向秦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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