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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骄之美色撩人——卷卷泪

时间:2018-01-18 15:29:19  作者:卷卷泪
 
    “凶手是谁,也许你自己心里已经有个答案,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实在没办法就找我,我会给你请一位心理咨询师好好的调整你的心态,上庭后,一定要好好的配合我。”
 
    明天开庭,是在早上的十点钟。
 
    秦昭穿着职业女装,头发挽起,一股社会精英的范儿尽显。
 
    吴朝阳她们都知道今天是秦昭第一次替人打官司,一清早微信上给她送祝福。
 
    换好衣服,秦昭就问蔺璟臣:“我看起来有气势吗?”
 
    “气势没有,架势倒是有。”
 
    “有势就行。”
 
    吃过早餐,秦昭跟跳跳来了个saygoodbye,上楼到书房把上庭用的资料收拾,拿过包包准备出门。
 
    蔺璟臣见她下来,拿过钱包跟车钥匙,摆明了是要送她去法院的。
 
    秦昭眉眼笑,从鞋柜拿出一双五六厘米的高跟鞋,一边穿鞋一边故意问:“蔺先生,你也要去公司上班啊,送我真的没关系吗?”
 
    蔺璟臣见她穿好鞋,牵过她的手,给了满意的答复:“老婆比较重要。”然后问:“文件检查好了?”
 
    “恩,走吧。”
 
 224太宝贝一个秦昭
 
    车子从车库里开出来停在秦昭面前,秦昭打开车门探身进去,系安全带前,她凑过身子在男人脸上亲了口,“谢谢亲爱的。”
 
    把人儿送到法院,蔺璟臣并没有离开,停好车之后,陪着秦昭一块进去。
 
    提前十五分钟到达法院。
 
    显然,戴冬他来的更早。
 
    本想说什么的,但在看到秦昭身边跟着的蔺璟臣之后,一些挑衅的话语自动的滚回肚子里去了。
 
    蔺璟臣衬衫西裤显得很随意,没打领带,纽扣随意的开了两颗,单手随意的放在黑色西裤的口袋里,看起来很随和近人,秦昭手搭在他的臂弯。
 
    偏偏这个男人看起来便是不怒自威,一眼让你觉得有千军兵临的压力。
 
    秦昭背后有这么一个男人护着,她根本有恃无恐,想在律政界站稳脚跟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蔺璟臣目光随意的落在戴冬身上,因为他有察觉对方在看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今天的原告律师,在他能有机会跟蔺璟臣碰上一面,他铁定会上前打个招呼什么的,可惜啊,今天注定了他没办法结交蔺璟臣的。
 
    蔺璟臣淡淡移开视线。
 
    他们跟戴冬站的并不是很接近。
 
    秦昭看到戴冬,只是微微笑,算是打招呼的意思,她抬起头朝蔺璟臣道:“就到这,你去公司吧。”
 
    蔺璟臣微微低头笑道:“我有说我要回公司?”
 
    秦昭愣了下,手抓着男人手臂的力道紧了紧,她抬手拨了拨自己头发,想到蔺璟臣坐在观席上看着她打这场官司,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她嘟囔嘴:“你在我会紧张。”
 
    “我不在你就不紧张了?”
 
    秦昭诚实的点头。
 
    事实上,那应该不是紧张,而是蔺璟臣坐在观席上,她的注意力肯定会分散,不能彻底的认真的打好官司,那是不敬业的行为。
 
    秦昭觉得自己是敬业爱岗的。
 
    蔺璟臣无奈笑,在秦昭眼里他这位老公影响力很深啊,伸手抚摸一下她的眉眼和发:“那就依你的,我去公司。”
 
    “官司结束了我就给你打电话。”秦昭道,她随后又想了想,打电话似乎没办法把自己真正的喜悦分享给蔺璟臣,“然后去找你,好不好。”
 
    “官司结束了再说。”蔺璟臣嗓音平静,但从脸上的笑意能够看出来他心情很愉悦的。
 
    两人谈话期间,原告的父母来了,没有其他亲戚朋友陪着,但是黄闪的男朋友高云虎跟闺蜜倒是跟着,高云虎掺着黄闪的母亲,黄母气色看着很差,他正在低声安慰着。
 
    戴冬上前跟他们说话。
 
    他们的目光似乎有看向秦昭这边。
 
    而蔺璟臣离开法院是在周年来了之后。
 
    周年身边跟有助理和两名律师,跟过来给秦昭加油打气的。
 
    “你就这么走了?”
 
    蔺璟臣很放心的样子:“公司有点急事要处理。”
 
    周年在男人平静的表情扫了一眼,似乎不用在说什么,他已经懂了:“那成,你去吧,秦昭这边有我。”然后,他看了秦昭一眼。
 
    蔺璟臣走之后,秦昭耳根还一直红红的。
 
    离开庭时间不到十分钟。
 
    被告的家人也来了。他们是外省的,一赶到就扯着秦昭的手说一定要帮帮他们的儿子韦东树,很相信韦东树不会杀人,秦昭淡淡莞尔,说自己会尽力而为。
 
    他们已经进入了法庭里面开始做准备,但中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就是黄闪的母亲在经过的时候朝秦昭呸了一声,那种看她的眼神,仿佛她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
 
    大概在黄母的眼睛里,韦东树是杀她女儿的坏人,帮他的律师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秦昭倒没什么,只是觉得,可怜天下父母心。
 
    而观席上,周年他们纷纷入座。
 
    在法官,陪审团出庭前一分钟,谢斌随之而来。
 
    韦东树跟着被警方人员带上法庭,他看起来确实是比前几天精神些许,胡子刮了,头发清爽,看起来体面多了。
 
    在跟法官他们致敬之后,由一名警方人员将整个案子讲述一遍,在环境因素的条件下证据都是指控韦东树很有可能就是杀人凶手,只是他可能因为喝醉酒而不记得自己有杀过黄闪,但黄闪也有可能不是他杀得。
 
    戴冬先起身道:“根据警方的调查,当晚现场没有第三者的出现,那么黄闪的死会是谁造成的呢,也只有韦东树了吧。”戴冬的目光看向了韦东树,继续道:“一个人在喝醉酒的情况有两种常见情况,一种是直接睡死过去,一种就是特别精神,很闹腾,但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在第二天醒来他们都会忘记喝醉酒之后发生的事情,而在黄闪生前他们就起过激烈争执,那韦东树会不会在期间先失手杀害了黄闪自己才因为喝醉酒又被黄闪先前用烟灰缸敲伤致使晕过去,没有来得及离开。”
 
    “据我所知,韦东树脾气好像不是很好,高中的时候曾经拿椅子将自己同班一个男同学打进过医院,伤的很重,校方直接将他退学。”
 
    “能打黄闪一巴掌,失手杀人这种情况实属正常。”
 
    韦东树嘴唇一抖:“我没有杀人。”
 
    “那些关在监狱里的杀人犯都有这么说过。”
 
    韦东树欲再说什么···
 
    秦昭眼神示意他别再开口。
 
    韦东树确实是个容易冲动的人,他张了张嘴,没在给秦昭添乱。
 
    在戴冬坐下,轮到秦昭替辩的时候,她还没开口说话,坐在观席上的黄闪的父母就开始情绪过激的叫骂。
 
    韦东树脸色逐而难看起来。
 
    韦东树的父母见对方这么骂自己儿子,他们性子本来就直爽的人家,刷的站起来,跟黄闪的父母对骂起来,谁都不让谁。
 
    戴冬很乐意见到这样的情况,闹闹咧咧的,现在韦东树处于劣势,岂不是又添了几分。
 
    直到上头的审判长大声喊了肃静,他们才闭上嘴巴。
 
    戴冬又趁机补了句:“叔叔阿姨性子都这么激动,也难怪儿子的脾气也这么火爆冲动,有什么事不能白天在谈论,非得大半夜的谈,结果呢,却酿造了一场悲剧出来。”
 
    韦氏夫妇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就问哪家父母听到自己儿子被骂还能平平静静的坐着不生气的,他们又猛然意识到他们这样恐怕是会给秦昭添麻烦,眼神有些着急的看向秦昭。
 
    “儿子被冤枉是杀人凶手,又招其对方父母辱骂,任哪家父母都做不到心平静和,戴律师,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戴冬微笑:“是不是冤枉,被告心中有数。”
 
    靠嘴吃饭的,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就是厉害。
 
    秦昭没有再理会戴冬,而是目光看向法官道:“对于原告律师戴先生说的话有两点我要反驳,第一,当晚现场没有第三者出现,第二韦东树杀了黄闪。”
 
    “据我调查的信息所知,我肯定当晚有第三者出现过,而且是在韦东树被敲晕过去之后,而那时,黄闪是还活着,真正杀害黄闪的人,是那名第三者。”
 
    戴冬立马来来一句:“你的意思是说警方的调查有失误?”
 
    秦昭看他,问题扔回去:“难道警察就不能有调查疏漏的时候?”
 
    场上负责黄闪的案子的警察是有出庭的,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好像脸皮有抖动两下。
 
    “那秦律师最好能够拿出证据证明当晚有第三者出现,若是拿不出来你等于指控警察办事不利,算不算诋毁警方名誉?”
 
    “实话实说而已。”秦昭淡然接话。
 
    周年看秦昭的样子,完全不担心她在这场官司里面赢不过戴冬了,起初就是有些担心她第一次替人打官司紧张,现在看她哪里像首次替人打官司的新人。
 
    悬起的心放下了。
 
    审判长直接问:“有证据证明当晚有第三人出现吗?”
 
    秦昭微勾唇角:“我不止有证据证明有第三人出现,我还知道那个人是谁。”
 
    此话一落。
 
    再随秦昭目光看向了观席上的高云虎:“据高云虎先生的口供,跟警方说自己当晚从没找过黄闪,而且提供了不在场证明,他既然有去过凶杀现场,为什么还要说自己没去过,而且还伪造证明。”
 
    秦昭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资料,资料直接交由审判长还有陪审团,他们过目之后,目光有些意味不明的看向了负责这件案子的警察。
 
    堂堂公安局刑侦的警察,调查案子居然还没有一个律师要来的给力,丢不丢人?
 
    只能说有些大队办事能力强,但不是每一支队伍能力都是那么的优秀给力,一个行业里面,良莠不齐的现象不是很正常吗?没道理警察这行业就例外。
 
    而且是这种已经有疑似凶手的人,他们只想快点了结案子,哪会考虑到其他可能性。
 
    戴冬很明显是知道这种情况会发生的,没有惊慌。
 
    高云虎在众人的凝视下站起来道:“当晚我确实是去找过黄闪,但我去到的时候黄闪已经死了,我太害怕了,又怕惹麻烦上身,不得已才伪造不在证证明,我知道这么做不对,但谁让我怂呢···”
 
    话还没说完,秦昭打断他,眼神直视他:“不!你说谎。”
 
    高云虎似乎被秦昭的眼神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左脚往后退,磕绊到椅子,差点一屁股再跌回椅子上。
 
    高云虎心虚:“我没有。”他脸色一横:“你这人怎么回事呢,你有证据,那你就拿出来啊,拿不出来,你就是诽谤,诋毁,我可以告你的。”
 
    秦昭微笑,根本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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