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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伏黛之专业种草很多年——柏九安

时间:2018-01-19 14:56:51  作者:柏九安
宝钗点点黛玉的额头:“你这丫头,如今春光正好,怎的就在这屋子里窝这,就不怕发霉了。”
迎春许久不见黛玉,也是问:“你这些日子不出门,林大哥在家我们也不好来,你是心里不快活还是怎么了?咱们虽拙,但一处说说话也能散散心的。”
“我并不是有心事,不过是困得很,因此常在榻上卧着。莫说看看书,也是好的。”黛玉答道。
“万物生长的季节,你竟困了。可见呀,你就是个懒丫头。”探春打趣道。
“往日里说你们博学,今日怎地就不知道了,我且问你们,一年四时,皆有一处相同,你们可知道是哪样?”黛玉站起来,背着手走过去。
众人想了许久,又纷纷点头。宝钗笑着:“我可不猜,你这丫头必定是在狭促我们呢。”
“你们不知道,却说是我狭促你们。我这冤枉可是往谁来诉?”黛玉摊手,满脸的额无奈何。
惜春叫着黛玉:“林姐姐,快说,快说,究竟是什么是一样的?”
“且罢,我且同你们说了,这四处相似嘛,就是……”黛玉点着手指数道:“春困,夏倦,秋乏和冬眠。”
众人一听,皆大笑起来。
姐妹们一道乐了一上午,似乎这天下再没有烦心事。
闹得兴起,李纨来了,说也闹了这半日,赶着众人回去休息,不可太过。三春带着丫头纷纷往外走,宝钗跟着脚步,却刻意的落后的一截,等众人出了门,她却停在了门口。
“宝姐姐?”黛玉疑惑的看着她。
宝钗牵了她的手,拉住她说:“我这几日不见你,你又消瘦不少。我并不知你在忧心些什么,我本想想你,若有知缘由或许也能帮着想个法子,或者只宽宽你的心。可是又想,且不论我知道不知道,我也不定有法定能帮你,况且事情在你身上,我虽为你担忧却不能真正的与你感同身受。如今我也不问你什么,只是想仗着年纪叮嘱你两句,只看你听与不听。”
宝钗这番话句句肺腑,既不探究黛玉的隐私,也不强做替人忧愁的样子。这般形态看来,可谓是至真至性。
黛玉听了心中感动:“宝姐姐只管说,我必是听的。”
“我年纪大过你一些,我没了爹,你没了妈,但是我们好歹都有一个兄弟,这世间还有至亲在。若这世上只有我一人,生死病老,我并不在意,可我活于世间,哪里只是为自己活,爹娘兄弟疼爱着,说我是他们的责任,他们又何尝不是我的责任。为了那些在的、不在的,我便是活不出个究竟来也该要活出个快活来。”宝钗说到这里又停了停:“我知你心思细腻又聪慧,只是你自己也知道自己身体娇弱。许多事情若不能和我们说便同林大哥说去,总之是不能放在心里的。人生短短数十年,怎么就不能快活过去了,心就这么大一颗,家里人尚且挤满了,何至于放些别的再挤进去。”
推心置腹的一番话,黛玉听得出其中的情谊,自然就更是放不下这份情谊了,只是许多事情确实不能说。
黛玉想着宝钗对自己如此坦荡,自己却有所隐瞒,虽然是世情相比,但心头着实不好放心:“宝姐姐说的话我都记得了,一字不敢忘,其中情谊绝不辜负。”
宝钗见黛玉脸上见了几分颜色,不在那样暮色沉沉了,这才放心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朕有一个愿望:11月里完结此文。立此为证,如违此誓......那我也没办法!
 
 
 
 
第114章 114
晚上汤姆从瑾郡王府回来,看着黛玉神色间轻松了不少,心里正疑惑,却听黛玉道:“我们时常回江南看看吧。”
“你既说了,没有不从的。”汤姆笑得温和,像春日里的和风,温柔又清朗。
两人既说定了,这些日子便市场往扬州跑,虽说不是总能遇见林如海,但是见面的次数却被往常频繁得多。
四个月后,林如海的死讯传到了荣国府来。
众人惊讶,怎么就突然没了。老太太当场落了泪,小辈们不敢擅动,只是呆愣在一边,王夫人和邢夫人上前安慰,王熙凤着急忙慌的叫着下人去请太医备着。
贾赦和贾琏正在书房,听了这个消息两人很是一阵没有说话。
外头奴才叫着说老太太请太医了这两人才稍微动一动,出去前贾赦交代贾琏:“往后,咱们就得自己小心了。你姑父于你有恩,你便去向上官请假,带你弟弟妹妹会扬州奔丧去,顺带勒令族中子弟,莫要在此关头为非作歹。看形势,甄家势大,别去硬碰硬,便是退上几步也无妨,之留待日后再算。”
“儿子知道。”贾琏说着话,顺带也在盘算此次扬州一行,先前的刺客事件还在轰轰烈烈的查补,现在江南的一号交椅又空出来,这事情是不是有些相关?和忠顺王之前的边军事件是不是有关联?到底是圣人出手还是忠顺王?江南是不是风暴才起来?还会发生些什么?
贾赦看贾琏脸上带着些思索,心中稍微满意。这个儿子虽说傻了些,但总算敏锐,也愿意想。只是现在看着还是浅了些,宫里那事情很不必同他说,就怕吓着他漏些什么出去,惹来滔天大祸。
只是该提醒的还是要提醒的:“老实些,莫要找猫引狗,若金陵的族人不听话,只管绑了收拾,只是莫要闹太大,让人抓住了首尾。”
贾琏连忙称是。
两人到荣庆堂的时候贾政已经在那里了,见贾赦进来,贾政略作一揖便不再理他,贾赦也习惯了,并不在意,只往老太太那里去:“老太太,你且缓一缓,妹夫没了,现在两个孩子更是需要您的时候,就算为了他们俩,你也得好好的保养身子呀。”
已经有人去耿道院报消息了,黛玉和汤姆正在下棋,声音在外头响起的瞬间,黛玉捏着棋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不断捏紧的手指骨节分明。
汤姆看着眼前莹白的手指悬在空中,忍不住伸出了手去握住了她的手:“妹妹。”
黛玉回握住汤姆的手:“走吧。”
两人站起身来,让丫头们上俩帮他们理了理衣服,此刻也没有时间换以上了,两人稍微整理一下便往荣庆堂去了。
一路过去,外头的丫头看了他俩步履匆匆纷纷闪躲开去,到荣庆堂时贾母已经停住了情绪,见了黛玉进来,看着她那苍白的脸色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悲伤又被唤起:“我的玉儿,我可怜的玉儿哟。”
众人又是一番劝慰,王熙凤也劝:“老太太好歹缓缓,咱们现在就你一个主心骨,好歹要老太太来主持才是。怎么送妹妹回去?姑父那里要怎么处理?咱们都得老太太给话才是。”
“我的玉儿。”贾母痛哭一声,听着王熙凤的话也不得不压抑下来:“赶紧给我玉儿准备起来,明日就得回扬州去。另外......”
两个孩子回扬州,总得要人送一送。林家那边人丁不旺,就算是丧事也要有人前后奔波着。贾母想着让谁去送,贾赦是不能出京的,有爵位在。贾琏也不行,正当着值,只剩贾政,只是他不通事物,怕他反倒弄坏了事。
贾母想着,实在不行让隔壁府的蓉儿跟着一起去也行,虽说也是个不成器的,但是靠着贾家的脸面,也该能行些事。
正要说话,贾赦上前一步:“母亲,不如让琏儿送玉儿兄妹回去,那头的是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贾母听贾赦说话,看过去一眼。看他这神态,贾赦这话想来已经是决定了。贾母敛下眉眼,一副悲伤的样子:“是了,让琏儿去,他年纪大,也好照应照应弟妹。”
房中又是一阵哀悸,贾母却没有再留黛玉,只是让她赶紧回去收拾行李。
黛玉和汤姆回房,贾母也不愿见眼前人来人往的样子,看着心烦,于是赶了众人出去。房里空了,贾赦却没走,贾母正是这个意思,问他:“琏儿有差事,我想着让政儿和隔壁蓉儿一起送到江南去。只是你怎么叫了琏儿出去,你也是知道的,现在的江南早就乱成了一锅粥,你现在叫琏儿去,我担心他陷进去出不来。”
“儿子也知道现在江南乱。此次叫琏儿过去,一来咱们贾家从金陵起,现在江南乱着,为防着这动乱把咱们贾家牵扯进去,必定是要派人去压一压金陵族人的,琏儿和蓉儿就很合适。况且如今留在京里也不一定能独善其身;二来这也是为了历练他;三来先不说林家给了咱们这么大的恩情,便说是为了敏妹妹,也该派出嫡长子出去行事,这才合适。”贾赦解释道。
贾母听了沉吟片刻,点点头:“还是你想得周到,你自己安排吧。”
贾赦点点头:“如今事已至此,也请母亲节哀。”贾母点点头,不欲再说话。贾赦行礼后便自己离开了。
外头小厮跟着正往东大院走,贾赦却在门口拐了个脚跟,往宁国府去了。
贾珍还在府中睡着,昨夜笙歌直到天明,此刻怀中美人如玉,这般光景,正好着。
贾赦来时外头小厮还想着要拦一拦,这般样子叫人看见可不好。可贾赦哪里是这些个小子能拦得住的,过去就是一脚,接着身后的小子扑上来便捉到一旁,避让开来。
一脚踢开书房大门,里头□□污浊之味简直冲鼻。贾赦挥挥袍袖,又捂着口鼻往里头进。
贾珍睡得正好,贾赦哪里管他这些,上前便逮着贾珍往床下扯。那陪床的女子尖声叫唤,连忙拉住被子掩住□□的身子。
贾珍时醒了,正想谩骂却突然发现拉住自己的是赦叔叔,哪里还敢多言,只得求饶:“赦叔这是何意,若有事找侄儿只管找个小厮来叫就好,怎的赦叔自己来了。”
贾赦见他醒了也不愿意再多费力气,只放开他,又吩咐道:“速速出来,我有事同你吩咐。”
贾珍他爹不管他,一心只顾着读书,后来只顾着炼丹,也没怎么管教他,所以贾珍从小是跟着贾赦长大的,贾珍第一次上春楼便是贾赦带着给他包的一个清倌花魁,第一次下赌馆去院子也是贾赦带着他。
那些年荣国府荣光正盛,贾赦这个荣国府的嫡长子待遇自然和别人不同。贾珍随着贾赦在这个帝国的高层圈子里混得个脸熟,行事很是便宜。后来不知怎的,这个赦叔便不太出来玩,一心只在家里玩丫头,玩古玩。
虽说贾赦是沉寂下来了,和外头也慢慢的淡了,但是贾珍却丝毫不慢待,毕竟那些年贾赦再那个圈子如鱼得水,混个小头领当的时候,贾珍还只是个外围小马仔而已。
赦叔来唤,贾珍哪里敢拖,三两下挂号衣服便出到外面来。
贾赦早让人把笔墨摆好了,见贾珍出来,贾赦抬抬下巴让贾珍往桌上笔墨去看:“琏儿要带着你家蓉儿往扬州去,顺道去一趟金陵压一压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且写封手书来,让他们行事方便些。”
“赦叔,他们既要去,找几个得用的老奴才带着便是,何必要写手书呢。”贾珍也是多嘴说一句,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到桌边提笔:“赦叔,这.....要怎么写好?”
“不听话就滚,除族。”贾赦一言蔽之:“就这么个意思,你自己写。”
贾赦从来不管这些,如今态度如今坚决倒吧贾珍吓住了:“赦叔,何以至此。毕竟是一族的,哪里就这么严重了。”
“你只管这么写。琏儿和蓉儿到底年纪小,我怕压不住,吓吓他们也好行事。”贾赦解释道,贾珍正好松一口气却又听见贾赦道:“不过若真听不进去话,拿来也没什么用,除了也就除了。你只管写,我让琏儿去处理。”
“赦叔。”贾珍还想挣扎一下。
“写。”贾赦的话里已经不耐烦了。贾珍听了反射性的就写满了一张纸,完完全全是贾赦的嚣张语气。
贾赦也不管别的,见他写完了,亲自折了收到怀里:“我不信你爹走之前什么都没有跟你说。既然说了,要老实为什么不老实到底,先前蓉儿的婚事算是我贾家欠人家的,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你要是嫌命长也别拖着我荣国府。”
片刻之间,贾珍浑身冷汗,瘫软在地抱住了贾赦的腿:“赦叔何意?赦叔可要救侄儿呀。实在是那妇人,那妇人他......”
“偏生现在出了事,便是那妇人的事。我且管不上究竟是谁,我只问你一句,你爹说的话你还记得几句?现在连下头的奴才都知道了,你这宁国府还想活?你且记得,那龙,活着、死了,都是是龙,不是我等蝼蚁可以窥见的。”贾赦也不是不理他,只是早前放纵着宁国府,现在荣国府变了对策,也不知道如何安置宁国府才算完了。
“我以为......我以为......他们说那位已经没了,现在也怕不了什么了。”贾珍断断续续的解释,说得话不成话。
贾赦听着他说这话心头倒是有了点主意。挥挥手让小厮退下,贾赦半蹲在贾珍身边,低声道:“他说你就信了,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你不知道?当年就不是个东西,你还指望他现在是个东西。你且看看老圣人身边的瑾郡王,再看看圣人,一个萝卜一个坑,该占的都占了,他还想要什么?他能要得了什么?你同我说说,给出去了多少?”
贾珍自以为这些事情做得隐蔽,只是听贾赦的意思,他竟都看在眼里。贾珍再不敢隐瞒:“赦叔,我不过是供出去几个钱财,哪里还有其他。也就是早两年的事情罢了。”
贾赦也不说话,只看着贾珍。他是不信的,就几个钱财能打发忠顺那玩意儿,那可不是个克制的主儿。
贾珍被贾赦的目光看得背后发麻,忍了不过几息便把话抖了出来,包括这些年帮着再军中部下的位置。
贾赦听了不觉牙疼,这傻孩子,竟牵扯了这么多还自以为自己收拾得干净:“你这......珍儿,你怕是不想活了。两重圣人都在,你偏要去找条不通的死路,你死不要紧,你不要牵扯我荣国府。”
“赦叔,救救侄儿。”贾珍见识过贾赦最辉煌的时候,那个时候的贾珍正是年幼塑造价值观的时候,那年代的贾赦的做派刻在了他心里,留下深深的印子,让贾珍再也跨不过去,直到现在贾珍也单方面的觉得天下没有贾赦解决不了的事情。
“珍儿,不是叔叔不救你,现在给你指出个明路来。你且应承着那边,就像当年你应承那位一样,其余的赦叔给你解决了。”贾赦说的当年是以前戾太子那回事。
那年贾赦年纪比戾太子小上几岁,做着戾太子的陪读,戾太子那时候最亲近的除了自己皇帝父亲就是这个时时呆在一处的小陪读了。那时候人品还很端正的戾太子表示亲近的方式就管教贾赦。
可那时候的贾赦哪里是他这个孩子管得了的,混不吝得很,戾太子,每每管得他生不如死呀。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之下,贾赦果断的抛出了自己的小侄子贾珍,让他扒着戾太子,自己去胡混,等戾太子想起来管过来的时候自己再做出一副苦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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