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清幽不客气的张嘴一口咬住。
“嗯……”燕麟闷吭一声。
直咬了几口,听他不停的闷吭,压抑又暧昧无比,窦清幽黑着小脸直接推着他翻转身,背对着他。
炽热的胸膛立马紧贴上她,大手滑进衣摆,灼热的呼吸打在她颈见,耳边,噙住她娇小的耳垂,呼吸慢慢粗重。
察觉他那处的危险,窦清幽抠着他的大手,扭头躲开他。
燕麟不放手,没有再强横过分,却痴缠着她。
窦清幽被他撩拨的呼吸不稳,又气他,“放开!我要睡觉了!”
燕麟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鹰眸紧盯着她宣誓般,“幽儿!不论前世,还是今生,你都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
窦清幽伸手推他,却被他顺势拉高,环到他的脖子上,缠绵的轻吻密密麻麻落下,温柔,珍惜,却又不容拒绝。
虽然成亲不久她都身怀有孕,但他似乎对她的身体很是熟悉,不时就亲的她全身软绵无力,撩拨的她呼吸急促,满脸绯红。
看她两眼氤氲,整个人娇软的瘫在他怀里,燕麟满意的又亲了亲她红艳微肿的樱唇,紧紧环着她,慢慢的压制汹涌作怪的情欲。
次一天起来,看她脸色还不好,死皮赖脸的缠在她身上,“乖宝!我脸还疼!”
窦清幽看着他,抬起手又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虽然不怎么疼,却很是响亮。
燕麟有些懵逼,又不敢喊疼,幽怨又可怜兮兮的望着她,“快过年了,你又家暴我。”
看他脸上渐渐起了红痕,窦清幽抿着唇,伸出手。
燕麟有些怕怕的往后缩了下,一看她脸色,又把脸往前递过来,让她再打的架势。
窦清幽斜着他,伸手在他脸色揉着。
燕麟眼神一亮,立马抓着她的手贴在脸上,又解释控诉她,“大年下的,你外面还有小三小四小五!”过年不回家,凑不到他乖宝跟前,也要留在京城他的眼前膈应着他!
“什么小三小四小五!哪里有!”窦清幽瞪他。
看她终于肯说话了,脸色也转过来了,燕麟就抱了上来,“反正你不准有!我不做大的小的!我是你唯一的!”
“什么唯一,你还不是收了两个美人!”窦清幽翻了眼。
燕麟听的顿时一喜,“你终于有反应了!?有人给我送女人,有人约我喝花酒,有人勾引我,你也不管管!”
窦清幽转过脸看他。她以为那两个美人是他收了有用的,竟然真的是收的美人!?
“你这个燕夫人是怎么当的啊!?”燕麟不满道。
窦清幽上来拧住他两个耳朵,“说!从哪收的美人?你去看过没?用过没?”
见她来了劲儿,燕麟顿时眼中笑起,面上忙道,“没有!没有!我就随口一吩咐,再没管过!也没看过!”
“这么说你之前看过她们?”她手上下劲儿。
吸了口气,燕麟突然有种不怎么好的感觉在冲击他满腔的欢欣喜悦之情。
“解释清楚!解释不清楚,你今晚不要回房了!”窦清幽怒着脸,手下也威胁着力道。
“我……我……就扫了一眼。”这个解释实在不好。
窦清幽一把把他推开,凶道,“下去吧你!今晚睡外面!”
他本就挤在她身边炕边上,一下被她推了下去。虽然地上铺了地毯,还是摔了个姿势难看。
很快连他人,带一个小被子,一个枕头就被扔出了房。
看着他凄惨可怜的样子,郝小庄妈妈和甜柚几个坚决装作没看到,能隐没就隐没,不能隐没就转身,低头!
夫人开恩,带着她们泡了个温泉,他就发了火,还欺负夫人,活该被虐!
红绸心里忍不住幸灾乐祸,自己作的,自己受!
家里气氛诡异的欢乐和平,该咋地还是咋地的准备年菜准备过年。
当晚燕麟凑过来,直接被扔出门,在书房过的夜。
年二十九了,睁开眼就大年三十了,还是被赶在书房睡,燕麟赶大年三十把收的那两个美人撵了出去。
“主子!撵哪去?”薛尧笑嘿嘿的问。
“怎么?你想收着?”燕麟沉脸冷声问。
薛尧忙收起一脸的笑,坚定的摇头,“我是有媳妇儿的人!坚决不收别的女人!”
燕麟一下就听出了他话里的鄙视。
薛尧忙出主意,“把她们充进军营吧!弟兄们那么辛苦,也算是主子赏赐的!”
“扔去大街上!”燕麟瞪他。
薛尧连忙应是,叫了人,把前几天收的美人扔去大街上。
两个美人自小就被养起来,虽然学了各种伺候人的活计,可也算养尊处优。本以为这性情凶残的燕都督也不像传闻中那样,反而俊美妖冶的天下无两,正想着年前没机会,过了年就该宠幸她们,结果大年三十被丢出了都督府,还把她们扔在了街上。
吃了年夜饭,晚上家里的众人热闹了一番,因俩娃儿都小,困觉多,窦清幽也身子不好,倒是没在后院闹太晚,就歇下了。
燕麟已经麻溜的把被褥和枕头抱回了内室,“乖宝!人已经扔出去了!等会就是新一年了,我们……”
窦清幽哼了声,没有再赶他。
燕麟立马笑着进了被窝,抱着哄她睡觉。
但睡也只是眯一会,初一,要进宫朝贺。
“娘娘!那窦氏定会来朝贺,正好下手!”
第三百零七章:刺杀
窦清幽身子不好,但她早在窦三郎成亲就出了门,大年初一进宫朝贺这一趟,却是少不掉。
本来以燕麟的权势和在皇上跟前的恩宠,直接求个恩典不去朝贺也就行了,偏燕麟降职,但又没降到不进宫朝贺的职位,所以,更声传来,就立马起来了。
庄妈妈和红绸,甜柚,葡萄几个忙忙的伺候她,给她穿戴吉服,按品大妆。
看她瘦弱的身子穿着原本合身的吉服有些松垮,燕麟心疼的拿起佩绶,“我来给你系。”
窦清幽也察觉到了衣裳有些宽的明显,她因为穿着火蚕绵,衣裳穿的不厚,更显眼些,“把里面的夹袄脱了,给我加件薄袄吧!”
“不准脱!要在外面跪上大半天,都快变成药罐子了,还想再冻着?”燕麟沉了脸瞪她。
看他训她,窦清幽也顿时提起气势回瞪着他。
燕麟顿时一软,声音也转瞬温润,带着诱哄,“外面冷得很,你身子虚弱,要是再病了,又多吃好些天的药。听话!”
窦清幽低低轻哼一声,又把衣裳理了理。
甜柚和葡萄对视一眼,眼中都带着笑意。那两个女人被赶出去了,还是大年三十扔到大街上的,看谁还敢不怕死的再送女人过来给夫人添堵!
几个人自动退到一旁,把位子让给燕麟。
燕麟把佩绶给她系好,又看着她吃完一碗燕窝,半碗馄饨,又喂她了半杯水,“待不很久,先忍一忍,渴了回来再喝。”提醒她不要喝宫里的茶水。
窦清幽点头应声。
外面红绸提醒时辰到了,窦清幽看了下俩小崽子还在睡着,红扑扑的小脸儿,笑着轻吻了下俩小崽子。
燕麟颇有些吃味又嫉妒的看着,却鉴于刚刚缓和的气氛,笑着扶她上了马车,又跟她讲朝贺时怎么做,“实在不舒服不要撑着,皇后娘娘也是仁慈的人,到时候求个恩典歇息会儿。”
窦清幽看他唠唠叨叨的叮嘱,有些疑惑的看他,“你唠叨的有点多了!”
他唠叨吗?燕麟心里一紧,“哪有!不过是你身子不好,这才多嘱咐几句。”
窦清幽摸了下耳朵,到了宫门口,却见裴老夫人和裴夫人已经到了,忙上前见礼。
裴老夫人就是等她一起,问了她几句身子的事儿,又说怎么保养,进了内宫。
有些早就到的命妇们见了几人,有人上来见礼,有人上来招呼。
见了窦清幽,也招呼燕夫人,有的见礼称她长平县主。女人以夫为天,以夫为贵。燕麟如今降职,她也不再是都督夫人,燕夫人自是没有她县主封号高了。
窦清幽都一一笑着回礼。
“皇后娘娘升宝座!”
虽然司礼太监一声呼唱,一众命妇们纷纷按位站好,等皇后出来,齐声跪下拜贺。
宫女放了垫子给一众命妇。
窦清幽刚跪下,就感到软垫缓缓的冒着热乎气儿,飞快的瞥了眼一旁的小宫女,安然跪下。
前庭的新年贺词出来,又一一传到内宫,命妇们都不准起来,要一直跪着听完,中间歇息也只是一小会儿。
不时却见一个宫嬷嬷过来,低声传了皇后娘娘的恩旨,让她先到偏殿歇息。
窦清幽跟着到了偏殿歇息。
那嬷嬷笑着道,“燕都督可真是对夫人情深义重,特意求了恩典,让夫人在偏殿歇息。”
窦清幽诧异了下,想来就算降职,他官印还没人接,就算不在执掌兵权,厚着脸皮求恩典的事他也干得出来,就笑着道了声谢,庄妈妈上前打赏了个荷包。
那嬷嬷摸了下荷包,入手不是金银之物,而是个小小的鼻烟壶,顿时心下一喜,脸上笑容更盛,还让宫女拿了茶水点心来。
窦清幽记着燕麟的话,虽然有庄妈妈在一旁,也没敢下嘴。
吃喝可以忍住,但人有三急,却忍不住。
“更衣室在后面庑房。”宫女回了话,指了方向。
庄妈妈一听,眼神就闪了下,服侍窦清幽过去。
出了偏殿,又转过长长的回廊,才到了后面的庑房旁边的净房。
净房旁边都有宫女或小太监待命。
这净房却没有人。
庄妈妈眸光一扫,已经发现暗处藏着人,眼中杀意飞闪。
只是转瞬间,一个小太监迅雷之势冲上来,手上的匕首闪着寒光,满眼杀意的冲上来,匕首只冲窦清幽命脉。
窦清幽心下一凛,迅速闪躲,却堪堪躲开,匕首擦着她的胳膊,划破衣裳过去。
一击不中,那小太监迅速再转身反手再次袭杀而来。
窦清幽从怀上身孕,燕麟就不许她再练武,轻功更是都搁置了,只闲来练一下五禽戏。搁置了快一年,她的身子内里又虚弱,那点花拳绣腿在练家子跟前根本不够看。
“夫人!?”庄妈妈惊叫一声,来不及喊救命,就被那小太监狠狠一掌打出来,顿时摔在一旁。
窦清幽看着,急忙就想跑,她武功不济,喊了人来救命,却没见人来,若是不跑,她和庄妈妈都要丧命在这。
顾不上想谁要杀她,急忙运气就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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