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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捉鸡的人生[综武侠]——仅溯

时间:2018-01-23 15:37:10  作者:仅溯
  用洪七公的话说,萧峰是百年难遇的武学奇才,他虽然只是顺带练轻功,想来也不弱。
  一边两人见他俩聊得热闹,便听着,一面专心给各自倒酒。
  杜陵梦打听那日他俩比试轻功的细节,听着他连连夸赞萧峰轻功,从言语中领会过来,萧峰全在内功深厚。
  她自反思,在内功上头,她应该再勤快一些,技巧与呼吸吐纳上,她还是很相信自己的几位师父的,举目江湖,这方面再无其他可进之处了。
  萧峰干了一坛酒,这才得了空说话:“你全夸我了,你那轻功不错,我瞧你走起来,很是轻松,而且姿态比起我那奔徙之态潇洒多啦。”
  杜陵梦更好奇起来,瞧向段誉。
  段誉对她很有好感,一是她帮了自己的大哥,二是当初在船上,她那番话说出来,竟然与自己的意志相合,三则……她也顺路帮了慕容复,想来,王姑娘心情也会快活许多,不再为她表哥多生烦恼了。
  是以他也不再藏私,只道:“我这门轻功叫做凌波微步。”
  杜陵梦眨了眨眼,噗嗤笑出来。
  段誉有些疑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笑,他虽深慕中原文化,读了不少典籍,到底还是大理人,一时间怀疑是自己犯了字词上的错,又忍不住回想这轻功名字,出自曹子建的洛神赋,十分高雅,并无甚么可笑的地方。
  对面的人却已经直了身子,拉了凳子猛的坐近了,段誉吓得往后仰了一些。
  她与陆小凤坐的是同一侧,都在一张条凳上,许是拉椅子动作大了些,陆小凤倒酒动作一顿,啧了一声。
  杜陵梦没注意到,只一手撑了下颚,似笑非笑瞧着段誉。
  段誉被她看得极其不自在。
  杜陵梦突然问道;“你认不认识包不同身边那个漂亮的小姑娘?”
  段誉强装镇定,声音结巴却出卖了他,“王,王姑娘吗?”
  杜陵梦故作吃惊:“他身边有两个小姑娘,你竟然知道我说的是哪个?”
  段誉猛的涨红了脸。
  杜陵梦笑道:“原来她姓王,这位王姑娘确实比阿碧漂亮许多。”
  段誉见她认识阿碧,知道自己是被调侃了,当下只闷闷点头。
  杜陵梦问道:“她叫什么?”
  段誉道:“王语嫣。”
  杜陵梦由衷赞叹:“名字也很美。”
  段誉下意识跟着点头,然后被一边的萧峰哈哈笑着拍了背。
  这下他心思全泄露了,一时少年心性,打定主意,这位杜姑娘再说什么,他也绝不开口了。
  二弟的少男心思暴露,倒是让萧峰心情愉快起来,也算是意外之喜。
  杜陵梦便决定委婉些,不要吓到这位同门小师弟了。
  她认真道:“其实,你看的那本凌波微步秘籍,上面画的不是王姑娘。”
  段誉惊讶看过来。
  杜陵梦的表情不掩好奇:“所以,你是看了那秘籍上的裸女,爱屋及乌长得一模一样的王姑娘,还是先喜欢王姑娘,才有了动力学这本书的?”
  陆小凤在一边剧烈咳嗽起来。
  六
  最后萧峰将店子里的酒全喝完了,整个人醉得说话也不清楚了,才由着段誉给扶出店门。
  喝多了也好,踏踏实实睡一宿,明天起又是一条好汉。
  杜陵梦看向街道尽头,就见先前大会上出言维护他的红衣姑娘站在那,专注看着萧峰。
  待到段誉搀着他慢慢走近了,红衣姑娘侧头,纤秀的眉皱起,不知在说些什么,萧峰趴在段誉肩上,伸了手来,大掌抓住了她衣袖的下摆,轻轻摇了摇,她便软了眉眼,借着衣袖,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杜陵梦看着,长长叹了一口气。
  “羡慕了?”
  身边有人笑道。
  杜陵梦摇头,面无表情道:“你难道不觉得,段誉这会受着身体上的压迫,精神上还要被大哥秀恩爱折磨,十分的惨吗。”
  陆小凤:“……”
  他长叹一口气:“这个人,说是因为只认识我的朋友,分明是你自己的原因。”
  他这话说得没有半点由头,杜陵梦一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她无奈笑道:“某个人,还说自己越喝越清醒,一旦醉了,就开始说胡话了。”
  陆小凤摇头:“我没醉。”
  醉鬼都说自己没醉。
  幸好这个醉鬼还能自己走路。
  而且,这个人平日里话比谁都多,喝完酒后却非常闷。
  街边的店铺都已经关了,只有天上的月亮星子还有些光。
  两个人并肩安安静静走着,她思绪飞的远了,一时想到很久以前的事情来。
  她回过神后,身边已经没人了,唬了一跳,转过身后,才发现某只鸡正趴在路中央挺尸。
  杜陵梦急忙跑回去,蹲下身,伸手拍他的脸。
  “喂,陆小凤。”
  下一刻,她的手被一片温暖抓住了。
  他抬起头,看向她,目光清冷,眉宇低垂,没有半分平日飞扬跳脱,反而与她记忆中那个人有九分相像。
  杜陵梦心下一跳,他已撑坐起来,半扶着她的肩,细细看她,愈凑愈近。
  接着便吐了她一身。
  杜陵梦:“……”
 
 
第19章 青衣楼主
  六
  杜陵梦到六扇门,比约定的时间要早。
  无情再见她,就发现,她的表情十分愉快,套着一件不合身的男式外衫,做了男子打扮。
  他不是说废话的性子,直奔主题。
  “我人在杭州,却已听说姑娘的大名和本事了。恭喜。”最后两字十分没有诚意。
  杜陵梦的笑容一滞:“诸葛先生知道了?”
  无情道:“只是时间问题。”
  杜陵梦长叹了一口气,抓了一把头冠,有些头疼起来。
  说起验尸,大部分人第一反应都是仵作。
  其实仵作与验尸官是两个概念,仵作一般是听从验尸官指示,然后进行实际操作的人,是以,仵作从来只有贱籍的人才会做,而且都是继承制的,父亲是仵作,儿子就必须当仵作。
  说到底,仵作只是当验尸官的两只手,不叫尊贵的官去碰这些脏的事情。
  这在正经人眼中,等于是自甘下贱,便是现代也有不少人迷信的,这个年头,人对死亡是无知的,更少不了讳莫如深,主动去接触这些,总会遭人曲解鄙夷的。
  诸葛大佬如何评价不好说,却肯定会告诉她家里。
  杜陵梦想起老太太当初对她上树都大惊小怪,前阵子还借着花满楼他娘敲打自己,猛的起了危机感来。
  无情似乎已经看出她想逃,镇定道:“你已在我手里跑了一次,这次我先布了机关。”
  杜陵梦想起前年她那个万事屋里,被机关戳了个对穿的杀手,背后一凉。
  眼前这位大佬布置的机关,她并不想亲自体验一把。
  无情这才从桌边拿出一支长长的画卷来:“前日我去信,世叔得知你也在此,便将这烫手山芋交给我了。”
  杜陵梦接过,方一打开,便呆住了:“这,这。”
  上面画着一些俊美的小公子,每人身边都是三行小字,分别介绍了家世,爱好和脾性。
  她重活一世,竟然还能体验一把选美人……准确说,应该是选小狼狗的待遇。
  而且还是无情交给她的,这场面太诡异了。
  杜陵梦别扭劲过去后,便激动起来。
  不得不说,她与老太太相处时间不多,搬去岛上后,便只在年节回家里,纵然如此,老太太还是十分了解她喜好的。
  杜陵梦看到一半,猛的拍着桌子大笑起来。
  无情瞥向画卷,她看的正是王仆射的儿子,想着好歹是看着长大的,友情提示道:“这叫王莲花的公子,无甚建树,却极自命不凡。”
  杜陵梦听了,笑得更欢,连连摇头:“我只是看到这名字,想起我在海外认识的一个人来。”
  她眼中亮起来:“等有机会,我要将这位前辈介绍给你。”
  不等无情问,她便道:“你们两位都是女装大佬,定然很有共同语言。”
  无情听着,面无表情在桌上放了三颗飞蝗石。
  杜陵梦干笑了两声,放弃了这个话题。
  无情淡淡道:“你快选一个,世叔也好交差。”他十分直接。
  杜陵梦道:“那就这个王……噗,王莲花公子吧。”
  无情一下便看出她也跟着应付,禁不住问道:“你那年吃了亏,怎么如今又搅入江湖这浑水中来了?”
  杜陵梦笑意散了。
  与普世价值正好相反,她亲自上手,那些江湖人眼里觉得很厉害,四处传当日事迹。
  本已是充满压抑的古代,好像只有江湖,才能有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人。
  江湖实在是个十分有包容性的地方。
  这里什么样的怪人都有,很多时候你自己就是其中一个,所以大家都不会在乎其他的人的出格。
  杜陵梦一个女人家验尸,似乎也不是特别古怪了。
  她喜欢这样的环境。
  杜陵梦轻声道:“萧老先生愿意来自首,是因为我为他儿子洗清了冤案。”
  “盛大哥,你以前也说啦,人人都只有一条性命,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这些年为六扇门和刑部提了不少法子,做了顾问,可真正瞧着有命案再眼前发生,也是忍不住的。”
  无情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来。
  他突然道:“那日我曾说,自己有秘密任务在身。”
  “世叔收到可靠消息,江南一带有人谋逆,当时我怀疑与萧峰有关。”
  杜陵梦呆道:“你早知道他是辽国人了?”
  无情点头:“当日你发现玄悲的尸体,三师弟去了少林查探,当年关外之事我便全数知道了。”
  “而玄慈方丈派玄悲来此,确实是为了确定汪剑通的死因,若是萧峰所为,便要将他身份公之于众。”
  “恰好此时你将萧远山送来,一切自然水落石出,我也在这时明白,萧峰不过是个靶子,若能用来挑拨我们与辽国关系最好,也可用来转移其他人的注意。”
  “之后我再查探,果然发现有人暗中买了大量粮秣,可惜昨日围捕扑了个空,只捉了个疯老头。”
  杜陵梦问道:“疯老头?”
  无情冷笑道:“这老头只会说一句话,他是大金鹏王。”
  杜陵梦想了想,将康敏被杀一事说了。
  “会不会,这个青衣楼,就是金鹏王朝余党的,现下想要复辟了,不然他攒下那么多武林高手做什么?”
  无情心中合算一番,那些粮秣,也确实足够一万多人用了。何况,这青衣楼有一百零八座,遍布之广,谁知道它在江南有多少呢。
  无情道:“你这推测不是没有道理,只是,金鹏王朝一个偏远小国,来江南复辟什么?”
  他最终只道:“我与世叔再联系,会将这事也报上的。”
  杜陵梦趁势道:“顺路替我领赏,破了个案子,怎么也要多给一月的俸禄吧。”
  无情道:“你这案子破得不干净,还想加俸?”
  “玄慈方丈知道所有经过后,恐揭穿身世将萧峰推向辽国,忙写了信,请当年参与之人也严加保密,不然,你以为为何他们未在大会上揭穿你?”
  杜陵梦这下冷汗都下来了。
  她想起陆小凤当时有意一一将那些知情人指给她看,一时反应过来。
  她咬牙切齿道:“你与陆小凤都知道?”
  无情平静道:“我第一次见他,如何与他联系?你忘了他还有个酒友了。”
  杜陵梦:“……崔略商。”
  无情笑了:“当年三师弟将他一顿夸,我只当他们是喝投缘了,如今看来,却难怪你要逃了。”
  “什么?”
  无情又道:“是了,你今日为何是一个人来的?”
  杜陵梦便又露出方才刚进门时的笑来。
  七
  春风轻柔,像是情人的手抚过一般。
  就是有些凉飕飕的。
  陆小凤还迷糊着,心中十分困惑,宿醉后头痛的快要炸裂,下意识想伸手去拉被子,才察觉自己被捆得严严实实的。
  心中咯噔一下,他当即睁开眼。
  好一片繁华早市,车马匆匆,行人摩肩接踵,路边是吆喝的菜贩与早餐铺。
  如果不是陆陆续续有人抬头看他就更好了。
  陆小凤这下彻底清醒,意识到自己的境况来。
  他被一个布袋套着,只露出一个头,被绳子吊挂在了城门口。
  正逢早市,他被挂在这里突兀显眼,仿佛年后的风干腊鸡一般,吊在空中晃晃悠悠。
  陆小凤一脸茫然,只记得自己和杜陵梦往回走,记忆在摔倒后就断片了。
  他为什么在这,大夫不会被人抓走了吧。
  “他醒了!”
  有人发现他睁眼,嚷了一声,所有人便同时抬起了头,直勾勾瞧着他。
  众目睽睽下,纵然是见过不少大场面的陆小凤,也浑身不自在起来。
  城门边,卖野菜的大爷道:“一大早进城,看到你跟个吊死鬼一样在那晃,差点没把我这条老命吓没了。”
  不远处,卖包子的大娘大声道,“你小子打了一夜的呼噜,吵得我家孩子睡不着觉!”
  陆小凤:“……哈?”
  就在这时,又不知打哪跑来了一群小孩子,七拼八凑站在一块,排成了一排。
  领头的大孩子吸了吸鼻子,喊了句一二起头,小孩子们就齐声嚷起来。
  “陆三蛋的头,像皮球,一脚踢到青衣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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