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北辰走前,似乎有话要说,安昕赶时间打算先进去,最后还是被他叫住。
“安小昕,华唐有这么好,一定要留下来吗?”
☆、第84章 两小无猜
安昕笑笑,“干嘛突然问这个。”
“都不闻闻你身上那味,跟老太婆的裹脚布一样,熏呢!实在扛不住,我那恩代东家的大门也可以为你开啊……诶诶,干什么打人?”
“你才老太婆,你才裹脚布!”安昕伸拳抬腿就去抡他,程北辰比她高出一个多头,身强体壮,跟铁打的盾似的,不出两下把她抓住。
“还有力气打人,看来也没伤到哪里去!”
安昕怂怂鼻子闻了闻,闻不出什么,想想应该是自己已经习惯了药膏味,察觉不出而已。
“受伤是拍戏的事,跟哪个东家没关系。再说,恩代经纪公司是韩国东家,训练起来不见得比华唐轻松到哪儿去!”安昕说,“在哪儿待不是待,我也还没有红到挑东家的地步吧!”
“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说来我这儿给我当经纪人,倒倒水擦擦马桶什么的,倒还不挑人……!”
程北辰玩笑一开,又惹得安昕一顿拳打脚踢,程北辰步子大逃得快,安昕无奈,“抓不到你,踩你影子!我踩!我踩!”
两人在基地外闹了一番,程北辰才离开。两小无猜的画面,早已在剧组引起轩然大浪,不少今早看到新闻的大小角都过来拷问:“安昕,早上送你的人真是程北辰呀?兰博基尼,太炫酷了!”
安昕话锋一转:“你们见过的明星还比我少吗?这就大惊小怪了?”
“那不一样,程北辰回国这三年,就没断过火!从昨晚到早晨,新闻都炸开锅了,说你俩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现在传什么的都有,还说你是程北辰一生至爱的人,是不是呀?”
谣言以讹传讹,可大可小,安昕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跟他至爱?”说到这个词,安昕自己都想呕了,吐了一声,浑身发颤:“简直无法想象,太惊悚了!”
都是同行,这些司空见惯的谣言,谁知道哪天就对付到自己头上?最后开句玩笑化解尴尬:“也是哦,再怎么说,程北辰这等国民男神,至爱也不应该是你呀!”
华宵上班路上翻看新闻,就看到程北辰和安昕的消息。几年前两人的事迹就被报道过,程北辰交友坦率广泛,安昕也是其中一员,那时作为刚回国的舆论噱头,在圈内积攒了不小的口碑。
但在现在的华宵眼里看来,却很刺眼睛。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他脸色突然阴沉,问:“华总,怎么了?”
华宵没有答他,沉凝半晌,给邓汶卡打了个电话:“上午到我办公室一趟,我有事交给你。”
“好的,怎么,要出差?突然要去哪儿,去多久?”
“上海,一周。”
某人欠看护了……
丁当,林尹惠子和潘晴都睡到大中午,然后就开始在“人间美味”群吹水,其实三人一天都腻在一起,主要通过群联系安昕的意见。
上海几个人都不熟,丁当又是去单身Party的,本着要自由的女权主义,自然不能由新郎官安排娱乐场所,考虑到安昕最需要隐私保护,便决定今晚的去向由安昕定夺。
安昕看到群里发来的懿旨,也是没了主意,想来想去,关西郡阅历最够又是女生,便去问了她。
“嗯,又有得玩,又能保护名人隐私的高档场所,上海确实有几间名望不错的。你去这里吧!我几年前来上海的时候去过一次,体验不错,重点是正规,最适合年轻女孩子去了。”
关西郡拿手机翻了翻电话,“我还办了他们家会员,帮你订个包间,去了报我名字就行。”
关西郡介绍的是一个单身趴会所,在黄浦江边的次繁华地段,地广楼高,消费客群都是定了高级别门槛的。安昕凭关西郡的大名才把三个人带进来。
会所里设置了私人包间,闹吧和静吧,几个女孩子第一次出入这种名人场合,好奇得不得了,现在关西郡订的私人包间里面耍一番,吃喝玩唱,各走一遍。
正玩到兴头,酒店经理还提出私人包间有男郎陪耍。安昕听关西郡说过,这家会所名声干净,陪同的异性都是高素质且经过严格培训的,服务内容都在合法范围,不会触犯客人。
丁当听老公也说过这个地方,跃跃欲试,“怎么样怎么样?”
“新嫁娘说了算!”潘晴挑了她一眉毛,丁当放开了性子玩,兴奋的朝经理狂点头:“有啥好货色,一样来一个!”
三个人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什么新嫁娘,胃口还真大。
进来的三位男郎都是人间极品,相貌身材让人看了就口水直流,谈吐还幽默风趣。潘晴和丁当都属花痴人来疯型,不一会儿一屋子人就打得火热,弹琴对唱,还有帅哥提供热舞表演,累了就玩骰子。
安昕大学时候连跟闺蜜都不喝酒,毕业那会儿也不跟着瞎闹闹,几次非喝不可都是潘晴给挡了。今天是丁当的单身趴,潘晴带头,丁当和林尹惠子起哄,宣誓非把她灌倒不可。
“安昕,跟我们不喝,到外面不还得看人脸色喝?这样一算,跟我们喝还喝得开心,你今晚不喝个够,岂不是亏了?”潘晴揽了她一胳膊,把灌满洋酒的杯子递给她。
“就是啊安昕,婚礼那酒老娘喝不痛快,这,才是我们该喝的!”
林尹惠子酒量可不行,两杯下肚就微醉了,搂着丁当胡言乱语:“对!今晚没有老公,没有男朋友,纪明给我滚蛋,是男朋友又怎样?今天,老娘谁都不爱只爱我自己!”
林尹惠子说完又咽了一杯,又哭又闹,丁当呵呵一笑,乖声附和她:“对,没有老公,没有男朋友!只爱自己!”
安昕苦笑,老公,男朋友?自从经历了那个人,还有谁能装的进心里?只是在他心里,她算什么?她视他如灯塔,为他坚守滴酒不沾的信仰,却换来他一句“人会变”。她那渺小的坚持在他眼里更多的是可笑吧。
“好!没有老公,没有男朋友!只爱自己!”安昕接过潘晴手里的杯子,猛地仰头,咕噜咕噜一口下肚。
潘晴是四川妹子,天生海量,最后凭着一整瓶轩尼诗把一位男郎喝倒了。几个女孩兴致一高,拉着安昕去闹吧区跳舞。
华宵傍晚的飞机到上海,刚到剧组的时候就听人私下传安昕一早搭程北辰的车上班,想来这条新闻在组里闹开了,走哪儿听哪儿。
迅速临时召集关西郡,导演组和总监制开了小的讨论会。整个会议华宵脸阴沉得都要下雨了,大伙儿话说的小心谨慎,工作也吩咐得井井有条,生怕哪里有疏漏随时被叫板。
半个小时的会下来,平时有说有笑的几人头都顶着黑压压的低气压。
华宵去片场,看了下今天的戏份和演员班次,挑事的问关西郡:“这个剧本有女一的戏份,这个点开拍,安昕去哪里了?”
“哦,剧本改了一下,女一换到别的场次。安昕今晚没戏,出去玩了。”
“出去玩?”
关西郡是“管事妈”,最擅长聊人闲事减少疏离,尤其华宵这次来得那么气势汹汹,赶紧发挥她的拉家常专长,笑着说:“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玩心最大的时候了。不过这姑娘工作起来比谁都认真,从不发脾气,好管得很,今晚没什么事就随她玩去了。”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华宵心里暗自不爽,好像在别人眼里,他和她差了一个辈一样。
华宵克制满腔的求知欲,表面淡然的问:“上海人多眼杂,传媒发达,这个时候去哪里玩?”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给她推荐了一个地方,妥妥的。”
安昕跟几个女孩进了闹吧的舞池跳舞,忽然搭档潘晴就不知道扭到哪里去,跟前恍惚出现一个高大的男性身影。
紫红的舞台灯飞舞四射看不清来的人,身边都是闹哄哄的舞友,安昕下意识的避开他,要去找潘晴,手腕就被他抓住了。
安昕以为是刚才在包间里陪耍的男郎,吼道:“放尊重一点!”
DJ声和喧闹声嘈杂,她的吼声变得小小,几乎听不到。转身再要甩开,就被那人拽着拖下舞池。
安昕喝了酒脚步踉跄,跟不上他飞快的步伐,差点摔倒,然后身体就轻飘飘被抓抬起来,让她两脚离地,使不上劲到处乱蹬。
“放开我!你是谁!我要投诉你们经理!”
感觉到被他带出喧闹区,到了安静的连廊,安昕下意识的自我防备起来,“知道我男朋友是谁吗?被他知道,他不会放过你的!”
那人脚步顿了顿,手上力度放缓了些,安昕趁机埋下头,拿起他的手一个死咬。低沉的声音疼得吼出一声,然后就是狠狠的厉呵:“安昕!”
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安昕放开,抬头借着连廊的灯光,看到站在眼前的人,竟然是华宵。
“你这样出来,被男朋友知道,他又会不会放过你呢?”
☆、第85章 生个娃娃
华宵从容不迫的扫了扫被她攻击的手,撇过眼一脸威胁的看着她。
“嘿嘿……”安昕懵逼苦笑,真是不想来什么净来什么……
安昕几乎是被华宵用拽的拽出会所,塞进的轿车。酒后上劲,她已经开始不清醒了,上车就歪着脑袋哼哼唧唧。
她穿了露肩膀的小短裙,一双长腿不知被多少目光侵蚀了去,华宵气的伸手去捏她的下巴,却被她糊里糊涂的样子搞得气没处撒。
“唔……干什么?我疼……”
刚才被她一句“男朋友”说的心泛柔软,不是昵称,不是娇嗔,他是她危险时默认的男朋友,那一刻受到她的默认和依赖,好像所有过错都可以原谅。
但这念头很快就被她醉醺醺的样子搞得烟消云散。
车子直奔他在上海入手的公寓,安昕在路上已经睡了一觉,被他叫醒,傻呵呵的念着:“唱……我还要唱……我们去大草原的湖边……看候鸟飞回来……”
华宵浑身冷肃的跟要杀人似的,撇下她自行走在前面。安昕边唱边跟上去,忽然被自己的脚步绊倒,摔个狗吃屎,跟孩子一样呜呜的哭起来。
华宵蓦的转身,飞快走过去,蹲下来看她伤到哪里。
她的鞋跟断了,脱下来拎手里,像看玩具一样瞅了半天,气嘟嘟的说:“连你也欺负我……你跟华宵一样,欺负我……”说完就被鞋子扔到远远的地方去,扔得不够解气,索性把另一只脚的鞋子也脱下来扔了。
华宵脸黑得跟不能再黑,冷声问:“所以,你打算也把我扔了吗?”
安昕两只胳膊扒上他胸前的衣襟,有气无力的拽了拽,“扔不动啊……唔,你干什么,你想扔了我吗……”
身体一轻,就被她扛在肩上进了电梯,安昕两条腿不停的蹬,就被他“啪啪”两下打在屁股上,“再乱动我就扔了你!”
华宵总算知道她平时那么容易搞定,醉起来才是真要命,开门到进卧室,被她又是哭又是闹,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把她扔到床上。
华宵两只手撑在床上,气呼呼的看着她又自得的唱起来:“你穿着透明的衣服,给我一个人唱着……全都是我喜欢的歌……!”
他的领口早被她扯得没了型,领带坠下来在她跟前飘,安昕半睁着眼睛,看到黑乎乎的长条东西,手就去抓,华宵被她拽得更近。
她的脸本来就晶莹剔透,酒劲上头两片脸颊溢出粉粉的桃红,西柚色的香唇更加鲜艳欲滴,眼神没了清醒时的明亮,迷糊朦胧,尽是风情。
“安昕……!”华宵撒开她拽领带的手,心里的怒火烧成一团,要不是看了新闻,他都不知道她这个月都在抱伤拍戏,还强撑掉威亚……
一想到这些他就恨不得把她拍醒,问清楚她到底在忍什么,为什么受了苦都不说。
安昕却很不乖的换了地方揪,揪住他的衣襟,呢喃的接着唱:“我们去大草原的湖边……看候鸟飞回来……等我们都长大了,就生一个娃娃……”
调子东倒西歪,好不容易停下来,安昕眼睛突然有了聚焦,问华宵:“你想跟我生娃吗?”
“……华哥哥?”
“唔……华哥哥……”
“唔……唔唔……!”
她的芬芳全部落进他霸道狂野的吻里,安昕意识迷蒙,感到呼吸都匀不过来,微微张嘴靠大口大口的喘息透气,耳边全是自己羞涩的要死的娇喘。
华宵褪去了身上的衣服,轻易就把早就看不惯的短裙撕扯成烂布条。
安昕没力气,彻底放松了身体,华宵很快就把她挑逗得湿了身,把她一条腿抬起就提枪上阵。
无限的舒适感让安昕沉溺,放纵了自己大声叫出来,叫声随着他节奏不断加快变得局促而惹火,让他想要获取的更深更多。
他狠狠的要了她,高.朝时安昕因为腰的疼痛哭起来,呜呜的求饶:“疼……疼……!”
华宵按捺住情绪,放慢一些,安昕才舒缓一点,情不自禁快一些,她就尖尖的呢喃:“腰……腰……!”
华宵从她身子里出来,温柔的把她翻了个身,看到背上腰上都是长久贴膏药的方块印记,胸口一阵紧颤。
安昕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睁开几次眼,终于在最后一次看清了房间的格局。这是个陌生的地方,这一念头把她吓了个激灵,“蹭的”从床上坐起来,结果一个不稳侧身摔在木地板。
“嘶……!!!”她的腰,要断了,仿佛听到骨头卡蹦脆的声音。
华宵听到动静推开房门,看到她坐在地上揉脑袋,裹着的被单遮住重要部位,其他地方全部果.露,清晨的男性血液又开始躁动,但还是强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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