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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不怕相府深——小书女

时间:2018-01-26 15:45:49  作者:小书女
  “哎,明天怎么办?今天你这么捉弄五王弟,明天他一样也会捉弄我的。但愿不要抓到把柄才好!”
  毛灼华对自己很没信心,他唯一擅长的就是吟诗作对,但这些父王是不爱看的,毕竟父王也是这方便的行家,他们家也是言情书网,这些对他来说并不是很抢眼的东西。
  不过钟水月早已想好,只让他安心睡觉便可。
  “我已经心中有数了,你安心睡觉便可,明日一早,就有胜负!”钟水月信心十足的说道。
  毛灼华有些愕然,嘴巴张了好久,才说出一句话来,“是什么?”
  尽管相信钟水月很聪明,但是在看不到任何行动和计划的时候,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毕竟面对的可是自己的弟弟和父王,他们都是一样的卑鄙无耻,难保不做出些防不胜防的小动作,所以他想先知道计划,好早做准备。
  但是钟水月就是因为这样,才不告诉他的。
  “你放心吧,总之我不会坑你的。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以他们的个性,说不定今晚回来打探消息。所以我什么都不能说,也不会做任何准备,这样他们才不会发现任何。”
  “可是你这样,能行吗?”毛灼华有些不放心。
  钟水月却十分肯定有人真的点点头。
  看她如此认真的表情,想来也不会是信口胡说的,也就相信了,“好吧,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毛灼华出去之后,刘秀英找了过来,“大王子,外头有人找。”
  毛灼华心里一个咯噔,难不成他们真的猜中了,五王子,毛德音来闹事了?
  毛灼华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去了,出去一看才发现是卫家的二小姐过来了。二小姐神情有些黯淡,看见毛灼华时稍稍行礼,而后才启口,“大王子,我可以见见左裕淸吗?”
  “为何?他那样对你,你还想见他?”
  毛灼华有些不敢相信,又有些心疼这样的痴情女子。但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痴情呢,他们两个算起来也是同命相连的人,所以未等二小姐开口,他就让开了一条道,打发下人带她过去。
  二小姐走了进去,监狱里果然关押着左裕淸。左裕淸武功不弱,所以被刺破了琵琶骨,并且双手双脚都被绑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困了也只能站着眯一会,站的腿脚酸麻也只能忍了。
  当听到脚步声时,左裕淸才懒懒的抬起头,看见的是卫二小姐,对她的到来,他表现的不冷不热,说不出欢迎也说不出不欢迎。
  卫二小姐扇动着蝴蝶般漂亮的睫毛,目光却是陌生的望着那个男人。
  这眼神,看的左裕淸有些想笑,“我还以为你这样痴情蠢笨的丫头到此刻都会对我存有留恋之情。如今看你的眼神我才明白,原来你对我的痴情也不过是假。如今看我,恐怕也只是看看我落魄到什么程度好解你的心头之恨吧?”
 
 
第一百九十九章 解药得手钟水月有救了
  二小姐勾唇冷笑,“你以为你会了解每一个人吗?我爱你是真,不爱你也是真!尽管我脑子蠢笨,不像钟水月那般机灵,却也不是傻子。你既对我毫无爱情,又伤害了我的家人,我再喜欢你岂不是真的成了傻子?”
  左裕淸嗤笑。
  二小姐却笑不起来,她的心很疼,疼自己怎么就瞎了眼看上这种人。疼自己怎么就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不过,幸好自己太蠢,蠢的让人很放心,所以她才能得到这样东西。
  二小姐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荷包,里头装着的黑色药丸拿了出来,给左裕淸看个明白。
  “这颗药丸很眼熟吧?”
  “你,你,居然找到了……”左裕淸很诧异,自己隐藏的这么好,居然还是被她找到了,看来有时候还是不能小瞧了蠢笨的女人,所谓的傻人有傻福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看到他狡猾的瞳孔里终于有了一丝错愕,她才心满意足的笑了,仿佛所有委屈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报复。
  “你把它放在我爹的身体里,只可惜人死后是吞下不去的,所以我才这么幸运的拿到手。这应该就是钟水月身上毒的解药吧。”
  “是又如何?你现在给我看,是为了炫耀吗?”左裕淸错愕了一阵之后,忽然冷笑起来,转而又是满脸的不在乎。
  毕竟自己也出不去,行动不便,他就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既然阻止不了又何必在乎。
  卫二小姐也不隐瞒,十分认真地点点头,“是。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既然你不喜欢我又为何多次让我爹不要伤害我,让我家里人对我好点。你不喜欢我,为何给我买这买那,故作温柔?这当中你难道没有故意要勾引我的意思吗?”
  “哈哈哈!怎么几日不见你变得这么聪明了!莫非真的是家破人亡让你脑袋开窍了吗?”左裕淸禁不住哈哈大笑,不过这个笑容里倒是终于对她有了几分欣赏之色,算是第一次正眼瞧了她。
  二小姐垂头丧气,还真是如此。
  “谁告诉你的?是不是钟水月?”左裕淸脑海中唯一能猜到的就是钟水月。只有这个女人才对男人的些献媚手法不屑一顾,只有这个女人才带着能看破红尘的眼光将男人的阴谋看的透彻。也只有这个女人才能说出这番一阵见血的话,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是,也不是!”
  二小姐回答的很模糊,左裕淸听不明白,愣了一下。但是她不想解释,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了。
  要说起来,二小姐跟钟水月的交情不深,而且知道左裕淸喜欢钟水月,她就更不想接触了。告诉这些话的人是邱小姐。
  尽管邱卫两家关系不好,但两位小姐却因为有着同样的经历才成为好友。他们在家同样得不到父母的尊重,所以私底下关系很好,又怕两家知道后生气,一直没有公开。直到真正家破人亡的那一刻,邱小姐才露面过来吊唁,才说起。
  这番话是邱小姐说的,但却是受到了钟水月的启发。
  想当初她跟缪络的爱情,就是钟水月从中点播,才知道原来感情也是一种智慧,之后邱小姐同样点拨了卫小姐。卫小姐此次前来问个明白,才知道一切都如她所说的那样、
  既然是这样,这种男人也不必再留恋了。
  一切真的如此,那么邱小姐的推测就错不了了。这个左裕淸靠近自己处处献殷勤的目的不过是想试探一下,自己的魅力能否打动女子的芳心。
  她其实也是一种试验品,一旦在自己这边成功了,他就会把同样的招数用到钟水月身上。
  难怪之前钟水月就曾说过他是个情场高手,而卫小姐却从没所见他跟哪个女子打得火热,如今看来所谓的情场高手其实也分各种层次。也有直接和间接之分,有明骚和暧昧吧。他就喜欢这种暧昧不明的感觉,明明自己勾引了别人,却要摆出一副别人死缠烂打自己的样子。男人真是恶心!
  卫二小姐想到这里,羞愤至极,带着早有准备好的石灰粉,狠狠的砸向左裕淸。
  左裕淸动弹不得,正面来了个应对,结果满脸石灰粉,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卫二小姐愤愤冷哼,甩手离去。
  出去的时候,毛灼华正好迎面走来,担心受欺负,便问了问,“怎么样?他没伤害你吧?”
  卫二小姐摇摇头,把这颗药丸递到毛灼华手里,“这是钟姑娘的解药。”
  随后就离去了,毛灼华拿着解药发呆了片刻,寻思着这姑娘真不是毛德音派来打听消息的?
  但思来想去也得不到答案,而且钟水月这几日一直被解药折磨着,反正也是命不久矣索性死马当活马医,看看能不能有效吧。
  毛灼华带着解药去找钟水月。
  这边,卫二小姐出去了,半路上就被毛德音拦截,“你可看清楚了?他们到底有没有在准备什么?明日他们想比什么?”
  二小姐摇摇头,“没有,什么也没准备。看样子,他们明日的比赛不一定会顺利!”
  “真的假的?你不会骗我?”毛德音不信。
  二小姐吼了过去,“不信还来问我做什么?”然后一把推开了他们,径直往家里走,大概是因为家破人亡了,所以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一点也不怕对方。
  毛德音纳闷了一阵,才半信半疑的接纳了这个消息。
  而事实上,二小姐的确是受他们的威胁,进去打探情况。但是她自己并没有这么做,正好借机把解药给钟水月送去。尽管他们之间存在着可笑的情敌关系,但是并没有让她失去理智,理智告诉她,好人必须要救。
  钟水月吞下解药之后,果然感觉好一点了,尽管还有些虚弱,但是能感觉到浑身的毒在满满消退。毛灼华也讲了解药的来历,钟水月心里默默地感谢了二小姐一把,若是有机会她自然会登门道谢的。
  第二天,天一亮,毛自荐就带着毛德音来了。
  毛灼华还没吃早饭,他们气势汹汹的过来,还真是让他吓了一跳。毛灼华连连起身,把父王和弟弟请过来一同吃饭。
  “父王,五王弟,时候还早,不如先吃了饭再说吧。”
 
 
第二百章 毛灼华又赢了
  毛灼华客气的请他们坐下。
  毛自荐刚要上去,毛德音就急匆匆拦住了,“父王,无事献殷勤啊,这饭里面该不会有毒吧?”
  正说着,钟水月颤颤巍巍从里面出来,身上还残留着饭菜的香味。
  “开什么玩笑,我自己的做的菜,我自己在里面下毒?那我自己还要不要吃了?为了毒死你们把我自己饿死,这代价也太大了吧,何况,还要谋杀大王。我是嫌活的太久了吗?”
  钟水月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坐下吃饭。
  毛灼华也坐下吃饭,两人把所有饭菜都吃了一遍,的确没事。
  这下毛德音面子挂不住了,毛自荐又这个时候投以恶狠狠地眼神,毛德音嘴角抖了抖,脸色难看。
  毛自荐坐下来,命人取了碗筷。
  毛德音也跟着坐下了,肚子在这个时候很不客气的出卖了他,这让他更加尴尬的无地自容了,方才的气势都一扫而光。
  但是毛灼华和钟水月都没理会,自顾自吃着。
  毛自荐端起一碗粥来,是甜粥,味道还行,一碗小粥配上豆腐,那滋味更是爽滑可口,呼噜呼噜往肚子里灌,连吃饭声听着都香。
  毛德音也忍不住来了几口,可是没多久,怎么肚子忽然又传来一阵声音,紧接着天崩地裂的感觉不断袭来。
  毛自荐和毛德音两人捂着肚子,直奔茅房。
  还没弄明白什么情况的他们只知道是上当了,但是不知道为何钟水月和毛灼华没事。
  “你,你们,你们下……”那个毒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屁股就嘟的一声,毛德音捂着屁股半弯着腰艰难的往茅房冲。
  去的时候,父王已经先蹲着了,毛德音只能双脚交叉,捂着肚子等候。
  毛自荐在里头普拉普拉的进行排山倒海之势,毛德音在外面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终于等毛自荐解决完毕,才发现茅房没纸。这个时候毛灼华和钟水月好心来送纸。
  当钟水月看到毛德音狼狈的模样,笑得合不拢嘴,“五王子,对不起了,比赛结束了,你输了。劝你上完茅房尽快去看看大夫,否则小命难保呦!”
  “你,你,你,你下毒!”毛德音大怒,“父王,你听见了吗,大哥不仅对我下毒,连你也不放过!”
  钟水月耸耸肩,“瞎说!我们怎么会下毒谋害大王!饭菜里根本没毒,只是食物相克而已。我在甜粥里放了蜂蜜,蜂蜜与豆腐不能同食。这是一种常识,所以大王子拿出的绝技是对常识的了解,这种了解来源于生活。但是五王子并没有挑出刺来,反而自己先中招,是不是意味着这场比赛,大王子又赢了呢?”
  “你,你,你……”毛德音气的直跺脚,但是内中之力呼之欲出,这个时候毛自荐正好出来,他也没工夫辩解,开了门就往里冲。
  毛自荐从里面出来,舒服了些,但是脸色惨白虚汗直冒,明显有些虚脱了。
  毛自荐看到自己的儿子,很愤怒,却又反驳不上话,怒冲冲的甩下多余的草纸,离去了。
  毛灼华和钟水月也跟着出去了,最后只听见毛德音在茅厕里愤然一声吼,“草纸呢,草纸——”
  最后的最后,在毛德音蹲的腿麻脚酸,以及嗓子都快喊哑了的时候,终于等来了人。
  刘秀英带着一叠草纸过来,递到了他手里。
  毛德音才终于从里面出来,出来之后正欲找人发泄,没想到刘秀英已经离开了。这让毛德音越发不爽,带着怒气要砸了这个府邸。
  但是转念一想,这里不是关押着左裕淸嘛。左裕淸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果把他放出来,到时候就是大王兄毛灼华看管不利了,父王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大加责怪的,到时候就算是再聪明的人也一样逃不了责罚。
  自己在父王心中的地位就又回来了。
  想到这里,毛德音邪魅一笑,立刻跑到大牢里,仗着自己是五王子的身份假传父王的口谕让守卫把牢门打开。
  随后他又解开了左裕淸身上的绳索,放他出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左裕淸有些惊讶,没想到五王子会放了自己,要知道当初大河塘县起火的事情可是他包给大王的,自己才遭此一劫,如今却反过来装好人,真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毛德音双眼一眯,笑得十分奸诈,“这你就别管了,总之现在是让你离开的最好时机,想不想走,就随便你了!”
  毛德音说完,转过身先走一步,手里的牢门钥匙转的贼溜。
  可是谁也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左裕淸双眸一冷,飞快的伸出手捏断了毛德音的脖子。丝毫没有防备的毛德音就这么死了,甚至临死前连问的机会都没有。
  左裕淸看着地上的尸体,冷冷发笑,“不管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出卖我,害我锒铛入狱,这笔账就是要还!”
  从尸体上跨过去,左裕淸急匆往外走。那些牢门口的守卫感觉不太对劲,犯人怎么跑的这么快,而且五王子没有出来,料想到自己被骗了。
  进大牢一看,果真如此,五王子已经倒地不起,气绝身亡了。那守卫吓了一跳,脸色惨白,抱着五王子的尸体大喊,“来人啊,出事了!”
  说时迟那时快,第一批进去的守卫刚大喊,就听见外面传来关门声音。左裕淸已经把大牢大门口琐死了,钥匙就扔在远处对面的缸里。随后自己则飞檐走壁了几下出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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