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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临头——不燃素

时间:2018-01-30 15:39:27  作者:不燃素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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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大爱临头
作者:不燃素
 
文案
大半夜的,李舒心的乳腺堵塞,死去活来。
“奶出不来啊?”值班医生望着骆仲晏怯问,“能摸一下么?”
骆仲晏冷着脸,“行。”
抬手要撩李舒心衣服,却突闻骆仲晏一声,“等等!”
戾气太重,医生吓得手一哆嗦,回头看着他。
“我把他丈夫找来。”
骆仲晏说罢,迈开长腿走出诊室,消失不见……
 
此文关于大爱,关于雅痞青年,关于怪力少妇,关于绝世萌娃,轻喜,有甜有咸还有辣。
请大胆收了伦家,戳收藏变漂亮哦……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欢喜冤家 因缘邂逅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李舒心骆仲晏 ┃ 配角:赵墨李舒畅陈可盈胖头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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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自掘火坑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终于开啦。。。端午节快乐!
蓝蓝蓝蓝、Vera、豆豆泥,青花、蓝天白云、生无可恋的草莓酸奶、丫丫、潜水大虾,还有所有我爱的素菜们,你们都来了吗?
新文试水,求评求收藏哦。。。
  “李舒心,把腿张开!”
  护士火大,喊了第三遍算是仁至义尽,开始上手掰腿,压住腿根往开了拽膝盖。
  冰冷的钳子,落在不锈钢消毒盘上,金属相碰发出的声音,如同地狱铁链的铿锵。
  李舒心拒不张腿,一骨碌滚下地,光着大腿,从妇科手术室一路逃蹿,奔了出去。
  “妈!我求你!我求求你了!”
  这家小诊所,人满为患,挤在外头等妇科检查的女人闲来无事,权当看笑话。李舒心的母亲张云香笔直地站着,任女儿扯着她的裤管号哭。
  这女孩儿长得其实挺好看,可怜红颜多薄命。
  哎,糟践了。
  “妈,求你让我生吧……”
  “生?拿什么生?你连自己都养不活,拿什么养活这个孽畜!”她母亲抬手胡乱打她,已然痛不欲生。
  “不用你养,一生了我就悄悄把它弄走,求你别杀死它!”李舒心说到这里心头一凛,“你若杀它,就是杀我,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
  母亲眼前白光一闪,只见李舒心袖子一抖,一把碎胎剪挥出,直抵喉头。
  那是李舒心刚从手术台上顺来的,寒光铮铮,看架势真不是闹着玩儿的。
  张云香一阵眩晕加恍惚。女儿大了,翅膀硬了,扑愣着自动刷上了烤肉酱,要往火坑里跳。
  她此时正光着两条腿儿跪在地上,梗着脖子喘气,脸红得透了皮儿,烤熟的样子,眼神倔强地看着母亲。
  张云香突然丧气地一甩手,蹲在地上呜呜地哭起来。
  ……
  过年头几天,天阴蒙蒙的。唯有这家人,喜气洋洋,张灯结彩。
  纳帕谷,A市远近皆知的富人别墅区。临着小区围墙的这幢独栋号码牌是6,从装修风范就能看出来,不流俗,不从众,不攀比,稳健而低调,充满了人情味。
  定是一户好人家。
  别看李舒心刚刚满二十,可三观蛮正,已经懂得揆情度理。
  除夕之夜,小区保安都到地下一层食堂吃饺子去了。门禁牢牢锁着,李舒心推着婴儿车猫在道闸旁。
  车灯亮了,一辆车刷卡抬闸开出来,落杆之前,李舒心迅速溜进去。
  她偷偷把婴儿车推上6号楼门廊前的斜坡。
  人神不知地往中心花园的灌木丛里一蹲,密切注视着6号别墅的大铁门。
  呆了几分钟,李舒心就晓得了厉害。
  哎嗨嗨,她出来得急,忘记穿毛裤了。
  到底年纪小,李舒心弃个婴跟嫁女儿似的,心切切地,一门心思要投奔这户好人家,只穿一条秋裤和外裤就往外头跑,现在冻得两腿筛糠。
  透过灌木丛罅隙,能看到这人家二层透出的暖黄灯光。除夕之夜,连绵的彩灯闪烁,连窗户都其乐融融。李舒心在外头马路上蹲点儿好几天了,女主人四十出头,年货一车车往家里搬,家境殷实,非富即贵,她不可能看走眼。
  只是可怜了小渊渊。寒风凛冽,她独自躺在婴儿车里,刚出生几天也不哭不闹,像是静静等待命运的临幸。
  就这么送走了吧,去她的新家吃香喝辣,怎么也好过跟着她一个未婚妈妈。
  李舒心睁着眼睛,豆大的一颗泪滚落下来,她拿袖子擦,眼泪却开了闸,一泻如注,天地都迷蒙了,恍惚间只看见,别墅的铁门“吱呀”一声开,一个女人狂奔出来,差点把婴儿车撞翻。
  李舒心使命捂住嘴,不让自己嘶喊出声,心却捣成酱,痛如戟杀。
  那女人也薄情,撞了人也不耽搁,拿跑路当投胎,八头牛也拉不回。两个男人追了出来,生拉活拽,还愣是给她跑了。
  冬寒肆虐的夜,光秃秃的枝丫上,还挂着圣诞节留下的旧彩灯。一闪一烁的亮点似天堂之光,照见了婴儿车。
  “靠,什么东西?胖头,你丫快过来!”
  “呀,大炮,是个弃婴嘿。”那叫胖头的四下里望了望,却灵光乍现似的,转身大掀门铃,兴奋地冲着对讲喊:“牲口,快下楼,big surprise!”
  幸灾乐祸得紧。
  李舒心慌了神儿。这是打哪儿来的奔波儿灞和灞波儿奔?那温柔和气的女主人呢?
  不是该那女主人捡到孩子,然后喜不自胜,左搂右抱亲个没完,不应该是这种画风么?
  一时间竟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李舒心的腿渐渐变得有力,她想要冲出来抱回自己的孩子,不料门里又出来个男人。
  那男人身型挺拔,劲锐的眉峰,一把按过朋友的脖子,“你们搞什么鬼?”
  “哎呀,疼,牲口,疼……”胖头在他魔爪下挣扎,“不是,你看你看,有人把孩子丢门口儿了……”
  一双澄澈的眼睛,却有凌厉的目色。那男人一把松开同伙儿,冷然道:“既然是丢的叫我做什么?顺便,左拐,带那边垃圾桶,谢了。”
  说罢转身就要往门里走。
  这种不像人样儿、不说人话的男人,李舒心说什么也要冲上去跟他拼命!
  只可惜她蹲得太久,底下顺产侧切的伤口撕开,血渗出来湿了底裤,疼得钻心。李舒心嘶嘶倒吸着凉气,挣扎着要往起站,只惹得落叶簌簌响。
  “叫你别招牲口!”那叫大炮的抬手打了胖头的脑袋,“不知道他烦着啊?仔细他把叶子给他受那点儿的气,都往咱身上撒!走啊,赶紧的,回家还能赶上吃饺子!”
  “大炮,哎,别走啊大炮,咱们还是把小东西弄楼上去吧?”胖头摸着发痛的头皮,“这天寒地冻的,死了是不是得算在咱头上啊?”
  说罢伸手一探,发现车里放着一只小鸭子暖水袋,这会儿早没了热乎气儿,冰凉凉的。襁褓里头夹着一张纸条儿,胖头抽出来一边借着彩灯的光亮看着,一边把婴儿车推进门去。
  大门“咯嗒”一声阖上了。
  周遭静得瘆人,夜幕黑沉沉,李舒心呆在草木丛里,神情怔惘。蝶翼般的睫毛盖住眼睛,很久才微微动一下。
  事情怎么变成这样?她像溺水的孩子失去浮木一般,只觉得浑身的精气都往外散,整个人被抽空了,两腿一歪瘫坐在潮湿的枯叶上。
  夜里头十二点,四处鞭炮响彻天,新春礼花爆开在眼前。
  李舒心下身的瘀血凝了,牢牢粘着底裤。这痛跟她半年多来经受痛苦的相比,不值一提。她倔强地抿着嘴,呆怔地望那扇铁门。
  却不知自己在等什么。
  黑黢黢像个鬼影,李舒心目不转睛守了一夜。直到天色大亮,灌木丛再不能藏身。
  李舒心疲惫地朝家走,挨到巷口,只见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妪等在寒风之中,苍白的发丝暗哑无光,眼神干涸枯竭,朝她看过来。
  “妈……”
  李舒心这一声含着无穷无尽的撕心裂肺,再说不出话,将母亲紧紧抱住。只愿自己从没来过这世界,未领受过这世事凌迟。
  “送走了?”心疼地抱紧闺女,张云香艰难开口。
  “没有。没送走。”
  “那渊渊呢?在哪儿呢?”张云香心急地左看右看,没找到孩子下落。
  李舒心没答话,从人行道旁的台阶走了下去。
  这是间半地下室,是母亲开的裁缝店。帘子后头,是母女三人全部的生活起居。
  新年的炮仗声渐渐苏醒,但这热闹喧嚣似乎跟自己无关了。妹妹李舒畅还赖在床上闲问姐姐夜里去了哪儿,李舒心却已经换好衣服,揣上身份证,蹬着自行车走了。
  转眼又到了纳帕谷。小区保安见李舒心衣着素朴,问她要找谁。
  “找活儿干。”李舒心回答,“保洁、做饭、小时工、带孩子都行。”
  
 
☆、第二章 亡命奶妈
 
  大年初一头一天儿,若不是着急用钱火烧眉毛,也不会大过年的出来卖劳力。保安好心,给李舒心指条明路:“马路对过儿的家政中介去看看,上午十点,一准开门儿。”
  这小区各个儿都是有钱的主儿,家政服务需求旺盛得很,中介公司都开到家门口儿了,还全年无休。
  家政中介的卷帘门子一收,李舒心就钻了进去。
  柜台上的大妈觑着她:约摸十八九岁儿,水灵透亮的一个小姑娘,一对儿大胸把衣服撑得鼓鼓的,隔着外套都能瞧出那美妙形状。
  “你找工作?能干点儿啥?”
  “啥都行。”
  “带孩子干过吗?这位先生找保姆。”
  李舒心扭头一看,却正是昨夜瞄见那“胖头”!她眼窝一热,心呯呯乱跳。不敢表现得太急切,把外套慢慢脱下来,露出鼓成山丘的胸脯。
  自从当了妈,矜持就一点点放下了,李舒心自卖自夸,“带孩子没问题。头一胎的奶水还没回,还能帮人奶上。”
  她边说边脱衣服,满心想的,都是能再见到她的小渊渊。
  “哟,你才多大呀,都生过孩子了?”中介大妈啧啧称奇,“你家宝贝多大?”
  “一岁半,正要断奶。”李舒心说谎不打草稿,又或者一夜蛰伏已打好腹稿。
  假如命运糊弄了你,不要怕,也别叽歪,大胆去做,争取扳回一局。
  身份证掏出来那一瞬间,李舒心知道自己再没有退路。她要见她的孩子,哪怕是飞蛾扑火,焚身成灰。
  胖头就呵呵乐,大年初一出门就踩狗屎,运气好到遇上一奶妈,连奶粉钱都省下了!人说吃奶三分像,这位有惹人犯罪的漂亮脸蛋,容貌姣好,肯定差不了!
  再脸红心跳地瞄了一眼那对儿大胸。沉甸甸的,每个少说也有两斤重。哇塞,看那挺得,手感一定超好。
  好,好,是真好。
  ……
  做完体检,李舒心就跟着胖头回了纳帕谷6栋。心慌得厉害,整幢房子举架很高,进门才知空空荡荡直瘆人。
  房子里没有四十出头的主妇,只剩除夕夜耷拉的灯彩和掉角的年画,随处可见的福字,无不嘲笑着李舒心的幼稚。
  大落地窗的天光底下,一个男人正歪在沙发上,一副不愿与人为伍的样子,懒洋洋兀自玩着手机,啾啾作响。
  这位是不是昨晚说要把孩子顺手丢垃圾桶那混帐?那叫“牲口”的?李舒心总算看清他尊容。藏蓝的家居开衫,里头是纯白T恤,特别骚气。
  长腿逆了天、外貌超了标,帅得人神共愤的,只可惜人品败成渣,糟贱了。
  阿弥豆腐,这跟她舒心有毛线关系?李舒心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
  把孩子偷走。
  不不,她不是偷,她只不过是把孩子送错了地方。
  他不是人,这地方不能留。
  她的宝贝,她的心窝窝肉……把小渊渊从童车里抱起来,心头爱怜、感喟、悲恸交加,母女重逢,李舒心抱起小渊渊紧贴在胸口。
  由于整夜没奶过,李舒心一对儿大胸硬得赛过花岗岩,先抱着孩子躲进一楼客房,下摆一撩喂起来。
  小渊渊被安抚奶嘴骗了大半宿了,现在终于等来了货真价实的,拼了命地嘬,吃得太急,奶水也太急,差点儿嗞上天,小家伙呛着了,顽强地抱住,咳也不撒手。
  “慢慢吃,都是你的……”李舒心轻拍她的背,眼里心头都是爱怜,伸一根手指给她,她的小指头卷起牢牢握住。小家伙儿借力发力,啜得更欢了。
  日头晃过中天,李舒心昨夜一宿未眠,差点儿在奶孩子的途中睡着。
  “你特么够了!”外头一个声音炸醒一世界。
  “不是,牲口,我就是问一声……”胖头被对方的气势震傻了,嗫嚅着问。
  “问屁问!昨晚上不是你给捡回来的吗?”
  “牲口,咱好好说话,好好说话。”大炮劝道。
  “你丫闭嘴!”被劝者还不领情。
  大炮拉住那牲口,仍旧好说好商量的,“哎,骆仲晏,我知道你一宿没睡心火儿重,可是那是个孩子啊……领-养孩-子又不是打怪,还能升级不成?咱报个案送福利院完事儿,啊?” 
  骆仲晏正要说话,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李舒心抱着吃饱喝足的小娃娃立在那里。胖头偷偷用胳膊捅骆仲晏,“喂,牲口……”
  三个男人不吵了,齐齐向她看来。
  “你们要把孩子送福利院?”李舒心开腔了。她抱着孩子,像只小野鹿,一双眼睛充满了警惕。
  “跟你有关系?”为首的骆仲晏淡淡瞥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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