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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是反派——闻一声

时间:2018-01-30 15:40:10  作者:闻一声
    倘若有机会。
    苏轮微笑:“你之前连石阳彩灯甲天下都不知道,还许狂言带我去体验?”
    “那就你带我去。”浅也晃他,恨道,“说到石阳彩灯,我上次看的一点也不过瘾!那个王老爷子的银花灯衣,我现在还在想会是什么样子。还有那个双面灯,正面是美人梳洗,反面是男子奏乐……那个灯鹊桥,他们说,有情的男女牵手走一回,就能恩爱到白头……我也没走过……”
    她真真假假地抱怨着,苏轮含笑倾听,偶尔插几句话,帮她捋平额间的碎发,又担心她总是一个姿势,身体会发麻,不厌其烦地变换姿势,捏揽被子。
    ……
    ……
    他们就这么说了一夜,等到外面公鸡打鸣,鱼肚泛白,浅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困了?”苏轮问。
    她摇头:“天都亮了,不睡了。”
    “讲了那么久,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
    “好。”
    苏轮下床倒过来,浅也一饮而尽,将茶杯递给苏轮,“还要。”
    “慢点,没人跟你抢。”
    浅也又是一通牛饮,这才觉得不那么渴了。
    在她喝水期间,苏轮就站在她对面,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看到老。
    “你喝不喝?”
    他摇了摇头,“……浅也。”
    “恩?”
    “我爱你。”
    浅也拿杯子的手一顿,“怎么突然表白了。”忽然一阵头晕目眩,她身子晃了晃,无力地朝后倒去。
    杯子轰然落地,苏轮一把接住她。
    “你……”浅也心里骤凉,“你……”
    他凑到她耳边,喃喃细语:“我想了又想,还是不舍得。不舍得你陪我,不舍得看到你为我担心。这后面的事,你先藏起来,我一个人面对就好。”
    “不,不。”眼皮越来越重,她只来得及说这一个字。
    “你不想跟骆夜走,那我就另外安排你后路。如果……如果我们真有机会,那就在京都三十里外的悦来客栈见面……答应我,不论我在不在,你都要好好活下去……”
    她再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闭上眼睛的刹那,眼角一滴泪沁出,落到他身上,是那么湿,又是那么热。
    “阳一。”
    苏轮出门,找到阳一。
    “是,老大。”阳一挑眉,“您得闲了?”
    “我现在给你一个任务,与二皇子他们有关。”
    阳一立马恢复了严肃。
    “这里有一封信,你即刻送去给骆夜。”
    “还去找骆夜?”
    “对。是正事,所以必须你亲自跑一趟,亲眼看到他打开信。”
    “这么重要?”阳一将信塞到自己怀里,“好,那我立即去准备!”
    阳一走后,苏轮又去找了沙南王。
    两人关在房里也不知说了些什么,沙南王送苏轮出来的时候,说道:“就放心地交给我吧。”
    然后,苏轮终于去见了褚安邦。
    褚安邦听到他来了,连忙迎到门口,什么废话也不说,直奔主题:“今日已经是二十二了!你怎么才来!杭老将军也不见我,罢罢罢,不说这事了,杭老将军怕了,还有其他将军,现在好多事情已经来不及布置,不过,我已经小范围地告诉了几个人你的真正身份,我们抓紧点,集思广益,应该还有机会……不,不是应该,是肯定,肯定能扭转乾坤……”
    “褚大人。”苏轮打断他。
    “什么?”褚安邦这才恢复了一点冷静,问道,“怎、怎么了?”“我今日前来,可不是要与你合作的。哦,不,这么说好像不太准确,不如说,”他佯装思考了一下,终于,淡淡道,“我是来看你的绝望的。”
    “你,你别告诉我——”
    “你狂妄偏执,忤逆不孝,还想得道,鸡犬升天?”
    “又是这事!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苏星辉都被砍头多久了!”褚安邦简直匪夷所思,“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也会死的!二皇子现在最痛恨、最想杀的,就是你!我就不信,不信你不怕死!”
    “谁能不怕死?”苏轮叹,“所以接下来,咱们就各凭本事吧。”
    “各、各凭本事?”褚安邦声音都在颤。
    “你或者去求求陛下,或者去求求杭老将军,二皇子那边你是别想了,在你告诉他我的身份之后,我也想方设法的让他知道了你跟我是一起的。”
    “你,你——”褚安邦气得说不出话来。
    “倘若苏星辉没死,凭着苏家当年帮双王的情分,你也许还有活路。”苏轮冷冷道,“可惜,你现在姓褚。”
    褚安邦无力地后退两步。
    苏轮转身,欲离去,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对褚安邦道:“还有一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褚安邦茫然看向他。
    “当年大皇子准备让皇帝禅位,找到苏星辉。苏星辉原本是拒绝的,因为到了他那个位置,帮与不帮,其实没有什么区别,甚至,帮,还要承担起失败的风险。可是,为什么最后他还是下水了呢?”
    “因为那一年,他的亲子一个人躲在院子里,变得越来越古怪。他对我说,想用帮大皇子的事求个恩典,为我正名。这样,他的儿子就会理解父亲的苦衷,知道父亲并没有背叛他,他爱的,从来只有他的儿子一个。”
    说完这话,苏轮再不看他,径自离去。
    时间如潺潺流水,笔直汇入历史的大河。
    正月二十四,二皇子距京都只有八百里之遥。
    正月二十六,距京都只有五百里,军师骆夜帐外忽多一少年,手持信件,说有要事相商。骆夜读后,大赞少年,说主上必会接受少年之投诚。少年变色,连呼并非如此,骆夜却不听,着人带下少年,并以白布堵住其嘴。
    正月二十八,距京都只有二百里远,二皇子直接驻扎于城外,并派军师骆夜、智囊周令祎与朝廷谈判。二月一日,谈判失败。佞臣褚安邦自缢于府内。
    二月二日,晚,大风,天上群星璀璨,怪形怪状,书中云,此乃降魔之景。
    二皇子站在风口处观察了一会儿,终于抬手,对身后众人道:“降魔之夜,正是降魔之时。进城后,不可屠杀无辜百姓,不可侵袭世家贵族,不可对帝王无礼。我们所做一切只为清君侧,待入皇宫,找到魔头周轮,立斩无赦,不用经过三司会审!”
    “是!”众人大声应道。
    二皇子深呼吸,隔了一会儿,才道:“那,进城!”
    短短两天,就拿下了京都皇宫。
    因为二皇子跟京都的世家贵族暗地里早有协议,是以世家们的利益几乎没有任何损失。二皇子也在二月四日的这一天,登上了宝座。
    “那个魔头周轮,已经伏法了?”
    周令祎看一眼骆夜,努力调整了一下表情,上前一步,道:“是,昨日被我和骆军师结果于护城墙上。”
    听到这个消息,二皇子心里终于松了口气,连日来的疲倦一扫而光,“干的好!”
    狄青云道:“不过,周轮在京都住的宅子里,还有不少人……”
    “哦?”心腹之患已除,二皇子的心情现在很好,“哪些人?”
    “几个女流之辈。”狄青云道,“带上来。”
    很快,周岸芷,阿罗,以及另外几个女人就被带到了众人面前。
    看到这么多男人,周岸芷有些紧张。
    怎么没直接杀掉,还带过来了?
    二皇子以眼神询问狄青云。
    “是这样的,”狄青云道,“属下找到这些女眷的时候,旁边还有一位贵人。”
    “谁?”
    “沙南王爷。听沙南王的意思,周家这位大小姐周岸芷似乎是他女儿的干娘,所以他在旁边看着,生怕我们误伤好人。”
    “沙南王是中立的那些世家代表,这次我能进来,他也出了不少力……”二皇子沉吟良久,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几个女眷。
    “这周大小姐,似乎是周智囊的姐姐?”一直没开口的骆夜漫不经心道。二皇子看向周令祎。
    周令祎笑道:“的确是。为了主上能秉公处理,我刚刚才一直没说话。既然军师提到了,那我就为姐姐求求情吧,相信她也是无辜被卷入这事的。”
    “既然如此,那就赦免她们罢。”二皇子决定道。
    几个女人刚要被带下去,人群里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二皇子!”。
    众人被吓了一跳,却是周大小姐身边跟着的那个丑丫鬟阿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还有事要说!”
    “你要说什么?”不知为何,看着自己曾经的女人,周令祎感到了不妙。
    “大魔头周轮虽然死了,可是,可是,他还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也不知躲哪里去了,二皇子若想抓她,一定要好好搜一搜啊。”
    这话说完,在场除骆夜、周令祎以外的男人都笑了起来。
    周岸芷的脸色更是雪白一片。
    二皇子道:“你这丫鬟,也是有意思,我连你们都赦免了,还花人力物力去找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不,她不是莫名其妙的……”阿罗觉得他们一点都不重视,索性胡言乱语起来,“她是周轮的女人,他们是夫妻,她,她还怀了周轮的孩子……她不是个好人,她——”
    “你说什么?”二皇子的表情沉了下来,“她怀孕了?是周轮的?你确定?”
    骆夜的手不知不觉握成了一个拳。
    周令祎也不悦地看向阿罗。
    “阿罗,你别胡说!”周岸芷指责道,却被旁边另一个丫鬟拉了拉衣袖,示意她不能出头。
    阿罗看出了二皇子态度的改变,心里一动,很快猜出了缘由:“是,我确定,她的肚子已经鼓起来了,二皇子千万不要放走她。”
    “你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不过,相信她一定还在城内,等着找机会逃出去。”说到这里,阿罗眼睛忽然一亮,“我,我有一计,可让二皇子抓住她!”
    “你?什么计?”二皇子诧异道。
    “京都有东西南北四个门,二皇子把其他三个门都关上,只留一个,然后……”
    阿罗跪在那里,一字一句地说着。外面明明是艳阳高照,可金色的阳光打在她身上,照着她微微勾起的嘴角,不知为何,却是那么诡异阴森。
    二月五日。
    新帝下旨,关闭东西北三个门,只留南曦门通行。
    皇家之事尘埃落定,百姓们很快就接受了这个变故,一大早,在南曦门进进出出的人就络绎不绝。不过,奇怪的是,南曦门布置的兵力也较往常多了几倍,且个个人高马大,长/枪配于身,一双精明的眼睛四处扫射,仿佛时刻准备打架。
    距南曦门不远的一条小巷里,停着一辆马车。
    马车很普通,不显眼,驾车的是一个穿袄衣的汉子,牵着缰绳的手上满是老茧,一张黑黝黝的脸上写满了老实与木讷。
    车里坐着两个女子。做小姐打扮的,鹅蛋脸,樱桃口,一双丹凤眼顾盼生辉,光是笑着,能把人笑到心里去。做丫鬟打扮的,皮肤白皙,容貌可人,虽则一身粗布衣衫,可只是坐在那里的那份从容气度,就把旁边的小姐给比了下去。
    “小姐”掀开窗帘,与外面的“车夫”对视一眼,“车夫”会意,鞭子一甩,大喊道:“驾!”
    马车缓缓动了起来,驶向不远处的南曦门。
    近了。
    更近了。
    “小姐”对“丫鬟”道:“姑娘,别紧张,我们已经做了万全准备,一会儿你看我眼色,他们一定不会发现的。”
    “丫鬟”唔了一声,坐到了“小姐”跟前。
    外面是越来越热闹的人声,间或夹杂着官兵盘问行人的吆喝,问的问题不外乎是从哪儿来,到哪儿去,出去干什么,进来又干什么。重点主要放在出去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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