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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是反派——闻一声

时间:2018-01-30 15:40:10  作者:闻一声
 
    这是……
 
    浅也只觉得心跳加速,小鹿乱撞。他、他在跟她告白?属于苏公子的一本正经的告白?
 
    抬头,却见他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神色迷离,眸中饱含的深意几乎要让她融化。
 
    她忽然觉得有点热,一把拉开窗帘。
 
    呼啦呼啦,冷风吹来,车内的温度立马低了三分。
 
    咦——?
 
    她忽然一愣。
 
    窗外,杨柳飘飘,繁星点缀浩瀚星空,杭府千金杭敏之一袭青衣站在路边,笑容满面,正轻声朝众人作揖道谢。听到她的动静,几人同时看过来,不期然的,就撞上了彼此的视线。
 
    杭敏之微微一愕,随即调整了表情,冲她笑着点头。
 
    浅也微笑回礼。二人一个在外,一个在内,再次交错而过。
 
    放下窗帘,浅也道:“我们会不会太冷淡了,她的马车陷入泥潭,我们连帮她一下都不愿意。”这个时候,她又开始后悔了。
 
    苏轮勾了勾嘴角,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浅也觉得他笑的古怪,“你笑什么?”
 
    “你以为,这一切都是巧合?”
 
    “难道……不是么?”
 
    “除了我们刚至京都的那一天,京都再也没下过雨,何来如此大的泥潭?更何况,这条路我们来时也走过,怎么当时没有,偏偏回去的时候,突然就出现了?”
 
    “你是说,这泥潭太蹊跷?”杭敏之是故意等在这里的?
 
    “铁怀英今晚留我说话,言谈之中明确透露想让我取代小飞,她恐怕已经得到了消息,这才结交于我。”
 
    铁怀英想重用苏轮?
 
    杭敏之竟然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浅也很惊讶,“她是有顺风耳么,铁怀英前脚刚流露出这个意思,她后脚就知道了?”好比宴席上,她一来就知道小飞被处置了一样。
 
    “由此可见,小飞掌管的情报处,里面到底有多乱。”苏轮冷笑,“寻色,敛财,情报,暗杀。四个人,四种权力,你觉得铁怀英最信任的是谁,最提防的又是谁。”
 
    “最信任的应该是暗杀,因为一直帮他杀人。最提防的……”浅也蹙眉。这个谁都有可能,谁对铁怀英不忠,他自然就会提防谁。
 
    “最信任的,是寻色。”苏轮却说出了另一种答案,“因为只负责风花雪月,对他完全没有威胁,是以,铁怀英最放心的,是薛亮。”
 
    “另外三个人,贺涛管敛财,至多算是个活钱庄,黑芒管暗杀,只是个命令执行者,唯有小飞,管情报的小飞,”他停了停,缓缓道,“所站的,是跟铁怀英一样的高度,所看的,是跟铁怀英相同的世界。铁怀英知道的秘密,他都知道,铁怀英藏匿的弱点,他也一清二楚。如此敏感特殊,自然最招上位者猜忌。”
 
    “可他不独善其身,却跟黑芒走的太近,妄想插手他人权力,铁怀英岂容他增势。”
 
    听到这里,浅也一惊,呐呐道,“你在宴席上说,再送铁怀英一份大礼,这份大礼,其实不是指齐天威那个细作,而是,而是……”
 
    “而是帮他收权。”他平静开口。
 
    难怪铁怀英当时会那么开心,归根结底,是苏轮完全猜中了他的心思,替他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
 
    浅也不敢再想下去,“齐天威是谁的人?”
 
    话音刚落,她看到他眼中闪过一抹惊奇,瞬间被赞许取代,“夏兰花,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非男儿身,可惜了?”
 
    ——齐天威竟然真的是他们的人!
 
    浅也一方面表示诧异,一方面又对这个人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嗤之以鼻。什么叫不是男儿身可惜了,难道女人永远只能附属男人,仰望男人么?
 
    “喂,你很可惜我不是男儿身么?”她故意挑衅。
 
    苏轮几乎一眼就猜到了她的意思,从从容容道,“只是随便说说罢了。希望你是男儿身还是女儿身,相信之前我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再没有哪个身比你与我的更契合了。”
 
    “……”
 
    智商不如他,情商也不如他,浅也觉得自己很失败。
 
    是那种带着丝丝喜悦的失败。
 
    唉,感觉再这样下去,会被苏公子吃定了呀。
 
    正这样想着,忽听外面一阵嘈杂,马车倏停,车夫洪亮的声音愉快传来,“少爷,咱们到府了!巧的很,令初少爷和岸芷小姐也刚刚才到,此刻正在府外搬运包裹呢!”
 
    周令初、周岸芷到了?
 
    与此同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也随之响起:“苏轮少爷,您总算回来了,阿罗等您半天了。令初少爷因为风餐露宿,感染了伤口,您能不能尽快给他寻个大夫?”
 
    是阿罗。
 
 第72章 第13章:雾里看花(五)
 
    “你们几个,动作快点!这些东西都是大小姐日后要用的,可当心,别弄坏了。”
 
    “这宅子不错,那边还有个小竹林,大小姐以后弹琴不愁找不到地方啦。”
 
    “大夫还没来?令初少爷已经在东院的床上等老半天了,再派个人去催催。”
 
    ……
 
    ……
 
    月色幽幽,薄雾轻烟,阿罗的声音在外面不断响起,下人们脚步匆匆,来回穿梭,点头哈腰地听从着她的差遣,整个院子热闹一片。
 
    浅也披头散发,转身,正欲熄灯休憩,忽听阿罗的声音来到自己屋外,“咦,好香啊……这一片种的是什么花?”
 
    “是茶花,各种各样的都有。如今还没到开花的时候,香气算不得多浓郁,等到了开花的时节,人在屋子里都能闻到呢~”
 
    “这里只有两间屋子?”
 
    “是的,阿罗姑娘。远处那个——您瞧见了没,就是那一间——被苏轮少爷改造成了小书房。少爷平日里会客都在大书房,单独处理公务的时候,一般都喜欢在小书房里。”
 
    “……唔,喜欢待在小书房啊。”阿罗喃喃自语,忽而笑问,“那这个呢?”
 
    手中所指,赫然是浅也所住的屋子。
 
    “呃,这个……这个嘛……”
 
    “这屋子不错,门面朝南,又靠近小竹林,采光好,名字寓意也好,正适合大小姐居住。嗯,决定了,就是这里!你们几个,把大小姐的箱子抬到这个屋吧。”
 
    ——这里?
 
    ——这个屋?
 
    浅也熄灯的动作不由一顿,狐疑地看向门外:阿罗看中了自己住的地方?
 
    “阿罗姑娘……”门外的下人吞吞吐吐,似乎在低声解释些什么。
 
    “哼,我当怎么回事,原是这样。”很快,她听到阿罗一阵冷笑,“你们听着,岸芷小姐是周家正经的大小姐,好不容易来京都散一回心,却连个像样的住的地方都没有?你们就是这样伺候主子的?苏轮少爷不说,你们就不上心?还有没有规矩了?话已至此,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让里面的人搬出来!这里向阳,环境好,位置佳,周围环绕茶花,本就该我们岸芷小姐来住。”
 
    语调尖锐,颇有些理所当然的意思。
 
    听到这里,浅也直接被气笑,索性去开门。好个阿罗,才来第一晚,屁股都没坐热,就跟自己干上了?
 
    她手刚碰到门框,就听外面阳一懒洋洋道:“半夜三更的,吵死人了。喂,这位姐姐,不是说赶了很多天的路么,你不累?你不累你们家苏轮少爷还累呢,连在书房看个书都不安生!”
 
    阳一的话让外面冷场了三秒。
 
    再说话时,阿罗的语气明显带了一丝客气,“不是的,阳一小哥,阿罗不是这个意思……阿罗是想着、想着大小姐她身娇肉贵,唯有这个屋子才……”
 
    “算了,阿罗。”
 
    一道女音突然插入,轻轻脆脆,温温和和,浅也听出那是周岸芷的声音,“我没关系,住哪里都可以的。”
 
    “可是大小姐……”
 
    “其实——西厢房也不错,宽敞亮堂,还点了檀香,对不对?好啦阿罗,我就住西厢,天晚了,咱们还是不要杵在这里,打扰诸位了。”
 
    “……是。”周岸芷金口玉言,阿罗的声音有些不甘不愿。
 
    众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浅也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想了想,终究是打开了门。门外,月色如洗,阳一那张笑嘻嘻的脸绽放在她面前,好似已等候自己多时,“我就说嘛,你铁定没睡。”
 
    “你们声音这么大,我当然睡不了。”
 
    “刚刚那个叫阿罗的,似乎跟你不太对付?”阳一满脸好奇,“你们之前有什么过节么?”
 
    小鬼,眼睛倒尖。
 
    她撇撇嘴,没说话。
 
    “……因为男人?”阳一转了转眼睛,斜梯着她,一副过来人的老练模样。女人和女人之间,除了这个原因,很难有别的可能了,不是么?
 
    “……”恭喜咱们的花魁之子,你答对了。
 
    “不过你也别太在意,苏轮早就安排好了,她们住西厢,周令初住东厢,虽是同一屋檐下,以后,断不会让她们打扰到你的。”说到这里,阳一眨眨眼,“也就是说,你们可以老死不相往来。”
 
    “苏轮他……都安排好了?”
 
    “那当然。周氏兄妹只是暂时在京都养伤散心罢了,这府邸可是姓苏,不姓周。”
 
    还真像他的作风。
 
    她瞪着阳一,默默在心里感慨:这就是有一个心智过人的男人的好处了罢……什么事都不用她操心,完全防患于未然,将自己包裹在他的羽翼之下。
 
    但,“女人”这个生物,从来就没让男人摸清底细过。
 
    苏轮算出了浅也这一层,却偏偏忘了他自己这一层。
 
    诚然,自那晚后,浅也再也没跟周岸芷、阿罗她们碰过面,可苏轮那边的消息,却源源不断自阳一嘴里传来——
 
    “你这几日没见到苏轮吧?我告诉你,他忙啊!忙的通宵达旦,忙的废寝忘食。白天忙着出去应付铁怀英的差事,晚上回来,还得应付府里层出不穷的偶遇!一会儿,是那个阿罗带着她家小姐采摘露水,一会儿,是那个阿罗带着她家小姐席地晒书,再晚一会儿,两个人竟然在小书房外踢起了毽子!虽说小书房外的场地确实宽敞,可是夜半三更啊,黑灯瞎火的她们踢什么毽子?白天踢不行么?!非得挑晚上,毽子往天上一飞就再也找不到了!接着,一群女人大半夜的又四处找起了毽子……”
 
    浅也笑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阳一见她这样,匪夷所思道,“你还傻笑?这阿罗和她家小姐的心思是个人都看出来了,苏轮也好几日没来找你了,大敌当前,你就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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