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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淑秀:错嫁权臣——淼仔

时间:2018-02-01 15:11:44  作者:淼仔
  南关侯出于对郭公公的关心,在偏殿里迟疑会儿。见一个人匆匆进殿,随后殿里大叫大嚷声溢出来。
  “亏我把公公看得高,您怎么能坐视我女儿落入虎口!”
  南关侯心惊肉跳,这位还真敢发脾气。哦,要改一下,这对夫妻还真敢发脾气。
  数日前,也有一个人在郭公公面前抱怨,是文夫人顾氏。
  顾氏借着回宇文家搬东西的空儿,往宫门上求见,对着郭公公又是哭又是骂。骂的是明家,哭的是郭公公不帮忙,害她宝贝女儿终身。再就闹着要见她丈夫:“女儿出了大事,还办什么差,要他赶快回来!”
  郭村焦头烂额,自认理亏也有几分,反而派人护送顾氏出京。
  顾氏没有留下桃婆婆给女儿,就是只有这种方式,她才是正大光明的出京,不会让郭村怀疑。她身边需要桃婆婆当帮手。
  这倒好,找回来文大人,他也来上一出。
  ……
  殿内,文天气势压人,浑身散发风暴般凌厉:“公公,这门亲事不能算,请你作主!”
  郭村暗暗喜欢,不是闻明家就动心就好。原来他是居心叵测得到文姑娘,他有理亏。现在他是没有保护好文姑娘,他更理亏。理亏,让素来居高临下的郭公公堆上笑容。一般只有见皇帝时,郭公公才会笑得这般讨喜。
  “呵呵,文大人息怒,这事儿怨我,怪我。你细细听我说,你不在家里,你的老小我哪能不看顾,我一听云家要退亲,这多伤人心呐。为了你,为了姑娘早早走出来,我寻思着,另选个好姑爷这不就结了。我可是精挑细选,你见过的,吴世子呵呵,别人都叫他小明三,他生得好,呵呵,科举也中的好,呵呵,唉,可恨呐……”
  文天绷着脸:“亲事倒不劳公公费心,但是您眼睁睁看着我女儿到明家,你不作为!”
  “话不能这么说,我着急啊,我着急的很……。”
  南关侯听着不像话,郭公公为尊,还是你文尚书为尊?怒容满面走出去,呵斥道:“文大人,失仪了!”
  “啪!”
  文天一抬手,把一卷公文摔到他面前,嗓门儿依然只高不低:“你们对得起我在外面忙碌吗!”
  说过,负气坐了下来。
  这一手儿嚣张而又目中无人,把南关侯也同样不放在眼里。郭公公能忍,南关侯忍不下去。
  劈面骂道:“放肆!来人,把他拿下!”
  郭村把地上的东西捡在手里,只看上一眼惊喜若狂,耳边盔甲声响,一排金甲士进来,郭公公大怒:“滚出去!”
  斥退以后,把那公文几乎贴到南关侯脸上:“你瞧瞧,你什么眼神儿,这好东西你不看!”
  文天冷眼旁观,这一位坐镇宫中,等着别人宫门上求见,手下南关侯也随意调动宫中金甲士,这位权监猖獗到什么地步?
  难怪万安长公主要把无忧母女搬入府中,难怪太师屡屡落在下风。难怪明家三爷频频来见自己。这权监根基早深,非一般手段可以撼动。
  他正想着,一个人直闯眼帘,把他从暂时的思虑中拽出。
  南关侯看了公文第一页,跌跌撞撞到了面前,面上又惊又喜:“这是真的吗?”
  公文上第一页,大多写名称。
  上面写着:南城关防、兵将、粮草总图。
  南城是本朝京都对外的最重要城池,和西山一样,守卫京都安危占重要地位。
  郭村曾派人笼络,奈何那是太师笼络数十年的人,人家不买帐。郭村曾想得到整个城图,兵将和粮草分布。宇文靖防得严紧,人家不买帐。
  郭村一怒之下,让周英虎扣发军饷,宇文靖能到手的钱,别处可以克扣,把宇文永华的刑部也克扣下来,头一个给南城官兵,一直防到今天。
  这图到手,郭村和南关侯都惊喜交集。只要人马齐全,京都随时可破。
  他们对着文天笑出几分阿谀:“这图,是真的吗?”
  ------题外话------
  天冷,求起床容易的法子……。
 
 
第一卷 第八十八章 ,与父母相见 
  “这图真还是假的,公公您可以让人验看啊,”文天还是怒容不改,继续质问:“我女儿的事情怎么办?”
  跟随文天同行的有人,郭村不用对南关侯使眼色,南关侯悄悄的退了出去。
  这些人和文天一起回来,都在这个殿室的宫门外面,不到一刻钟南关侯回来,狂喜的脸面儿对着郭村点头又点头。
  文天也见到,愈发沉下脸:“我们拿到图以后,怕是假的,就地分别往存放粮草、兵器的地方看过,当兵的换防,也暗中窥视过。”
  南关侯堆上笑脸,嘿嘿乐个不停:“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知道,文大人是刑部尚书,这种兵部才能拿下的活,您是怎么到的手。”
  郭村在南关侯出去的时候问过这句,闻言乐不可支:“文大人智谋过人呐。”
  “是是,”南关侯把笑容堆上三分等着。
  文天漫不经心:“有贼不是吗?我说你们这城守的再好,这贼混在当兵的里面,说不好管粮草管兵器库,再有几个趁着换防的时候把同伙放走了,拿什么对我交差?”
  郭村放声长笑。
  公公一把子公鸭嗓,嘎嘎的实在难听,殿时顿时有种不太好的氛。他自己发现不了,文天和南关侯自然不会说他笑的太可怕。南关侯正忙着奉承文天:“好妙计!”
  他是官袍长袖子,左手伸大拇指,要想亮得明白,右手得帮着扶袖子。右手伸大拇指,左手得帮着扶袖子。
  手忙脚乱也会在喜欢的时候,这就吴大人不知道左手夸奖的好,还是右手夸奖的好。一会儿左右手同出,一会儿左右手同扯左右的袖子,把他自己忙了一个手上不闲。
  郭村见到他这模样,就笑得更加厉害。文天维持着他高人一等的骄傲,他理当存在的,他不在京里女儿让掳的不满,满面的冷漠。
  也因为这会儿的乱,其实是个空钟点儿,又一个主意上了南关侯心头。他总算不再和袖子过不去,而是对郭公公闪了个眼色。
  郭村不是心领神会,而是他甫一听说得到城防图的缘由,“怀有大志”或者说怀有奸计的公公心思就转开来。
  收到南关侯的暗示,郭村不易觉察的颔首。
  南关侯恢复几分正容:“文大人,刑部非一般官署可比,您不仅拿贼,还可以拿赃官,”
  文天手点点那图:“您以为这图怎么到的手,我们一行人跟本城官员吵了好几天,我们一定要四处通行无阻,当天口令可以现请示,但这城怎么个规模,我们得了然于心,”
  南关侯的话不出来已急不可耐,打断文天:“大人,您就任的时间还不久,您可知道令堂弟宇文永华在的时候,在押好些案子没有办理,”
  并不等文天回答,说到这里,转身对郭村深施一礼:“下官举荐文尚书出京,把旧案一一件一件重新管起来。”
  郭村对文天望去。
  “在其位,自当谋其政,但我出京以前,我女儿务必要离开明家。”文天的脸沉得还似锅底般。
  南关侯此时恨不能一呼百应,殷勤地道:“我们实在拿不出好法子,公公甚至想过抢回令爱,但文大人可能不知道,皇上对万安长公主虽是异母姐弟,其实却是母子的感情,长公主府上出一星半点的风波,在皇上眼里都是大事情,一刻不能放松直到追查出结果,这个结果还得长公主满意才行。”
  郭村认为他说的太多,轻咳两声。
  南关侯本也打算说到这里为止,轻叹一声:“请文大人赐教,您有什么好法子,想来公公无不应允。”
  文天一语石破天惊:“我要上金殿,请皇上收回这道圣旨!”
  郭村惊骇的睁大眼睛,南关侯脚下忽然一滑,差点儿没摔倒在地上。两个人全是异常的惊吓,收回圣旨?
  在他们见过的人里,只有万安长公主府这样做过。用第二道圣旨把你文大人的女儿带走,只有他们家能求得来。
  ……。
  文天很快告辞,决绝的神情等同于宣告,谁也拦不下他这样做。对着他离去的背影,郭村若有所思。
  南关侯原地踱步,停下来的时候,眉头紧紧锁起:“公公是帮还是不帮他呢?”
  两个人都知道,帮,就和万安长公主又撕一回脸面。不帮,将失去文天。失去文天,就会失去他接下来可能很快到手的无数城防图。
  在文天以前的刑部尚书,还没有哪一个敢插手城防,也没有哪一个人拿到手城防图。
  京都重地,往四面八方铺开的除去山脉,就是严守的城池。这些城池保护京都不受侵犯,也使得郭村不可能往远方做点儿什么,就是有同谋的人,他也难到京城之下。
  但城防图到手,一路畅通无阻。
  这个前景太美好,南关侯咬着牙:“公公,我是打算帮他了,皇上要是把我们降罪,还请公公搭救。”
  “我也打算帮他。”郭村的尖细嗓子慢慢的出来。
  南关侯愕然。
  郭村面色狠戾:“我忍得也太久!先是宇文老儿,他容不下我。再就是长公主,这些皇子皇孙们,他们自命出身高贵,他们容不下我。这些年我为了把皇子皇孙们撵离皇上身边,我想了多少法子。我让他们和亲,我让他们联姻,都让万安长公主拦下来。我们不可能和好,公公我才打下最后这万全的主意。如今,一个文天可以帮我们做到,我保他,撕破脸也罢!”
  往事涌入脑海,郭村时常的会回想,他走上今天这路是为什么?在他的心思里,要怪,就怪这些自命贵人的人,不肯给自己留一条生路。
  他的细声细气里带着恶狠狠:“只要咱们能守住京城半年,谁同谁算账还不一定!”
  ……。
  傍晚的时候,起了一阵暖风,吹的人心暖融融,但是,又有一个不好的消息。
  小郡主哭丧着脸:“为什么我要回家去?我在这里呆的挺好,是父亲要我回去吗?对他说我不回去。是母亲要我回去?母亲有父亲就足够了。”
  嗣哥儿也愁着小脸儿,糖也没有白天吃的有精神。
  文无忧一直暗恨这小鬼还不回家,真的他们要走,又丝丝缕缕的舍不得。
  送小郡主姐弟出二门,嗣哥儿千交待万交待:“钱给我放着,我还来陪你笑。”
  可能因为今晚没钱可拿,咧个笑脸儿有些似哭。
  文无忧心头大暖,在他小脑袋抚着,另一只手取出几张银票给他。嗣哥儿就此哄好。小郡主是只要走就哄不好的人,车走了很远,还不时从车帘里探出脑袋来往后看。
  文无忧主仆摆着帕子直到看不到他们,而天,也黑了下来。
  春草都难过上来:“姑娘,今儿晚上就咱们俩个人,那该多孤单。”
  “是啊,再没有满床满榻的糖印子,也没有难听话可听,”文无忧认为自己这样想,一定叫思念,没错。
  “这姑爷不好,”春草又怪到明三爷头上:“明知道姑娘喜欢小郡主小爷,为什么不把瑞国公的人撵出去?接什么接!”
  她霸气的挥舞手臂,直到……。僵在原地。
  主仆已回到长公主的院中,她们的住处之外。房中掌起灯烛,隔着门帘可以见到一个人长身在内,他身姿好生熟悉。
  只一怔,主仆争先恐后的跑起来。春草肯定先到,把门帘子一打,文无忧冲进去,落到一个手臂上,耳边传来熟悉的笑吟吟:“好女儿,跑慢些。”
  长眉入鬓,黑眸有神,文天的面容出现在眼前。眼角处,榻上坐着同样含笑的顾氏。
  无数泪水开闸般扑簌簌而出,让退亲而积存的委屈也飞泄而出,“爹爹”,文无忧倚在父亲怀里大哭起来。
  文天轻哄着她:“好了好了,爹爹在这里呢,谁欺负无忧了,爹爹寻他算账去。”
  “还不是你挑的好人家,挑了个蠢人。”顾氏看似为女儿帮腔。
  这对夫妻不会规避退亲,反而,揭开来说,让无忧的难过能出来多少是多少,他们持这样的看法。
  榻上的小桌子搬走,文无忧坐中间,文天和顾氏在两侧。顾氏拿个帕子为女儿擦拭泪水,文天在女儿发上不住抚摸。
  主动检讨:“都是爹爹看错了人,好孩子,咱们再寻个好的,比他要好,你别再哭了。”
  面对自己的父母,文无忧可以一吐为快,哭道:“爹爹,浩然哥哥来看我,居然不说安慰的话,他居然不说……”
  “都是爹爹的错,好在这个人再也不要他了,你说是不是?幸好发现的及时,这是老天也偏向无忧,老天及时来个提醒……”
  这房里不止他们一家,还有万安长公主和明逸坐在侧边。万安长公主微笑看着,明三爷则暗自庆幸。
  他也曾动过把云浩然叫来的心,免得文姑娘满面的等待让人看不下去。但从此时来看,幸好,万幸。有时候做事儿,还是坚持根本的好。
  明逸不知道宇文绿夹带,他以为云浩然是自己来的,文无忧再伤心难过,他问心无愧,他没动手脚不是。
  有父母在侧,好似两大撼动不得的依靠,文无忧很快止住哭声,也想到小郡主为什么让接走。父母将来,姐弟在这里就不方便。
  而父母自房中出现,不是由二门进来,她也能明白。
  掩人耳目,不方便走门。
  文无忧装着不知道有“地道”这一说,她几时走过?小郡主从没有对她说过,也没有逛过。由着母亲又一回给自己擦过泪水。泪眼婆娑过,她反过来安慰父亲:“人心变化,怎么能怪爹爹呢,爹爹,咱们不再提他家了。”
  万安长公主对儿子扫过去一眼,明逸装没看到。
  他的母亲曾对顾氏说过这亲事可以成真,私下又对明逸说了好些必然的缘由,还有一条私人的缘由。长公主一直认为文家的女儿是个懂事人。
  明逸心头微暗,二哥娶错亲事让母亲伤了心,自己的亲事上,不能怪母亲草木皆兵。因为草木皆兵,遇到文姑娘认为中意,又有诸多的原因在内,母亲情愿这门假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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