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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配捉妖日志——藿香菇

时间:2018-02-02 14:54:52  作者:藿香菇
  盛清清干脆坐在石凳上,随意地问道:“怎么不见你那个脑子糊了的侍卫?”梁际那个家伙不是时时刻刻都跟在他身边的吗?今儿个真是奇了怪了。
  盛洺展翻书的手指微僵:“他……死了。”
  “咦?这么不禁打的吗?”盛清清眨了眨眼,笑嘻嘻地:“被我打死了?”
  “不,是被野兽咬死的。”盛洺展想起那日梁际被人送回府时满身鲜血的模样,不忍地抬手捂了捂眼:“活生生被咬死的。”
  盛清清咦了一声:“他脑子有病啊,去招惹野兽做什么?”
  盛洺展明显不想多回答这个问题,直接不理她,陷入了沉默。
  既然没什么事,盛清清又不乐意与他待在一起,也没打招呼便直接走了,扶落与她半路分开,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她干脆出门去寻了林苏蕴一起去楼外楼玩儿。
  ……………………
  扶落使了隐身术,就站在盛洺展的面前,她凭空变出了一颗血红色的圆珠子,拿着在盛洺展身边转了一圈儿。
  圆珠子发出一股异常淡弱的红光,扶落撅了撅嘴,打量了盛洺展许久,一直到那珠子上的红光完全消散了才摸着下巴回了宜兰院。
  盛洺展抬起头扫视了一圈,并未发现什么异常,皱着眉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刚刚他身边好像有什么东西。
  “东西?那是个人,或者说仙。”慵懒的声音兀地响起,吓得盛洺展连忙掩上门窗。
  “对方不是神应该就是仙,嗯……我猜的。”
  “神仙?你在开什么玩笑?!!”盛洺展坐在太师椅上,双手交叠放在桌案上。
  “玩笑?我可没开玩笑。”‘他’笑道:“那样的灵气波动不是明摆着的吗?再说了,我身边出现仙神有什么奇怪的?”
  “你想起自己的身份了?”盛洺展面上一喜,这人要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就意味着他离开他身体的日子不远了。
  “没有。”
  轻缓的男声里含着懒散:“不过我猜测我应该不是什么好人,仙神不大可能,很有可能是个妖,魔之类的,亦或者堕仙堕神。”
  “虽然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但应该很快就会清楚了。”‘他’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在这之前嘛……我还是想去找小姑娘玩儿。”
  “和你说话无趣儿的紧,所以啊,我得去找有趣儿的人。”
  他轻声一笑,盛洺展身体一僵,魂魄便陷入了沉睡。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捂着嘴又打了个呵欠,双手背负在身后唤了小厮进来,问道:“大小姐现下在何处?”
  “奴才方才见着大小姐出了门,听宜兰院的明荷说,好像是和表小姐一道去了楼外楼。”小厮躬身回道。
  “楼外楼?”
  ‘他’沉吟片刻,吩咐道:“备好马车,去楼外楼。”
  书房的主人离开,里面便成了一个空寂无声的场所,穿着黑袍子的身影悬立在半空中,她微微一笑,看着手中的圆珠子,那上头的血红色光芒异常强烈。
  她勾起黑袍子连着的兜帽搭在头上,喃喃道:“原来如此,嗯……看来是找到那个脑子有坑的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盛清清与林苏蕴多日不见,为了还她帮着她在林氏面前打掩护的情,她特地在楼外楼包了个雅间儿,点了不少好菜。
  林苏蕴来的时候,楼外楼的小二刚好把所有的菜全部端上来。
  她一边坐下一边笑着对盛清清道:“你还出来呢?我还以为这段时日该见不到你了。”
  盛清清把檬星星放到一边,与她斟了一杯果酒:“我出来很奇怪吗?”
  “再过不久就是你的婚期了,该绣的东西你绣了吗?”林苏蕴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楼外楼的果酒是京都女儿家的最爱,清爽甘冽,入口有香。
  绣东西?
  盛清清夹了一块肉到檬星星面前,不大高兴:“阿苏,不说这个我们还是朋友。”
  “不说,不说。”林苏蕴连连摆手,当真是没再谈起刺绣的话题,转而说起了京都近些时候传的特别猛的八卦。
  要说最近京都是真的热闹,约莫是冬日沉寂久了,一开春便是铺天盖地的大戏。
  尤其是顺平郡王府。
  “静荣郡主和她爹顺平郡王的侧妃日日大战,当真是精彩的不得了。”林苏蕴说起这茬的时候,整个人十分的兴奋:“静荣郡主现在是什么宴会都不参加了,听说她在她的那些个跟班儿面前下了狠口,说是非弄死那个侧妃不可。”
  盛清清咽下口中的饭菜,回忆了一下那个顺平郡王府的侧妃是谁,才慢吞吞地开口道:“是那个鸣玉坊出来的觅雪。”
  “是啊,是啊,就是那个嗓子坏了的觅雪。”林苏蕴撑在桌子上笑道:
  “顺平郡王喜欢她的紧,要不是碍于身份说不得就将她提上正妃的位置了。静荣郡主看她不顺眼,她也看静荣郡主不得劲儿,明里暗里地相互折腾,前些日子掉了个孩子,顺平郡王气的关了静荣郡主十天的暗房。”
  “你是从哪儿听到这些?消息挺灵通啊。”盛清清好奇的不得了,她也是一个八卦的人,无奈门路不多啊。
  林苏蕴撇了撇嘴:“应玉姝那儿。”
  应玉姝不就是林苏蕴那个未婚夫应修竹的妹妹吗?
  一联想到应修竹,盛清清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林苏蕴和那个男人的婚事,没了盛蔚蔚搅局也不知道这两人怎么样了。
  “阿苏,你和应修竹……”
  “你可别跟我提他了。”林苏蕴端起酒杯,冷哼了一声:“我母亲已经准备去他们定北侯府退亲了。”
  盛清清愕然:“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也没跟我提过呀。”
  说起这个就来气,林苏蕴直接灌了一杯果酒,动作急了些叫她呛得连连咳嗽,缓了好半天才缓过来:“这也就是昨天刚发生的。”
  “他领了个青楼女子回家,非得纳人家当个姨娘。你说他这是恶心谁呢?”
  “应家还指量着我们将军府不知道呢!呵呵。”
  “我也不是非说这以后就要他守着我过日子,可那也不能还未曾成亲就放个妓|女在府里恶心膈应我不是?”
  “我一气之下就与母亲说了退婚的事儿。”
  林苏蕴看起来倒不是特别伤心,更多的是愤恨,她站起身将边上的窗户开的打了些,春日微凉的风吹打在脸上,将那果酒和怒气引起的燥热降下了不少,待到心头的火气歇了些,她方才又坐回了原位。
  “我祖父父亲兄长,都是大靖有名的大将,我林氏将军府一门可不比他们那靠着祖上隐蔽的侯府来的差。没得委屈自己的。”
  她微昂着头,带着无与伦比的骄傲:“我林苏蕴样貌家世样样不差,还怕找不到男人?再说了,我亲表妹以后就是皇家人,上赶着攀亲的还能少了?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他应修竹一个男人,大靖找不到,本姑娘就往卫国九罗去找,总能找到个好的。”
  盛清清见她恢复了精神,轻舒了一口气:“你能这么想就好。”
  她撑着脑袋:“我以往还以为你喜欢那应修竹喜欢的不得了呢。”
  “我们老早地便定下了婚约,说没有好感那是假的。”林苏蕴叹了一口气:“其实,如果没有你做比较,说不定昨个儿这事我忍一忍,再叫母亲去交涉交涉,也就让它过去了。”
  “怎么还和我扯上关系了?”盛清清不明所以,满头雾水。她以往是生出过破坏这俩人的感情婚约来着,可是后来转念一想,她到底是个外人,她可以从旁提醒林苏蕴,却万万不能直接插手,她是没有这个资格的。
  林苏蕴向她投来羡慕嫉妒的一瞥:“我俩好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姐妹呢,你看看你找的男人,洁身自好的高岭之花,我要是真嫁个烂泥,我以后可怎么到你跟前抬起头来。”
  盛清清一愣,酒杯轻碰着唇,没了动作。
  “我就想啊,无论如何也得找个对自己好的,这样,往后我才不会与你变的生分起来。”
  不会因为羡慕嫉妒恨变的生分……毕竟人心啊,最是难测。
  “你这样,倒是叫我……”
  ‘咚、咚、咚……’盛清清刚开口说话,一阵敲门声突然传来将她话语打断,她以为是楼外楼的小二,便道了一声:“进来。”
  来的人出乎盛清清的意料。
  “清清,好久不见。”盛洺展笑着站在门口,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看起来格外的……欠揍。
  盛清清扯了扯嘴角,提醒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我们一个时辰前才在府中的桃花林里见过。好久不见?你怕是没睡醒哦!”
  “不不不……”盛洺展万分悠闲地走进来,笑着对盛清清晃了晃手指:“清清,我们是真的好久不见了。”上一次见面还是个大雪飘飘的冬日,如今一转眼已经是万物复苏的初春了。
  盛清清恨不得朝着他连翻十几个白眼,她放在桌下的手不由自主地握成拳,好想揍他,真的好想揍他!
  明明一个时辰前在桃花林的时候,她也只是不耐烦而已,现在莫名手痒是怎么回事儿?!!
  “大表哥,你怎么来了?”比起盛清清恨不得冲上去揍人,林苏蕴就显得格外正常了。
  她移了移空着的椅子,请他坐下。
  盛洺展拒绝了她的提议,而是温和地笑看着望向窗外洗眼睛的盛清清。
  “清清,你见到我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他和盛洺展那个蠢货还是很有区别的,就没发现什么不同?
  盛清清偏头,喝了半杯果酒,冷漠脸:“有,我非常疑惑……”
  “嗯?疑惑什么?只要你提出来,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盛清清呵呵了两声:“你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欠揍?”
  盛洺展:“……”
  盛洺展头疼地揉了揉心口,难道是他伪装的太好了?别人愣是瞧不出他和那个蠢货的不同?
  “清清,你就没有发现我今日有什么不同吗?”他上前一步,一手拉住盛清清的衣袖,吓得盛清清一蹦老高。
  她实在是控制不住了,她要拔剑!
  “你个傻缺,放开我姐姐!”
  盛清清都握住剑柄了,正要抽出来,就听见扶落那愤怒不已的声音。她手腕一动又把摇天剑放了回去,往后一看。
  扶落依旧穿着她的黑袍子,黑沉着脸站在盛洺展身后,周身都带着阴沉沉的气息,她猛地上前,一把抓住盛洺展的后颈,像拎绿毛小鹦鹉似的轻轻一提便拉扯了上去。
  盛洺展踢了踢微微悬空的腿,高难度的往后转了转脑袋,冷不丁儿地就对上了扶落那恨不得手撕了他的眼神。
  盛洺展:“……”我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大事儿吗?
  “好你个坑货傻缺王八蛋,居然敢趁着我不注意占我姐姐的便宜,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扶落阴森森地勾唇一笑,把人往后一扯,拖出了雅间儿的门。
  林苏蕴呆坐在桌前,喝了一口果酒压压惊:“清清,大表哥……”
  盛清清心里头也有些急,扶落行事比她还无所顾忌,她得跟着去看看才好。
  她抱着檬星星快步出门,边走边道:“阿苏,我已经结账了,你先吃着,我去看看。”
  ………………
  这是城郊的七寒山,冬日残留下的寒气仍旧残留在山中,盛洺展被丢在地上滚了一圈儿,寒气裹了他一身,叫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盛洺展仰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姑娘,眉间蓄起一股杀气:“你想干什么?”
  扶落双手环肩,冷冷一笑:“蠢货,你刚才想对我姐姐干什么?”
  “关你何事?”盛洺展轻哼了一声,不在意地双腿盘起,悠闲地理了理发皱的长袍。
  “当然关我的事儿,傻缺。”扶落居高临下,满面不屑。
  “你最好少管闲事。”盛洺展假笑地继续道。
  “王八蛋,这事儿我管定了!”扶落挑了挑眉,冷声道。
  盛洺展额头青筋鼓起:“我警告你,不要一口一个蠢货傻缺王八蛋,我!可是!会!生气!的!”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怕吗?蠢货傻缺王八蛋。”扶落脚尖轻轻踮起,转了转脚腕儿,双手背着身后,活动活动了指尖关节。
  盛洺展眯了眯眼:“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哦呵呵呵……”扶落猛地抬腿,一脚将人踹翻在地上,一个纵身往前跪坐在他胸膛上,抄起手就开始往下狠揍。
  扶落拖着盛洺展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掩盖踪迹,盛清清很容易便找到了她,刚刚走进便听见盛洺展那鬼哭狼嚎的叫喊声:“住、住手!”
  盛清清抱着檬星星凭着速行符一个前跃,转瞬便移到了他们跟前,扶落察觉到她的靠近,偏头与她露出一个微笑:“姐,马上就好,你坐一会儿。”
  盛清清看了一眼地上鼻青眼肿的盛洺展,见他死不了,便眨了眨眼睛点头应好。依着扶落的意思找个地儿坐下,抱着檬星星观赏扶落的摧残大戏。
  扶落一直没有停下动作,盛清清好心提醒道:“你可别把他打死了,我回去不好跟爹娘交代的。”
  扶落微笑着点了点头:“姐,你放心吧,死不了的。”说着又是一拳实打实地落在了盛洺展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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