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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卿——帅少江枫

时间:2018-02-03 15:13:02  作者:帅少江枫
  十一娘不知道柳元卿说这话什么意思,也就不敢吱声,低垂着眼皮子,认真地给柳元卿老实地扇着扇子。
  柳元卿嘴角挂着微微地笑,端坐着,像是要等着接见什么重要的客人。
  然而,随着马车走得越久,十一娘便就时不时地拿眼睛去瞅柳元卿。
  两个人干坐着也无聊,柳元卿解闷似地与十一娘解释:
  “他不过是想让我对他印象深刻,没想到好得不学,却学起了这些个下九流的勾当来。”
  柳元卿眼神瞟了眼车厢壁,笑着放底了声音,对十一娘道:
  “你家主子让你告诉我这件事,也只是让我到时候别惊慌。并不是让我做什么。你想,现在多少人盯着我?他想做,自然就有人拦。到时候,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在一上车时,十一娘告诉柳元卿的是,秦王竟然安排了人,放惊马冲柳元卿的车马,然后秦王假意刚好像从哪儿过,出手帮忙,来个英雄救美。
  柳元卿虽然长在皇宫里,从小听得戏,都是些个敬长行孝,要么就是什么贤才烈女。
  才子佳人,楚润娘根本不让传到柳元卿耳朵里。
  只是捂得再严实,柳元卿也毕竟是小孩子。
  大人觉得各方面做得十分到位。
  可小孩子偏就有办法,从各种途径打听,并弄着长辈们拼着命,不让他们知道的事。
  天邑宫里,到现在还藏有柳元卿让柳家兄弟,从外面弄进来的,才子佳人的话本子。
  什么《莺莺传》、《红拂女》,还有些个隋唐话本子,柳元卿没少背着皇后楚润娘,熬夜地看。
  想来,秦王也看得不少。
  柳元卿不觉得好笑,她能想到的,秦王竟然想不到?
  还是太过自信?
  想到了萧家的张扬,和对太子之位的势在必得。
  柳元卿想到,秦王是太过自信了。
  他自认为,就是被人看出来了,也没人敢阻拦于他。
  柳元卿地手,摸着黎昊送她的那只兔袋子,默不做声。
  她现在,在秦王眼里,大概就是这只兔袋子吧。
  外面传来了赶车人的的话:
  “公公,前边怎么回事?”
  马车也跟着停住了。
  明升毕竟是宫里出来的,什么大阵仗没见过?
  瞅着眼前被人套住,还在不停叫,就地来回转圈尥蹶子的马,被个人往马鼻子处不知给闻了什么,便就无声无息地倒地,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那人上前冲着明升一报拳,道:
  “在下京中巡城使张轨,不知这可是海城公府的车架?里面坐着的是天邑长公主?”
  明升坐在车辕子上,动也没动地笑道:
  “哟,小子不错,眼神挺好,竟然叫你认出来了。”
 
  ☆、125 病急
 
  张轨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模样,诚惶诚恐地弯身对着车厢说道:
  “小人失职,使得疯马横行巷里,惊扰了长公主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
  一直等在一边,就等着英雄救美的秦王,见马被人给制住了,恨得牙根直。
  周家起家于巡城使。
  秦王认得这个张轨,是周贵妃的外甥。
  周家、他的二弟楚王,竟然敢坏了他的事?
  秦王瞅了眼柳元卿的马车,就好像车里没人一般,外面这样大的动静,柳元卿竟然连问都没有问一声,更别提会掀帘子看一眼了。
  本来,秦王等在萧家就好。
  这就是人越急越会出乱子,本来,秦王对于求娶柳元卿的事,并没有那么的势在必得。
  但是,自出了死囚的事后,皇上虽然着令张臣调查,只是骂了秦王一顿,并没有过多的责罚秦王。
  可是皇上越是放着秦王不理,秦王自己便就越想越多。
  在战战兢兢过了些时候,见皇上并没有责罚他的意思之后,他反而更家的不放心起来。
  于是,秦王便就去与舅舅萧照商量。
  虽然说天心难测!
  但自家的孩子却是可比的。
  萧照对于嫡子管教甚严,稍犯小错,便就是会斥责一番,轻的话,也是被他喊到跟前,痛骂一顿,重了,可就要请家法了。
  但是对于庶子,却就没有那么上心。
  只要不是大过失,一般都会轻轻揭过。
  毕竟承家继业的是嫡子。
  庶子只要不造反,将来分家出府,好坏就全凭自己了。
  死了秋猎刺客这种大事,皇上竟然只是骂了秦王一顿,便就对秦王不闻不问,也不责罚。
  萧照和着秦王,都想到了,也许皇上从没想过立秦王为太子。
  从没有觉得秦王可堪大任。
  这一下子,秦王对柳元卿从可有可无,就变成了一定要娶。
  秦王觉得,如果皇上不看好他,那他可就要为自己好好的谋划一番了。
  萧照对他,并不可能实心实意。
  因为若皇上果然不按着长幼来立太子,那么,他的一母弟弟韩王,也是萧照可能扶持的。
  萧照沉稳,为官多年,遇事处变不惊,也是练出来了。
  自然不会像秦王一般,之前想得太过美好,碰到一点点的挫折,便就失了分寸。
  萧照劝秦王稍安勿躁,先观查一下再说。
  瞅着自己的舅舅那不急不躁的模样,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秦王,便就多想了。
  萧照可不就一个皇子外甥,除去他这个大皇子外,韩王也是萧照嫡亲的外甥。
  秦王冷哼着想起来,萧照曾经劝过他,让他退让,叫韩王迎娶柳元卿。
  这样的话,胜算更大些。
  那时候,秦王十分相信自己的皇长子的身份地位,所以并没有将萧照的话放在心里。
  还觉得萧照的话颇有几分道理,与其让柳元卿嫁结别的年纪相当的皇子。
  还不如嫁给他亲弟弟韩王。
  但现在,秦王却觉得,萧照这是在做两手准备。
  万一皇上弃了他,萧家还可以转而去大力的支持韩王。
  也就是说,现在在通往龙椅的路上,第一个首要的敌人,也许就是他的同母弟韩王。
  秦王这时候倒是沉得住气,一面虚应着萧照的话,一面却打起自己的小算盘来。
  柳元卿,要是嫁皇子的话,便就一定得是他。
  可是,以前的时候,秦王与柳元卿便就不是十分的熟。
  柳元卿被楚润娘养在宫里,从不放她与他们皇子玩的。
  更何况柳元卿那时还有婚约在身。
  秦王也时常给柳元卿送东西,但那不过是为了讨皇后楚润娘的欢心,应景送些场面上的礼。
  却是从没有用过心思的。
  萧家的宴会,不单秦王会去,韩王也会去。
  一想到柳元卿以前总是吵着说什么,不会选有妾的丈夫,秦王就恨不得将自己那两个侧妃给掐死算了。
  秦王身边也有那么个把人,在秦王跟前充个谋士。
  放着自己的亲娘舅不去相信,然后由萧照又想到了他母亲也不光他一个儿子。
  于是秦王顿时谁都不再相信,便就去寻了自己的那帮子谋士商量。
  其实但凡长个脑袋的,都会劝秦王稍安勿躁。
  现在皇上还看不出宠谁,对几个成年的儿子也都一视同仁。
  更何况皇上现在身体硬朗,夺嫡也不在这一时。
  再说了,出头的椽子先烂,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一般人都懂。
  秦王做为庶长子,已经够钆眼的了。
  可是,秦王如何听得进劝?
  他现在满眼便就是自己的不足,还有别人的长处来。
  更种担心。
  更有那看秦王脸色行事的,便就顺着秦王的意思说话。
  耿直的谋士便就大声抗议。
  于是,很快的,他们自己便就乱糟糟地吵成了一团。
  秦王被他们吵得烦躁,便就想起了以前看的戏文子,什么英雄救美。
  也不再找谋士们商量,自己行动起来。
  自认为极好的事,被人给破坏了,秦王的脸色,自然不怎么好看。
  他骑着马从偏里出来,冷冷地瞅着张轨道:
  “的确是你失职,这青天白日的,竟然有疯马胡冲乱撞,要是惊了天邑怎么办?来人,给我拿下送刑部大牢。”
  这是怪罪张轨坏了他的好事,没事乱撒气。
  秦王身后跟着的侍卫便就要动手。
  张轨却是不紧不慢地说道:
  “臣参见秦王,秦王千岁。臣知自己罪该万死,但秦王容臣查出,疯马是谁家里的,臣自当去刑部伏罪。”
  秦王的侍卫已经将张轨拿下了。
  可是张轨也不是一个人出来的,跟随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明升、赶车人都已经下车,给秦王行礼。
  秦王也知明升是皇后跟前的大太监,面子总要给的,紧忙对着明升说了句免礼。
  而小车上的周嬷嬷、离心、离喜再怎么说,也是女眷,只要不是什么大事,倒也不用出来。
  所以此时,仍是坐在车里,听着外面的动静。
  对于秦王如此的做派,柳元卿冷笑了声,附在十一娘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126 下车
 
  
  十一娘不觉惊异,瞅了眼柳元卿,更加的小心谨慎起来。
  心道,难怪她们主子说长公主聪明过人。
  她自己自打到了柳元卿身边,每一遇事,也是对柳元卿更加的服气。
  十一娘掀了车帘子出来,与明升站在一起的离宝敢忙上前,扶了十一娘下车。
  秦王一见车帘晃动,还以为是柳元卿出来了,面上一喜。
  结果见是一个小丫头,不由得便就不高兴起来。
  对十一娘并没有多少好脸子。
  十一娘也不以为意,盈盈几步,上前与秦王行礼道:
  “奴婢见过秦王殿下,殿下千岁。”
  秦王脸色虽然不好,但十一娘到底是柳元卿身边的人,还是强笑着说道;
  “有事?天邑怎么样了?没被吓着吧?怎么我以前没见过你?你不是宫里出来的,是海城公府上的?怎么这么眼生。”
  十一娘笑着直起了身,回秦王的话:
  “奴婢是夫人新买回来的。”
  回完话,十一娘又说道:
  “王爷恕罪,奴婢奉了长公主殿下的命令,问一问秦王殿下,怎么这么巧出现在这儿?这位张大人救了长公主的架,长公主让奴婢代求一声,秦王殿下能不能看在长公主殿下的面子,放了这位张大人。”
  柳元卿明知道是他,竟然都不与他说句话?
  再怎么的,他还是她的表哥呢!
  秦王刚对十一娘缓和的脸色,一下子便就黑了。
  却也没有办法,除想着等明儿娶到了她,他登上了大位,会决不留情收拾了柳元卿之外,秦王现在却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他现在再不高兴也得忍着。
  因为是回柳元卿的话,所以秦王目光灼灼地盯着车厢的窗帘处,就像柳元卿掀了窗帘子似的,很是和气地说道:
  “我想要收拾他,也是他不尽职。既然他出手帮了元卿妹妹,将功抵过,放了他就是了。他哪儿那么大脸,也值当元卿妹妹为他求情?不知元卿妹妹可曾吓着?若是早知道会有疯马冲撞,我早就过来,也不至于吓到了妹妹。”
  可惜,任是秦王深情地对着车厢子说了一堆的话。
  柳元卿在里面,却是一个字也没有回。
  秦王的话,就如同泥沉大海。
  波澜未起。
  秦王攥了攥拳,铁青着脸,冲着手下摆了摆手。
  侍卫放开张轨。
  张轨向着秦王道了声谢。
  秦王哼了声。
  十一娘上前冲着张轨一福,笑道:
  “这位便就是张大人了?刚那马是张大人制服的?”
  张轨吓得连声冲着十一娘喊“姐姐”,并说道:
  “小人份内之事,不劳挂齿。”
  十一娘笑了,说道:
  “长公主殿下让奴婢问大人一声,大人可是楚王殿下的表哥?大人在这儿出现,是不是因为听说了长公主要去萧府赴宴,怕路上出什么意外,所以专门在此等候?”
  这话说他怎么回答?
  张轨脸上承着笑,非常恭敬的样子,脑子却在飞快的转着。
  他该怎么回答?
  本来头来的时候,张轨已经想好,若是被问起的话,就说他巡城刚巧从这儿过。
  但现在,听了十一娘的传话后,张轨却不打算这么说了。
  张轨没想到柳元卿会问,他和楚王的关系。
  那么,现在若是说对了话的话……
  张轨瞅了眼秦王,飞快的做了决定,笑着对十一娘说道:
  “请姐姐代劳和长公主殿下说声,下官正是楚王的表弟,楚王听得人说,长公主殿下今天日赴宴,要走这条路,所以叮嘱下官,一定要严加注意,别让哪个不开眼的,冲撞了长公主殿下。却没想到,还真的让下官给碰见了。”
  秦王听了张轨的话,却是嗤之以鼻。
  大家怎么回事,谁都心知肚明。
  他让人放马,楚王却就派了人来坏他的事。
  秦王心下十分不的不以为然。
  不过是场面上的话,说得好听。
  谁知道,正这时候,一直未有动静的马车帘子突然掀开,柳元卿从车里探出头来。
  十一娘连忙上前去,问道:
  “长公主殿下,要下车吗?”
  柳元卿点了点头。
  后车的周嬷嬷等人也全都听着了,连忙下车,冲到了柳元卿乘坐的马车前。
  离玉等人已经拿了下马凳放好,周嬷嬷和着离心几个,一起扶着柳元卿从车上下来。
  底下的人,已经跪下,给柳元卿行礼。
  柳元卿笑着道了声免礼。
  众人起来。
  秦王眼前一亮。
  柳元卿穿了件湘妃净色窄袖小袄,领边袖口缘缠枝梅花,百褶浅紫色拽地长裙,印蝶穿牡丹园落花图。那一簇一簇的花,蝴蝶飞行期间,而落花飞瓣如花雨散落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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