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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夫人舒无虞——疏宛辞

时间:2018-02-03 15:17:33  作者:疏宛辞
  她实在着急,看见这一个个大夫进进出出的,必然是出了什么事。
  那被拉住的大夫,只好回答道:“小将军高烧不退陷入昏迷,这不,全城的大夫都被叫来了,皇上说了,要是治不好我们脑袋都得搬家。不止我们,还有几个太医,现在都在小将军屋里候着。”
  舒无虞看着大惊,不是受伤吗,怎么如此严重。
  宴宁一把拉住她,快步疾走,边走边说道:“既然担心,那就走快些。”
  舒无虞这崴了的脚尚且还疼着,疼的眼泪在眼中打转,可她咬紧了唇,踉踉跄跄的被拉着往林景止房间而去。
  月色朦胧,颇为清冷。
  舒无虞被一路拉着终于到了林景止房间门口。
  从外往里探去,不少大夫堵在房间,瞧不清里面情况如何。门口又有几个丫鬟在烧火熬药,中药味特别重。
  舒无虞拉起其中一个丫鬟问道:“林将军伤势如何?”
  那丫鬟正在熬药,猛然被拉起来,差点扑在了地上。她一看面前这人,有些熟悉,突然记起来她是谁。于是说道:“舒三小姐,林将军现在正昏迷不醒,大夫正在里面救治。不过您放心,太医都在里面,林将军一定会没事的。”
  那丫鬟说了颇多,对她又自来熟络一般,在她眼中,这舒三小姐早晚会进入将军府成为将军府的主人的。于是,这言语里颇多谄媚。
  陶露正从房间内出来,撞见了她,指着她说道:“你怎么在这。”
  虽天色昏暗,可里间蜡烛点亮,整个将军府灯火通明。陶露一眼就认出来眼前这个人,又说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舒无虞见她这副模样,又问她:“林将军没事吧。”
  她眼下是撞见谁都要问一遍,只想从她们嘴里听到他没事的消息。
  陶露瘪瘪嘴说道:“将军不好,你就别在这添乱了。”
  舒无虞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怀中伤药对林景止而言,还不如太医一记药来的有用。
  可是又如何,那个躺在里间的人,是她未来的夫婿,她又如何能够置身事外。
  宴宁挡在舒无虞面前,不悦说道:“舒三小姐是我带来的,你无权赶她走。”
  整个将军府的人都知道,林景止从来不拦着眼前这个宴宁公子出入。包括书房都可以随意进出。又何况带着个人。
  下人们只知他是平阳王的人,自然不敢拦着。
  陶露跺了跺脚说道:“宴公子,你怎么帮她说话。”
  陶露本以为他们皆是平阳王的人,在其他人面前,两人可以算作一个阵营的人。怎么这宴公子,胳膊肘往外拐,帮着眼前这个人说话。
  “带我们进去。”宴宁冷漠而道,对她的娇嗔并不放在眼里。
  舒无虞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此刻才发觉此人在冥冥之中不知帮过她多少次了。知恩图报,她当即记下来,以后若是有机会,也要回报他才是。
  那陶露走了出来,拦在门口,嘴里说道:“太医正在为将军退烧,只允许安远将军在里面。你看我,都被赶出来了。所以,要见林将军,还得等太医出来。”
  陶露又叹息一声,脸上一副担忧的模样,继而说道:“也不知道今晚,林将军是否会醒过来。呸呸呸…将军他吉人自有天相。”
  舒无虞听她说这么多,知她是正儿八经的在担心林景止,心中也不恼怒吃醋,只得探着脖子往里看了看。哪只一个没站稳,反而踉跄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哟…”她发出沉闷的叫声。
  宴宁赶紧低身而来,关切问道:“没事吧?”
  舒无虞摇摇头,可手不自觉的揉了揉脚踝处,疼的她又龇牙咧嘴的叫了一句:“嘶…”
  宴宁当即发现不对劲,用手摸了摸她脚骨头处,又揉了揉,皱着眉头问她:“你这是脚崴了?是刚刚走太急崴到了吗?都怪我…”
  他一副自责的样子,舒无虞还是头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赶紧摆摆手说道:“不是的不是的。”
  舒无虞又压低声音,颇为小声的说道:“我偷偷跑出来,不小心跳下墙崴到了脚,嘘…”
  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舒无虞颇为尴尬。
  宴宁一副了然的样子,又自责道:“对不住,我刚刚还拉着你跑那么急,眼下应该是肿了。我先带你去看看吧,这大夫这么多…”
  他所指的正是这些个离开的大夫,看个脚伤这些大夫还是能帮上忙的。
 
 
正文 第五十三章 我有药
  舒无虞赶紧摇摇头说道:“这多不好,我本来就是偷偷来看他的。结果大夫跑来给我看脚伤了,待会闹得整个将军府都知道了,我就…我有药啊…”
  她突然记起她这一怀里都揣着伤药,现在拿来用用,还算物尽其用没有浪费。
  宴宁哭笑不得,见她从怀里兀自掏出许多小布袋,里面全部装的都是伤药。
  “你从哪来的这么多伤药,又为什么装在小布袋子里?”宴宁好奇问道,真是个古怪的人。
  舒无虞自然没好意思说这都是她治屁股上的鞭子伤剩下的药,只是回答道:“我不是偷偷爬墙跳下来的吗?我害怕装在罐子里摔碎了,这才缝了布袋子装里面的。还好…没有漏。”
  宴宁抓过她手中的布袋子,好几种已经分不清是什么药了。
  他放在鼻子处闻了闻,拿出其中一种药来:“治你这脚踝的伤,只能用这种。”
  他晃了晃手中的布袋子,又向丫鬟要来水。
  “你别动,我给你上药,好得快。”宴宁见她挣脱着,严肃说道。
  舒无虞只好坐着不动,那就在旁边的陶露此刻正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看着她。
  舒无虞见她眼神耐人寻味,知她又是误解,索性也不解释,跟她解释也是多余。何况,这不过是上个药的事,她还能嚼出多大的舌根。
  宴宁轻柔的为她上药,末了又吹了吹说道:“好了,索性没有骨折,上了药就好了。这几日好好静躺,不要多走动。”
  舒无虞连声感谢,又将那布袋子收在怀中。
  此刻门大开了些,从里间走出许多大夫来。
  林叔夜站在门口,向诸多大夫谢道:“今夜多亏了各位太医,各位大夫。”
  那些人拱手说道:“林将军客气了。”
  便有人提着药箱离开,只留了两位太医在那候着。
  林叔夜说道:“今夜还要麻烦两位太医了,等犬子好了,必然登门道谢。”
  两位太医皆又说道:“林将军太客气了,这都是我们的职责,不敢居功。”
  林叔夜又说道:“辛苦了,二位太医还要留夜。不如我先让丫鬟给二位呈点宵夜,毕竟二位太医还未用晚膳。”
  那二位太医自然谢过,这才由丫鬟领着下去。
  林叔夜站在门口,长舒一口气,又叫道:“陶露?”
  陶露听到叫她,立刻走了过去嗲着声音叫道:“父亲…”
  林叔夜怔了怔,对于这个称呼似乎不愿接受,可又知道她是平阳王的人,又不好说什么,只是说道:“我先去休息,有什么事你再叫我。”
  林叔夜又看到了宴宁和舒无虞,又问着陶露:“那是?”
  陶露看着二人,回答道:“父亲,那是宴宁宴公子,平阳王的人,旁边那位…不过是个随行小厮。”
  林叔夜向宴宁点头示意,也算打了招呼,又对着陶露说道:“宴公子想必是来见我儿的,你招呼下他们,我先休息去了。”
  今日真是筋疲力尽,经历诸多事,早已困乏不行。林叔夜见儿子病情稳定下来,终于放心,明日还要保护皇上,自然要下去休息了。
  陶露应声答应着,见他离去,这才向二人走过去。
  “宴公子,公子高烧退了,你就进入看看,不要打扰了将军休息。”陶露说道。
  宴宁自然明白,于是带着舒无虞便要进入。
  “哎…我可没让她进入。”陶露阻拦道。
  舒无虞看着她,见她一副能奈我何的样子,又颇为恼怒。
  林景止就躺在里面,却又偏偏不让她进入看一眼,如此折腾一晚,到头来难道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宴宁步步逼近陶露,厉声说道:“难道你,想让林将军醒了后知道…你不让舒三小姐进去看他,然后治你的罪,将你赶回平阳王府吗?”
  那陶露似乎怕了,摇着头:“宴公子,别告诉将军。”
  这些时日来,她早已倾心于林景止,虽是平阳王的人,可她却不愿再回平阳王府。
  宴宁见她知难而退,又说道:“还不让开?”
  陶露只好退到一旁,任由二人进入林景止的房间。
  舒无虞步步走近那个人,他全身多半都布条包裹住,静静的躺在那里,还未醒过来。
  心似乎被这身伤也伤的全是刀口,舒无虞眼含泪水,慢慢的跪在他的床榻前。
  宴宁见她如此,只好说道:“你多待片刻,我出去等你,不会有人进来打扰你。”
  他知道她对他的情谊,虽然不知从何开始,可他深知,这份情谊似乎经历了诸多事情,才会去现在这般坚如磐石。
  而他,似乎又开始羡慕着这份情谊,多想,多想他也拥有。
  宴宁摇摇头,不再想这些,于是走了出去。
  舒无虞感激的朝他点点头,又看向眼前这个人。
  此刻,房间里安静的只有二人的呼吸声。舒无虞抬起手,将手附在他的脸庞上。又忍不住,轻轻啜泣着问道:“景止,你疼吗?”
  你疼吗?挨了这么多刀剑,一定很疼吧。
  床上的人并未说话,似乎还在睡梦中。
  舒无虞将手放在他额头上,知道高烧已退,自己不过是想再看看,求个心安。
  她掏出怀中所有的布袋子,她真糊涂,没有写名字,又如何知道哪个药是哪个药。真是急疯了,她叹了口气,悄悄在他耳边说道:“你瞧,我给你带了药来。可是我真笨,全部弄混了。”
  尽管知道眼前的人已经没有危险了,可她还是忍不住伤心。
  她抬手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脸庞,依靠在他宽厚的手掌中,又说道:“快好起来,快好起来。”
  手掌微微一动,反手握紧了她的手。
  那躺在床上的林景止微微睁开了眼睛,眼神幽幽的看着她,轻轻说道:“阿虞,你来了。”
  舒无虞见他醒来,激动不已,点着头说道:“我来了,我来了。”
  林景止唇色苍白,感觉身上被紧紧用布缠着,难以动弹。于是一动不动,只是嘴咧开了个笑容,又说道:“我别担心,我没事。”
  舒无虞破涕为笑,脸靠在他的手上,又说道:“我知道你没事,下次,别再有下次了,保护好自己。”
  林景止眨了眨眼睛,似乎在答应她,又说道:“我现在终于能体会你挨的那顿鞭子了,也一定很痛吧。”
  舒无虞哪知他怎么突然说到这个,这根本就是两回事,她那鞭子对于这身刀剑之伤而言,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正文 第五十四章 关心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舒无虞泪目说道。
  那躺在床上的人微微扯出一个笑容来,手中握紧她的力气倒又加重一分,他清晰的吐露着:“这么晚,你是怎么出来的。”
  舒无虞有些尴尬,想到脚踝处还有伤,不禁有些头疼,待会回去又该如何?
  她回道:“我自然有办法,哎,你别担心我,好好养好你的伤才是。昨天还生龙活虎的,今天就这副模样了。刚刚还高烧不退,多亏了太医和诸多大夫替你忙前忙后的,不然啊你现在哪有力气同我说话。待你好了,可要多多谢过他们。毕竟医者仁心,他们可是提着脑袋给你治病的。你不知道,皇上说了,治不好你他们脑袋都要搬家…”
  她兀自说了好多,不过是想转移话题。可林景止见她支支吾吾,倒有些担心了,对着她说道:“我差人送你回去,这么晚,你一个人不安全。”
  舒无虞看着他,眉心深处皱着的样子,恍惚之间竟想起二人死于敌军下的样子。他也是这般忧愁,唉,多夜想起,她心中也是悲痛难忍。
  她轻松抚过他眉间,郑重说道:“你好好休息养伤,以后我再也不会再让你处于这样危险的境地了。”
  她突如其来的郑重,又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林景止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可还是笑着点了点头回道:“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说吧,他手中力量松懈。舒无虞也站起了身,又多看了他几眼,这才转身离开。
  每一步的跨越,都坚定了保护他的决心。
  舒无虞知道,要想不重蹈覆辙,必然要做出改变。
  宴宁见她出来,装作脚没事的样子走出来,知道她不想让林景止担心。于是什么也没说,小心扶着她。
  “我送你回去。”宴宁说道,口吻不容拒绝。
  舒无虞点了点头,又要劳烦他,心中还颇有些不好意思。
  “劳烦宴公子了。”她如此说道。
  宴宁停下了脚步,又说道:“叫我宴宁就行了,不必称呼公子。”
  舒无虞只当他是熟络,并未深想,于是叫了一句宴宁。
  宴宁见她丝毫不拘谨忸怩,微微点头。
  二人出了将军府,见门口有马车等候,心知是林景止的安排,便也不多说什么,立刻上了马车。
  宴宁坐在前面,舒无虞透过帘子说道:“宴宁,别停在大门口,我…”
  她自然还要翻墙进入,走大门确实就不合时宜了。
  宴宁了然,架着马车不一会停在了离舒府尚有一段距离的街边。
  舒无虞从马车上下来,冲他说道:“能不能麻烦你,用轻功送我翻墙。”
  她颇为尴尬,可眼下确实只有麻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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