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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脱控制狂(重生)——聂小宝

时间:2018-02-05 15:08:15  作者:聂小宝
  时海扭过头,对上时景林那双冰冷的双眼,他打了个激灵。
  他刚出生时,时海有了几天生为人父的喜悦,等他越来越大,时海越来越不喜欢他,他再大些,时海就是有些怕他。怕什么他不说不上来,最怕的就是他这样冷冷地看着自己。他从小跟别的孩子就不一样,没一点孩子的天真。就如刚才他报警的事。如果他和沈玉佳没有领证,被拉到公安局也不无可能。
  时景林心思缜密,又不知他心中所想,时海看见他发怵,更别说喜欢了。没什么父子缘,倒也落得清静。
  服务员过来收拾到碎掉的茶杯,顺便换了只给时景林倒上茶,等她出去关上门后。
  时海说:“过两天我要搬到你沈阿姨那边去。”
  乐言早就知道这个消息,她一点也不意外。她坐在母亲身边看了一眼时海再转向时景林,接着她眼观鼻,鼻观心,做一个乖巧的孩子,好像这事跟她没一点关系。
  时景林在心里轻蔑地笑了下,两个家庭组织成一个家庭,他是那个最不该出现的。
  时景林说:“你都决定了,和我说做什么?”
  时海说:“你爷爷,奶奶那边你多去看看他们,这几天我估计很少去。”
  时景林问:“你不去?公司里总要和爷爷碰面。”
  时海喝了口茶,抓住沈玉佳的手,两人相视而笑他说:“公司我明天起就不去了。”
  时景林没有想到他父亲为了娶沈玉林竟然不要家产,走得还这么彻底。
  他还能再说些什么?劝他回去?还是劝他不要放弃家产?总是他自己的选择,后果他自己负。时景林重重地喝了口茶,扔下茶杯负气地说:“你喊我过来就是对我说,你时海抛弃自己亲生儿子,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是什么?我算什么?养条狗也有感情吧,更何况我是你儿子。”
  时海怔了会,他没想到时景林反应会这么激烈。他看来,他从那个家搬出来,对谁都好。
  时海说:“我不想让玉佳受委屈。”
  时景林冷哼声:“我生来就该受委屈吗?”
  时海说:“你不会有委屈,家里有佣人,没人敢忤逆你。”
  时景林在心里苦笑,脸上依旧没有波澜,他的父亲从来都不会考虑他的感受,却会去迁就和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时景林看向乐言,心里酸甜苦辣各种滋味都涌上来了。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还坐在这,他起身离开。坐在他身侧的沈玉林拉住他的胳膊:“小景,有时间可以过来吃饭。”
  时景林甩开她的手说:“别假惺惺,我不稀罕。”他力气大,心中本就愤恨,下手重了不少,这一甩倒像是推了沈玉佳一下。
  沈玉佳撞在了椅子上,头没磕破,跪在了地上,她起爬起来,似撞上了膝盖,站起又倒下。
  时海和乐言都以为沈玉佳被撞的严重,时海扶沈玉佳的时候,乐言像个蚂蚱似地跳上前,使上全力推了下时景林。
  乐言问:“谁假惺惺?难道不是你吗?”她认定时景林卑鄙地报警给母亲难堪,现在母亲好心邀他吃饭,他竟推倒母亲。
  亏她在房间的时候觉得他是善良的。
  时景林往后退了两步,背紧贴上墙,没地方躲了,对上乐言愤怒的双眼,什么话都哽在喉咙口。
  时海上前怒斥时景林:“向沈阿姨道歉。”
  坐在椅子上的沈玉佳连忙说:“时海,他刚刚没推我,真没推我。”
  时海觉得这是沈玉佳怕他难做,故意这样说的,心里更加偏向沈玉佳,不想她受一点委屈。
  “向沈阿姨道歉。”时海再次说。
  时景林不肯,三分挑衅地看着时景林,倔强,不屈还有一分轻蔑。
  就这一分的轻蔑让时海想到了时景林的母亲,明明低到了尘埃里,看人时永远喜欢带着一分轻蔑。好像你生来就得比她低人一等,他讨厌这个女人让他半生痛苦的女人。
  她的儿子他也讨厌!
  ‘啪~’时海一掌扇在时景林脸颊上。
  时景林脸上火辣辣地疼,他怔了半分钟才回过神来,一扫眼前的一家三口,心里对父亲的那点期盼再也没有了。
  
 
☆、第 24 章
 
  乐言倒抽一口气,不敢说话。沈玉佳震惊地看着时海,过了会她说:“你怎么能打孩子?”她想看时景林脸上的伤,想到刚刚他对自己的态度,怕是讨厌自己到了极点,不敢上前。她看了眼身边的女儿,拉着她对时海说:“把话说清楚,别打孩子,我和言言先回去。”
  乐言也是避之不及,她一个外人呆在这多尴尬。抓着母亲的手就要往外逃,谁知时海叫住她们。
  “玉佳,以后都是一家人,今天我们把话说清楚。”
  时海神情严肃不容人反抗,沈玉佳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心态。只得坐回到座位上,双腿并拢,紧张地看着时海。乐言是如坐针毡,总觉得下面会是腥风血雨,她偷偷地看了眼时景林又缩回脖子。只愿这个‘家庭会议’快点结束,大人的事为什么要拉上她这个十二岁的孩子?
  有些事情时海准备烂在肚子里一辈子,今天两个孩子跟踪到酒店,时景林只是报警,乐言怕是对她母亲有了什么误会。
  对沈玉佳是极不公平,本就不是她该要承受的,有什么后果也是他来扛着。
  时景林冷冷地盯着时海,父子做到他们这个地步,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
  时海倒了杯茶,他一饮而尽,放下茶杯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睁开眼,眼眶里蓄满泪花。
  “我和你沈阿姨是大学同学,大三那年我们相爱,商量好等着大学毕业后就结婚。你爷爷奶奶知道后不同意,那时候年少气盛,心想着不同意就不同意,和你爷爷奶奶对着干。只要我坚持他们肯定会妥协,我搬出家,在外面租房子住。”他扭头看了眼沈玉佳,眨了下眼,眼里的泪花生生逼了回去。
  他接着说:“那时候临近毕业,工作好找足够我在外在生活。这时候你母亲出现向我表白,我家和她家是世交,早就相识。我拒绝了她,有一天你奶奶打电话告诉我,说你爷爷生病了。我赶回家,等到我的却是你母亲在我床上。那天我迷迷糊糊的,醒来后才知道被他们算计,再后来,你妈怀上了你。她在得知怀孕后背着我找到玉佳,后来我们分手。后来就有了你。”
  时海捂住脸蹲下忍不住抽泣,一阵一阵地不停地哭。沈玉佳抱住他,拍着他的背边哭边说:“没事,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时海哽咽道:“是我对不起你,如果当年我没回去,没喝那杯水。我们的孩子也已经长大成人,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
  他仰起头对时景林说:“当时玉佳也怀孕了,她还没来得及告诉我,在你母亲找到她后,她怕我难做打掉了孩子。你奶奶当时怕玉佳没打掉孩子,在她去医院的那天特意派人在暗地里盯着。五年前你奶奶不小心说漏了嘴,我才知道。她心里愧疚,为了补偿玉佳,暗地里动用了关系,让她竞聘上了图书馆的工作。这些她都不知道,只是觉得自己运气好。我知道真相的时候,去找过她,我不敢跟她说话,就是远远的看着。我想这一生就这样了。”
  时海抹掉泪,寥寥数语,已是半生。他握住沈玉佳的手,眼里含着的泪又落下,滴在沈玉佳的手背上,他轻抚掉那滴泪说:“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沈玉佳抚掉他脸上的泪说:“别哭了,孩子们在,多不好。”自己却是泪流满面,不能自已。
  乐言猜到了经过,却没想经过比她像的更加悲切,原来她还有个哥哥或者姐姐。又或者说,就因为她哥哥或者姐姐没有出生,才会有了她。世间万物的出生和运行像是注定,她缩着脖子,看着哭成一团的两个大人,心里不再失落和不安。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妈妈能再次和时叔叔在一起真好。
  时景林像是听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这个故事中他是个多余,是不该存在的多余。他理解不了父亲对沈玉佳的情感,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情,一会人会对另一个人,十几年念念不忘。他只知道他是多余,因为他的存在,父亲痛苦半生。
  他瞟了眼低头缩着脖子的乐言,她早就知道这个过程,只是不想说,时景林麻木的没有任何情绪。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从茶楼里出来的,像只游魂似的在街头飘荡,没有方向没有目标,就随着人群走动。
  不自不觉中走到了湖边,天已经黑,万家灯火亮起,湖的对面灯光点点。他使上全力对着湖面大吼,湖面依旧平静没有任何波澜。他好像悟出那么点人生哲理,又总结不出来。心里没有父亲打他时痛了,风吹过,吹皱了一池湖水,水中倒映的灯光连成了波浪线。
  他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你使上全力,湖水平静无波,风轻轻地吹过,它就能皱面。人的力量总是有限,抵不过自然规则。日升日落自然循环,太阳亦不会等你,更不会为你停留。何必为了伤你心的人而停留,无论是谁都不值。
  这时,他口袋里的电话响起,他接起电话。
  “喂。”
  “小景,去外国读书考虑的怎么样?”
  “随便。”
  “那外婆就安排下去了,我想让笑笑陪你一起去,两个有个伴。”
  “随便。”
  “行,外婆就看着办了。”
  于他来说现在去什么地方都无所谓。
  时海搬到了乐言家,他不上班在家做起了煮夫,每天早早的起床给家里两个女人做早餐。中餐,晚饭都一一准备好,家里有人做饭乐言也不好意思去张书博家蹭饭。每天看着母亲和时海秀恩爱,她自己都觉得她这个电灯泡太大。吃完饭就往张书博家跑,借口做作业。
  张书博自从和赵小花约会后就没了后续,打球、吃饭、睡觉、做作业,提也不提赵小花这个人。乐言在心里小小的感慨了把,自己这心操的真不对头。
  方明忆那边八卦特别的多,先是时家出了大事,她说这个是在中午休息。乐言正在背书,说之前她看了下乐言的脸色见她什么异样才接着说下去。
  “时家闹翻了天,时叔叔不要时家的家产,时奶奶和时爷爷气得半死,对外宣称再也不认他这个儿子了,所有家产都要给时景林了。”说到这她用胳膊肘撞了下乐言:“听说时叔叔和你妈同居了。”
  乐言订正道:“不是同居是结婚,他们领证了。”
  方明忆惊得合不拢嘴:“领证,领证?这下时叔叔再也别想回时家了,他可真是破釜沉舟。跟我说说他和你妈的故事呗。”
  方明忆捧着脸等着临幸的表情期盼地看着乐言。
  方明忆是个大嘴巴,她一点都不敢跟她说,敷衍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她们年轻的时候分手了,后来我爸死了,他妈死了,两个人又在一起了。”
  方明忆问:“你就没一点心理不平衡?时景林那小子可不平衡了,时叔叔从时家净身出户后的第三天,他就去国外读书了。王笑笑也跟了去,王笑笑这人心机不纯,我看她那样就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乐言不知道方明忆为什么对王笑笑这么大意见,她劝道:“人家的事少管,你管她凤不凤凰的,又不飞上你家枝头。”
  方明忆想来,好像是这个道理,关她什么事?瞎操什么心,枝头又不是她是时景林,人家愿意就行,嘴上就这么说出来了。
  听到‘时景林’这三个字乐言说:“他,你就别担心了,他不是一般人。我听说下午有英语考试,你不复习?”
  方明忆嗷嗷叫,赶紧拿出英语书复习:“上次没考好,就考了98分,我得赶紧复习。”
  乐言感觉到来自基因的恶意,她每天努力学习考个95分就很高兴了,方明忆临时抱佛脚都比她考的高,就这样还在嫌弃考的不好。
  不努力只有等死,乐言更卖力的背书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把男主写走了,多好的孩子
 
☆、第 25 章
 
  一心一意只做一件事,时间就会过得很快,乐言每天的事情就是学习,学习再学习。两年很快过去,她由一米五几一下子窜到了一米六五,她知道自己还能长高三公分。张书博像是吃了激素长到了一米八,和乐言、方明忆站一起就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个子大,人也傻,问什么答什么,遇到事情就‘嘿嘿’傻笑,篮球打得特棒,有学校来特招。他很坚定地拒绝,坚持十二岁的理想要去开飞机。给他递情书的人更多了,他不再回应都一一收起来。
  方明忆长成了个大姑娘,走路带风自带BGM那种,被封为学校女神,名号甚至传到了外校。常有外校的男生来门口堵她,还没近身就被乐言和张书博踢出了圈。
  张书博能打,乐言更能打,常年穿着宽大的校服和一头的短发。外校的人时间长了把她当成了方明忆的男友,这误会美好,省去了不少事,两人就这么默认了,给方明忆挡了不少桃花。
  至于乐言收到过本校同学的情书,隔壁又隔壁班的一位同学。长相普通且身材瘦小,乐言对他是没一点映像。方明忆嘲笑她的桃花不好,喜欢她的人怎么这么不起眼。
  乐言只是笑笑,收起情书一头又扎进学习里。
  时海再也没回过时家,他找了份清闲的工作,朝九晚五,悠然自得,提早过起了退休生活。
  日子平淡如水,乐言有时候会想到时景林,好像他真的是上辈子的事,遥远的像是做了个梦。没有了母亲和他父亲这层关系,再注意下方明忆这边,她肯定和他不会有任何交集。
  重生回来后遇到的事情,虽然曲折,但结果是好的。
  初升高乐言以刚好压分数线的成绩,考进了一中。张书博差了几分,张爷爷找关系让他进了一中,方明忆的成绩是名列前茅。最后三人分在了同一个班,一中最好的尖子班。
  高中离几站的路,学校给的建议是寄宿,乐言以专心学习为由选择寄宿,母亲有她自己的生活,她也是该出来的时候。方明忆听说她寄宿吵吵嚷嚷要跟着,乐言可不想和她一个寝室,以她大小姐的脾气,怕是就此沦落到她的佣人,照顾她的起居。
  这话她不敢和方明忆说,只期盼着她家里人不同意,结果她哥哥方明笙欢天喜地的送妹妹上学,和乐言一个寝室,乐言上铺她下铺。方明笙走之前还向乐言眨眨眼:我妹妹就交给你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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