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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脱控制狂(重生)——聂小宝

时间:2018-02-05 15:08:15  作者:聂小宝
  方明忆说:“可惜你不喜欢他。”接着她又补了句:“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了。”
  乐言笑道:“我不是不喜欢他,只是下不了手。心里面觉得是犯罪,你懂的。”
  方明忆跟着笑了下,心里面依旧酸涩,十六岁的初恋就这么过了,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遇上什么样的人。
  乐言看出她的伤心,抱着她说:“人家不说十六岁喜欢的人,等到二十六岁时就不喜欢了吗?等你再大些的时候,你还喜欢他,可以去找他啊。”
  方明忆问:“他要是喜欢别人了怎么办?”
  乐言想说:一个人能遇到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的人很不容易,那么容易找的到就没剩男剩女,张书博又不是个将就的性子。
  她没说,谁知道五年,十年后会是什么样子。
  乐言道:“以后的事情还远,想这么多做什么。”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是什么样?这样想方明忆心里就不那么难受,抱着乐言心情也好了许多,趴在她肩头,瞟见了门口的三个男人。乐言进医院,时景林做过的事想了起来。两人目光相接,时景林眼微眯,威胁之意不言而欲。
  从医院那天起方明忆对他才真正了解,阴冷,狠毒,缠上你咬上一口你就毙命。若是放在几小时前方明忆会怕得要死,现在为了乐言她无所畏忌。婚礼那天他抱着乐言去医院,不让任何人靠近,现在带着乐言出现在她家里,存着什么样的心思?哦,对了他不是和王笑笑在一起了吗?又来招惹乐言!
  一只脚踏两只船?不,王笑笑这种货色她还不够格。难道是贪图乐言的美色,然后报复?方明忆脑补出一部虐恋情深的狗血大戏。时景林因为乐言的妈妈抢了他爸爸,因此报复乐言,让她喜欢他,爱上他,然后上了她,抛弃她……
  要不然还有什么理由?让他如此反常?
  方明忆不寒而栗,她伏在乐言耳边把医院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乐言,顺便把自己想法也说了出来。说完,她抬头得意地冲时景林笑了下,有本事你上来打我,老娘才不怕你。
  时景林没料到方明忆的转变,他指间发白紧盯着乐言,看她是何反应,再做进一步打算。
  医院的事乐言意外,至于方明忆脑补的情节,她只觉得方明忆想像力可真够丰富。别的不说,他的性子她了解,做事强调高效,他要报复一个人,不会这么麻烦,投入感情,时间,最后只为打击她。照他的话来说,时效长,回报短是个亏本生意,这种生意他不做。
  他喜不喜欢她这事,她得慎重考虑和解决。
  乐言笑道:“方明忆你不去当编剧真是可惜。”
  方明忆越想越觉得时景林就是个衣冠禽兽,急得恨不得上前替乐言撕了他那张人皮,她还是没那个胆。时景林在她不敢说太多的话,只敢小声对乐言说,让她当心时景林。
  乐言见时间不早得回去,方明忆的父母晚上会回来,她不留她吃饭,等过完年再去找她。
  时景林不敢放松跟在乐言身后,乐言要回去,两人住一幢房子里,理所当然的他和她一起。回去的路上少了方明笙和应士诚,时景林开车,乐言坐在后排。汽车开上马路,渐渐驶入市区。市区里正堵,遇上红绿灯等了十几分钟还在原地。
  窗外汽车鸣笛,‘嘟嘟’声响,吵得人好焦急。时景林食指不停敲打方向盘,偷偷瞟后视镜里的乐言。
  乐言看着窗外,想着怎样开口,才是合理,然后又能解决问题。现在她不认为时景林特别喜欢自己,喜欢是有,但一定要扼杀在摇篮里,不能再像前世一样,让他误会或者给他什么信号。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样开口好。
  时景林想:不能等她先开口,自己得先取得主动权。他问:“渴不渴,要不要喝咖啡。”他从副驾驶上拿出杯灌装咖啡转身递给她。
  乐言接过咖啡,铁皮包装有些凉,她接过放在膝盖上,把脖子缩回到衣领里。
  她这个动作代表害怕警惕或者是冷,时景林打开空调,又拿出杯咖啡放在出风口吹,吹热了递给乐言。
  乐言犹豫抬起手就是不伸出来,时景林又往前伸了些,他觉得这个动作具有攻击性,就不再往前,等乐言的回应。
  咖啡的位置与她的膝盖平行,乐言伸手快速地接过咖啡,大有视死如归之势,她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你有点喜欢我,先不说你有没有女朋友,你没有女朋友我也不会喜欢你,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时景林问:“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就变成什么类型的,后面句他没说出来。
  乐言道:“你让我说,我也说不上来,看到了才知道。但我知道,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时景林问:“是不是因为我是时海的儿子?”
  他们第一次这么平等平缓的谈话,乐言警惕的心稍稍缓和:“不是,是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时景林有些急:“是因为我有女朋友吗?”
  乐言说:“是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她为什么总是这一句,就不能对他多说一句?
  时景林问:“你为什么不喜欢我这样的?”
  乐言反问:“我为什么要喜欢你这样的?”
  时景林忍不住问:“那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是因为我开始时破坏了你母亲和我父亲?我不喜欢我母亲,可她生了我。若是你会怎么样?我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为什么?!”
  乐言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误以为是他父亲和母亲的婚姻所给他带来的伤害。
  这事是她的错,要不是她头脑发热,和前世一样不同意母亲和时海,几年后他们再走到一起,对他就没这么大伤害。
  乐言道:“我现在不讨厌你了,只是,我真的不喜欢你这样的。还有……”她顿了下说:“对不起。”
  时景林只觉得被判了死刑,无论你怎么努力,怎么忍耐,怎么计划接近,最后都是这个结果。
  ‘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他抱最后一丝希望问:“你不喜欢我什么,我改。”
  乐言怔住,实在不明白,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为什么还这么不依不饶,非得把话说狠了,说绝了才行吗?
  乐言坐得笔直道:“我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这个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喜欢你。再说,你有女朋友了,你觉得这样合适吗?时景林别让我再次觉得你恶心。”
  ‘恶心’这两个字,落在时景林心头,又是另一番意味。他就是个笑话,到头来还是‘恶心’,自己在顾及她什么?!疯了就疯了,讨厌就讨厌,把她关在房子里锁在里面,她就是自己的,谁也抢不走,什么爱她就要让她幸福这种话,滚TM的蛋。
  他就喜欢她,就喜欢她,就喜欢她!!
  时景林狠狠地拍了下喇叭,把上方向盘,直接转到另一个车道上,调转车头往相反的方向开去。
  太过于急速乐言翻倒在座位上,等她爬起,车已经开离闹市区,驶上最近的寂静的半山风景区,天气的原因,现在这个时候天已经暗下,山路蜿蜒更是没人路过。
  车在一个岔口处停下。
  十多分钟由市区开到这里,乐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问:“来这做什么?”
  时景林闭上眼扯了下衣领,危险的气息在车厢内弥漫开来,乐言要下车,车门是怎么也打不开。放在以前她一定是哭哭闹闹,现在她镇定地问:“你想做什么?”
  时景林想,见不到她的时候还好,见到她后就想,那种感觉抓心捞肺的痒,又疼,疼起来又痒,两种感觉不停地揉和,捏成了一团就成了她的样子,打破了再重来,然后再打破,不停地重复,重复,折磨着他。
  她为什么不喜欢他,为什么?那怕就喜欢那么一点点,他也就没那么疼了,没那么疼也不会那么想。越疼越想,越想就越想要抱着她,死在她身上。
  时景林解开安全带,爬到后排,捧住乐言的脸赌气般狠狠地亲上去,骑在她身上扒拉她的衣服,那一处□□地顶在乐言两腿间,她恐慌地推他,狭小的空间里无处可逃,时景林粗重的喘气声在她耳边吐纳,手伸向到了那片柔软,恨不得把它们揉到血肉里。
  时景林这方面需求和他清冷的外表成反比,他做这种事时从来不说话,骑身而上简单直接,想来就来,只要没人的地方他都能给她办了。
  今天在车上乐言是一点也没往那个方面想,上一世两人不知做了多少回,这一世她还是拼命的反抗,双腿被他骑在身下,趁他解衣服的时候,一只手打上了他的肚子。
  时景林又觉得被白光包围住,凭着本能的欲,望往前,肚子上传来剧痛,他才微微回过神来看清身下的人。疼痛使他找回些理智,几天前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身下的人缩卷成一团,满面泪痕,胆怯地看着他。
  他又做了什么?你个畜生。他踉跄逃下车,冷风使他清醒,时光若再倒流,他还会做同样的事情。他唾弃自己的冲动和不理智,不敢上车,手摸在裂开的伤口上,怕自己又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乐言怕得不敢吭声,坐在车里紧缩成一团,紧盯着窗外的时景林。她没他力气大,她打不过他,他要是再对她做了什么,她就报警才不会像以前一样,怕难堪怕别人笑话自己忍气吞声,不作为。
作者有话要说:  好长的一章~
 
☆、第 47 章
 
  时景林想不出什么办法把这件事和她的关系再往下发展,悔恨自己鲁莽的同时,又不愿放手。他在冷风中又站了十多分钟,打开车门坐回到驾驶室,车发动,空气暖起来。乐言像只炸毛的母鸡,竖起她的羽毛,等待老鹰的进攻。
  时景林从后视镜里观察她,白皙的脸颊因为紧张而绯红,又圆又大的眼晴含着泪盯着他看,衣领下的脖子,露出一抹殷红。是他刚刚吻过的地方,时景林身下一紧,忍不住又想要扑过去。他紧握住方向盘克制住自己的欲望,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眼前都是她娇羞的模样。他睁开眼趴在方向盘上看着身下的欲望大口喘气。手指不停地扣方向盘上的真皮套,来缓解身体的燥热。
  他用一种极为平静的声音说:“把衣服穿好。”
  乐言的眼晴不敢离开他身上,手上快速地整了下衣服,穿的是羽绒服,她把拉链拉到锁骨处。
  那抹殷红还在,时景林咬牙大声道:“我让你把衣服穿好,你没听见吗?”
  乐言崩着一根弦忍住没哭,他这么一吼彻底把那根弦崩断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她破罐子破摔道:“时景林你是不是男人你说?我不喜欢你,你就用强。你TMD就这么缺女人?缺女人你去大街上找去,你找我做什么?你想对我做什么就过来。我不怕你,我去报警去打官司,我不信这世上没有公理。”
  她流下的泪像雨水般打在时景林身上,浇去他身上六分的燥热,他从口袋里抽出随身带的真丝手帕,递给她心疼道:“别哭了啊~别哭了。”
  前世时这种事情两人做了千百回,她能从空气中感到他欲,望的深浅。他现在的欲,望比刚刚浅了许多。乐言看着他递过来的真丝手绢想:是因为自己哭吗?
  好像是?
  过往的总总在脑海里翻过,乐言惊喜的发现,时景林特别怕她哭,除去在床上,她只要哭时景林一般什么事都会答应她。
  哭能解决的事,为什么要和他针锋相对。突然间她开了窍,接过时景林递过来的手帕,擦掉脸上的泪,眼泪还是不停地往下掉。
  整个人就是水做的了,泪不要命的往外涌。
  时景林是真见不得她哭,她一哭,他心头就像刀钝似的,搓搓搓,又烦又闷,又不知道怎么办。想去抱她又不敢,一抱她他就往那方面想,他自己都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
  他想点根烟,缓解下气氛,摸来摸去都摸不到,哦,自己是戒了。
  乐言觉得哭得差不多了,抽泣道:“我要回家。”她声音本就软糯,带着哭音更像是撒娇。
  乐言不同意抵触或者说鱼死网破的,这就是个死局,他是没一点办法,只能做最坏的决定。这会她软下,也是给他一个自欺欺人的理由:她还不是那么讨厌我的,慢慢来别冲动,别冲动,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时景林转动方向盘调转车头,车终于动起来。
  乐言长长地松了口气,过往种种在她脑海里翻动,她回忆起第一次,事情过后她又疼又累缩在病床上哭。他坐在床边让她别哭,递给她手绢,她没有接,他拿着手绢擦她脸上的泪,擦着擦着他又抱上她,又是一番进攻。事情过后她又是哭,事情就这样重复,有一天她从家里跑出来,他找到自己从那以后就把她关起来,限制了她所有活动。再后来她不哭了,跳起来挠他的脸,事情依旧和以前一样重复,只不过哭换成了吵架,本质从来没变过。
  现在回想没有当初的无助和愤怒,像是看一部电影是别人的故事,自己置身事外看得透彻。
  乐言觉得她该换个方法来解决现在的处境,她不能处于被动状态,至少现在她不能再哭,乐言用手绢抹掉脸上的泪,在脑海里不停搜刮能说的话。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句话来。
  时景林见她不哭,心里面也没那么烦了,想着再哄哄她看,他从来没哄过女孩子,该怎么哄?还是跟她道歉?
  ‘如果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他突然就想到这句话,都做出这种事了,她没哭着闹着就不错了,还要求别人原谅?
  真是可笑。直接绑起来最简单,为什么要在这浪费这种时间?
  乐言终于刮出了一句话:“赵妈不在,我们在外面吃饭吧。”
  时景林立马否决了‘绑起来’这个决定,紧张的气氛由此缓和,“西餐还是中餐?”
  乐言想了下说:“西餐。”中餐有包厢,万一他要个包厢,在私密的空间里两人独处,一点也不好。
  乐言觉得荒唐且好笑,十几分钟前时景林QJ她未遂,她还打算报警,现在他们平和的坐在一起吃牛排。最为诡异的是她胃口极好,吃完了整块牛排,还吃了盘意大利面。
  时景林吃了两口牛排就吃不下,看着乐言吃,见她嘴角沾上了汤渍,拿起餐巾伸过去,离乐言脸还有两公分时,他犹豫了下。
  乐言也犹豫了下,往前凑了两公分碰上餐巾。
  时景林心里开出朵朵粉色的小花,嘴角微微上扬,兴奋又满足地擦掉她嘴边的汤渍,轻松愉悦道:“慢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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