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戳绿萝:“为什么我不能抽位面?”
绿萝对此是表示鄙夷的:“因为你就交易了几盘子点心啊,交易量是够了,但是额度还不够啊。”
咎虽然交易的也少,可是他交易的都是先天灵草,跟点心能一样吗?
“关闭。”暂时她是不想见到绿萝和咎了。
这里没有先天灵草,怪她咯?
“哈哈哈哈~老夫也有这一天!”虞青翰在院子里握了握拳头,朗笑:“浑身充满了力量的感觉。”
这种沉珂尽消的感觉太迷人,虞青翰笑着笑着,眼圈就有些红,自打被箭矢射中,他最怕的就是随时会闭上双眼,如今中气十足,怕是没有了这种顾虑。
虞母也露出微笑,柔美的小脸上带着喜悦,很开心的望着自己莹白的小手,这近十年来,她事事躬亲,这手啊,早就粗糙的树皮一样。
这火犁草在虞景身上的作用不大,毕竟他吃过更高端的花雨佛果,因而反而淡定看着父母喜悦的笑脸。
虞姣打开门,走到院子里,歪头笑着看向他们。
人生最大的喜悦,莫过于一家人喜乐平安的在一起,无论风雨,不分喜忧。
顾嬷嬷立在远处请安:“格格,主子爷说了,今日有宴,请您过去呢。”
虞姣拧起秀致的眉头:“几人?”
“尽管去吧。”虞青翰一巴掌拍到闺女肩上:“问那么多做什么,你是他的妻,他还能害你不成。”
虞姣不服气:“现在还不是。”
“册宝在你屋里放着,要爹爹给你念一遍吗?”虞青翰走遍列国,对于女子倒是没有那么严苛。
婚前能培养一点感情自然是好的。
虞姣嘟嘴,还是有些不情愿,她要是去了,对方觉得她不庄重怎么办。
谁知道虞母也是同意的,还特意交代:“穿新制的那件衣裳,时兴的石榴裙,最是衬你。”
顾嬷嬷抿嘴轻笑:“巧了,贝勒爷送来的也是石榴裙。”
将目光转向哥哥,就他没有出声,看来有希望。
刚看过去,虞景就浅笑开口:“好妹妹,尽管去吧,贝勒爷的人品,我们都信任。”
可我是你们的亲人,他不是啊。
虞姣心中纳罕,不情愿的被顾嬷嬷搀着,回房梳妆换衣裳。
等她出来,众人不由得看直了眼。
嫣红的红宝石散发着迷人的光彩,璀璨又尊贵,高高竖起的发髻下面是白皙的小脸,柔和的轮廓像是羊脂白玉,黛眉若清秋远山,一双微带羞涩的含情目,杏眼微勾,琼鼻下是一张樱桃小口,涂着红艳艳的口脂。
豆绿色的上衣,绣着清秀淡雅的缠枝杜若花,逼真的仿似有花香传来。那火红的石榴裙外面罩着一层花笼裙,上面绣着精致的花鸟图案。
那袅袅婷婷的柔美姿态,摇曳生姿。
春光普照,暖风徐徐,轻轻扬起云锦的一角,虞姣仪态万方的跟家人请辞,坐上了去天香阁。
路上的时候,她胡思乱想的,格外紧张,在心中一遍遍的演示,待会儿见到四贝勒的时候,该怎么行礼,该怎么说话。
马车直接驶进天香阁,驶入其中一个小院子。
虞姣坐在马车上,心砰砰的跳着。
“下来吧。”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虞姣心中一颤,任由那修长有力的大手,缓缓将帘子撩开。
如今阳光正好,透过帘子调皮的照耀在少女的脸上,给那柔美白皙的小脸镀了一层光,眼睫低垂,颤颤巍巍的闪动着。
“握着。”好半晌,胤禛才回过神来,将手递过去,亲自扶她下马车。
羞涩在空气中蔓延,虞姣偷眼去瞧,眼前的青年,双眸深邃而有神,似万年的深潭,蕴含着无数的故事,见她望过来,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
偷看被发现,虞姣索性破罐子破摔,大胆的直起身,灵动的双眸紧紧的锁着他:“久等了。”
胤禛抿着有些干涩的薄唇,眼前的少女双眸灵动,像是初夏最早的那一支荷花,颤颤巍巍的承载着甘露。
纵然她捂得严实,他依然能看到那被衣衫紧紧包裹的身躯,高挑丰腴,细腰长腿。
还是像荷,那盛开的花瓣吐露着迷人的芳香,等待着他的采撷。
少女露齿一笑:“吃什么?”
胤禛舔了舔干涉的唇,眼神幽深:“家常饭。”
你。
进了屋子,虞姣才知道,真的是家常饭,特别的家常,龙肝凤髓应有尽有。
亲自替她拉开椅子,胤禛双手撑在靠背上,在端坐的她耳边说:“有幸……品尝过一次,甚是怀念。”
羞红着双颊,虞姣气的转身捶他,别以为她没有听出来,这是在说花灯会呢。
禽兽。
亲自给贝勒爷盖上禽兽章,虞姣也放开了些,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荷包递给他:“你的回礼。”
惯例的想要捏一捏,胤禛刚刚下手,就听到甜美的声音:“别捏。”
汁水顺着荷包滴答而下,清甜的香气在室内弥漫,胤禛不自在的看着手中的荷包,这是什么回礼?鹌鹑蛋吗?
虞姣大囧,突然觉得这样的四爷蠢萌蠢萌的,最后一丝害怕消失,柔声道:“这是一种果实,与人体有益,就是难寻些,我不过得了两颗,等下再送你一颗。”
胤禛摆手:“不用了,你留着自己用,我身体好着呢。”
听到这话,心里暖暖的,明知道是对健康有益的东西,仍是要留给她吃,可见对她是极心诚的。
认真的对他说道:“没事的,我既然能寻来两颗,就还能寻来更多的,你吃就是了。”
胤禛顿了顿,笑:“好,我等着你的回礼。”
“快吃吧,一会儿菜凉了。”将银筷塞进她的手中,胤禛坐在她的边上,往她碗里夹菜。
“嗯。”虞姣想了想,也做了同样的动作:“你也吃。”
她没用敬语,想来他是不介意的,这也是她的试探。
果然胤禛没有什么反应,深邃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她。
虞姣在心中反思,今天的妆容没有问题吧,获得了大家一致的好评,顿了顿:“你也吃呀,不要看着我。”
薄薄的唇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胤禛点头:“一起。”
两个人的吃相都是很好看的,缓慢而优雅。
虞姣有些绷不住了,她喜欢吃饭的时候,一家人说说笑笑,而不是紧紧的绷着脸,各吃各的。
在她看了一眼又一眼之后,胤禛终于发现了她的异常:“怎么了?”
“原来你不遵守食不言寝不语啊?”虞姣诧异。
胤禛挑眉:“那当然,跟外人是要遵守规则制度的,但是自己的时候,自然怎么舒坦怎么过。”
一脸的难以置信,说好的刻板教条呢,她都做好了从此做个木头人了。
“哦。”怏怏的应了一声,虞姣决定多吃饭少说话。
自打她吃了火犁草之后,饭量与日俱增,可以面不改色的吃掉三碗饭两盘子菜了。
希望不要吓到他,没什么诚意的想着。
胤禛是有些惊诧的,原本在他的印象中,女子素来都是小鸟胃,能吃下跟自己拳头那么大点的东西,都已经能称得上好饭量。
不过这样也好,这般通透聪慧的女子,若是为了身材损害自己的身体,他反而要失望了。
不过那嫣红的唇在面前一张一合,引得他眼神幽深,心中微动,旷了许久的他,还真觉得需要吃点别样的东西。
胤禛伸出手:“别动。”
虞姣不解,蹙着俊秀的双眉,静静的等待着。
两个人坐的很近,太师椅紧紧的挨在一起,微微的倾身上前,就能闻到身边人身上那甜蜜的心字香味。
虞姣心中紧张的厉害,砰砰的跳动着,面前那冠玉一般的脸庞,越来越近,双眸像是最璀璨的宝石,紧紧的吸引着她的目光。
难舍难分。
唇上被两片柔软噙住,香香软软的触感就在眼前,一股酥麻从尾椎骨升起,甜腻的哼声从鼻腔溢出,虞姣软着身子,无力的倚在他结实有力的臂膀上。
久旱逢甘露。
愈加沉溺的回应,换来一阵急促的喘息,胤禛剑眉微拧,噙着她的唇含糊的说道:“别来撩拨爷。”
虞姣神智昏沉间有些好笑,谁来撩拨谁呢,她一直静静地吃饭,特别的老实。
哪里有一丁点的不尊重。
干燥温暖的大手伸进衣襟,虞姣艰难的回神:“不行……”
胤禛置若罔闻:“阿姣,我就摸摸。”
娇软的小手,无力的推着他,虞姣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胤禛……”
她实在有些受不住,只能软软的唤他,期望他能放过她。
揉捏了一把,胤禛恋恋不舍的抽出手,在她略有些红肿的唇上啜了一口:“暂时……”
虞姣屏息,紧张的望着他。
“放过你。”胤禛轻笑,说出她最想听的话。
脸红红的坐在太师椅上,虞姣半晌都没有动弹,实在是腿软的跟面条一样,酸酸的使不出一丝的力。
心中不禁有些酸,他这么会撩拨,跟多少女人练出来的技能呢。
垂下双眸,不敢再想。
女人这一生,就算没进过厨房,也是厨艺高手,打生下来,她们就练就了一个技能——吃醋。
虞姣想,她大概是无药可救的。
温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带着粗茧的手指磨得她有些痒,不自在的躲了躲,就听那低沉的声音响起:“阿姣?”
因疑惑而微微上扬的尾音,带着不知名的诱惑。
虞姣想,她真的是无可救药。
咬唇抬眸:“胤禛……”
他凝视着她:“嗯?”
露出一抹璀璨的微笑,虞姣轻哼:“叫你一声,让你认准家门。”
免得被不三不四的小妖精勾走了心魂。
胤禛也跟着笑起来,轻轻浅浅:“放心,家门的方向,自打遇到你,我就已经确认了。”
心脏莫名的被攥紧,虞姣垂眸,这样热烈真挚的感情,意外的让她心动。
当然,要是那揶揄的眼神,不忘不该扫的地方,她会更感动的。
不自在的拿帕子遮住小腹上,虞姣歪头:“那我回家了。”
“爷都不急,你急什么。”胤禛略有些不满,这小娇妻是怎么回事,一点都不知道缠着他。
虞姣眼神狡黠:“急着回家啊。”没毛病。
将衣架上的披风拿过来,亲自替她披上,才沉声道:“爷送你回去。”
虞姣连忙摆手:“不用了。”让他送回去,保管闹得满府皆知的,岂不是不好。
胤禛坚定的神情不容拒绝,虞姣嘟嘴:“好吧。”
两人相携走出去,一辆高大的马车横停当中,虞姣挑眉:“我的呢?”
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送回去了。”
虞姣:……
再怎么高大的马车,都是有些狭窄的,坐进去之后,两人中间的距离很小,虞姣偷偷在心中丈量,大约摸也就是一伸手的距离。
端正的坐着,狭小的空间将她内心的紧张又勾起来,知道胤禛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打开暗格瞧瞧。”
虞姣抿嘴,斜睨着他,听话的打开暗格,顿时被惊住了。
有些东西,是钱所办不到的,比如象征着权势的东西。
三颗硕大的东珠整齐的摆放在匣子里,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边上的匣子里装着满满的宝石、玉石等,都是原料,可以随心所欲的雕琢。
“这些是仓促收来的,你先用着,我再给你置办。”胤禛转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
这些都是一等一的珍品,比送给她的银票还要昂贵,可他还觉得不足,想要将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送给她。
时间还是短了些,胤禛叹气:“这般仓促,委屈你了。”
一般皇室婚礼都会有三年的准备时间,再不济也有打小攒集的嫁妆,可是以虞氏的家底,以前攒的肯定是够不上格的,他又迫不及待的娶她。
胤禛执着她的手:“阿姣,你要明白,我的迫不及待。”
虞姣扬眉:“你对我家,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不解的看向她:“嗯?”
“父亲打从海外归来,带了船队回来,上来有无数的珍宝,这不是主要的,关键是,他这十四年来的人脉。”虞姣眼中闪着光彩,熠熠生辉:“别的不说,这次的家具尽是紫檀木的,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丢脸。”
胤禛蹙起眉头:“这么厉害?就怕委屈了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莫自己委屈。”
肯定的点头,其实这些都是次要的,父亲带来的东西,都是外物,她是不太放在心上的,可是她还有便利店,里面的东西,才是她的底气。
哒哒的马蹄声欢快而充满节奏,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虞府的门口,门子远远的看到那标志性的马车,利落的大开府门,方便马车长驱直入。
更有伶俐的小厮忙着回去禀报主人。
捏紧手中的帕子,指甲上薄薄的染了一层豆蔻,透着肉粉色的光芒,健康而又富有光泽。
胤禛轻轻的握着她的手:“一切有我。”
点了点头,虞姣放松下来,嗔怪的斜睨他:“我要怎么见人?”
唇上精心涂抹的口脂早就吃进了某人的肚中,如今露出本来的唇色,更惨的是,脸上的脂粉也被他吃掉不少。
简直就是灾难。
这要怎么解释呢。
迎着胤禛闷笑的眼眸,虞姣苦恼的锤他:“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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