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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人超有钱——鱼七彩

时间:2018-02-07 16:51:11  作者:鱼七彩
  “好眼力。”陆清清叹。
  “既然这么有目的,还不快些邀请我去你的府邸,会增加我对你的好感。”宋言致微微侧倾身子,几乎对陆清清咬耳朵了。
  陆清清耳际感受到宋言致若有似无地气息,红了脸,忙上前两步,才做伸手‘请’的动作,“好,请进。”
  宋言致眉目含笑地看着陆清清害羞的样子,笑意更深,随即便大迈步进了陆宅。宋言致免不得要仔细观察一番陆宅的样子,行至花园,宋言致瞧着湖里的仙鹤,叹道:“比我那里好。”
  “没有你那里好,这坐府邸是我弟弟督建的,那时候他才十二三,对事物的见解太有限。这院子里到处充斥着钱的气息,还是你哪里好,才有真正回归山野仙境的感觉。”陆清清客观评价道。
  宋言致瞟了眼那边发着金光假山,忍不住笑,“各有特别之处,也不能说这里不好。不过夫人既然喜欢我那里,以后长住时倒是能舒坦些了。”
  陆清清噎住,转眸瞟向别处,只觉得脸烫,祈祷天吹点凉风。
  “要和你商量件事情,你酌情考量。”宋言致等了会儿才出言,口气有几分严肃。
  陆清清有点冷静下来,望着宋言致,“你说。”
  “七品监察御史,”宋言致顿了下,“可以不做么?”
  陆清清挑眉,继续看着宋言致,但没有说话。
  宋言致:“并非是不想你做这个,而是京城官场复杂多变,御史台的情况更是如此。牙尖嘴利有些非议倒是次要——”
  “我知道,一个女子在一群男人窝里做活,而且上面的上面都是男人,却是不大合适和方便,再者我也快嫁给你了,新身份也不适合如此。”陆清清笑道,“不作就不做,你不必担心解释,我本就不是官迷,做官还赔了我不少钱呢。”
  “那就好。”宋言致凝视陆清清的眸子闪烁着光亮。
  “本来嘛,有好的谁还要次的,新身份我能做专注做好便不错了,哪还有精力再去顾及其它。”陆清清叹道。
  “若没有我呢,你该如何?”宋言致忽然好奇了。
  “我给自己十年的时间。”陆清清解释道。
  “那当初为何弃了县主不做,而是选择七品县令?”
  “这个县主,不过是远远封一个,除了一个称呼外,没什么别的实用。我选择弃县主选择县令,本身就要做个噱头,而后在长乐县做出功劳来,继续增加捐给朝廷的军费,自然就有进京的指望了。再不济,我这边不行,还有弟弟,别瞧他在我面前有点犯傻,其实是个聪明的孩子,而今在蓝山书院才学也算数一数二了,将来可靠总会拿个进士来。”陆清清说完这些,暗暗打量宋言致,“我目的性这么强,你听了是不是觉得很害怕。要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婚事还没定呢,但求太国舅爷手下留情,便是抛弃了我,也别拦着。我只是要讨个说法,不会给朝廷添什么麻烦。”
  “讨个说法?陆清清,你说得简单,你讨说法的人可是当朝丞相慕温良。”宋言致紧盯着陆清清,“光凭自己你斗不过他,有我你就赢了。”
  陆清清呆呆看着宋言致,宋言致也不闪躲,俩人便四目相对。
  “那个……”陆清清举起被宋言致牵住的手,“这是不是不太好?”
  “怎么,还没利用完,就迫不急想把我甩了?”宋言致凑得更近,陆清清觉得自己只要抖一下身子,额头大概就会撞在宋言致唇上。
  陆清清转转眼珠,听到自己噗噗地心跳,莫非他——
  宋言致看着陆清清红透了的脸,松开手,“罢了,和你玩笑的,别害羞。”
  陆清清愣,眼睛睁大看着宋言致,“有这么开玩笑的么?”
  “嗯?”宋言致把刚转过的头又转了回来。
  “下次再这样我生气了。”陆清清瞪他。
  宋言致怔了下,乖乖点头,“怪我。”
  “别乱开玩笑,在人前我会好好表现,你不用担心。”陆清清继续解释道。
  宋言致不太明白他牵手陆清清,跟陆清清在人前表现如何有什么干系。不过对方正在气头上,他可不愿乱说什么再惹对方生气,只是赔笑点头,哄着她。
  陆清清又瞪一眼宋言致,哼了一声,想想不能让宋言致就这么轻松过去,这种玩笑他开无所谓,他不是正常人,可她是!
  “我累了,你走吧。”陆清清干脆赶人道。
  宋言致无奈:“这么气?”
  “很气!”陆清清铿锵道。
  “好,那我走,别生气了。”宋言致说罢,就立刻去了。
  陆清清看着宋言致绰绰的背影,咬了咬牙,这人没天理了,连背影都好看。陆清清忍着转过头去,坚决不看,快步匆匆回房。
  宋言致走了一段距离后,才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陆清清走中带着小跑的身影,忍不住笑了。
  “陆姑娘真不一样,别人家的,不管身份多高贵,见了主人只恨不得往身上扑,她是第一个拒绝主人的。”孙长远叹道。
  “别人家是谁,没见过。”宋言致冷冷看眼孙长远,面无表情继续往前走,回头上车后,不忘警告孙长远以后不准再说类似的胡话。
  孙长远明白他家主人是怕被未来的夫人误会,非常明白且识趣地点头。
 
 
第43章 长谈
  陆清清回房后便不知干什么好,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原地徘徊数次后,才好容易选择在窗边的坐下,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窗边,张望着梧桐树上的那几只灰溜溜的麻雀。小麻雀羽毛颜色虽然不鲜艳,但圆滚滚的一团,冒个毛茸茸机灵的小脑袋,不时地转来转去,还挺有趣。陆清清看了一会儿便出神了。
  “大姐!”陆川海进门就瞧见窗边的大姐,高兴地跑过来,隔着窗户跟陆清清聊天,“见了太皇太后了?人怎么样,有没有难为你?”
  “没有。”陆清清没精打采道。
  “没难为你,那不该高兴么,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悲伤春秋?”陆川海不解。
  “我有悲伤春秋么?”陆清清回神儿,坐直身子看着陆川海。
  “从头到脚,无一不透着悲伤春秋的情绪。”陆川海动动眼珠子,笑起来,“莫非是跟姐夫吵架了?”
  “你才吵架了呢!”陆清清被说中心事,立刻‘攻击’回去,“小孩子家家乱问什么。”
  “哼。”陆川海瘪嘴,有些不服气地偷瞄一眼陆清清,心里腹诽陆清清明明就是被说中了心事还不承认。
  “对了,人查得怎么样了?”陆清清面色严肃起来,认真地看着陆川海。
  陆川海反应了下,以同样严肃的态度看着陆清清,随即斜眸瞧了瞧院内待命的下人,喊话把人都打发了。
  陆川海进屋后,坐了下来,对陆清清道:“八十万两可没白花,跟住了。”
  “去了哪里。”
  陆川海沉吟了下,又谨慎看看四周,凑到陆清清身边坐下,“京都府。”
  陆清清皱眉。
  “大姐别误会,这人可不是跟踪咱们报案的人才去的京都府,是走的京都府后门,夜深了悄悄回去。”陆川海继续压低声音道。
  “京都府府尹艾双周。”陆清清疑惑沉思,“看来他跟这件事也有关系。”
  “也有?”陆川海准确抓住陆清清的用词,审视她,“大姐到底知道什么?”
  “你别管了。”陆清清打发陆川海赶紧离开。
  陆川海偏不走,定定地站在原地看着陆清清,“从大姐进京后,我就觉得事情不太对,我可是你最亲的弟弟,唯一至今的人,为什么要瞒我?”
  陆清清抬眼看着陆川海。
  “大姐当年你想我这么大的时候,都做成了全国首富,怎么到我这里,还把我当孩子看?我是男儿,才该是陆家将来的顶梁柱,大姐要是什么都瞒着我,不让我知道的话,我以后如何能长大、懂事、成家、立业?”陆川海连番质问。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陆清清扶额,想起了自己十五六岁的时候,除了一股子不服气的劲儿,也觉得满世界都欠自己的,莫非他弟弟也到了这阶段?
  “那我就明说了,大姐是不是在查慕温良?”陆川海道。
  陆清清定神惊讶地看着陆川海,转眸又看向夏绿。
  夏绿忙摇头示意陆清清,她一向嘴严没和任何人透露过这件事。
  陆清清也相信夏绿的为人,不然她当初也不会把夏绿提拔为贴身大丫鬟。
  “什么意思?”陆清清质问陆川海。
  陆川海冷笑,“大姐还要在我跟前装么,你放着御封县主不做,偏偏要去长乐县做些实在的功绩出来,为的就是将来能在京城彻查慕温良,我说的对不对?”
  陆清清:“你怎么知道这些?”
  “当然会知道,我和大姐一起长大,大姐提什么人的时候什么表情有什么意思,我都能猜个七八。以往你一提京城,脸就会绷紧,要是提到丞相,眼神一定会瞥向别处。可能是怕人发现你这点,所以故意规避,但对我来说大姐的规避,就是有事情了。”陆川海表情越发凝重,他沉着眼眸看着自己的脚尖,两条英俊的剑眉越来越靠近,眉头几乎要拧在了一起。
  陆清清叹口气,服气地对陆川海拱手,“你厉害,我是在人前装,你是在我跟前也装!”
  “没有没有,”陆川海讪笑着抹鼻子,“若真有,那也是青出于蓝。”
  “走远点,不想理你。”陆清清看着陆川海,“这件事不想你掺和进来,不用管,好生读书就是。”
  “我已经掺和进来了,大姐可记得我那个同窗好友吴亮?”陆川海问。
  “知道,慕温良的外甥。”陆清清不解地看陆川海,“莫不是他是有意接近你?”
  “有意的很无意,看似偶然,但我知道他是故意接近我。”陆川海道。
  陆清清点点头,她自然相信自己弟弟的判断。
  “还有,有一件事我一直藏在心里没有说。”陆川海低头,双手交叠在一起,互相紧紧握着。
  这种动作显得有些女气,但陆清清很了解陆川海,他很少做这个动作,但每次做都是有大事情。
  “讲!”陆清清催促道。
  “爹娘身亡的前一晚,爹爹曾拉着我说了几句话。”陆川海表情凝重起来,眉宇之间透露着一丝丝苦痛,似乎极不愿意回忆,但又不得不回忆,“他嘱咐我说,我是陆家将来的顶梁柱,以后一旦他和母亲出了什么事,我就该撑起这个家,照顾好你,还特意嘱咐我要学会放下,不要追究过往。”
  陆清清渐渐睁大眼。
  “当时我调皮没往心里去,不觉得什么,父对子教诲不都这么说么。但后来他们出了意外之后,我才知道这是临别前对我最后的嘱托。”陆川海眼底泛红,苦笑着看陆清清,“可我让她们失望了,我没撑起这个价,也没照顾好姐姐,反而是姐姐做了所有的事,一直在照顾我。”
  “这有什么好自责的,你那时候才多大啊,想撑起陆家以后有的事机会,我也就暂时帮你几年,以后的几十年都是你的。”陆清清蹭地站起身,懊恼地拍了下陆川海的脑袋。
  陆川海被拍得头疼,哎呦叫一声,捂着脑袋道:“大姐,我脑袋就是被你拍傻了,不然我肯定比现在聪明。你就是怕我比你厉害,所以先把我拍傻了对不对!”
  “臭小子,你再说一句试试?”陆清清抬手瞪他。
  陆川海回瞪陆清清。
  下一刻,姐弟二人都笑了。
  一炷香后,俩人又重提之前有关于慕温良的事。
  “你在暗中查他?”陆清清问。
  “爹娘意外后,我也怀疑过,不过没发现什么端倪,我也就只能当他们是自尽,记着他们的嘱托,不追究过去。但从知道姐姐一直在怀疑他们的死因和慕温良有关系后,我就在查他,没有高手我便出钱雇人。人心都是肉长的,至少绝大多数人都在银钱或棍棒屈服。近一年我收买了不少丞相府的下人,也安插进去了两个有寡关于丞相的喜好,和平时来往的人员还算清楚。但可惜并没有抓到他干什么违法乱纪的勾当。”
  “怎知道他就是害死我们父母的凶手?”陆清清反问陆川海。
  陆川海愣住,“大姐不是一直在查他么,难道他不是?”
  “不确定,我只是在陆家的库房里找到了刻有‘良’字的金元宝,也查过他的过往,他曾经的属下督军杜俊与我们陆家有过来往。但这个杜俊当时已经不是慕温良的收下了,也在慕温良升为户部尚书的第二年,因弄权营私罪被处以极刑,所以事情到底如何已经无法从他口中亲自查实了。”陆清清顿了下,接着道,“但我的人找到了一名杜俊曾经的随从,从其口中证实杜俊在私下里确实和慕丞相来往密切。”
  “可惜一个家丁之言,不足以作为证据。”陆川海叹道。
  “不止不足以作证据的事,是我们现在没有关键的证据能把慕温良和咱们父母的死联系在一起。如果当初只是简单地金钱往来关系呢?”陆清清解释道。
  “可是大姐一直怀疑有关系,不然也不会花费这么多年的精力来查,不是么?”
  “感觉,猜测。”陆清清看着陆川海,“就是缺少证据,要是确定有关系,我便是砸锅卖铁,也会想办法弄死他,为我们的父母报仇。”
  “我也是。”陆川海点头,“不过现在好了,姐姐有姐夫撑腰,查慕丞相已然不像以前那么难了,我猜不日就能查清楚了。”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找确凿的证据,但事情这么多年了,很难。即便我以后成了秦王妃,也未必能成,别把事情想得太简单。”陆清清随后又问了陆川海安插在丞相府的人是谁,嘱咐他想办法提高俩人在丞相府的地方,“侧面辅佐,或是多舍钱都可,总归要稳中求升,别露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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