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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贵妻——尔等

时间:2018-02-07 16:58:39  作者:尔等
 
    “你,你!哎!”许先生重重的叹了口气,“那药只有一粒!先用山参吊着,看能不能好转!看她的造化了!”
 
    许老先生连箱子都不打开,脉都不用摸,就给徐凝慧下了诊断!
 
    “天哪,这是要我的命啊!”徐老夫人声嘶力竭的跪在地上朝天喊道,“拿我的命去,拿我的命去!她还那么小,她还小!老天爷,这是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张氏抽噎不止,瘫软在徐大老爷怀里,“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该死的,我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她却是个好女儿!是我的错啊,她身子不好,都在为我打算,我恨啊!”
 
    屋子里的大大小小的女人们俱是泪流不止,徐老太爷闭了闭发涩的眼睛,耳边喧嚣的心酸,对着屋子里的爷们才说道,“将夫人和姑娘们扶到外间去!”
 
    爷们才开始将女眷们带走,王氏抹了眼泪后对着徐二爷摇摇头。然后看着面色沉重的徐老太爷说道,“父亲,母亲和大嫂不成,儿媳撑得住。当年若是没有惠儿救了珠儿,珠儿也不会长这么大了!为了这份好,儿媳撑得住!”
 
    徐老太爷意外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点点头,“好,你叫人选了合适的山参来,熬汤也好,嘴含着也好,快去!”
 
    王氏带走了下人急急地离开了。
 
    许老先生一直待徐凝慧的书房中与徐老太爷商议用药的事情,可说来说去就是没药可用,除了人参吊着,旁的药要么药性太烈,只怕一剂药下去,还没救命,先要了命!要么就是药性不足,无济于事!
 
    床上的徐凝慧脸色越发的青黄,玉竹和几个丫头一直守着她,怕她冻着换了好几次汤婆子,吴妈妈和吕嬷嬷一直握着徐凝慧的手,仔细的摸着脆弱的脉搏。
 
    王氏的参汤熬好之后,吴妈妈喂了一勺,见徐凝慧嘴角都流了出来,眼泪顺着脸颊流。吕嬷嬷看了一眼,将碗拿了过来,一勺一勺的喂到徐凝慧的嘴里。
 
    徐府众人都等着期颐院的消息,日光西斜,院子里又点燃了烛火,徐老夫人熬不住就睡在了徐凝慧的软榻之上,后半夜,渐渐睡着。
 
    半睡半醒之间,徐老夫人身上的被子滑落,有人替她捡起来,徐老夫人被动作惊醒,抬头看去,是徐凝慧笑语盈盈的看着自己。
 
    “惠儿,你醒了?”徐老夫人惊喜的看着她。
 
    徐凝慧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然后挣脱了她的手,就往外去,徐老夫人下意识的知道不好,天色没有亮,她连忙将不远处的徐凝慧抓住,不让他离开,饶是徐凝慧怎么挣扎,徐老夫人就是不许!
 
    然后又进来一个人,徐老夫人知道她是来帮徐凝慧的,不管不顾的破口大骂,可是那人还是来给徐凝慧帮忙,正在焦急之间,耳边就听到了念经的声音!徐老夫人心里的恐惧随着日渐强盛的声音而减弱,于是手里的动作也大了起来,将来人推出了门外去,将徐凝慧劝回了床上,于是就醒了。
 
    “阿弥陀佛!”了悟大师念了一句佛语,“老夫人醒了!”
 
    “方才······”徐老夫人依旧糊涂。
 
    “祖母,您梦魇了,怎么都叫不醒!”徐凝玥拧了干净的细棉布给徐老夫人擦汗。
 
    “我梦到,”她正说着,于是朝床上看去,徐凝慧依旧人事不醒的躺在床上,看了看众人,大家神色如常心里也就安稳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徐老太爷听见说话声,从外间进来,对着了悟行了一礼。“已经为大师准备了早膳,先去用饭吧!”
 
    “不急这会儿,小姑娘想要醒过来,时候未到!”了悟半合着眼说道,“徐老太爷,客人已上门,您该去招待了!”
 
    说话间,便见常贵进来,在徐老太爷耳边说了几句,徐老太爷道了声告罪,便离开了。二百年响着了悟的那句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太爷也该为着小姑娘积一积德!’
 
    期间许老先生又进来为徐凝慧把了脉象,虽然还是不醒,但要比昨日好些了!”
 
    徐老太爷再过来的时候,徐老夫人看着他,他朝徐老夫人点了点头。了悟依旧在徐凝慧的床边念着佛经,或许是徐凝慧面色好些,或许是了悟大师的生硬充满了叫人安心的魅力,众人虽说着急,却是平稳许多。
 
    徐凝慧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半下午的时候,她的床被吴妈妈安放在了礼窗边不远的地方。冬日的阳光透出宣纸糊锅的窗户上如娇羞的姑娘,亭亭的落在了徐凝慧的手边。她伸出手去抓住,暖暖的,是生命的滋味!
 
    最先发现她醒来的是俆凝珠,她肿着眼睛来给徐凝慧换汤婆子,对上那双如古井深幽的眸子,俆凝珠愣了愣,“莫非我也做梦了?”
 
    徐凝慧叫她依旧傻乎乎的模样,笑了笑,声音嘶哑的问她。“珠儿,吴妈妈不肯给你点心吃吗,怎么哭了?”
 
    “哇·······”,徐凝慧不问也好,一问她,俆凝珠就大声的哭了,“四姐醒了,四姐醒了!”
 
    众人听见她的哭声之后,连忙赶来然后看到徐凝慧虚虚的笑了笑,这两日心里的担心和焦急都有了宣泄的去处,女眷们都说怎么怎么好,儿郎们倒是笑了。
 
    送走了大家,徐老夫人留在期颐院中,喂着徐凝慧参汤喝。
 
    徐凝慧精神萎靡,不过几口就不想喝了。“我怎么醒了?”
 
    “傻孩子!”徐老夫人听他问的不伦不类的,“可以吓着我们了,还叫满院子的丫头婆子不许来报,你这是要阿奶的命啊!”
 
    徐凝慧眼光淡了淡,“阿奶,我身子我最清楚!没了那粒药丸,想要活过来,谈何容易,瞒着倒好,或生或死,惠儿都不怕的!只是,若是一直病着,,只会让阿奶和母亲都为难!”
 
    徐老夫人顿了顿,心口犯疼!吕嬷嬷这个时候进来,“老夫人,四姑娘,要不要传饭了?”又对着徐凝慧说,“今日炖了姑娘最喜欢的红米粥,炖的糯糯的,姑娘可要吃点?”
 
    徐凝慧才醒来,又吃了药喝参汤,怎么可能有胃口,刚想要摇摇头。徐老夫人便说,“叫了五丫头过来,陪着咱们一起吃!”然后又用小时候哄徐凝慧的口气说道,“好歹吃一点,这两日除了参汤,你什么都没吃!乖,吃了再睡,阿奶陪着你!”
 
    “好!”徐凝慧笑了,然后点点头。
 
    第二日一早,徐老夫人被管事的婆子缠住了,徐凝慧叫了玉竹几个在床前将她这两日的情形问了问,等丫头们说完,便点了点头。
 
    “去忙吧!”徐凝慧说道,然后便裹了被子睡了下去。她这两日其实还是有些感觉的,她记得自己最后是走到了徐府的大门口,朦脓中听见有人在叫她,她刚想应答,便看到了常贵叔亲自送了宁侯爷和宁世子出来,便停了下来,听见宁侯爷在问她的病情,常贵叔摇摇头。宁侯爷叹息了一声,宁世子倒是朝她这个方向看了看,然后说了一句,“那个丫头心狠,命大!只怕没那么容易死!”
 
    这句话到叫她心里生出无限的怨怼,她何尝不愿意做父母身边的还女儿,做祖父,祖母承欢膝下的娇娇女!皇长孙的死,叫她几日没有睡好,那个孩子不过是和五郎一样的年纪,可是却因为她的谋算而没了命,纵有再多的借口,都填补不了心里的愧疚!可是她没办法,母亲躺在血泊之中,她抱着几两重的六郎,恨呐,恨的咬牙切齿!六郎连哭声都弱弱的,若是没了母亲,将来该怎么活!于是她不顾门口有人的叫喊声,转身回了院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己必须活着,为自己而活!
 
    或许是心中的怨恨都借了这次病发出来,徐凝慧恢复的很快。
 
    了悟大师拿了佛经到徐凝慧院子里来,彼时徐凝慧刚好下床活动。
 
    “小姑娘!”了悟慢悠悠的喊着。
 
    徐凝慧在甘松的搀扶下,刚刚坐到了软榻上,喘息不已。看了大师一眼,又看了看甘松。甘松会意请了了悟上座,又叫了丫头上茶。
 
    “去吧,我同大师说会儿话!”徐凝慧对着甘松说道。
 
    甘松将她安顿好,亲自给二人上了茶,便将房门关好。
 
    “大师尝尝,是四公主从宫里赏出来的茶叶,水,是京郊的山泉水!”徐凝慧对着了悟说道。
 
    了悟端了来尝了一口,赞叹道,“好茶,唇齿留香!不过老和尚倒是喝惯了清净寺中的苦茶,这样的好茶倒是糟蹋了!”
 
    “大师能吃出这茶的好处来,便是这茶的幸事!放在我这里倒是糟蹋了,大师不放带了去,也算对得住茶农的一番辛苦!”徐凝慧笑了笑。
 
    “算了,已是红尘外的人,何必在牵扯红尘内的事情!”了悟的脸庞的冉冉升起的水雾中有些看不清。
 
    “红尘内,红尘外,不过都是吃五谷杂粮的人,人都是逃不开七情六欲的!”徐凝慧淡淡的说道,“不过大师没有去认亲,倒是叫我意外!”
 
    “在接到你的信之后,我知道后,就了了一桩心事!”了悟脸上倒是真的浮起了慈悲为怀的笑意来。
 
    徐凝慧看的分明,那是在清净寺主持和一众老和尚脸上才看到的。“大师放下了?”
 
    “佛曰,一念成佛,一年成魔!倒是与小姑娘你十分贴合!”
 
    “大师这是在怪我一直捏着大师的软肋叫大师为难?”徐凝慧含笑道,“我在感知自己命不久矣之时,便将大师所知所惑俱一一告知,还以为大师慈悲为怀,不会与我这垂髫幼子计较!”
 
    “哈哈,”了悟难得笑了笑,覆又面色凝重的问道,“你明知自己的命来之不易,为何还要造杀孽?”
 
    “心中有恨!”许久之后,徐凝慧喃喃道,“再者,那孩子非我的过错,是在也怪不到我身上!”
 
    “旁人如何想,我不知道,但是若是你真的不介意,为何重病缠身!”了悟字字珠玑,“心是最诚实的,它会将你的好与坏,欢喜与哀愁都记着!我来之前便算了一卦,你的命格今日算是定格,另外,徐老太爷将一位与宁世子模样极似年轻公子交给我,要我带上山去!”
 
    日光霁霁,院子里的雪被婆子扫走,小丫头们在廊下说着话,吴妈妈在门口问甘松的话,一切都很好。
 
    “他愿意?”徐凝慧问道。
 
    “谈不上愿意与否,我有心度他成佛,远离尘世叨扰!”了悟的声音在徐凝慧的耳边响起。
 
    “大师,他是不是与我有关系!”
 
    “从前或许,今后还要看你们的造化!”说完这句话,了悟大师就离开了期颐院,回了京郊的清凉寺。
 
    玉竹见她自了悟大师走后老是沉默不语,想了想于是将这些日子积压的事情都说了一些。
 
    徐凝慧叹了口气,往事如何,都不能再被提及,便忘了就是!
 
    “棉花的事情被爆出来,只怕今年这个年关四皇子一派的日子不好过!”徐凝慧接过玉竹递来的汤婆子放在身边,“只是,朝廷二十就封笔,这几日,四皇子府动静如何?”
 
    “知道姑娘要问,早早的就交了小丫头们出去打探消息了!”玉竹将徐凝慧盖子身上的蚕丝被掖了掖边。“京城周围的棉花被抢购一空,连咱们那个小铺子四皇子的人都来买了大半去!对了在昨日,吴叔说存货已经卖完了,吴福将账本子理了出来,姑娘可是狠狠的赚了一笔呢!”
 
    “这是好事,明日咱们就早早的将打赏发下去!”徐凝慧含了笑意,“只是刘贵妃的母家六安候虽说在外征战,是有不少进项,可是六安候一向不喜四皇子张扬,甚少贴补,也不知道四皇子的钱财哪里来的?”
 
    “经姑娘这么一提,婢子这才想起来!这么多的棉花,还是在高价的时候买的,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银子才买的到!”玉竹才通算数于是低着头细细的算着,然后粗粗的得出个数字。“姑娘,这么多的银子,哪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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