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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贵妻——尔等

时间:2018-02-07 16:58:39  作者:尔等
 
    廉王懵懂的点点头,覆又看向贤妃,“贤妃娘娘记得将心澈姑姑做的糕点留一块,我回来再吃!”
 
    贤妃点头,几人与贤妃拜别,跟着宁冬荣缓缓的出了宫门。
 
    才一上马车,徐凝慧就被宁冬荣紧紧的抱在怀中,挣扎不得。倒是一旁的廉王对着马车里的东西十分的感兴趣,丝毫没有察觉到二人的不妥之处。
 
    “幸好!”宁冬荣闻着徐凝慧身上的馨香,内心的恐惧再次扑腾袭来,“今后还是少进宫为好!”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徐凝慧挣扎不开,索性就不挣扎了,任由他怀抱在侧。“皇贵妃朝令夕改,这件事情处处透着诡异之处!不是说皇上咳血晕倒,可是为什么传出来的消息却是并无大碍!”
 
    “先回去,回去之后,我再将事情的原尾告知与你!”宁冬荣松开了徐凝慧,然后叫孙天驾车离开。
 
 第三十六章醉酒
 
    一路上,马车之内除了廉王时不时的提出好奇的询问,徐凝慧作答之外,宁冬荣都密没有再说话,但是却目不转睛的看着徐凝慧满脸温柔的和着廉王说话,他不经意的常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或许他心里还是怀念从前那个对他事事听从,时时顺意的徐凝慧,可是现在地的徐凝慧却更加的鲜活,有着让人着迷的感觉。
 
    回到宁府,徐凝慧先是将廉王带来的人安置在了挽鹿院旁的院子里歇息,只留了廉王的奶嬷嬷贴身伺候着。这人还是从前,徐凝慧拖了张家给皇后送去的。
 
    “姑姑住在这样的院子里?”廉王孩子气的打量着挽鹿院,随手遥遥一指,“那株茶花,倒是开的好,与五皇叔府里的那株一样。”
 
    “五皇叔?”徐凝慧牵着廉王的手,行至茶花树下,听闻他说,便委身问道,“我倒是没有去过五皇子府,你给姑姑说说,五皇子府上好不好玩?”
 
    “好玩,有好多婶婶陪着玩!”廉王道,忽的眉头一皱,“只是五皇叔格外的宝贝这茶树,听说那株茶树会开白色的茶花,很是难得!上次我不过是从那儿经过,就被五皇叔好生训斥一顿!”
 
    徐凝慧摸了摸孩子有些憋屈的小脸,“没关系,五皇叔年纪大,你不要与他计较这些。平哥儿是好孩子,才不会动手拈花惹草的!”
 
    得了徐凝慧的安慰,廉王严肃的小脸这才笑开了。进屋子之后,奶嬷嬷就将廉王带去午膳,徐凝慧站在正堂之内,怔怔道看着院子里的白茶树出神。
 
    这茶树是俆凝珠早些年得来的,一直精心培养,后来又分出一株给了徐凝慧,说是茶树有养神的功效,兼之白茶花难得,徐凝慧就一只直派人妥善伺候。
 
    出嫁的时候,徐老太爷问她想要带什么离开,她便要了茶花树。见到茶花树,徐凝慧总有一种感觉,好似那个总角小丫头并未走远,还在树下贪睡,等着她拿了好吃的点心,哄她醒来。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徐凝慧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识的,是宁冬荣。
 
    “今日养心殿上!”
 
    “呵!”徐凝慧冷哼一声,继续说道,“这算是什么,补偿吗?”
 
    “不管是什么,总算将你从内宫之中保全了出来!”宁冬荣低声道,“虽然是五皇子和六皇子一致决定放夫人们离开,但是将廉王交给你带走,却是五皇子的决定。那个时候我就明白或许许俆凝珠的死不是五皇子下的手。可是五皇子与六皇子之间的账,他们自己会算明白!”
 
    “若是将夫人们围困与皇城之中,对于有异心的那一位皇子来说,都是很好的软肋,为何放过?”徐凝慧继续问道,声音清脆婉转。
 
    宁冬荣看了看临窗而战的徐凝慧,“因为,掌握兵权的勋贵,都知道皇子们的打算,六安候和六安候世子,早早的就进宫。父亲与我也是一样的,镇国公府亦然。几位皇子想要发作,也对选好时机才是。”
 
    “廉王呢?”徐凝慧问道,“太子的遗腹子,深的皇上宠爱,我就不信他们心里一点也不着急!”
 
    “你很看重廉王!”宁冬荣突然说道,“比看中扬欢公主更在意廉王,虽然你有意遮掩。”
 
    “廉王与先太子神似!”微风吹过,将徐凝慧呢喃的话语吹散了。“太子自刎于陛下前,太子妃殉情。累的扬欢姐弟自幼失牯,更重要的是,太子妃在临终前的托孤,总让我想起从前!”
 
    从前,是他们都不曾言说的从前!所以,他才拼了最大的努力,将他放到她面前,可是到了现在,他却不敢说了!那些他曾想要知道的过往,都是带着徐凝慧的血肉,每一次回忆追思,都会让他们彼此痛不欲生。
 
    好在廉王脾气好,奶嬷嬷又都是伺候惯了的,入夜之后,廉王就睡了。徐凝慧拿了一盏酒在小书房独酌,玉竹伺候在一旁。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徐凝慧媚笑道,“从前不懂诗词里的孤寂,现在才明白,玉竹,我想家了!”
 
    想念从前在徐府热闹的时候,姐妹几个聚在一起说说笑笑。
 
    “夫人,这里以后就是您的家!”玉竹抬头道,“您出嫁了!”
 
    “是啊!”徐凝慧摇了摇空空入也的酒壶,重复着玉竹的话,“我出嫁了,这里就是我的家!玉竹,你怎么说胡话,我的家不在这里,这里不是徐府!”她四下张望,果然觉得这里不是期颐院的摆设,不由的大惊,跌跌撞撞的想要往外走去。
 
    玉竹只得无奈的跟着徐凝慧不让她跌倒,一面有说着话哄着她,“夫人,您醉了,婢子扶着你回内室吧!”
 
    徐凝慧挥挥手,挣脱了她的搀扶,一下子就将门给撞开了,不意外的跌倒在了石板之上,疼的她可怜兮兮的叫阿奶。
 
    玉竹见状,叫了吴嬷嬷两人合力将醉酒的徐凝慧哄上了床,才转身,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宁冬荣。
 
    “世子!”玉竹拉了拉吴嬷嬷的衣袖,后者道,“夫人有些不舒服,但是已经没什么了!世子事物繁忙,还是早些安置,这里奴婢们伺候!”
 
    床上的徐凝慧在被吴嬷嬷喂了一些清水之后,老实了许多,只是有些难耐的辗转反侧。
 
    宁冬荣见状并没有出去,而是向前走了几步,果然闻到了飘散在空气中淡淡的酒味,他眉心重重一拧,看着的吴嬷嬷和玉竹心里没底,可是半晌却说,“既然夫人不舒服,那去端些解酒汤来!”
 
    说完,就从吴嬷嬷手里接过清茶,将满脸通红的徐凝慧扶起,小心翼翼的喂进她的嘴里。喝完茶的徐凝慧吧唧吧唧嘴,嘟囔着,“不够,还要!”不多时,又有带着浓郁茶香的茶水喂进她的嘴里,她满足的喟叹一声。
 
    再次醒过来是在更夫敲响了梆子之后,屋子里的蜡烛还亮着,她转头看了看,正准备出声叫上夜的丫头的时候,在软榻上发现了沉睡的宁冬荣。
 
    此刻的他,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皱,似乎在他的心里永远都住着许多的事情,即便是现在,也很少见他空闲的时候。
 
    “我的模样,看的可还满意?”宁冬荣在徐凝慧出神间就睁开了眼,深邃如同夏日里沉闷的黑夜,看不到丝毫的光亮。
 
 第三十七章夜谋
 
    被发现偷看宁冬荣的徐凝慧顿住了,之后却是对他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然后开口道,“剑眉星目,棱角分明,鼻梁高挺,薄唇,上佳!在京城之中,世子的美貌可是排的上号的!”
 
    “那对于你而言,我的‘美貌’如何?”宁冬荣邪魅的冲徐凝慧一笑,看的徐凝慧一哆嗦,不又得怀疑宁冬荣是不是抽风了!
 
    见徐凝慧久不作答,宁冬荣也不恼,只是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夜风吹过,徐凝慧的肩头披上了一件衣服,“你我许久没有这样坐着说说话了,怎么突然想着喝酒了?”
 
    “想喝酒就喝了,难道还有寻什么原因吗?”徐凝慧低头看着脚上的那双绣鞋,上面的碎米珍珠还是徐凝娉为她穿制的。
 
    “我知道,徐五的生辰要到了是不是?”宁冬荣见她低头,闷声道,“这件事情始终都是梗在你心里的一根刺。其实早些时候,徐府和我就查到了一些消息,一直没有告诉你。”
 
    徐凝慧抬头看着他。
 
    “那日将徐三公子将徐五姑娘的行踪透露出去之后,动手的确实是五皇子的人,之后发现的那具尸体也是五皇子找人安排的。我们还查到五皇子为她寻了一个普通的身份,可是五皇子身边的谋臣却临时改变了计划,才有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你就接到了纸条,要你去一趟林中小筑,之后的事情你也清楚!”宁冬荣道,“因为这其中蹊跷颇多,徐老太爷恐你伤心太甚,我们这才将消息瞒了下来。”
 
    “不是五皇子!”徐凝慧道,“其实我心里一早就有了猜测,可是不是五皇子有什么要紧,珠儿已经不在了。”
 
    “可是徐五不知道!”宁冬荣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徐凝慧一直逃避的事情,“你难道不想将事实告知与她?”
 
    “她与五皇子有私情,我一早就知道的。可是我却没有及时的制止她,那个时候大姐回家,母亲生养小六,徐府的事情太多太杂。我下意识的还是将她当成了从前那个安静的小妹妹,并没有分太多的心思在她身上。说到底,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是我将她养成了这样散漫的性子。”徐凝慧低声道,又从怀里摸出了那块俆凝珠临死前交给她的玉佩,“其实,在她将玉佩交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心里还是惦念着五皇子,不论是怨恨还是眷念!”
 
    说着徐凝慧就将玉佩交给了宁冬荣,“这件东西,是五皇子的私物,轻易不现身人前。我不想等了,珠儿也不想等了!”
 
    宁冬荣摊开手,掌上是那块玉竹通透的玉佩,在月色下散发着通透的玉色。“好!”
 
    第二日早上,徐凝慧与廉王一起用饭,小孩子笑眯眯的指使者流月给他夹菜,不然奶嬷嬷插手。见徐凝慧不反对,越发的高兴,大口大口的喝着粥,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惹得屋子里伺候的丫头婆子好笑。
 
    “今日的粥,倒是软烂,平哥儿倒是可以多用些。一会儿我带你大院子里转转,虽然侯府没有皇城大,但是还是有可取之处!”徐凝慧温柔的笑道。
 
    廉王点点头,口齿不清的点头说,“好。”
 
    徐凝慧陪着他用了早饭,才到正堂,宁晗雪和宁二爷就过来了,众人一一见礼之后才落座。
 
    “我一直守在母亲的身边,今早的时候才知道京城里发生的事情。”宁晗雪坐在徐凝慧的下首处,眉眼低垂,“嫂嫂操持家里辛苦了,都怨我,帮不上什么忙!”
 
    “你自有你的好,不必介怀!”徐凝慧笑道,“祝嬷嬷可开始教你了?”
 
    “昨个儿正式见礼,之后就跟着嬷嬷学习烹茶,下午的时候学人情!”宁晗雪怯生生的说道。
 
    徐凝慧点点头,该做的她都做了,至于成不成,只能看她自己的本事了!姑嫂二人说话间,宁二爷和廉王居然玩到了一起,两个小萝卜头大的孩子,在一旁说着悄悄话。
 
    “母亲的情况如何,对外界有反应吗?”徐凝慧问道。
 
    提及宁夫人,宁晗雪一脸的哀伤,宁夫人自五月里摔伤以后,看了无数的大夫和太医,药喝了不少,但就是不见醒来。“还是老样子!”
 
    徐凝慧也沉默了,之前对于宁夫人摔伤的事情,一直以为是五皇子的人干的,可是自几日前,了悟大师按着惯例给她送来清茶时,她突然想起一件被她遗忘了许久的事情:宁夫人是了悟大师的嫡亲女儿,这件事情既然她能知道,那么其他人也一定可以。五王乱朝之事,虽然她未曾经历,可是在竹简史书之上,当年鲜血洒在午门的味道似乎还可闻见。可是即便经过先皇的呕心沥血的深挖,还是没有将五王的乱臣一网打尽!
 
    “当下这个时候,母亲若是能够避一避也不是什么坏事!”徐凝慧思虑之后,缓声道,转头看向屋外明媚的阳光。
 
    屋外两个孩子在墙角边上玩的开心,嘻嘻哈哈的欢笑声传遍了整个挽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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