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大汉天子伙同一青楼花魁做鸡鸣狗盗之辈的行为是什么情况?
“愣那里干什么,还想去找那嫩护院?”
谭乔被刺到,反正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就它了。
后院女眷围了屏风,都在一处说话,看戏,刘询带着她一路摸到僻静的院落,进了一处宅子,进屋后,在屋内四处查探着什么,就刚刚那一气呵成的避开女眷,绕过主院,来到这僻静的宅院,熟悉得跟自己在这住过一年半载一样熟悉路径的顺畅,谭乔甚为佩服。
“喂,你不是第一次爬自己大司马家后院吧,熟悉得跟自己家里一样。”
谭乔脱口问。
“嘘!”刘询正色柔声道。
“哦。”谭乔乖乖。
“你是在找机关吗?”谭乔经常看到剧里这样情景,一般不是找敌军布防图,就是找密道。
“嘘。”刘询再次提醒。
“哦。”谭乔捂嘴,不再说话。
☆、长安密室
谭乔学着刘询的样子,东翻翻,西翻翻,也不知道要找些什么。
约摸一炷香的功夫,刘询貌似还没有找到他要的东西,谭乔也已经意兴阑珊的坐在了藤椅上闭目养神懒懒道“我说,中宗啊,你什么时候可以找到机关密道敌营布防图啊,说不定不在这儿呢。”
“什么,中宗?”刘询一时找不到他呀找的东西,不如歇会儿,换下思维,正好听到谭乔唤他“中宗”。
“恩。”中宗是庙号,好像应该是后人给他的称呼,现在他还只是汉宣帝刘询,谭乔发现这个八哥,马上纠正道:“祖宗,你不就是我的祖宗吗?一炷香过去了,我们还一根毛都没找到。”
“一根毛?”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这女子甚得朕心,比起那些假正经的贵家女子有趣多了。
谭乔说上面的话时,眼睛还是闭着的,话语慵懒,如猫咪般令人懒意洋洋,听者如有暖阳般照在自己身上,甚为舒服。
刘询猛的对上一张清水出芙蓉的白皙脸蛋,黑瞳睑微微浮动,一点莹润樱唇,她脸上的每一个毛孔,她的每一次呼吸,睫毛的每一次煽动,青丝的每一次滑落,嘴里吐字时的一张一合都似勾魂的无常,叫他刘询低下眉眼不敢再多看一眼。
“对,一根毛都没找到。”谭乔这句话说的更懒。
突然,他眼前一亮,方才就觉得那颗珍珠有问题,寻常人都是把珍珠用锦盒封存起来放在藏宝阁里,他霍家这么大,不会连一个藏宝阁都没有,而且这里还是书房,放的应该是文房四宝,书画奇谈,怎的做了一方展宝台,看似和整个屋子的陈设没有什么大的不协调之处,细细想来,当朝大司马家,不会连书房和藏宝阁的东西都要混放。
几像霍府护院突然设这么一间莲香院,又不给女眷住,还列为禁地是一个道理。
女眷只是听说这院子原先死了小妾,才被列为禁院,却谁也没亲眼见过那个死了的小妾。
刘询重新快步走到展宝台边上,轻轻挪动那颗珍珠。
“嗞……”展宝台转动,露出暗道。
“哇塞,真有密道。”谭乔听到声音睁开双眼,惊奇的叹道。
剧里说的都是真的!
“别磨蹭了,快进来。”已经下密道的刘询朝谭乔招手。
谭乔闪进。
太刺激了,有生之年居然可以进一次密道,还是和大汉中宗,说出来都应该备有面儿。
【女儿啊,别歪歪了,说出来会有人信么?】作者君打脸道。
据说密室里都藏有巨额宝藏,霍光,大司马,朝元老,搜罗的宝物应该数不胜数,不知道会不会比和珅的多,外面藏宝阁什么的,那都是星星点点,不值钱的,真真值钱的往往都不在面上。
谭乔拳拳期待心一时间暴增,这种心情在打开一扇密室里面的门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开门之间只见极大的黄色光芒耀眼,整面整面的金砖整齐有序的排列着,一间房,两间房,总共十间房,全部是清一色的金砖。
比起和珅的那些珠宝字画,霍光来得要直接一些。
好家伙,姐就喜欢金灿灿的东西。
揣两块走,够姐在现在幸福美满的过一生了。
再看看刘询,还在继续蹙眉打开其它密室的门,似乎这些金砖完全勾不起他的兴趣。
终于在一扇门前,谭乔看到了一代大汉天子的王者之气,先是舒心展眉一笑,笑容中透着某中得逞之后的愉悦,接着眼中的恨意凸显,恨意一点点加深,最后变成蚀骨的恨。
仿佛被他恨的那个人,就要被他砍掉头颅,剐掉皮囊,将肉剁成肉酱,骨头炖成汤汁喂了流浪狗都不能解他心中之恨。
谭乔不敢靠近,也不敢多语,定定的立在金砖库房门边上,就那样看着刘询发泄着心中的恨意。
他心中应该有太多的恨吧,婴儿时期在监狱度过,几次死里逃生,童年又是生活在掖庭那样不把人当人的地方,连一个普通的宦官都可以欺负,后来好不容易遇到了自己一身挚爱,结了婚,又被霍显毒死,不能相守一生,朝堂上处处受制于霍光,一言不合就有可能被霍光下岗,太多太多的委屈,在此刻,如积压多年的火山彻底爆发。
谭乔真想看看是什么东西让他这个隐忍多年的汉宣帝彻底任由他龙气升腾。
她最终没有机会朝他的方向走过去,因为有两道黑影从她身边闪过,将她差点撞到,身后库房的金砖撒了一地。
里询身手敏捷的接住要几乎要倒下的谭乔,立了个正。
“什么情况?”谭乔问
刘询一脸无辜,恢复诙谐,偏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闪人,现在还不是暴漏的时候。”
这人还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正准备走,谭乔一晃眼,发现密道拐角处闪过一抹紫色裙角。
“谁?”
“哎,是你耳背还是我口痴”刘询以为谭乔还在问他,调笑着回答道。
“不是问你。”谭乔推打住刘询的话,凛然学着大侠的口吻继续说道:“姑娘,现身吧!”
刘询寻着谭乔的目光朝密道了另一头望去,一紫衣姑娘哆嗦着慢慢移至密道中央,缓缓抬起了头,精致的娃娃脸面色惨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害怕极了。
“紫苏……你怎么在这里?”谭乔失声道,赶紧上前扶住紫苏摇摇晃晃的身体。
“你怎么了?”谭乔急切的问。
刚刚扶住紫苏的时候,紫苏的身体僵硬不灵光,身体所有的重量几乎都在谭乔双手上,要不是刘询过来帮忙,她都有些扶不住了。
谭乔担心她出毛病,又问道:“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有哪里不舒服吗?”急切的想要找到问题的根源。
紫苏是她在失控管理局最喜欢的一个妹子,现在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挺吓人的。
在谭乔印象里,紫苏是一个像向日葵般的女孩,眼里总挂着笑意,当下突然的转变让她一时不知所措。
“他明明记得我,为什么,为什么?”紫苏喃喃道,还是两眼无神,缓缓的转脸看定定的看着谭乔,突然死死抱住谭乔,哭得梨花带雨。
谭乔不再多问,只任由她抱着哭泣。
她明白,一个人受了委屈而哭的时候,千万不要去打扰,等她哭痛快了,想明白了,自然就好了,有些的痛要哭上几次才能好,所以她不指望她受到的刺激能在她背上一次哭好,她只希望她借给紫苏的肩膀能让她好好的哭一场,哭完之后她能轻松些。
刘询用表情催促她快撤,谭乔用表情加唇语骂他没良心,让他自动去洞口守着。
刘询:“……”
明明一密道入口,非得说成是洞口,他也是被谭乔刷新了三观。
无奈,刘询答应给五分钟时间,毕竟深入敌营本就步步为营,此时多耽误一分钟,说不定都会将他们陷入极端的危险当中。
三分钟后,紫苏收泪,三人匆匆出密室,将夜明珠恢复常态,一溜烟出了屋子,来到院墙边,先把紫苏送了出去。
这位置还是紫苏的建议,说是她进来的时候探查过的。
紫苏出去后,谭乔也准备爬墙出去,望了望刘询,示意他躬腰。
“干什么?”
“躬身啊”
“躬身干什么?”
“你不躬身,我踩哪儿出去?”
刘询:“……”【我一大汉天子,居然要被你个小娘子踩在脚下,这像话吗】
二人大眼瞪小眼。
“我是谁,干嘛从这里出去,完全可以大摇大摆,八抬大轿风光出府!”刘询解释【就知道你个榆木脑袋犯怵了】
“对哦,我可是你家皇后的好“姐妹”呢!”谭乔一拍脑袋:“那等什么?快回会客厅,被发现了就麻烦了。”
禁院很少点灯,今日大司马贺寿,才点了两盏,谭乔和刘询所在的位置要是没有月光可以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
还未等他俩出得禁院,就被突如其来的带刀护院一拥而入的给退了回来,还好没遇上,他俩退到了院角假山后,更加暗淡无光,只能从缝隙处辩得有的护院举了火把,有的手持大刀等候他们的少主人吩咐。
“给我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霍禹面露凶色,完全不似流萤春晓里的风流公子,更多的是嗜杀之气。
早就怀疑那皇帝小儿上茅厕有猫腻,要不是父亲总拦着我,不让我跟你对着干,老子早就带着未央十万精兵逼宫了。
护院将士闻声鱼贯而入,不刻便一个个回来禀报并无发现,霍禹气急,明明有收到先生的讯号。
难道……
不会…父病重之时,是先生施援手救了父亲,后又几次避过大难,这次定不会有误。
而且先生已然不在密室,定是发现了什么大问题,才会贸然出密室。
霍禹思忖着,忽然想起刚刚只顾搜房间,竟忘了这院中都还没有搜过,立马命人点起火把,一时间院里四壁通亮。
☆、长安被困
兵器搜索碰撞之声越来越近,这样下去,隐藏在假山中的刘询和谭乔定然要被发现了去。
霍禹带的人个个皆死士,受霍禹统领,霍光压根没出现,看来他霍禹是想瞒着父亲私干。
反正他母亲也不是没干过这样的事,而且干了之后霍大司马也没说什么,他掂量着也给他父亲来个先斩后奏,也不是不可能啊。
谭乔心急,别任务没完成,没被中宗弄死,却被他这个霍大胆给弄死了,那可就成史上最大的冤大头了。
“怎…么…办啊…”护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火把的光也越来越亮,谭乔焦急,脑袋飞速运转,而上细汗连连,脸颊紧张得绯红。
刘询掏掏耳朵,眼睛瞟石头顶:“办法倒有一个,不知道姑娘愿不愿意配合”
“说呀,只要不被乱刀砍死,怎么都行。”靠,不早说有办法,快快讲出来,只要不是上刀山,下油锅,怎么都行,谭乔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刘询的办法。
“就…就是是要牺牲一下姑娘的清誉”刘询顿了下“如果他们看到我们俩衣衫不整的出去,你猜他们会怎么想”
谭乔愣了一秒,迅速撤掉腰间系带,速度剥掉褙子,深衣,里衬,最后只剩博如蝉翼的轻纱和谭乔特穿的内丝裹胸,若隐若现。
刘询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连连用广袖遮挡视线。
“你这是做什么?”
“脱衣服呀,有这么好的办法,也不早早说出来。”谭乔边脱边说:“哎,你怎么不脱,不是说要衣裳不整的出去吗?我已经准备好了。”
【这女子什么野路子,我刘询流落坊间时也见过不少为了一口饭露肉献媚的女子,也从未如她这般大庭广众之下脱得几乎……实在词穷,说不出口,成何体统】
古代的内衣太不发达,出家门前,谭乔早早换了她特喜欢的裹胸,带蕾丝的,宽边的,不细看还以为是一件露腰小背心,毫无违和感,就怕哪天执行任务万一呆的时间长了,洗澡可以换着穿。
人家一现代人,沙滩上穿比基尼的满沙滩都是,她的裹胸可比那保守多了,外头还罩了一层纱,姐怕什么露啊,就当霍府禁院为沙滩呗,总比刀剑上身要强。
刘询蹲摸着方才谭乔脱下的褙子,深衣,里衬递给她,解释说:“我说的衣裳不整不是要脱光,解个腰带,宽个衣,顶多露个香肩就可以了,你这……成何体统。”
谭乔蒙圈,对哦,这是大汉,从服饰来看,裹得像粽子,露个肩已经是极限了。
“怎么不早说。”谭乔接过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回去,穿完后将系腰带往腰身上一笔画,随手打了一个活结,扒拉下刘询的广袖,问道:“好了,这样可否”
“可以…”【哪有宽衣解带,还求着男人看的女子】刘询之稍微瞄了一眼,就赶紧收回了视线。
“哦,那就好”谭乔长舒了口气,接着联想着等下该如何演戏。
尼玛,怎么有点小激动呢。
一场皇帝被小舅子捉-奸的戏份即将上演,这个被出轨的对象…个板马…还是自己,最关键的是自己和中宗还特么愿意被捉个现行。
偷人光荣,偷人威武,阿拉就是要在岳父家里偷给小舅子看!
【悔三观,看官不要学,在现代做小三的下场很惨的】
谭乔坦然的做好了准备,一向放浪形骸的刘询这回儿可不自在了,扭捏半天下不去手,还洋装高贵的一副柳下惠的模样立着不动。
“靠,我一黄花大闺女都脱了,你一大老爷们磨蹭什么”谭乔上下其手,作势要解刘询的金玉腰带。
“不带你这样的,我自己来”刘询被谭乔的架势唬住,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被一女子看扁了,悔人清誉,大不了日后将她纳入后宫,也不算占人家姑娘便宜。
鬼知道他是真因为怕悔了人家姑娘明白,愧疚的将她纳入后宫,还是已经对她有了特殊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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