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穿越后,谭乔对这些有的没的的超出三观范围内的龙气直类的东西接受起来快了很多,以至于她都可以发挥想象,发挥猜测的脑补聂恒是如何创造这个平行空间的。
人早物有依托,聂恒造平行空间也应该有依托事物。
就像汉字的发源一样,从象形开始,实物的形状是汉字的依托。
聂恒创造平行空间的载体是朱厚照,那他的依托又是什么呢?
宫里宫外,朝里朝外给他朱厚照安排了各种女子来将他引到为大明天下绵阳子嗣的事情上去,他却不为所动,反而像是对她这个新上任的彤史动了凡心,惹的平行空间发生异常。
这个世界的突破空到底在哪里?
等等…
刚刚朱厚照吻得如梦似幻时,有一瞬,他停止了动作,像是被冻住一般,然后在雷声最响的时候,瞬间解冻,接着继续吻。
而那冻住的瞬间竟像是梦呓一般,微皱眉头,心事重重。
难道,他是在梦里?
平行空间是以朱厚照的梦为依托无限的扩张,然后建立起来的?
谭乔被她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到了。
什么时候,她的想象力竟疯狂到了这个地步!
暖香阁,阁如齐名,进阁就有浓浓的一股暖意铺面而来,院中的百合暗香浮动,暖身暖心。
目前,合宫上下,就这么一位美人跟皇帝有过肌肤之亲,太后高兴,命人把暖香阁的暖意,香意多增添了几分。
只要她许美人能让皇帝开荤,立马能升为贵人。
许美人是下面挑上来的美人,并无其它盘枝错节的根基,因为长得好看,才被下面的人挑上来一试。
像她这样的美人,下面还挑了许多养着在,只等着她要是讨不得皇帝的好感,便会马上换一个进来献给皇帝。
所以,许美人,要么是舍身成仁,要么就是舍生取义了。
皇帝一念可以送她走上富贵之路,一念也可以将她打回原形,甚至将她至于更加窘迫的境地。
自从上回朱厚照救了她,周围的小太监,小宫女见了她的态度都不一样了,性子热的不乏谄媚,性子冷的也会随手帮她提个裙摆。
连太后都给了不少赏赐。
一时荣宠,让许美人卯足了劲儿在梳妆台前打扮了几个时辰,晚膳更是亲自检查,亲自品尝,桌上摆盘看着都让人充满食欲。
暖香阁里风和日丽,电闪雷鸣跟这儿完全没有关系。
给谭乔的猜测增加了佐证。
朱厚照进屋后,谭乔在门口驻足,朝许美人使了个眼色,许美人回了个眼神后,谭乔放下心来。
合欢散已经下在了酒里,只要朱厚照沾上那么一滴,谭乔就不信他不对眼前的许美人不动心。
龇牙。
半晌,
朱厚朝从屋里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谭乔用了一个时辰磨好的丹墨一点也没用上。
“陛下,等等,这就…走了?”谭乔顾不得看许美人,急忙跟了上去,问道。
朱厚照笑而不语,堂而皇之的继续往前走,李公公跟在谭乔和朱厚照后头,不远不近的跟着。
急死人了,朱厚照的坏笑,显然是要吊着她。
谭乔气不打一处来,可又无可奈何。
总不能将他绑了,按在龙床上,让许美人霸王硬上弓吧。
看那许美人娇娇弱弱的,就算有些小聪明,也不至于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就是谭乔这个现代女人,受过男女平等教育的她也不会见了喜欢的男人冲上去按抓,更何况受封建思想洗礼的许美人了。
“丫丫的,你到底是想怎样?”
谭乔老实的跟着,腹诽道。
朱厚照身后没了声音,突然停了下来。
前面谭乔跟得快,没来得及刹住,又撞了上去。
丫丫的,不打招呼的突然听下来是你朱厚照的专利吗?
就在谭乔反弹回去一个没站稳,将摔未摔之际,朱厚照将她扯进了怀里。
李公公也发现了谭乔要摔倒,要上前扶一把的时候,被朱厚照用眼神的余晖给杀了回去。
李公公笑咪咪的乖乖的转身,驱散了要往朱厚照这边走的小宫人。
谭乔被他箍得有些紧,惊魂未定后笑脸刷的一下红透了。
太丢人了!
见了帅哥脸红心跳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局促不安过。
可那是远观的脸红心跳,像这样非常近距离的接触,甚至带着浓浓暧昧气息的接触,还是第一次。
谭乔非常明白,眼前的朱厚照不过是她攻略的一个对象。
但当朱厚照将她拉进怀里的那一瞬,她头脑一热,,把他当成了一个正常的雄性,还是一个对她产生了好感的雄性。
帝王的光环,哪是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能抗拒得了的。
再怎么坐怀不乱,也有心软的时候。
☆、金陵合欢散
掖庭,男所中的一处院子中。
宋城执剑倚门,掸了掸因为从上头落下时掉在他衣襟上的两片绿色,悠然的对着风和日丽的天空仰望。
“想得怎么样?合作是我们目前唯一的出路。”宋城对着一米阳光道。
话却是说给屋内调息打坐的聂恒听的。
方才聂恒引他上屋顶看朱厚照帮谭乔梳头的戏份时,天象突变。
就是在那个时候,聂恒忍不住偷偷吐了一口血,血腥虽只微微弥漫,还是被宋城察觉了。
聂恒一个警惕闪过,飞身回居所,宋城跟在了后头,落入院中。
聂恒的速度比之前慢了很多,落入院中后,脚步虚浮,快到床边时,一个踉跄,索性功夫底子还算过硬,并没有摔下去,最后稳稳的坐在了床榻见,盘膝打坐。
伤势的严重得他不得不对站在倚门说风凉话的宋城暂时置之不理。
宋城几次风凉话后,发现聂恒的伤势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而他宋城并未伤他分毫,怎么会突然伤得如此之重?
在时空管理局的工作经验和铭感的神经告诉他,聂恒身上突如其来的伤定与方才的异象有关。
平行空间是聂恒所造,定然耗费他不少的心力,甚至是大部分心力。
平行空间每一次巨大的异动必然对造它之人产生一定的影响。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词。
“反噬”
心里一颤,观察盘膝打坐的聂恒半晌后,问出了上面的话。
方才那句“想得怎么样?合作是我们目前唯一的出路。”他是在试探聂恒的伤势和他目前的处境,并没有真正确定聂恒是不是真的因为反噬的作用才会口吐鲜血。
如果聂恒同意合作,那就说明他受的伤不是一星半点,他也和谭乔们一样,已经不能自由出入平行空间。
只有完成他自己设置的关卡才能破天而出,回到现实世界。
如果,他对聂恒的提议嗤之以鼻,那么宋城还得另寻出路。
聂恒听了宋城的提议,眉头突皱。
本就不堪重负的心脏此时搅动得更加厉害,又是一口老血冲破喉咙的桎梏,如洪水猛兽般盈满口腔,冲破他禁闭的嘴唇,喷射而出。
“休…想…”聂恒一字一顿的笑着,看着宋城的眼里满是桀骜。
宋城笑了笑。
如果他眼里没有桀骜,他还不能确定他之前的猜测,可聂恒的表现偏偏是被识破诡计后的垂死挣扎,这就令他心情非常愉悦了。
“哦…我想,你的伤如果不及时照倒一块稳定的空间,是很难好的吧,受到自己力量的反噬是最难痊愈的,这个你应该比我更懂。”宋城回道。
“你怎么知道,愚蠢的凡人。”
宋城:“老童说的那句妖物并不是胡言乱语,所以你的体质必定与我等不一样,本来我也不相信,直到看到你遭反噬的样子,我才相信那句妖物是有根据的,你掌握了我们正常人不该有的力量。”
聂恒:“那又怎么样,逍遥殿与我有血海深仇,我要一个一个把你们全部吞噬掉。”
宋城:“什么仇?别说我没有目睹过,以你的年纪也不应该看到才是。”
聂恒说不过,加上体内血气紊乱,没工夫和宋城计较口舌之争。
宋城就是要搅乱他的气息,让他陷入混乱,好趁机探一探这个聂恒的底细。
“你引我去看朱厚照和谭乔亲密,是故意的。”宋城说道这里,撇了一眼聂恒表情的变化。
聂恒入定,喉结微动,宋城扫了一眼他的表情没有收获,却在他的喉结上有了收获。
聂恒就是故意的,离间宋城和谭乔的关系让他颇有成就感,只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陈小瑶,宋城还不顾危险的救了她。
聂恒心中一凉。
他以为宋城对谭乔有很深的感情,没想到也是个拈花惹草的凉薄男人。
自己的女人在屋檐下被其它男人撩拨,他却在屋檐上跟其它女人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
不理你,就是不理你
聂恒心中来气。
“你让朱厚照去撩谭乔,难道不担心朱厚照真的会对谭乔产生感情?”宋城继续猜测继续说。
聂恒一口老血憋不住,又吐了出来。
你丫的宋城,是要逼我吐多少升血啊!
宋城的猜测又成真的七八分。
聂恒心里已经开始有谭乔,他已经开始对他心中的仇敌产生微妙的感情,只是他还不知道。
刚刚宋城问他“难道不担心朱厚照真的会对谭乔产生感情?”时,朱厚照把谭乔拉入坏里的画面在他脑中回放,他居然心里堵了一窝子血,按耐不住,吐了出来。
猜测到这里,宋城已经清楚聂恒是打着仇杀的幌子做一些不太理智的离间行为,既然平行空间已经设置好突破的方法,再搞一些多余的东西出来,那他聂恒的承受反噬的能力必定减弱;
再者,朱厚照原本没想到他对谭乔的感觉产生变化,瞬间催动平行空间的变化,就算是很小的变化,再加上聂恒的心里变化,便合成了巨大的反噬之力,令聂恒措手不及。
是以他才会突然受到重创。
这一切,谭乔还蒙在鼓里。
朱厚照的反应让她羞愤难单,却怎么也比不过她现在的职责所在。
“陛下,今晚当留在许美人那儿?”
谭乔见挣脱不开朱厚照,只有直接问了。
隔着那么近的距离,他身上的龙涎香又那般好闻,还算有点留恋的东西。
朱厚照似笑非笑,又要亲上来,被谭乔躲过。
“陛下,您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谭乔喝止道。
“人家许美人为你精心打扮,精心烹制美食,精心摆盘,难道您都要视而不见吗?要是我是您,早就被那个温柔美丽贤淑大方的许美人给迷倒了。”
“还有那酒,闻着就很香,喝起来更加暖胃暖身,陛下不想尝一尝?”
“还有,陛下,奴家是有未婚夫之人,您是天下之主,您的一言一行当为天下人之表率,您不觉得您的行为有失天下之主的身份吗若天下之人都学您的样,动不动轻薄□□,夺人兄嫂,哪还有礼法可言。”
谭乔这是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软硬兼施,双管齐下。
不过,貌似在朱厚照这儿,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他还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副认真聆听,敷衍着听眼前这个小女子教诲的模样。
手指却在她谭乔的称不上腰肢的地方紧了一紧。
丫丫的,赤/裸/裸的调戏。
哪像一个传言中不近女色的皇帝,谭乔感觉她听了一个假的传言故事。
“朕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下合欢散这种东西了,所以,你的小诡计休想蛮得了朕”朱厚照嗔怪着空出一只手来刮了刮谭乔小巧的鼻梁。
朱厚照的话让她背脊一凉,又被他刮鼻的举动给弄的心痒痒。
按常理,谭乔是不可能被朱厚照这样搂在怀里这长时间还不想办法脱离他的“魔爪”,而且刚刚那种依恋他的感觉在背脊发凉清醒后再次袭来,皆是因为朱厚照触碰她的皮肤的那一瞬见,依恋之感如涓涓细流般席卷全身。
令她即兴奋又抗拒。
背脊发凉是因为被朱厚照看穿她在酒里下合欢散的缘故。
做坏事被抓到尾巴自然虚心,可她的依恋之感从何而来。
朱厚照松开谭乔,尽管他很想趁现在要了她,但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朱厚照放开谭乔后,背过身去道:“暖香阁不是你想想的那样简单,花香四溢,沁人心鼻,但也很有可能是被淬了汁的香料。”
他的声音如雷般灌入她的脑袋,离开朱厚照的身体后,她清醒了许多。
按照朱厚照的意思,她是中了毒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毒,是如合欢散有一样功效的催情香。
院子里的那些花是太后命人放的,对于太后来说,不管是许美人还是谭乔,抑或是其它女子,只要能令皇帝开/苞,都是一样的结果。
谭乔汗颜。
你家孙子并非不近女色好嘛!
如果是我有这样一个好祖母,一群好朝臣,一众好宫人天天盯着自己开船,那是怎么也做不下去的。
更何况是天天想着各种法子将一个有正常感情需求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压赴龙床,就开躬,想想都觉得汗毛倒立。
谭乔以前一直认为所有的皇帝不管爱不爱那个女人,只要是有利于自己的女人,上上也无妨。
这个朱厚照打破了她对皇帝人设的三观。
他不仅是一个皇帝,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他不仅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一个有正常感情需求的男人。
他不仅是一个有正常感情需求的男人,还是一个敢于和几千年的帝王归宿做抗争的男人。
他就是要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聂恒的平行空间是以朱厚照的心结做为点,延伸出来的。”谭乔心中有一个清晰的声音告诉她。
这个突破口一想通,谭乔就像被打通任督二脉一样,经络全部活跃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令一篇纯爱文(我再也不敢了)马上要倒V了哦,有兴趣的到我的专栏里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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