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阿哩,值得自己去真心疼宠。
听着阿哩在神海里激动着明天就能出来陪伴她的声音,伊诺脸上也堆满笑容。跟着阿哩一起期待着明天的到来。安抚住蹦跶的阿哩,道了声晚安。
☆、古代后宫5
“小妹,待会莫要乱跑。翡翠,你待会要时刻紧盯你家小姐。你们几个也是,今儿重点是保护小姐。要是出了岔子,唯你们是问。可听到?”
“诺”
“三哥,不必如此忧心,小妹定会乖乖跟随三哥的”
伊诺看着容怀如此紧密安排,发愁待会可如何放出阿哩。
从轿子上下来,似好奇搬得扭头看看文汇楼的环境。木楼三层正门大开,一楼两侧各有一红木所搭的视窗。二楼应是多为比赛使用,四扇窗户纷纷敞开。三楼不知是用作何事,正中有一硕大门窗,两侧各一镂空雕刻木窗,似是不常打开。今儿比赛也算是汇聚各方才能人士,若是入了哪位贵人的眼,进入官途要顺畅许多。
被侍卫护卫着进入楼内,一楼八张方桌人已满当,随处还晃荡着各种勾肩搭背嘴道好友之人。跟着上了二楼,来到早先预订好的一则雅室。
伊诺迈步登上楼梯后,发现容怀所定的雅室该是二楼最右侧末间,环境清幽。
“阿哩?”
“诺诺,我在我在,我要出来了吗”
“雅间在楼梯右侧,周围冷清无人。但是楼梯左侧应是待会比赛大堂,我把你放出来,你直接往左侧跑去。自己躲好,切莫被人发现”
“诺诺···我从神海出来是隐身的,没人看得到。除非我自己显露出来。所以,把我从哪放出来都没关系的”
“······”
所以自己观察了半天楼内设施,实在是画蛇添足。放下心将阿哩放了出来,依旧道了声小心后,就不再分心,跟着容怀进入雅间。
执起茶盏手帕遮嘴,微微抿一小口,从窗间往外看着热闹的街景。恍似她自己那声,也是经常如此。端着杯牛奶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鲜活景象,就像两个世界的感觉,永远融入不到那热闹的氛围里。
“小妹?小妹”
“··嗯?三哥,唤我何事”
“只是观小妹看窗外发呆,不知是何东西引得小妹如此专注”
“三哥,我瞧那做糖人的手艺甚是精妙,想必味道也定是可口,不知三哥··”
“买买买,不过小妹换牙期,莫要贪多。翡翠你带着一个侍卫下去挑个小的”
翡翠扶了礼,对着身后一侍卫道声麻烦了。转身推门而出,侍卫对着容怀抱了抱拳,紧跟着出去。
“小妹,观时间应还有半个时辰。我出去拜访几位好友。你在雅间乖巧,莫要调皮。若是无聊,着珍珠下去带位卖货阿婆,给你说说坊间趣事。可好?”
“三哥,自该前去见见好友,众人皆知你在此,若不出去,定有人乱嚼舌头根子。我在雅间,等着三哥便是。”
伊诺在容怀起身摸了摸了她头顶,带着一个穿着便服的侍卫转身出了门。窗外翡翠正带着侍卫静候在糖人师傅旁边,等着糖人出手。估摸着应还有一盏茶的功夫,那抱孩之人就会出现在那后院之中了。
“珍珠,出去看看门前人可还多?我要去一趟净房。”
伊诺招手附于珍珠耳边,小声嘀咕,毕竟还有侍卫再次,这种事怎可大声宣之于口。
珍珠出门,在雅间到净房的路上转了转,转身回房带着伊诺准备前去。并走到侍卫头前,低声吩咐几句。房间留有两名,门前一名。去净房路上半中间站有一名。
“阿哩?”伊诺记得昨晚阿哩说话,只要在这方世界不管多远,它都能找到自己,那她是不是也能随时和阿哩沟通。
“诺诺,你被捉了?”
“还没有,我先试着看,能不能和你交流。”
“嗯嗯,可以的。只要诺诺找,阿哩随时都在的。”
“好。”伊诺满心温暖。
出了净房,被珍珠拉着净了手。“珍珠,三哥想必还未回房。你去那找个卖货阿婆带过来,我在这等你。”
“小姐,奴婢先送你回了房,再出来找卖货阿婆吧。”
“不必,这刚好在外,你便找个顺道带回。何必折腾。那卖货阿婆也就不远的距离,我坐在这院中石凳等你就是。”
“可是,小姐···”
“不必多言,顺道看看翡翠可是好了?”
“诺。”
······
“容怀兄,也来参赛?”
“文渊兄,莫要取笑于我。只是陪着舍妹凑凑热闹。”
“容怀兄,自谦了,你···”
容怀刚和一友人道别,就和顾辰在二楼大赛堂偶遇,便站在一起寒暄几句。忽觉自己靴裤正被拖拽,低头一看,一似猫儿般大小的白狐紧咬着自己,甚觉有趣垂手揪着脖颈后皮,将其拽起。
“哟,今儿我倒是守株待狐了”
“容怀兄,恭喜恭喜,听说狐狸此物甚是通灵,能得其喜爱,容怀兄想必也是大福之人呐。”
容怀拱手推辞哪里哪里。却看手中白狐晃荡不已,嘴中也伴有焦急之吠。隐隐觉得此事甚是怪觉。这白狐一直往右晃荡身子,似是想带他前去一个地方。跟顾辰道声歉,表示先行一步。
将白狐置于地上,跟着它在人海里穿梭。观这白狐去的地方离雅间位置不远,难道是小妹出事了?
脚步瞬间迈的又急又快,跟着来到楼□□院,只见小妹的丫鬟和当时留在雅间的五个侍卫满脸急色找寻着什么。容怀心里咯噔一声,他的猜想是对的。
“珍珠,你家小姐呢?”容怀快步上前,厉声询问。
珍珠着急的直掉眼泪珠子,双腿一屈便跪到了地上,开口打算将伊诺的最后行踪告诉容怀。却见容怀被一白狐拖拽着裤腿往庭院后门走去。珍珠也赶紧爬起,和众人小跑的跟着。
“小妹!!!”容怀被拖拽着出了后门,只看自家小妹被一老婆子抱在怀里,正快步离去。惊喜愤怒的猛冲上前,一把将其夺过抱在自己怀里。
那婆子被吓了一跳,眼睛转了转,语气惊怒“这位公子,当街抢我孙儿,所谓何意?我观公子应也是那富家子弟,不想声张,坏了公子名声,速速将···啊!!!!”
容怀抱着伊诺,发现这么大动静都没将她吵醒,应是被下了迷药。听到这婆子胡言乱语,眼睛通红回头准备命侍卫将其束手就押,却发现今儿统共带出来的六位侍卫,被不知哪冒出来的几个懒散男子拦截在门边。忽听那婆子一声尖叫,回头原是被那白狐跳到身上挠了脸。
“动手,不必手下留情,留口气,绑了带会府”
容怀抱着伊诺站到街外一侧。被泼皮无赖挡着正愤怒恼火间,却因自家公子并无开口下令而不敢随便动手的侍卫,听此双眼一亮身子便动了起来。翡翠和珍珠,从门边钻空子来到容怀这,跪着请罪。那婆子被白狐挠的一脸血痕,却半天捉不到白狐,只得不断用手遮挡,衣服被撕的破烂。
作者有话要说: 今儿存货多了些许,便更两章吧。吃口烤肠,默默的继续去码字,清穿的字。(づ ̄ 3 ̄)づ
☆、古代后宫6
“小姐?可是醒了”
“嗯,我这是··”
“小姐,醒了就好。小姐先喝口水,润润桑。奴婢这就潜人告了夫人一声。夫人和老爷担心的一晚上都没睡好,公子们也潜人过来问了好几次呢”
“嗯,去吧”
面生的丫鬟扶起伊诺,在腰间垫了软枕,递了茶盏,就扶了扶身子打了帘子来到房门,低声吩咐了门边的小丫鬟几句,又进来了。伊诺低头嘬了口水,眼神闪烁。
不过片刻,屋外嘈杂急切的脚步声想起。容夫人由着身边丫鬟打了帘,提着裙摆,一脸急色担心,人未见声已到。“宁姐醒了?”
“可觉难受?头可晕阙?”
“额娘,并无。就是有点子发沉。”
“可担心死额娘了”
“额娘,我是怎么了?只记得当时坐在庭院等珍珠,却感觉头渐渐发沉眼前发黑”
“没事没事,大夫来看过了,你当时日头晒着了。有点子苦夏,养养就好”
“嗯,我就道当时怎竟那般难受,原是苦夏了。劳娥娘担忧了”
“我儿没事便好。最近日头是渐渐烈了些,你这皮猴可莫要在乱跑”
“是,额娘。怎不见翡翠和珍珠?”
“她们护主不周,受点罪长长记性”
“额娘,是宁姐自己闹着她们出去买东西,您这样,宁姐总归对她们有感愧疚”
“你也别问他们求情了,作为奴才连主子也护不住,要来何用。”
“可是···”
“好了,你这刚醒,身子可还虚着呢。待会午膳,额娘吩咐厨房给你补补。你那丫鬟,总归年纪小,要是想一直跟着你,还要磨磨性子,不能什么都由着你胡来。这次暂且绕她们一命,但是活罪还是要受的。”
“那,就都听额娘的”
“嗯,这才乖巧。再躺会,待会额娘过来陪你用午膳”
容夫人摸了摸伊诺睡得红彤彤的脸蛋,扶着她躺下。坐在床侧,温柔的一下一下轻抚着因睡觉散开的墨发,看着伊诺呼吸轻匀进入梦乡。
容夫人由着丫鬟打了帘,无声息的带着众人离开。等出了门,站在长廊上,脸色冷凝对着身后大丫鬟招手附身耳语“命令下去,昨儿跟着小姐一起出去的,让他们把事都给我烂到肚子里,要是让我发现,有多半个人知道此事,他们也别想活了。”
“诺”
容夫人说完也不再多言带着另一个大丫鬟来到容怀的院子。
“怀哥,,不必行礼了。好生躺着,可还疼痛”
“不疼的,额娘别挂心。小妹可是醒了?”
“嗯,刚刚服侍她又睡下了。跟她说话间,宁姐可能不知道昨儿的事”
“小妹是不记得还是惊吓过度?”
“宁姐应是并未见到那婆子,只说忽觉脑袋发沉就不知怎么了。我怕宁姐惊恐,就哄骗她是日头晒多,苦夏了”
“不知道也好。额娘可吩咐下人莫要乱说?”
“嗯,刚刚嘱咐下去。”
容夫人拿出帕子擦擦容怀因回话,使劲抬起腰背,额间出现的冷汗。丫鬟有眼色的搬了杌子置于窗前。容夫人提了提裙摆,顺势坐下。
“你也别怨你父亲,他昨儿也是气急,心里担忧害怕,下手重了些。你也知你父亲是万分疼宠宁姐的,平常就娇气摔个跤,都能紧张半天。”
“额娘不必多言,怀哥心中对父亲并无怨愤。父亲昨日拿鞭抽打也是应该。总归是我没看顾好小妹。差点着了他人伤害。只要想到再晚一步,小妹被人抱走,心中就万分责备。父亲鞭打,倒也可缓解一二。”
“嗯,你心中明白就好。明年就要跟着一起入朝了。朝中可不比平常,要步步谨慎,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咱们容家看着危及权臣,可皇上已年老,终归是要传位给皇子的,倒时位置太高,就···”
“额娘,我都知晓的。经此一事,以后做事,会更周全的。”
“知晓就好。止哥打小心眼就多,看着一副谦谦公子,内里却是个黑的。咱家孩儿都是六岁定名,当时止哥的名还是你祖父取得。有道是:君子有所为有所止。希望他心中万千沟壑都用在正道,切莫走了那弯路。
你二哥小时那就是个傻得,嘿嘿嘿···常常被止哥耍的团团转,还自以为很聪明。打小啊,性子傲,不服人,天天带着下人上蹿下跳,当时也就止哥能制住他。他六岁时,你父亲给取了谦字。你父亲说谦哥像他,以后肯定走的也是武科。行军打仗莫不可心高气傲,脾气急躁。希望他低调做事,听得进别人规劝”
“嘿嘿···原来大哥和二哥小时如此有趣,倒是可惜不曾见过这顽劣之态”
“你比他们小了几岁,刚刚有你时,他们天天围着我打转。你大哥说已经有了弟弟,希望再有个妹妹。你二哥倒是希望有个弟弟,可以一起带着玩闹。遂你出生时,你大哥还失望了好久。哈哈哈···”
“怪不得大哥平常不待见我,天天见的冲着宁姐”
“你可好意思说,你不更宠着宁姐。你三岁时,止哥谦哥都入了学堂,没人陪你玩耍。你父亲看了不忍,同夫子说了好话,允你一起进了学堂。你倒也坐得住,小小年纪,竟也不吵不闹。甚是聪慧,偶尔也能回答夫子的问题。六岁时你父亲赐怀字。乃是胸怀天下,凌云之志。”
“我竟不知父亲如此期许,倒是愧对了”
“怎会。我怀哥是个能人。你性子跳脱,爱玩闹。却分得清孰轻孰重。年纪尚轻,入了朝,磨炼一番,自能堪称大任。”
“额娘···怀哥定不辜负父亲额娘期许”
“嗯,额宁信你。”
“你父亲就是嘴硬心软,今儿临走时还似故意落了一盒金疮药。待会让你身边侍童抹了。”
“是,劳父亲额娘挂心了”
大丫鬟将药放到床边,容夫人问清那带回府中白狐所谓缘由,甚是稀奇,到也对白狐心中感激,又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几时了”
“回夫人,还有半个时辰就用午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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