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回了房。那白狐可好生养着呢?”
“回夫人。昨儿大公子专门着人带走了,想必现在还在院里。”
“嗯,潜人收拾收拾带到房里来。”
“诺。”
作者有话要说: 庆祝元旦,多更一章。这一会算是一下更了三章。余粮不多了。熬夜码字,庆祝元旦。大家元旦快乐,早日暴富。O(∩_∩)O哈哈~
☆、古代后宫7
“额娘”
“嗯。宁姐何时起的?”
“回夫人。夫人走后,小姐睡了一个时辰就醒了。”
“嗯,知晓了。摆饭吧”
“宁姐,今儿额娘可专门吩咐厨房做了几个补得,你可多吃几口”
“多谢额娘,宁姐定会多吃”
伊诺坐在由着丫鬟扶她起身,稍微穿戴一身常服,将头发在脑后挽了个鬓,用一琉璃玉簪固定。容夫人起身给她描了描眉,脸上打了点胭脂,看上去有气色多了。
“宁姐,常常这个莲叶羹。上次记得你喜欢这厨娘的手艺,还给了赏。今儿这是厨娘新琢磨出来的做法,你试试可还符合心意。”
“嗯,额娘也吃。味道香甜,口感软糯,还带有蜂蜜的腻香,着实不错。”
“宁姐喜欢就好。赏”
后面丫鬟听到容夫人的话,扶礼后退转身来到门前对着小丫鬟耳语。
“宁姐,可是用好了”
“嗯,今儿胃口不错,倒是吃了许多。也不辜负额娘的美意啊”
“那就撤了吧。你吃的爽口就好,额娘昨儿得了一东西,想着宁姐定是欢喜,着人拿了过来,宁姐可要看看”
丫鬟们低头有序的将晚盘撤了下去。大丫鬟拿着香胰子拧着手帕过来给净了手。
“能让额宁挂在嘴边的,定是稀奇之物。宁姐可要掌掌眼”
只见那大丫鬟扶了礼出去,片刻后,手里拎着一红木金丝笼打帘进来。抬手放到榻子上,掀开罩在笼上的锦布,就束手站到容夫人身后。
伊诺满脸好奇的看看容夫人,容夫人也不吭声,只微笑着拍拍伊诺的手,示意她自己打开。
“啊?!这是白狐!!!”
伊诺忍不住好奇,将金丝小门往上推来,只见其中卧有一团小小的白狐,正睁开睡得惺忪的双眼,疑惑的大量着她。伊诺伸手将它抱了出来,心中只叹一声:好演技,自己都想给自己和阿哩颁奖。
“额娘,这是如何得来的”
“你二哥昨儿在郊外,无意间发现,看着喜人,便带了回来。我想着你定是喜欢,便抱过来,以后给你养着。你可要好生照顾,万不可小孩心性,只是一时新鲜。”
“额娘,哪的话。这小东西长得如此喜人,宁姐自会好生看顾”
“晓得就好。你要是哪日弃了它,小心被人抓去剥了皮做了毛领子”
只是,忽然门边小丫鬟将帘打了起来,一身穿藏蓝色官服,踏着黑色筒靴迈步进来。原是那容家二哥。
“额娘莫要吓唬宁姐了,请额娘安。”
“谦哥,这回子怎地回了家?”
“今儿仁上没啥子大事,心中担心小妹,便同属上说了声,回了家。发现额娘不在上房,去了怀哥的院子,陪着说了会子话。怀哥说是额娘陪着宁姐再用午膳,便过来看看。门前听起额娘拿这白狐吓唬小妹。”
容钱这话就有两层意思了,一是说自己看过受伤躺在床的容怀了,并且通过气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问;二是知道这白狐是经他手所猎。容夫人当人听出他的潜意思,便放下心来,不怕待会他说漏了嘴。
“嗯,宁姐没啥子事,就是苦夏。你现在毕竟还未封值,还是谨慎些好。”
“额娘劳忧,孩儿都省的。小妹,可喜爱二哥带回的白狐。”
“自是喜爱的,还要多谢二哥。最近天气炎热,昨儿又苦了夏,额娘便不再让我出府调皮,这白狐到可解了我烦闷。”
“嗯,额娘不允你出府,是顾着你身子。这白狐,你既喜爱,便给取个名吧”
“我刚刚都想好了,取名阿哩。怎样?”
“嗯,这名倒是比你给那矮马取得枣糕,颜面许多。”
“二哥,你取笑我。枣糕哪里不好,小妹觉得甚是顺耳”
“好好好,小妹自己顺心便好。”
容夫人坐在一旁看着两兄妹斗嘴取乐,倒也不多嘴,一室温暖。顾着伊诺身子,倒也没久坐,扶着伊诺躺下就出了门。
伊诺抱着阿哩躺在床上,抚摸着阿哩软乎乎的皮毛,询问着自己晕倒后发生的事。
昨儿容怀火急火燎的将她抱回府,进入府门就着人将府中大夫带到大房。当时,容夫人看到不省人事的伊诺,差点吓得晕阙。拽着躺在床上的伊诺,只掉眼泪珠子,都来不及问容怀到底发生了什么。等到大夫检查过后,道是无甚大碍,只是迷药入体昏阙了。一觉睡起就好,年级尚小,也不便多吃医药。若醒来记得当时之事,恐有惊吓,可再开凝心静气的药汤。
容怀跪着将当日之事告了容夫人,只言自己没看顾好伊诺,愿受责罚。容夫人看着眼前满脸愧疚的容怀,想起他抱着伊诺进府那通红的眼睛,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让他先去院中跪着,等容将军回来决定。便坐在杌子上,照看着伊诺。
容将军回府听此,二话不说拿起皮鞭便对着跪在院中的容怀,狠抽数下,由不解气。还是容止和容谦看着容怀后背被抽的鲜血淋淋,有的深可见骨。忙拉住容将军抽打右臂,口中劝慰。容将军对着容怀大骂一通,方才作罢,由着容止遣人将容怀待会院子疗伤。他自己进入房内,看着躺在床上睡得不知天昏地暗的伊诺,一脸担忧。
容止陪着容怀进了院子,看着他被大夫抹了药。拍拍他的肩膀,直言道;性子还是稚嫩,事情不顾周全。明年入了朝,这些都是大忌。有了此事也好。让他长长记性。便离开去找管家。
容止跟着下人寻到在柴房的管家时,发现容谦也在。而且只在拷打那几个容怀着人绑回来的无赖。甩了甩胳膊,拿过下人手中沾有食盐的麻鞭,亲自动手鞭打那几人。容谦眼光闪了闪,也拿过一旁下人的皮鞭开始抽打。那几人最后鬼哭狼嚎的进气多出气少,容止和容谦又踹了几脚,扔下皮鞭出了柴房。容谦锤了锤容止的肩膀,眼中似是怀念。容止也不多言,转身带着他回到大房。被管家堪堪拦住,倒是容怀还着侍卫抱回一白狐,怎么处理。容止和容谦听此互视一眼心头纳闷,跟着寻到那侍卫,听到那侍卫口中解释,甚是纳罕。容止着人将其抱回自己院子嘱咐先好生照看着。
直到晚膳时间过后,众人都没吃多少,伊诺依旧不醒。但快到了就寝时间,容夫人只得满脸摆手让容止抱着伊诺回房。都派了自己的丫鬟侍童候在院外,一有动静马上回话。
早上上朝前,伊诺还是未醒,容将军带着两位公子心中担忧脸上却不显的走了。容夫人本想早早过来照看伊诺,却被大管家找到先去处理那几人。正打算吩咐找人做了,便被小丫鬟找到说是伊诺醒了,急急赶了过来。
之后听着伊诺不记得当日之事,便下令禁止此事提起,只说是苦夏。和容怀说了会子话,便将白狐抱到自己院中,着人洗漱打理一番,送给伊诺。
翡翠和珍珠由于看主不周,被容夫人着大管家打了板子,本打算发发卖了。因着伊诺的求情便打发了两位嬷嬷,过去教教怎么理事。她俩以后应是一辈子跟着伊诺,必须要保护好伊诺。
听到容夫人要瞒着她的举动,眼神一暖,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对容怀和两位丫鬟,深感愧疚,因着自己的私心,到连累他们了。还劳烦府中众人心中担忧。以后万不可如此任性乱为了。
“诺诺,昨天顾辰看到你了。”
“文汇楼,是才能聚集之地。尤其是昨儿还有比赛,更是才能显露出挑。他既然想登上大为,肯定现在就开始搜集才智之士。看到我,也属有理。”
“不是的,诺诺。你在被抱走出了后门,顾辰就站在那条巷子口。我是蹦到那婆子身上,才看到的。”
“这样啊,我知道了。”
伊诺听此,抚摸阿哩的手一顿,眼神一闪心里确定了什么,继续若无其事的顺着阿哩的毛发,阿哩舒服的只响起小呼噜。
容怀明年便可入朝,心思相比已经思如饺狐的容止和容谦要稚嫩些,顾辰肯定是故意结交容怀,以此搭上容家,却不想容怀小小年纪也心思敏捷不好结交。昨儿顾辰应是知道她和容怀在的,除了招收贤士,定也有搭讪之意。他出现在巷口,要么纯属偶尔看到自己定会在巷口救起,要么是早就看到自己被抱走,却不招人通知容怀,而是站在巷口等待。不管是有意无意,只要最后救下自己,容家就必须成了他的情。却没料想到,容怀这么快赶来。他便不好在出现了。
顾辰此人,果然不可小觑啊。从这便可见其太子之时的心机手段。
☆、古代后宫8
“老爷,这是怎了,脸色如此难看”
时间流逝,从不停歇。还未细细品味,只余满满回忆。
伊诺这几年抱着阿哩,日日跟着容夫人学着管家理事,越发娴静,偶尔只会对着家中几人撒娇弄痴,如今已是亭亭玉立堪将及笄。容将军和容夫人脸上也多了些细纹,却依旧不显老态,只觉稳健。容止在朝已入了翰林院学士,三品大官,却并无实权。容谦早早成了京城都督,顶了原属上之位。容怀也刚刚封值户部监丞,七品官员,却因人在户部众人皆是面上含笑,这年头谁还从户部借过银两。
“额娘,先进了房再说”
三位跟在容将军身后的公子皱眉低声道。容夫人和伊诺担忧的互对一眼,不再说话。伊诺心知赐婚就是今日了。
“什么?皇上这是何意?这不是将我们容家置于火锅?”
容夫人听到容止说,皇上将伊诺赐婚给前年晋峰的太子,脑袋发晕。微微用手轻抚额头,一脸难色。
其他几人并未出声。容家可谓已是危及权臣,本就步履薄冰。现将伊诺侧给太子,更是置容家于水深火热之地。现皇上已年老多病,太子终归不过几年就要登基。到时容家就成了新皇眼中的心头刺,总归是要想法拔出的。
伊诺轻揽着容夫人的秀肩,低头不语。上辈子容家并未挡着委托人面说起这个,只是过后容夫人私下里悄声试探问了问。今儿应是她时常跟着容夫人理事,性子稳当,便没躲着自己。
“小妹,你心里”
容怀最先憋不住话,担忧的看着伊诺。容谦身为武将,虽是磨砺了几年,遇到家中人,依旧急切。
“小妹,你要不愿意,拼着这官职不要,二哥也绝不让你受了委屈”
伊诺抬头看着众人担忧的眼神,明明应深感焦躁,心内却安稳平静。
“二哥说的哪的话。二哥如此护着宁姐,宁姐怎会不护着二哥。既然这皇上已下口谕,全朝众臣都已知晓是万不能更改的。小妹嫁与谁倒是无所谓,只恐伤及容家。”
伊诺这贴心懂事的话一出,众人深感欣慰却心头发酸。使他们无能,护不住自家人。那太子后院哪是安稳之地,后院女子个个心思居多。
“我的宁姐啊,额娘的心肝肉啊。还想着日后给你找家人品正直门第稍次之人,这现在···我那皇兄是昏了头不成”
“夫人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容将军满脸愤懑,听到容夫人如此话语,倒也并未生气,只是小声低斥。心内对容夫人所言却也暗自同意。
“额娘,这不宁姐明年才堪堪及笄。皇上圣旨最快也是在及笄之后。这一年,宁姐可就跟着额娘,好好学习护身本领呐”
“宁姐安心,额娘这就潜了本家着几位精通后院嬷嬷过来。你倒是可挑选一二入府。你身边的翡翠珍珠,也得学习些。”
“嗯,都听额娘的”
容夫人和伊诺说到这,倒也顾不及不悲伤了。风风火火就要回去写了手信,着人送回本家。近些年来,将军府就她一人,早些年跟过来的奶娘也打发回去养老,她自己并不精通这后宅之道。却也甚至那凶险,如今伊诺要入了太子府。定是赐旨太子妃。那在这后院之中,不光要立起威信,更要精通内宅污秽,免得着了小人的道。
······
翡翠珍珠这一年跟着几位嬷嬷学习各种内宅之事,从吃食到服侍,佩戴到首饰,医药到熏香。只要伊诺用的近身的入肚的都要顾及。伊诺还是挑了委托人哪辈子选的刘嬷嬷。人稳重,话不多,却心细如发,时时规劝委托人。委托人自己扶不起,倒是埋没了这刘嬷嬷。
伊诺这一年也没闲着,跟着容夫人依旧学习管家理事。还跟着专门请来的宫中嬷嬷学习宫廷礼仪,熟记宫中贵人癖好和忌讳。分析太子府院中现有的几名侍妾。偶尔从容家几位男子口中套听顾辰信息,比对委托人那辈子的剧情走向。
容夫人是牟足劲给她备嫁妆,更是私底下塞有数量不同的银两,打赏的通融的贿赂的自己用的。伊诺想起委托人上辈子那三十二台塞得满满当当的红箱,那如此粗壮红棍都被压的微微弯曲。心中感慨,这是快将容家财银搬空了呀。
这一年,还发生了件大事,容家大公子终于娶妻了。容家祖辈有言:四是无字方可纳妾。容家旁家从未记挂在心,家中美妾数房。容家主家倒是一直贯彻。遂京城众小姐,莫不想入了这容家的门。
容家大哥早年入职,今已二十有六,院中却干净非常。别家同龄之人,孩儿都二三个满地跑了。容夫人提过几次,倒也并不催促。直言他自己喜爱便好。便一拖多年,如今到终于了了这心愿。
说起这位嫂嫂,倒也是个妙人。父亲也是朝中大官工部侍郎,跟容将军面上分属不同阵营。私底下伊诺可见其一起喝过酒。朝中人的关系,永远千丝万缕,远不及面上表现的那么简单,很多都是呈给别人看的。这位嫂嫂姜氏是其亡故嫡妻留下,在府里并不受宠。被继夫人打压。和容止还是在一首饰店偶遇。容止那日原想给伊诺满一玉镯,见到姜氏站于柜前,面纱遮脸手速极快翻看账册,甚觉有趣。留了心眼,着人打听,只知这店是属一姜氏女子,并不知此人身份。容止倒也不急,时而抽空去那店间。偶能碰到,慢慢熟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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