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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缘之嫡女难为——sue微念

时间:2018-02-11 14:53:43  作者:sue微念
 
“那与把我看做毫不相干之人有何区别?”韩语乔咬了咬下唇道,其实心里怕极了楚予实际上心底就是这样认为的。
 
然而楚予并没有说话,等同于默认的态度更是令韩语乔心里怒意猛然涌起,人不上前,手里的马鞭高举,凌空一甩,力道刚劲,“啪”的一声,是鞭在人身上的声音,其他人闻声,纷纷扭头看过来,楚笑微神色更是焦急,欲要过来。
 
楚予不躲不闪,生生挨了几下,抬手制止了其他人,不要多管闲事。他知道,韩语乔气急了他的隐瞒,他的不告而别。
 
恰恰是因为着急,因为太在乎,才会由此举动。原来,在她心中,竟如此重视自己……这样一想,楚予不由笑出声来,声音爽朗,连日来的阴郁不快似乎在瞬间烟消云散。
 
此时此刻,韩语乔生着气,结果看到楚予正笑着看着她,刹那间涨红了脸,急忙别过脸去。嗔道:“有病!”被人抽了,还能笑出声来,楚玟衡何时脸皮变得如此无敌了?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吃醋
楚予收起笑声,上前一步,将韩语乔揽进怀里,在她耳畔轻轻吐息,叹道:“对不起,是兄长的错,吃你几记鞭子也是甘之如饴。”
 
“楚玟衡……”韩语乔没想到他会有这般反应,身子微僵,不知手该往何处放,右手的鞭子也在晃神间掉落在地。
 
楚予见她不开窍的模样,心里又气又好笑,拉开两人间的距离,而搂在韩语乔腰间的手上移,捧着韩语乔小巧精致的脸颊,垂下眼睑,靠近。
 
韩语乔紧张的不知所措,正犹豫着要不要推开他,只觉得额头上有一点温热柔软地落下。
 
楚笑微在远处捂着双眼,手指却是张开的,从指缝间偷偷瞄着两人,心里疑惑不解,两个人怎么又打又亲的,到底好了还是闹掰了?
 
什么情况?
 
情况更糟的还在后面。
 
再说,韩语乔推开楚予,摸着额角不断后退,数步之后,却撞到了一个宽厚的怀抱,差点跌倒。赵顯伸手去拉住韩语乔,眼神冰冷地直视着楚予,仿佛一头狼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对手一般,只待对方一动,就即刻扑上去厮杀。
 
楚予淡漠地看着赵顯,毫无畏惧退让之势。且视线只稍稍在他身上停留几息,就移到韩语乔身上。
 
赵顯冷笑了两声,抓着韩语乔的手渐渐松开。他不分昼夜地赶回京城,只为担心韩语乔身体,未曾想人家正值与青梅竹马亲热道别,好一对儿郎才女貌,他才是煞风景的那个。
 
“你真是长本事了,本王不在,未来靖王妃就敢勾三搭四了?”赵顯用着看红杏出墙的眼神瞅着韩语乔。
 
韩语乔气急败坏地瞪了赵顯一眼,一板一眼行礼道:“殿下惯会说笑了。”
 
赵顯侧身,弯腰伸手抄在韩语乔腿弯处,一下子将其抱了起来。
 
“你……”韩语乔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抬眼窥到楚予皱紧的眉头,脸庞腾地热了起来,连带着耳朵根儿都红了。
 
幸有韩晟延及时赶到,才解了这场尴尬,韩晟延命人摆上践行酒。酒且斟上,赵顯也不是不能顺着台阶下的主,看在韩语乔大哥也是皇帝幼时伴读的面子上,喝的倒也不算勉强。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前路艰险,玟衡,你要多多保重。”韩晟延面有忧色,当着赵顯的面不敢太过于流露。
 
 
楚予拱手谢道:“兄长保重。”
 
韩语乔从始至终都垂着头,也不知道心里想的什么,而赵顯则是盯着她看,心不在焉地听另外两人话别。
 
酒过三巡,时辰也不早了,楚予提出该上路了,楚笑微扑倒韩语乔怀中,没有哭闹,倒是说了些安慰人的话,听得韩语乔心里直泛酸,眼里泪意盈盈。
 
直到他们走远,身影化作一个个小黑点甚至再也看不到了,楚予都没有再回首。韩晟延被召回去。
 
韩语乔一直立于马前,手里握着缰绳,眼神惘然。赵顯见她这般模样,脚步不由停了下来,靠近她道:“想哭就哭出来,本王可以借给你一个肩膀。”说着,眼神有意地扫了下自己的肩膀,示意她可以靠过来。
 
本是安慰的话,赵顯根本没有指望韩语乔能够真的听从他的建议。韩语乔在瞧了他一会儿后,果真靠了过来,恰巧趴在了他受伤的右肩上。
 
伤口被轻轻一压,痛感瞬间吞噬着全身的神经末梢,赵顯咬紧牙关,连声闷哼都没有。韩语乔哭的压抑,泪水浸湿了赵顯大片衣襟,却隐忍的厉害,任他怎么劝慰也不肯放出声来。
 
这般委屈至极的模样印入赵顯眼帘,又可怜又可气,看得他既心酸又心疼。不想让她沉浸在别的男人给予的伤痛里无法自拔,赵顯只好出此下策,将怀里的人用手刀劈晕过去。他也不送韩语乔回去,吩咐了手下去带韩语乔的丫鬟,自个儿径直带人回了靖王别院。
 
韩语乔到醒来时已是次日黄昏时分,觉得除了头疼的厉害,还浑身酸软无力。她还未完全清醒,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喜禾和喜裳守在她的身边,不停地换洗着毛巾。喜裳将拧干的手帕折叠好交与坐在床边的喜禾,喜禾一手接过,另一手又把热乎乎的换巾取下。
 
连着两天高热不退,这般下去姑娘的身体怎么熬得住。喜禾焦虑难安,担忧道:“喜裳,王爷可回来了?可为姑娘请来了御医?”
 
喜裳心下也急切,忙道:“你先照顾好姑娘,我去去就来。”说罢,提着裙摆跑了出去。
 
刚过角门,就迎面遇上靖王,赶紧屈身行礼:“王爷。”
 
赵顯边迈着大步朝里面走,边询紧跟身侧的喜裳话:“你家姑娘现下如何?”
 
“姑娘醒了片刻,又继续昏睡了。”喜裳战战兢兢地回道。
 
赵顯闻言,皱着眉头,吩咐带来的太医抓紧时间去会诊。自个儿也跟着进了里屋。
 
只见韩语乔脸颊不自然地泛红,赵顯垂于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用了所有的法子都不见她有所起色,到底怎么回事?
 
太医把完脉,捋了捋胡子,也不着急写药案,而是对赵顯拜道:“王爷,恕老朽直言,在下虽然不知道这位姑娘经历过什么,但心脉受损,抑郁积累成疾……”
 
“你直接开药把。”
 
“老朽无此药,怕是开不得。这心病呀,怕还是得心药医啊!”
 
赵顯微愠道:“本王晓得了,有劳。”让人送太医回去,赵顯又命两个丫鬟去外面守着。
顷刻间,整间屋子里只剩余他们两个人,一站一躺。静谧无声,只有安神香袅袅漂浮着,在空气中回旋,消散。
 
赵顯来至韩语乔的榻前,屈身坐下,目光肆无忌惮地地在她脸上逡巡着,微微动了动右臂,撕心裂肺的痛感传来,他咧了咧嘴,连着哎呦了两声。
 
见躺着的人眉间微微隆起的皱纹,又开始乐了。赵顯丝毫不觉自己的举动幼稚,还伸出左手握住韩语乔微凉的纤指,在掌心里摩挲着着她指上清晰的骨节。
 
“每次见了我不是张牙舞爪,就是装可怜博同情,”赵顯微扯着唇角,自顾自地向下道:“从未见你这么乖乖的模样,倒是让本王不习惯的很。所以你还是赶紧好起来,我知道你这人爱记仇,快好起来才能报了我打昏你的仇,哪怕挨你鞭子。”
 
大概是想到当日亲眼所见的情景,赵顯眸色一厉:“你与人分别的方式倒是新颖,你怎么就不舍得打死了他,也省的在这难过。”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心里难以说出的滋味愈发浓重起来。
 
“若是你一直不醒,又或是就这么香消玉殒了,我定会叫楚氏从此消失在这世上。我是靖王,说到做到,你一点儿也不用怀疑此话的真伪。不信,咱就试试?”
 
韩语乔皱紧了眉,本就难受得紧,还老觉得有人在自己耳朵旁唠叨个没完没了,甚是烦人,真想给这人一巴掌,好叫他闭上不老实的嘴巴。
 
赵顯看韩语乔虽脸色煞白,但对自己的话是有反应的,于是笃定道:“若我此刻亲你一口,你醒来会不会往死里抽我?”说着,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躺着的人滑腻的脸颊,并且逐渐上移,直到唇畔,才顿然停下。
 
盯着那几近透明色的樱唇,赵顯禁不住心动,想念的人如今就近在咫尺,看得见,摸得着,他反而犹豫起来。
 
而韩语乔努力想睁开眼看看到底何人不安好心在打扰她休息,可是眼皮过于沉重,怎么也使不上力气,白白挣扎一番。
 
赵顯站起来,伏在韩语乔上方,慢慢凑近,薄唇微启,吐露着火热的气息,左手手臂突然用力搂紧身下的腰身,随即一个吻落在了韩语乔的唇上。
 
这个吻浅尝则止,赵顯在韩语乔的唇上稍稍停了一下,接着埋首在她的肩头上,深深叹了口气。
 
韩语乔,本王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喜欢我的,嫁与我做王妃。本王醋意很大的,待你醒来咱们可得好好算笔账。
 
 
作者有话要说:
楚予先休息一段时间,啊哈哈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陪伴
赵顯下朝后被皇帝单独叫到御书房,因见皇帝面色不佳,赵顯也不轻易开口。就算这样,皇帝也不打算将这事不了了之。
 
根据近日来收集到的情报,皇帝已然查出此次赵顯遇刺的主谋究竟是何人。
 
本来闻讯,有一瞬间他都误以为是郑尹派的人失了手,从而误伤了靖王。
 
在听到靖王受伤中毒的消息后,皇帝坐立不安,皇后上官氏更是心急如焚,他恨不能捉来郑尹问个究竟。可冷静下来想一想,却事有蹊跷。
 
不稍加思索,就易中了心怀叵测之人的下怀。偏偏他派去阻挠的人马却和靖王人马错过,恰巧又遇到了早就埋伏好的杀手……
 
种种迹象实在不能不让人心生疑虑,此人目的到底是想要挑拨他们兄弟的关系,还是志在要了靖王的命。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已经触到了皇帝的逆鳞,靖王是他唯一的一母同胞,又是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孩子,哪里容得他人这般欺负。
 
所以查清此事刻不容缓,皇帝即刻着人去办,短短时日,已有了眉目。
 
书房里,皇帝知靖王有伤,免去了其行大礼。
 
皇帝思及那有惊无险的一幕,仍感心悸不已。话语中难免斥责:“你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吗?”
 
即使知晓一般人伤不了赵顯,可战场厮杀和暗地行刺不能等同而论。皇帝心疼到不行,也是真的被惹怒了。
 
“你若……朕便真的无颜面对母妃了!”
 
“皇兄,是臣弟大意了,还望兄长莫要自责。千错万错都是臣弟的不是。”
 
“你呀!”皇帝低低一叹,终是忍不住,拉过跟前的人,三两下扒开他的衣襟,见纱布层层包裹还止不住渗透着血迹。看得他心里难受,皱紧了眉头,将绷带慢慢解开。
 
自家兄长正恼着,赵顯也不好驳了他的意,真在虎须上撩拨,只会得到惹怒的后果。
 
赵顯老实巴交的坐着,眉眼间的神色却做不到淡然自若。
 
“啊!皇兄……”赵顯瞬间睁大了眼睛,猛然大呼一声。
 
“哼!”皇帝瞅他一眼,虽嘴上责备着,手上的力道却轻柔了不少,“这点儿伤就嗷嗷叫,在沙场上就算枪穿透了肩胛骨也不吭声的硬气呢?”
 
见兄长揭自个儿短,赵顯不由忆及那时年少轻狂,初生牛犊,不知轻重。结果在一次战役中挨了一枪,伤的着实不轻。
 
肩胛骨被戳了窟窿,一声不吭。他的忍耐力和英勇,也是在此役之后靖王殿下的英明远扬,就算军中的老油条子也再不敢轻视这个皮囊出众仿佛是从画集中走来的小王爷。
 
现在往事被皇兄拿出来打笑,赵顯抬起左手,不好意思地摸摸英挺的鼻尖,喃喃自语般:“皇兄,莫要再提了。”
 
“你就不要再出事了,”皇帝见她这般模样,面色稍霁,只对赵顯道:“阿衍,我不想你再出任何意外。你知道母妃生前唯一遗憾便是没能看着你长大成人,娶妻生子。”
 
“皇兄就是爱操心的命。”赵顯闻言笑道:“再说,臣弟心仪之人,您又不是不晓得。”这话毫无疑问地令他再度遭到一记白眼。
 
皇帝慨然,边为赵顯换上干净的药和纱布边以过来人的亲身经验善意提醒着:“别怪皇兄多言,韩家那位不是你的良人,咱们再考量考虑,不要……”
 
未待他把话说完,赵顯匆匆掳了袖子,放下来,起身行了一礼,大踏步走出了御书房。
 
他刚刚走,上官氏就带着侍女赶来,不见那令人操心的弟弟,只得与皇帝陛下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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