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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缘之嫡女难为——sue微念

时间:2018-02-11 14:53:43  作者:sue微念
山上的那些穷凶极恶之徒,被逼到绝境时,什么想象不到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况且大多武艺高强,江湖经验十分丰富,这对他们来说甚是棘手。
 
为了验证信息无误,展开那副小巧精致的地图,赵顯将出口一一指给楚予看。
 
庞三说有八处,但图上只有七处。到底是人在撒谎,还是图上有误?
 
两人面面相觑,顷刻间,低头数了数遍,再仔细观察了一阵子,却还是只找到七处出口,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
 
   “差错处在了何处?”赵顯的声音中带着他发怒时的狠意,唤来暗卫,命其调查清楚。
手习惯性地摸向腰间的挂坠,思索片刻,才对着楚予道:“那个庞三的话可不可靠?兹事体大,楚大人还需去确认。”
 
如果是地图是假的,还可以挽救;若是他派往青莽山的人出了问题,后果就会不堪设想。
 
楚予目不转睛地望着赵顯玉带上挂着的一枚青鸾佩,正是当年韩语乔的那块玉佩。想当初,韩晟延还冲他抱怨过,说他母亲非得给他们兄妹二人定制了一双玉佩。
 
韩语乔小时候不肯老实待着学姑娘家的活计,经常磕磕碰碰,那玉的左上角有个微小的缺口,致使这块玉不再价值斐然,却成了这世上的独一无二。
 
赵顯见状,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腰间的玉佩,伸手抚了抚光滑柔顺的青绿色吊穗儿,想到了那远在京城的人儿,心里微动,眉宇间的狠意消散,不知离开的这段时日,她可有照顾好自己?
 
稍稍出神,几息间,赵顯留意到楚予那不自然的神色,走回到了座椅旁,坐下,在楚予的面前,他不想失了风度,努力抑制着心头的怒气。
 
宝贝的东西被人时刻惦记着,心里哪能舒坦,话题瞬间转换。
赵顯道:“你父亲的性命葬送在我皇兄的手中,你爱的那个人是我的女人……如今,还要帮我们兄弟二人守护这江山,楚予,你是否心存不愿?”
 
这分明就是在说,对于正在做的事情,你到底有没有尽心尽力,得到的信息准不准确,有没有故意搪塞他。
 
楚予闻言一惊,知道自己失态,立即跪下请罪。“臣不敢。”
 
“你不敢,你敢说你方才心里没有想那个人!”赵顯眉毛竖起,大声喝道。
 
“臣不敢……”楚予欲言又止,垂下眼睑,敛住里面的情愫。
 
见到他支支吾吾的模样,赵顯一拍桌子,眼前的人想放手就放手,却不甘愿彻底放弃,这到底算哪门子的事情。
 
“王爷……咳!”侍卫听到动静,即刻进来,就见两人正手按在桌子上,瞪视彼此,接下来听到异口同声的暴喝。
 
“滚!”
 
于是,侍卫心里很是委屈的闪身出去,摸着鼻子,一脸不能理解的样子。
 
有人围观上来,被他挥手撵走,心里叹道:王爷发脾气很正常。不过,这看起来温文尔雅的楚大人也在气头上,真是少见呢,他们王爷到底做了什么,能把好脾气的人给惹恼了?
 
屋里面。
 
楚予又被赵顯手里攥着衣襟往前一拽,力道之大,使他差点整个人趴下,随后被牵制住手。楚予反应神速地去探腰间的匕首,却被抢先了一步夺了下来。
 
“终于不装出一副规规矩矩恭恭敬敬的模样了,嗯?”赵顯扯着唇角一笑,尽是嘲讽。这个人越是能忍,他就越有想撕裂假面的冲动。
 
“王爷怎么说都可以,臣不敢有异议。”楚予喘着粗气,头隐隐开始疼了起来,白净的面颊上已经渗出细汗。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面,都要以这样的局面来结束,楚予疑惑不解,他并不打算插手赵顯和韩语乔的事情,靖王为何总是跟他过不去。
 
说翻脸就翻脸,到底闹哪样?
 
楚予无奈地叹气,这位靖王爷的神|经路线,他是在跟不上。
 
“楚予身为大熙臣子,自会尽己所能,为君分忧,为民尽力。这一点,殿下无需置疑。”楚予恢复了平静,轻声道:“对于韩国公千金,楚予不敢妄想,还请殿下勿要再在楚某面前提及。过去的,再也找不回来了,楚予有自知之明。”
 
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表态能不能让这位殿下将心里的疑虑打消一些,但起码能不再找茬也是好的。
 
来来回回,反复折磨对方,对谁都没有益处。
 
赵顯鄙夷一笑,算是答应下来,事实上,他也控制不住自个儿,一遇到楚予跟韩语乔有关的事情总是莫名其妙地动怒。
 
迁怒眼前之人的原因,更多的部分在于他对这份感情上没有自信,他们自幼相识的那些年,他是无论如何也干涉不进去的。如果皇兄没有对楚相动手,那么他跟韩语乔现在的关系能走到哪一步就是未知。
 
赵顯感觉自己现在拥有的幸福是从楚予那里偷来的,想知道却迟迟不敢问韩语乔,她心中是如何想他们二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祝宝宝们周末愉快。
 
 
 
 
 
第79章 第七十九章  状况
今日,孟氏要教韩语乔如何泡茶。午觉过后已是申时,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这种时候,府里最好的去处要数听雨亭了。于是,穿戴好在听雨亭中等候,让崔嬷嬷去请姑娘。
 
听雨亭外,细雨叮咚,甚是清脆悦耳,让人闻之心悦。四周的垂帘放下,亭内丝毫不被打湿,六棱石桌上摆放着几套各具特色的茶具,和几个琉璃茶叶罐。
 
“夫人,这样的力度可好?”刘嬷嬷给孟氏捏着肩膀,轻声问道。
 
孟氏哂然而笑,许多年来,能不知道手下的分寸?这老奴儿知道初醒后的倦怠,分明变着法儿的逗她说话呢。
 
“甚好。”孟氏不得不承认,刘嬷嬷最是得她的心的。笑着拍拍刘嬷嬷的手,说:“伺候的不错,赏。”手指点了点左手边的荷包,示意丫鬟拿来。
 
岂料,刘嬷嬷一噘嘴道:“奴婢要那么多银钱何用?”生不带来,死带不走的,再多也无用。
 
她一生未嫁过人,更无子嗣,吃穿用度都不是一般奴才能比得上的,夫人待她之好,一辈子都还不上。再多的钱财,对于她来说,意义不大。
 
孟氏一听,愣了愣,明显也想到了这一点,歉意道:“怪我,就把国公爷新送的那支金步摇赏了你了。”
 
一支步摇,在孟氏的眼里不值一提,但是却能给足刘嬷嬷面子,一个伺候人的下人,独独爱在人前彰显主人有多重视她。
 
跟前这个女婢子自幼跟随自己,不是张扬的性子,孟氏深谙这一点,才有此赏赐。
 
刘嬷嬷听了,笑颜展开,伺候的更是尽心。心道:只要主子还重视她,做什么都愿意。人到了这个年纪,其他的都不愿计较。
 
“等我百年后,嬷嬷伴我可好?”孟氏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轻轻问出口。
 
刘嬷嬷当即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声音哽咽:“奴婢何德何能得夫人如此厚爱……奴婢……”深埋着头,低泣出声。
 
要知道,一个奴才能跟着一个好主子已然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夫人这般待她,死后相随,就等于让她享受世子爷和姑娘供奉的香火,她岂能不感激涕零?
 
孟氏被她哭的可怜模样惹得也伤心起来,身后事早就打算好的,那个她不爱的男人有再高的地位,她还是不爱,生不愿同寝,死后也不想同陵。不如带着这个对她极好的婢子走。
 
刘嬷嬷独自哭泣了一会儿,待自个儿的情绪平静下来,忙擦干净了脸上的泪痕,才抬眼发觉夫人眼睛里包含着热泪。
 
心下一动,泪水更是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夫人。”刘嬷嬷跪着,爬到孟氏脚边,“奴婢叫夫人伤怀了,奴婢该死。”边说边接过孟氏手里的帕子为她擦拭。
 
“夫人快不哭了,”刘嬷嬷温言劝道:“待会儿子叫姑娘看见就不好了。”
 
想到那个爱刨根问底的女儿,孟氏不禁转悲为喜,“乔姐儿最近懒怠了不少,成天窝在那院子里,连我这儿都不来了。今日必要好好为难为难这丫头。”
 
听着自家夫人说着似孩子般的赌气话,刘嬷嬷莞尔,同时,心里也是奇怪,大姑娘不是爱静的性子,这些天来独独嗜睡,请了大夫,说无大碍,真的没事吗?
 
她没弄明白之前,不想告诉夫人,以免夫人多想,又睡不好了。殊不知,孟氏心里还在惆怅着另一件事情。
 
张罗完儿子的婚事,又开始了新的期盼,许是这平淡如水般的日子过得太无聊,一心期盼着韩晟延和曲溪给她生个大胖孙子。
 
可是几个月都过去了,丝毫没了动静。这事又催不得,眼看着年轻力胜的夫妇俩,她这个心都快操碎了。
 
孟氏低低一叹:“你说,延哥儿身强体健的,怎么就没个动静呢?”见夫人心思又转到世子爷身上了,刘嬷嬷心里的浓重情绪消散,掩唇一乐。
 
“世子爷和少夫人恩爱着呢,是您太心急了。”
 
“哦?”孟氏疑惑地看向她,“我太着急了?趁着我还能帮着照看,确实想让他们早日生个孙子抱抱。”
 
“尽人事,听天命。”刘嬷嬷说:“缘分到了,自然就来了。”
 
她岂能不知道夫人的想法,这抱孙孙的想法是一回事,真等孙孙出生了,估摸着又嫌小孩子吵闹,一准儿地丢给她带。想当初,世子爷和大姑娘哪个不是这样?
 
不过,思及那俩孩子小时候可人的模样,真是爱不释手,怎么折腾都没关系,明明不分白天黑夜地照顾,却一点儿都不觉得累。
 
若是世子爷的孩子也能让自己带带,那也是极好的,她一千个一万个乐意。
 
“你呀!”孟氏点了点她的额头,嗔怪道:“这事就交给你了,去催催。”
 
刘嬷嬷笑而不语,心领神会。
 
两个人打算着心里的算盘,刘嬷嬷眼尖地看到韩语乔已经朝着这边过来。朝夫人行了一礼,忙出去迎了上去。
 
“姑娘,当心着些,地上湿滑的很。”刘嬷嬷让喜裳退后,亲手扶着韩语乔走路。
 
被这般宝贝着,就像是对小孩子一样的紧张,韩语乔笑出声来,“嬷嬷看着脚下才好。”
 
刘嬷嬷知道跟她玩笑话,笑道:“姑娘可是说老奴老了?”
 
韩语乔笑的更欢快,“嬷嬷自个儿说的自己老了哦!”
 
刘嬷嬷听后,一想还真是,她都自称老奴了,岂不是老了?她反应过来,笑的合不拢嘴。
 
自有丫鬟打帘,韩语乔稍稍低头,进入亭内,向孟氏福身行礼。
 
“给母亲请安。”
 
孟氏拉过女儿的手,微凉,再细细瞧起面孔来,扭头问向刘嬷嬷和跟来的崔嬷嬷说:“你们看看,乔姐儿是不是瘦了?”
 
韩语乔确实有点憔悴,来之前还特意让喜禾给她施了薄薄的一层胭脂,不自觉地摸了摸脸颊。
 
“娘亲才几日未见到女儿,哪里就瘦下来呢?”
 
“哎呦,我的囡囡呦,娘是说不过你。”孟氏笑看着她,意有所指地朝桌上看了眼,才继续说道:“看能不能考住你。”
 
前些日子找来了一本茶经,丢给韩语乔,也不知道看了没有,要清楚这可是从小就撕着书本玩的主儿,能把先生气的打断教杆的皮娃娃,字是看不进去的。
 
然而,这些天,韩语乔无所事事,还当真翻了翻,不明白的地方直接问身边的两个大丫鬟,她们都是经过培训才能给主子端茶倒水的,里面的规矩门清。
 
奈何,她在这方面就是个半吊子,眼下亲娘又要考问,就算不会也得拿出很熟练的模样来,断然不能输了气势。
 
韩语乔看向桌子上摆的器件,毫不犹豫地让喜裳撤去了茶具,独留一套汝瓷。
 
孟氏指着那套最爱的雕梅花紫砂壶问:“如何不留这套?”
 
韩语乔回答:“紫砂的通透性最亲乌龙茶,今天给娘亲尝尝新得的老白茶。”说着,挑拣出一套天青色汝瓷的茶具。
 
此器有“雨过天青云破处”之誉。因其釉中含有少量玛瑙,入手微凉,加之色泽青翠,釉汁肥润莹亮,给人视觉上的享受。
 
由于汝瓷的盘、洗、碗具一般都小巧玲珑,更有“汝瓷无大器”之说。今天的所要煮的是储存五六年之久的老白茶,所以选择上品汝瓷最为合适。
 
孟氏打开茶叶罐看了看,只见罐中的茶,芽叶完整,外形针状,白毫密披,非凡品。
 
她看了一眼开始烫壶的韩语乔,缓缓开口:“听说这白茶是‘一年茶,三年药,七年宝。’不知囡囡给我煮的是茶还是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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