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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宅斗指南——沁羽

时间:2018-02-11 14:55:16  作者:沁羽
 
    大夫人觉得,趁老爷和郑明俨两个碍手的女人都不在家,不做点事就太可惜了。放眼郑家,二少爷郑世渡,三少爷郑恩庆,是没什么出息的,但五少爷郑世袭,人小鬼大,不可小觑。但这事总不能让我自己去做,得让替罪羊去,而且做得越明显越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不是我做的。
 
    就趁着打麻将的时候,这事就定下了。“五饼,”四夫人气不过:“老爷带明俨去金门,却不想想我的恩庆。”
 
    “你的恩庆那个样子,现在能去吗?白板。”大夫人叫她别妄想:“先把恩庆的病只好吧。”
 
    五夫人一点也不恼:“我可不稀罕,我的世默还没长大。等他长大了,就跟着老爷走南闯北,助夫人和世荫守住家业,东风。”
 
    大夫人浇灭了她的梦:“芳茹,你生的六少爷世默和五少爷世袭同年,可有的比吗?你平时没看到世袭的能说会道,出口成章,识大体,懂人事,还有老爷对他的称赞。等你的世默长大了,世袭也大了,可不知老爷会更重谁,选谁做世荫的助手。七条。”
 
    五夫人听到这话,虽心中不快,但不得不承认:郑世袭在老爷面前,表现得的确比我的世默优秀很多。但他无非就是靠他那要饭时练出来的嘴,才引得老爷对他刮目相看的。
 
    麻将桌上还有一人,就是捞月,她按大夫人的指示,算计着让每个夫人轮流赢一场。
 
    麻将后,五夫人很快找到徐仙人,命令他:“徐仙人,给我开一副致哑药。”
 
    “五夫人,医者,不害人。”徐仙人言辞拒绝。
 
    五夫人拿出银子宝钞,说:“徐仙人,我都说了这话了,你也听到了,将来出了事,你也逃不了干系。”
 
    徐仙人知道这意思:今日要是不给她开这药方子,她就不会放过自己。
 
    他只好提笔,想弄点假吧,害人会减寿消福的。
 
    五夫人在旁说:“徐仙人,我娘家是做药材生意的,你别想骗我。我还会找人试用,你还是给我好好地开,别作假!”
 
    徐仙人没辙了,就干脆想:可以从她口中得知,她要毒害的人是谁啊,就问:“五夫人,既然你出自药材商家,想必知道,开药须知年龄,性别,才能有所用。”
 
    “男,十二岁。”五夫人说出来。
 
    徐仙人心里念着:对十二岁的孩子下这毒手,你好狠的心啊。
 
    但还是将毒药方子交给了五夫人,假装关心地说:“五夫人想找人试毒药,不如找一牲畜,好为自己积德。”
 
    五夫人没听他的话,而是仔细看了药方后,质问:“这是一剂普通的止咳平喘药,如何能致哑?”
 
    “五夫人,若是用猛烈之药,会致死,这不是你的意思吧?这些药,不会让你露出痕迹。”徐仙人说。
 
    五夫人也就是一只纸老虎:“要是没用,你就死定了!”
 
    徐仙人想:要是有用,你就死定了。
 
    他想:男,十二岁,就只有五少爷和六少爷,还有些书童。五大人断不会对她的儿子六少爷下手,也没必要毒哑任何一个书童,那她的目标岂不是丧母的五少爷?可怜啊,这小子前世造了什么孽才这么小就屡遭不幸。
 
    郑世袭的左眼,就是被郑争妍砸伤的左眼已好,但徐仙人还是借此理由去禅珞院,给他看眼睛。
 
    “徐仙人,我的左眼虽还有点模糊,但已痊愈,比我料想的好很多。你这次来,是还须做什么治疗吗?”郑世袭问。
 
    “奴才特意来看看,有无什么须后续治疗之处。”徐仙人说着,按常例掰开他的眼皮,突然看到他脖子上有一挂璎珞,很眼熟,不禁问:“五少爷的这个璎珞,让人看着,觉得淡泊清净。”
 
VIP卷 第二百七十一章 五少爷装哑
 
    郑世袭似乎讲到了自己的珍宝:“这个君子兰璎珞是我的护身符。我前年曾被匕首刺伤胸膛,性命垂危,一个乞丐爷爷带着一群小乞丐,将我抬到神医许大夫的医馆前。许大夫不愧神医之名,医术高超,医德高尚,将我从鬼门关拉回,且不收一分钱。他见我年幼受此迫害,就将他身上所戴的这个君子兰璎珞送给我,说可以护我一生平安。我一直戴着呢。”
 
    徐仙人真想大哭一场,那是父亲的遗物,赠给了郑世袭,难道是父亲冥冥之中暗示自己要保护这个孩子?爹,你医好的人,我不会让他受伤的。
 
    刚才还摇摆不定的徐仙人下定决心问:“五少爷,不知你听说没有,府上有一书童失声。”
 
    “传言不知真假。”郑世袭说:“徐仙人,你不谈我的眼睛复原状况,说这个做什么?”
 
    “五少爷,昨日,有人请我开一剂致哑的药方,此人说对方是男性,年方十二。”徐仙人全部告知。
 
    郑世袭一点就通:“徐仙人,你给此人开了药方?”
 
    “奴才受胁迫,只能违背医德,”徐仙人拿出药方:“在此。”
 
    郑世袭拿起一看:“麻黄、桂枝、生姜、紫苏、荆芥、防风、羌活、细辛、辛夷,类似止咳平喘药方,若果真不幸,遭此毒,有无医治方法?”
 
    “有,可以恢复声音,但声音大变,喉咙也毁得差不多了。”徐仙人说。
 
    郑世袭已全然明白徐仙人来此的目的:“徐仙人,我虽不知你是敌是友,但你写的药方在我手,你若有歹心,也还不到我。不过,你若真是帮我,我不会让你受胁迫的。你可听好,别跟我耍心思。你虽而立,但斗不过我!”
 
    “奴才只希望五少爷安全。”徐仙人看着郑世袭戴着的君子兰璎珞说。
 
    郑世袭已在思虑中:“多谢关心。”
 
    他很快去医馆抓药,听医馆大夫说,这剂解表药方甚是猛烈,有致哑作用。郑世袭将药带回禅珞院,仔细闻闻这药方的味道,牢记在心。然后思考徐仙人的用意:若他想害我或是我身边的人,何必将此毒药方告诉我,有何用?只会让我更加防范。这说不通。难道真的如他所说,是有人胁迫他开的药方?那我真的要注意了。
 
    第二日的家宴上,郑世袭坐在郑世渡旁边。他觉得郑世渡那张不饶人的嘴可能会惹祸上身。饭席间,他闻到了那种味道,是从他的汤碗里散发出来的,毒药涂在汤碗里了:看来,徐仙人说的是真的,有人作恶,且目标是我。那我就让自己说不出话,让此人安心,否则此人不会罢休。
 
    郑世袭大声说:“给我盛碗汤。”他这样是故意让人知道他喝了毒药。丫环给他盛好猪肝汤后,他一滴不剩地喝下了。五夫人定睛看着,才放下心。喝完汤,郑世袭很快以“喉咙疼”的借口离开。知情的大夫人装样子说了一句“世袭,以后不可这样没规矩地提早离席”。
 
    郑世袭实际上没喝汤,汤都流到他袖子里了,这是他做的一个把戏,让敌人以为自己喝了这碗汤。回到禅珞院,他将袖子上的汤拧到碗中闻了一遍:没错,确实是那剂辛温止咳药的味道,连猪肝都掩盖不了这个味道。
 
    他很快想到对策:这样也好,证明了敌人不是针对世渡二哥和怀素姐姐,我就不用担心他们。敌人想让我哑,我就哑给你们看。明俨大哥去金门之前说的“假痴不癫”,用得上了。
 
    很快,闰竹园传遍了:五少爷郑世袭睡午觉醒来后,就说不出话来,抓着自己的喉咙,痛苦不堪,满院子跑。
 
    几位夫人立刻来了,不是看望,而是验证。
 
    禅珞院里,四小姐郑怀素见到弟弟这个样子,只会哭。郑世渡就会骂人:“哪个缺德鬼给世袭下毒了,我咒死他无后!”
 
    大夫人问他:“世袭,你喉咙痛是否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郑世袭摇头。
 
    “像火烧一样痛?”大夫人继续问。郑世袭点点头。
 
    郑世渡在一旁大骂。五夫人想:干脆把你兄弟两一起毒哑,给你们娘哭丧的机会都没有。这个郑世袭鬼得很,也不知他是否真的哑了。
 
    五夫人就对大夫人说:“夫人,照海穴和少商穴是喉咙穴位,可否让芳茹去给世袭试一下,看看有无用?”
 
    “你去吧。”大夫人说。
 
    五夫人就拿着徐仙人的银针去给郑世袭扎穴了,五夫人对医术是一知半解,哪里知道穴位的准确位置,就在郑世袭的手背上和脚背上使劲一扎,还是没用,郑世袭忍着痛没有喊出来,而是“啊,啊”地叫。五夫人才完全放心:这小子不是在装哑。
 
    大夫人令徐仙人去看,徐仙人看他的喉咙根本无恙,知道他是在装:苦了这孩子,挨了那毒妇两针。不过他的苦肉计瞒过所有人,聪明。
 
    徐仙人向各位夫人说:“五少爷喉咙已灼伤,似乎误食了辛辣之物。”
 
    “可有法医治?”大夫人问。
 
    徐仙人回答:“喝些清凉润喉药可修复,但声音不可复原。”
 
    大夫人心定了,下了命令:“世袭,你听到了,自己令人去抓些清凉润喉药。另外,禅珞院的丫环奴才伺候五少爷不周,各罚十大板!”
 
    来看热闹的人都走了,郑世袭这下确定:我的喉咙明明没有损伤,徐仙人却帮着说已灼伤,他是在帮我。那他是受了大娘的胁迫吗?有可能。四娘也有可能,她巴不得要我的命。五娘呢,我与她无恩怨。其他兄弟姐妹,只有三哥和争妍有可能。这可难说了。
 
    郑世袭拿出那张毒药方,倒过来看,发现下脚写了个明显的“五”字。他想:这是徐仙人在示意我。五少爷,我,不对。五小姐,子节,她才十岁,不对。五夫人,五娘,就只有她了!是五娘要害我,可她为何要害我?
 
    郑世袭就这样在“假痴不癫”中装哑,等着父亲和明俨大哥回来为自己做主。
 
    郑明俨还在往回赶的路上。秦雨青在金门迎来了第十天,身上所有的湿气,闷气全部消除。她开心地来到海滩上,坚持不懈地想让郑经尽快认回自己这个亲娘。
 
    董友姑知道她对郑经的爱,就让郑经面对她,而董友姑自己与禾苗悄悄走开,躲到沙丘后面去。
 
    郑经看到秦雨青,不愿理她,四处张望寻找董友姑。秦雨青追着他喊:“郑经,娘在这,快过来。”
 
    而郑经却到处走着,还不熟练地走着,喊“娘”。
 
    秦雨青看他:你走路都走不稳,却想跑着去找你心中的娘,让我这个亲娘心碎啊。郑经,你把我当成丫环禾苗或敏嫣也好,让我抱抱吧。
 
    郑经喊着“娘”,终于在沙丘后面找到了董友姑。他又是那样,像受了委屈迫害一样,奔到董友姑怀中,愤怒地看着秦雨青,好像秦雨青要害他一样。
 
    董友姑教他:“郑经,这是娘,快叫娘。”郑经扭头不叫。
 
    秦雨青又失望一次:“友姑教他什么,他都听,唯独不肯喊我一声娘。”
 
    董友姑也没法子:“雨青,郑经还太小。你别心急。”
 
    “友姑你带他玩吧,我去那边的海滩走走。”秦雨青已习惯了郑经不认自己,却又情愿一次次地失望。
 
    “雨青姐姐,别走太远。”董友姑说。
 
    这一幕,郑飞黄看在眼里。他跟着秦雨青来到海滩边,越过一座山丘,来到一人迹罕至的沙滩,很安静。她坐在沙滩边,叹息。
 
    郑飞黄过来,坐她身旁说:“不是说要好好观看一下金门的景色吗?这样低沉忧郁,美景也无色了。”
 
    “哦,”秦雨青无力地抱着他:“一官,刚才的一幕你都看到了吧?我怎样才可不叹气呢?”
 
    “有时,别人帮你解不开心结,只能靠你自己随时间去解开了。”郑飞黄右手搂着她:“暂且忘掉不快,看我做什么,你也跟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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