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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暗杀日记——挖坑要填坑

时间:2018-02-11 15:08:44  作者:挖坑要填坑
    
    ☆、皇后的日记:九杀下
 
  
  大雨久下不停,我和一一只得在街旁的屋檐下默默地站着,待雨停抑或是小一些再出发返京。
  又站了半炷香,雨势仍未见小,一一无奈道:“你说我俩会不会在此站一夜。”
  我看着他的脸,乐此不疲地感受他的气息,微笑道:“若你明日无朝,站一夜也无妨。”
  “可明日有朝。”
  “那便辍朝一日”
  一一皱眉摇头道:“不行,那我不成了昏君?”
  我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终于忍不住伸手,刮了刮他直挺的鼻子,道:“我说的玩笑话你还当真了。”
  他猝不及防地被我刮了刮鼻子,脸又是一红,随即用手摸了摸我方才刮过的地方,不好意思道:“你怎么这么喜欢对我动手?”
  “你不喜欢?”
  他沉默了片刻,道:“我不大习惯。”
  我听后也沉默了片刻,道:“那你应当学着习惯。”
  一一犹豫道:“我……尽量。”
  街上的行人大都撑着伞,来来往往,稀稀落落,一一认真地盯着来往的行人,半晌后道:“这附近应是有卖伞的。”
  我问道:“何以见得?”
  他笑道:“我发现这过往的人里有好几位撑着的伞都是同样的式样,两个是巧合,但多了便定是有原因的。所以我又仔细地看了看那些伞的伞柄,发现那些伞柄上基本没什么磨痕,最易损坏的伞骨处也完好无损,应都是新伞。如此多人撑着式样相同的新伞,那附近又怎会无卖伞的摊位?”
  我刮目相看道:“你何时有了这么细致的心思?”
  他道:“太傅说为人君者要会用人,必先学会识人。前段日子,他教我识人之法时,便让我不停地盯着各色的人看,问我能从那些人的身上看出什么,若我看不出便继续盯,直到能看出为止。久而久之,我也明白了一些门路,从一个人的细微之处也渐渐能看出一些东西。”
  我赞叹道:“太傅果非常人。”
  一一笑道:“他岂止不是常人,有时简直不像人。”
  言罢,一一见迎面走来一位撑伞的路人,眼睛一亮,连忙叫住了那人,问那人的伞可是新买的。
  那人奇怪地点了点头,一一便接着问他是在何地买的伞,那人指了指一条街,一一道完谢后便送走了那人。
  送走路人后,他转身对我自豪道:“被我说中了吧。”
  我打击他道:“凑巧罢了。”
  他温柔道:“你等在这儿,我去买伞。”
  我看着屋檐外连绵不绝的雨,皱眉道:“这么大的雨你怎么过去?”
  “走过去,我用上轻功,应不会打湿太多。”
  “不……”
  我话音未落,他便微笑着打断了我的话。
  “这一次,请小姐听朕的。”
  我抬头,迎上了他的双眼,一时竟无法回答,呆立在了原地,下一瞬一一飞身离开了屋檐,去买伞了。
  我在屋檐下静静地等着,看着眼前的雨,却发现眼前都是他方才那张认真的脸,耳边都是那句温柔的话。
  想着想着,我笑了起来。
  很快,一道白色的身影撑着一把蓝色的油纸伞出现在了我的身前。
  一一衣衫全湿,发丝无干处,脸上挂着雨滴,但他却丝毫不在意,只顾对我笑着道:“走吧。”
  我出了屋檐,进了伞下。
  伞不大,所以我和他挨得极近,肩并肩,手打手。
  一一似是不大习惯如此近的距离,一直未开口,羞涩的红晕和脸上的雨水混在了一起,使得他格外惹人怜。
  我心疼道:“回宫后,你定要即刻沐浴,再让御医们开些防治伤寒的汤药给你服下。”
  “好。”
  片刻后,我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的蓝伞,又道:“怎只买了一把伞?”
  他道:“我去时,这把伞便是摊位上最后一把了,也算幸运,不然就白跑一趟了。”
  我不信道:“当真是最后一把伞?”
  “当真,我身上如今也不缺银子,若有多的,那我定买了。”
  我听后伴恼道:“你就不会说你是骗我的,其实摊位上有很多把伞,但你却故意只买了一把。”
  一一不解道:“我为何要这样说?”
  “因为这样便表示你想同我撑一把伞。”
  他听后恍然大悟,道:“你们城里人的套路还是这么深。”
  我别过头,道:“不是城里人套路深,是你这个山里人太傻。”
  一一委屈道:“你又说我傻。”
  “你不乐意了?”
  “万一被你说多了,我真变傻了怎么办?”
  我想了片刻,淡淡道:“变傻就变傻吧。”
  他一愣。
  我接着道:“无论你傻成什么模样,我都要你。”
  言罢,我转头飞快地在他的右脸上落了一吻。
  一吻如丝雨。
  细如针,甜不腻。
  一一回宫后,依旧很忙,但待他诸事定后,便再无借口躲过他的大婚。
  转眼间,婚期将至。
  听宫里的人说,太后为此给他安排了教习床笫之事的宫女,一一初时还以为教习不过就是口头讲解,最多再辅以些图画,谁料那些宫女一言不合便对他毛手毛脚,媚眼乱抛,还一个二个想上他的龙床,剥他衣服,吓得他赶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宫女。
  太后只当是他不满意之前的那批人,便仍不停地往一一寝宫里送人,最后一一忍无可忍去了趟太后那儿,直言让太后不要再往他宫里送人,太后神情古怪地应了下来,方才作罢。
  我听完此事后,脑海中常常冒出这样一个场景,一一红着脸,抱着被子,裹着自己的身子,缩在床角,一脸委屈地让那些宫女走。
  可当我想到一一那可爱又委屈的模样被别的女人看见,心下又烦躁了几分。
  我虽不知一一学那事到底学成了什么模样,但至少这几日我的成果很是斐然。
  宫中派来的教习嬷嬷讲的东西我全都铭记在了心,至于那些相关的图册书本,初看时,我还有些面红耳赤,但看得久了,便也觉不过如此,无甚了不起之处。
  通常情况下,若得了一本新书,我先是通看,通看之后,我再细看,细看后我便开始背那些要诀,记那些动作,就像背武功心法和记招式套路一般。
  这日下午我正当在面无表情地背着一本书,楚宓来了。
  她未叫人通传便走了进来,我也未来得及把桌上的书给藏起来,便被她抓了个现形。
  我还是有些许尴尬,楚宓却是一脸笑意道:“寻常人家的女子出嫁前看这些大都是害羞地匆匆翻阅,你崔灵倒是有趣,不但脸不红心不跳,还看得这般细致,果真这天生凤命就是与众不同。”
  我笑道:“你只是没见着我脸红心跳的时候罢了。”
  楚宓又笑问道:“看这般细致作甚?我瞧你的模样莫不是想把它给背下来。”
  我道:“你说对了,我是想把这些给背下来。”
  楚宓有些惊讶。
  我合上了书,又补充道:“我崔灵从不打无准备的仗。”
  楚宓听后挑眉一笑,意味深长道:“你这般的绝代佳人愿为他学这些,他这福气怕是要羡煞全天下的男人。”
  我苦笑道:“过往我做了些事,让他伤了心,可我这人又最见不得他伤心,他难过,我便更难过。所以我想,在旁的事情上能补偿他一些便补偿他一些,看他好过,我也高兴。再来这男女之事本就是相互,我若认真,得趣的也是我。”
  楚宓打趣道:“高高在上的神女动起情原来是这般模样,和凡人一样傻。”
  我笑道:“我本就不是神女,而是个凡人。”
  “你看你都自甘下凡了,平日里的傲气都去哪儿了?”
  “许是我当真被他迷了心窍,什么傲气都跟着他一道走了。”
  楚宓道:“好了好了,你也不必多想,情窦初开的女子便是这样,再过些日子,待激情淡去,你的傲气便又会回来。”
  我微笑道:“但愿如此。”
  我沉默了片刻,看着楚宓想到了些事,又低声道:“你在这种事上见多识广。”
  楚宓会意道:“说吧,你想请教我什么?”
  “这几天我虽看了不少,也知道了不少,但书本上的东西终究是死的,有些东西怕还是过来人才讲得清楚。”
  楚宓笑意更深,道:“你想清楚什么?”
  我脸微红道:“你说真到了那时,我是该被动地躺着,还是主动地逢迎。”
  楚宓想都未想,便脱口而出,道:“主动。”
  “主动?”
  楚宓笑道:“没有男人会不爱主动的女人,就算是再木的木头,碰上主动的女人,也会燃起熊熊烈火,更何况遇见的还是你这样的绝世佳人。”
  我沉吟了片刻,反复琢磨着楚宓的话,又问道:“那我……该有多主动?”
  楚宓道:“总归是越主动越好。”
  “你这话太大,可否再细致一些?我怕到时把握不好分寸,弄巧成拙。”
  楚宓的身子贴住了我的后背上,她将头亲密地靠在了我的肩上,伸手翻开了我桌上的那本书,玩味地看着书上的图和字,微微一笑道:“你只需主动到让他全无还击之力。”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回忆杀最后一章,瑟瑟发抖QAQ
    
    ☆、皇帝的日记:十杀上
 
  
  皇室的大典永远是繁杂、无趣、折腾人的。无论是那日的登基,还是今日的大婚,一通折腾下来,该有的欣喜劲全没了,只让人想摸着枕头便倒头大睡。
  今日的崔灵化着我从未见过的大浓妆,穿着最厚重最华贵的礼服,少了往日的出尘脱俗,美艳到了极点,也好看到了极点。
  当今日的她首次出现在我身前,在礼官的指引下向我行大礼时,我看愣了,愣了许久。直到我身旁的礼官轻咳了一声,我才反应过来,按规矩将流程继续走了下去。
  待我和崔灵饮完合卺酒后,便算是行完了大婚的所有礼,宫人们服侍我俩褪下礼服,换上寝衣后,便识趣地鱼贯而出,层层帐幔逐次放下,烛影摇曳的新房中最后只剩下我和崔灵两人。
  我和她安静地坐在床边,谁也没有开口。
  到目前为止,我仍觉得今日的一切像是一场梦,若不是梦,崔灵这样的女子又怎会成为我的妻子?
  想到此,我偷偷地看了一眼崔灵,她脸上的浓妆已被卸去了不少,又成了那副出尘似仙的模样。
  这副模样的她极易让人动心,可我今日却有些无心无力。
  这段时日我虽知晓了夫妻之道是怎么一回事,可真要让我付诸实践,我却有些不敢,尤其是当我想到自己要和崔灵做出画上那些羞人的动作时,便恨不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我本就没有做好准备,加之今日又被大婚的各种礼节折腾成了一番,有些困倦,就更失了兴致做那事。
  于是我便想不必急于一时,先缓缓,日后再同她圆房,
  我觉得崔灵会理解我,尊重我的决定。
  想通此节后,我便道:“今日如此劳累,我们……还是早点歇息吧。”
  崔灵红着脸道:“那件事还未办,怎能歇息?”
  我有些尴尬道:“那事日后再说吧。”
  “你害羞了。”
  “我……没有。”
  崔灵微笑道:“我知道你只是害羞,可这周公之礼总归是要行的,若你累了,便躺着吧。”
  我又重复道:“今日我们还是歇息吧,来日方长,不必……。”
  我话未说完,便被崔灵推倒在了床上,下一瞬,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她那双看似柔弱却无比有力的双手禁锢在了床上。
  我急道:“你这是何意?”
  “你说呢?自然是行使我做妻子的权利。”
  崔灵一边用力压制着我,一边生涩地说着不知从哪儿学来的羞耻话语。
  在难以反抗的压迫之下,我情急连呼道:“崔灵,不要。”
  言罢,我挣扎得更厉害,崔灵见我身子越发不老实,微微皱了皱眉。就当她快要制伏不住我时,便索性点了我的穴。
  这一来,我只觉浑身顿时无力,再也动弹不得分毫,崔灵满意地看着乖乖躺着的我,就像在欣赏一幅绝世佳作。
  她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道:“别害羞,放松一些。”
  我再度低声乞求道:“不要。”
  她霸道地拒绝了我的乞求,只给了一个字“要”。
  我不死心地解释道:“崔灵,再给我一些时间好吗,我不是害羞,我今日真不……”
  崔灵似失去了听我说话的耐心,一不做二不休点了我的哑穴。如此一来,我再也无法说出一句话,我只能将所有想表达的话语通过眼神传达出,可她显然不愿注意我的眼神。
  此时的她已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体上。
  她心满意足地赏玩着我的身体,深情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乖。”
  言罢,她的玉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抬起了些,随即她的红唇无礼又霸道地扫荡起我的面孔,从额头到鼻子,从脸颊到双唇,没有放过一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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