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涛坐在炕边,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淑芳,轻轻推了刘淑芳一下,想跟她坦白实情。
这件事上,他挺无辜的,也没有做对不起淑芳的事情,就是怕她多心。
“睡吧!累了。”
刘淑芳双眼紧闭,冷冷的扔给他一句,拒绝再交谈。
“好吧!”
宁海涛脱鞋上炕,闻了闻自己身上全是汗味,也没敢过去搂媳妇,怕惹她嫌弃。
关灯前他想起,淑芳肩膀被蛇咬过的事,大手搬过淑芳的肩头。
“我看看伤口。”
面对媳妇恼怒的眼神,他尴尬的说了一句。
听到他这话,刘淑芳心头一软,想起他不怕自己中毒,为她吸毒血的事情。
“不疼了。”
柔声说了句,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没了刚才的恼意。
“奇怪了,伤口呢?”
宁海涛明白的记得淑芳的肩头有牙印的,他还吸了毒血,这会儿在灯光下,咋光溜溜的啥都没有?
“伤口?”
刘淑芳一骨碌坐起来,也去看自己的肩膀,记的清楚的,蛇咬的是她的左肩。
但是现在却光滑如玉,哪里有什么伤口?
下意识的摸了下额头,她记得这里撞的口子也不小,这一摸,心中更是大惊,也是一片光滑,根本就没有伤口。
“隔着衣服呢!可能就没咬到,虚惊一场。”
刘淑芳只能牵强的解释着,不然怎么说?
“不可能啊!我还吸血了。”
宁海涛大手伸过去,在淑芳光滑的肩头摸来摸去,浓眉紧锁,眼中竟是怀疑。
“哎呀!痒死了,睡觉。”
刘淑芳只觉得肩头像是有虫子在爬,跟着心都痒了,伸手关灯,不愿意让宁海涛再研究下去。
这事她心里已经存了疑惑,明天想做个实验。
“好,睡觉。”
宁海涛扯过枕头,手下突然失去滑腻的触感,那软玉温香就缩进了被窝,心里有些失落。
透过窗外的月色看媳妇,人家还是背对着他,心里痒痒的,马上就要去当兵了。
算起来他和淑芳结婚四天了,就睡在一起一次,这不科学啊!
心里刺挠的,媳妇就躺在身边,女人的幽香不时飘进他的鼻息里,漫漫长夜,不做点什么,对不起良辰美景。
心里想着,就开始有行动,人家海涛是行必果之人。
掀开媳妇的被子钻进去,大手一捞,女人就进了他怀。
“哎呀!你身上黏糊糊的,都是汗味。”
刘淑芳心头一跳,当然知道丈夫想干点啥?伸出柔软的小手,抵在他胸前,拒绝他靠近。
大热天的,他身上还有水塘的鱼腥味呢!
“媳妇,咱完事再洗行不?”
佳人在怀,他又不是柳下惠,哪里还忍得住。
刘淑芳还想着挣扎,可她那点力气,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翻来覆去几下子,衣服就没了,羞的她闭上眼睛,不敢去看海涛那英俊帅气的脸上,闪动着炽热的双眸。
“媳妇,睁开眼睛看看我。”
偏偏宁海涛来了调皮劲,双手捧着她光滑的小脸,低哑的说着,那声音像是带着魔力一般,诱使刘淑芳羞涩的睁开眼。
“乖。”
宁海涛低吟一声,看着媳妇清澈如水,明亮似星的水眸,缓缓低下头,吻上那微微张开,像是在对他发出邀请的娇嫩唇瓣。
第四十九章精力旺盛
柔软的唇像是好吃的樱桃,令宁海涛百吃不厌,他细细的吻着,调皮的撬开她的贝齿,刘淑芳被他亲的浑身发软,任凭他采摘。
“淑芳,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激情过后,宁海涛满身大汗,也不管淑芳喜不喜欢,霸道的把她搂进怀里,亲亲她光滑的额头,没有自信的问着。
刘淑芳被他折腾了两三遍,此时浑身无力就想睡觉,偏偏宁海涛精力旺盛,在她耳边喋喋不休的问着。
“想。”有些无奈的回了一句,闭上眼睛窝在他怀里,觉得心里很安稳。
“睡吧!”
低头看到媳妇已经闭上眼睛,那长而茂密的睫毛盖住了她的剪水秋眸,看不清这句话是不是她由衷之言,微微叹口气,轻声说了一句,他也闭上眼睛,搂着媳妇,那就是踏实的感觉。
次日清晨,刘淑芳被丈夫的吻弄醒,一睁眼就看到他促狭的笑容。
“坏蛋。”
娇嗔的骂了一句,见窗外已经太阳高照,公鸡争先恐后的打鸣,再不起来婆婆会生气的。
坐起身就看到自己前胸上种满了红色的吻痕,像一朵朵妖艳的花朵,狠狠白了宁海涛一眼。
果然,男人安上尾巴就是狼,到了炕上就散发野性。
“挺好看。”
宁海涛大手支在耳边,斜躺在枕头上,笑眯眯的打趣媳妇。
“坏蛋。”
刘淑芳拿被子遮住胸口,白了他一眼,再次骂他是坏蛋。
“既然我都是坏蛋了,那不妨”
宁海涛伸出大手,一把将媳妇拉进怀里,翻身压在身,下,就是一通狂亲。
“别闹了,我还要去给娘做饭,咱们还要去县里。”
刘淑芳可不能由着他胡闹,晚上咋都可以,大白天的绝对不行。
“好吧!瞧把你吓得。”
宁海涛依依不舍的放开媳妇,坐起身笑呵呵的穿衣服,像是捡到宝贝一样美滋滋的。
刘淑芳睥了他一眼,捂着自己酸软的腰,人家出力的人精神抖擞,她却累成这样,上哪说理去?
等她起床上完厕所,洗漱完,东屋也传来婆婆的咳嗽声。
这是老太太给她们俩一个知会,省的出屋碰到不该看的,大家尴尬。
锅灶海涛已经点着了,她到院子里把昨天腌田七的盆子拿回来,掀开盖子一看,田鸡全死了。
拿水冲洗了几遍,放在盘子中处理善后工作,肠子肚子都掏出来扔掉。
洗干净手,舀了一碗白面,她打算做点疙瘩汤,碗架子里还有昨天剩下的窝头,海涛已经热好了,就锅里的开水,放上点荤油,和葱花,这边的面倒上点水,快速的搅合,都成了小麦穗状,才一点点下进锅里。
“拿勺子搅合下。”
指挥海涛帮忙,凑巧被张赛花听到了,眉心忍不住皱了一下,还是不习惯媳妇指使她儿子。
不过难得的是,她忍下来了,儿子快走了,还是和媳妇好好相处吧!别再把人逼走了,上哪去给儿子赔个媳妇?
“娘,饭马上就好,今天我给你做了点好吃了,您先去洗漱一下吧!”
刘淑芳盆里的面都下到锅里,听到拐杖拄地的声音,回头对婆婆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哦,咋不年不节的吃上白面了?”
张赛花眼尖,看到刘淑芳粘在手上的白面,心里就老大不高兴。
这时候白面可是金贵,她好不容易攒点,那是想留着过年吃顿饺子。
这媳妇也太不会过日子了,也不和她商量下,就把白面给祸祸了,主意怪正的。
刘淑芳冰雪聪明,看到婆婆阴沉着脸看着她的手,就笑着解释“娘,我和海涛昨天抓了很多田鸡,一会儿去县里能换回白面。”
她的心思,只要能赚钱,犯不上在嘴头上省,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可是伟人说的。
“那可不行,海涛马上就去当兵了,别在被抓了,割资本主义尾巴。”
张赛花一听,脸色更阴沉了,这媳妇才嫁过来几天,咋竟起幺蛾子?啥事都敢做?
“娘,没事,那我就自己去,现在已经没有割尾巴的事情了,允许卖东西,县里小商贩多了,也没见谁被抓。”
刘淑芳笑着摇头,人都被吓怕了,都持观望态度,她是重活一世的人,知道以后还要大力发展个体经商户,是发财致富的好年代。
“你被抓也不行,咱家还过日子不?”
张赛花并没有因为媳妇的话,脸上就开晴,宁可不吃那好东西,也要让家里人太太平平的,这媳妇也太馋了。
为了口吃的,犯法的事情都敢做。
“先吃饭,淑芳,听娘的话,咱不去,那田鸡一会儿给你爹送去,他不是病着吗?”
宁海涛怕娘生气,就采取迂回政策,对着媳妇使了眼色,刘淑芳马上明白过来,忙点头答应。
“好,听娘的。”
这边说着话,那边就把疙瘩汤盛到盆子里,刷干净锅,把荤油倒在里面。
其实田鸡炸着吃最香,可刘淑芳怕婆婆说她败家,就只能改为煎。
就这,张赛花还心疼的皱眉,强忍着没有开口。
海凤扶着娘,端着尿盆,本想着让嫂子去倒,可见她在做好吃的,就乖乖的自己去倒了。
等张赛花洗漱完,这边刘淑芳也把田鸡剪好了,荤油不像豆油,做什么黄灿灿的,色泽好看。
荤油做的东西,白花花的没啥颜色,但是香味是飘了满屋子。
海凤忙洗了手,上桌,田鸡虽然吓人,可这会儿炸好了,味道诱人。
长期吃不到啥油水,小丫头馋的只流口水。
“娘,你吃。”
宁海涛瞪了她一眼,咋忘了给娘拿碗筷,自己先抓了个田鸡大块朵硕?
“娘,很香,你尝尝。”
海凤丝丝呵呵的呼着热气,刚出锅的田鸡太烫了,她嘴急,一口就咬了一半,烫的她满嘴泡,却舍不得吐出来。
第五十章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淑芳依然文雅的吃着饭,眼睛却不时看向丈夫。
早上她去上厕所的时候,在门口捡到一张小纸条,上面是娟秀的字体,一看就是女人写的。
这她本来是不在意的,只是那纸条上写的是一个地址,想到昨晚丈夫的反常,她有些猜到这是谁给他的?
只是她不敢确认,海涛是不要扔掉,还是没有放好弄丢的?
宁海涛吃这香喷喷的哈什蚂,感觉这是长这么大吃的最香的东西,若是有酒就好了,这可是最好的下酒菜。
感觉到媳妇总是审视的看着他,抬起头迎视她清澈如水的双眸,却在对上她的目光时,被她装作无意的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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