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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快跑,太傅追来了——九草

时间:2018-02-12 15:37:59  作者:九草
 
    他将视线转到桌子上,盒子里还静静地躺了一只同样的瓷瓶。心里很惋惜啊,可惜了这么好的瓶子,当初还是苏锦州花了一万两银子拍卖回来的,一个就值五千两银子。就这么被砸了想想就肉痛。
 
    苏锦州的东西不是他能肖想的,还是想把他的事情做好再说吧。
 
    “有什么事。”苏锦州望着管家,这个管家是他的心腹,平时有什么私密的事情苏锦州都会交于他办。
 
    “这是杀手阁送来的信,老爷看看。”
 
    管家睁着他的小眼,从袖子里拿出一支箭,上面绑着一张纸条。他弯着腰看着苏锦州,看他有什么反应。
 
    这纸条还是原封不动的绑在这支箭上面,可见没有拆开过。苏锦州拿着这支箭看了一眼,上面有杀手阁的图案,很显然就是杀手阁送来的消息。
 
    他拿下箭上面的纸条,将箭交给管家。管家仰着头想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苏锦州大致看了一眼,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将自己的老血吐出来。他胸口不断起伏可见他是有多生气,苏锦州将纸条人在地上,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边。
 
    留下了一个很大的巴掌印,谢玉成吓了一跳。管家把地上的纸条捡起来自己看了一眼。然后把纸条拿给谢玉成。
 
    难怪苏锦州会这么生气了,上面的内容一看还有出自夜枫的手笔。
 
    里面的内容是这样的:“任务是我撤销的,让我撤销的人出的价钱比你的要高,你出的银两我就不退换给你了。你应该也知道,人我虽然没有杀掉但是和死了没什么区别,但是我的人折损了两个,这些钱就权当是他们卖命的钱。”
 
    “他杀手阁的杀手都是亡命之徒,值得我话三百万两银子吗,夜枫简直是欺人太甚。”
 
    苏锦州现在肺都要气炸了,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信中的内容很狂妄,还让他不服气可以去找他算账。他要这么找,苏锦州就没见过夜枫张什么样子。就是找到了他能奈何得了他。
 
    这次就当是花了钱买了个教训,苏锦州憋着脸都成了猪肝色。
 
    “姑父息怒,为了这小事气着了身体可不值得。”谢玉成本想宽慰一下生气的苏锦州,结果苏锦州听了他的话更怒了。
 
    “这叫小事,你懂什么。”苏锦州气急了,一巴掌拍在了谢玉成的脸上,他的脸瞬间就红肿了。他不敢反抗只能硬生生的受了这一切,想着以后不要有机会让自己逮到他苏锦州的把柄,不让定会将他今天受的欺辱如数还回来。
 
    谢玉成眼睛里透着毒辣,像一条毒蛇盘踞在树顶,随时都有可能突然窜出来咬你一口,让你命丧当场。
 
    管家吓了一跳,赶紧扶着摇摇欲坠的苏锦州坐下。苏锦州坐在凳子上,管家用手在他背后顺气。
 
    “姑父何必如此生气,那沈耀受了重伤,他代表的是白府。那白家的独子白溪又和林云笙是好友,如果白溪有难林云笙定会帮他。”
 
    苏锦州怒火被压抑着,他扶着桌子说道:“明日早朝我会让皇上将国考的时间提前,林云笙一定会让国考延后的,不过也不用担心。状元的任然是你的,跑不了。”
 
    管家笑眯眯的说道“那沈耀的伤没那么容易就好了的,听传来的消息,沈耀的伤口溃烂不烂,就是不死,他也丢了半条命,怕是以后都用不了手臂了。林云笙就是让皇上开恩留他一个月的养伤时间,他也好不了。”
 
    苏锦州半信半疑的问道:“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
 
    苏锦州大喜,站了起来:“如此天助我也,这钱是没白花,哈哈哈”
 
    谢玉成很鄙夷的看着苏锦州,他这个老匹夫就心疼他那点钱。
 
    “姑父打算下一步要怎么做?”
 
    苏锦州收回笑容,恶狠狠的说道:“今日吃的亏我苏锦州要是不报回来,岂能好过,那夜枫竟然如此不将我放在眼里,那我定然不会叫他好过。他不好对付,这事还得细细琢磨琢磨。”
 
    “老爷可有什么打算?”
 
    苏锦州一时间没想到什么好的方法,夜枫为人狡猾,而且极少有人见过他。他还真找不到头绪。
 
    “姑父何不想想有什么人跟杀手阁不对付,或者收买杀手阁的杀手?”
 
    谢玉成顶着一张红肿的脸进言道。
 
    苏锦州不是没有想过,这是这杀手阁一项不将其他江湖杀手放在眼里,并没有什么能与他相提并论的杀手组织。那就只能用钱收买杀手了,他要花大价钱。
 
    杀手阁的杀手并不是所有人都忠心,总有那么一样个想法不一样的吧。
 
    苏锦州和谢玉成商量的事情都被躲在窗户外面的苏小小听得干干净净。她悄无声息的离开,没有人发现她。
 
 第一百五十八章噩梦
 
    白宛里,白溪睡着睡着突然‘腾’的做起身来,他一模额头发现手上全是冷汗。白溪捂着脸,心里一阵后怕,他刚才是被吓醒了。
 
    在梦里他梦见了自己的妹妹白竹黑衣人刺杀,旁边还有受伤的沈耀躺在地上。他向黑衣人冲过去,结果他直接就从哪个黑衣人的身体穿了过去。
 
    他努力叫喊着白竹的名字,他拉着妹妹的手可是不管他怎么叫喊怎么挡上去,都没法发改变什么。自己就眼睁睁的看着白竹的后面窜出一个黑衣人,他拿着刀向白竹刺去,他什么都做不了。
 
    不过还好这些都是一场梦,白溪胡乱擦擦头上的冷汗,开始下床穿鞋子。他现在很饿,一下子起猛了,头还晕乎乎的。幸好昨天喝酒的时候问沈耀拿了一颗药丸,在喝酒前吃了下去。
 
    不然他肯定会像上次那样,一起来就头昏脑涨的。他好了鞋子还想想王叔的女儿红,他记得没睡之前,桌上面还放在一瓶没有开封的酒。他拍拍自己的脑袋,真是太蠢了,他怎么不喝完在睡呢。
 
    以后要想在喝到这酒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他扒拉着嘴巴,好似嘴了里还留有昨天喝的酒一样。结果他自己把自己恶心到了,嘴巴那还有什么酒味,都是臭味。
 
    白溪惶惶悠悠的往外走,他的脚有些虚,感觉自己好像在飘一样。不得不说王叔的酒是好酒,就是后劲太大了,酒太少。他伸了伸懒腰,推开门。
 
    他看看外面,天已经黑了。他这一觉是睡了多久,一天一夜吗,怪不得肚子空空的交换个不停。
 
    白溪晕晕乎乎的走到厨房,想要看看里面有没有剩下什么吃的东西。先填填肚子再说,等一下再出去吃点好的东西,他走到厨房,没有那蜡烛,里面黑漆漆的看不清什么东西。一下撞到桌子一下绊倒什么东西。
 
    总之就是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好不容易找到了灶台的位置,揭开锅盖。趁着夜光他看清了里面有什么东西,锅里的蒸格里面放着一个碗,里面就两个已经冷掉的馒头。没有其他可以果腹的吃食。
 
    没办法啊,他饿。就是冷馒头也得吃啊,总比没有得好吧。他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真是又冷又硬,咯牙。
 
    白溪咬了一口就没再吃了,将剩下的馒头扔进了碗里,随口就把嘴里的馒头屑吐了出来。算了还是出去吃吧,今天还真是奇了怪了,天色还早啊,王叔梅姨就已经吃完晚饭了?他这时候觉得奇怪。
 
    他从院子里出来好像就没见到一个人啊,这时候沈耀不是应该在院子里练习才对的吗,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难道他偷懒去了?
 
    就在白溪在想梅姨王叔他们去那里的时候,一个东西直接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很痛,有点湿哒哒的感觉,他习惯性的用手去抓那个打他的东西,结果摸到了黏黏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鬼,他感觉到打他的武器应该是扫帚。
 
    刚被打的时候他不能反映就叫了一声,后来那个人就没有再袭击他了。其实袭击他的是王叔,他拿着一根蜡烛朝着黑影照了过去,才发现他打的是白溪。白溪也才看见自己拿的武器是一把扫帚,跟他想的一样。
 
    有了蜡烛昏暗的灯光,厨房里面亮堂了很多。刚才王叔进来的时候,脚下碰到一把扫帚,王叔想也没想的就拿起扫帚,朝着黑影就打了下去。
 
    白溪立马扔下手上脏兮兮的扫把,上面满是他你刚才吐得馒头屑,混着他的口水,他手上也是。他问道:“王叔,你不会是拿的这个扫帚打的我吧。”
 
    王叔点点头,白溪绝望了,这么说来,他头上面也有他吐得馒头屑咯,怪不得湿哒哒的,哎呦喂,倒霉倒霉。他这不就是自作孽吗,吐什么地方不好,偏偏吐在了扫帚上面,而且这这扫帚还打了他的头,想想就恶心啊。
 
    白溪赶紧让王叔帮忙把头上面的馒头屑拿下来,他等一会儿还得去洗澡啊。
 
    这时候门外传出梅姨的声音。
 
    “老头子,怎么样了啊,是什么人啊。”
 
    在外面焦急等待的梅姨没有听到王叔的什么,于是壮着胆子拿着蜡烛就往厨房里走。她和王叔刚从门口回来,白府的下人给他们送信,说沈耀已经醒过来了,让他们跟白溪说一声,叫他醒了之后回府。
 
    这才刚刚送走了那个报信的人,正想着往回走看看白溪醒了没有。她还在怪自家老头子拿酒那多了,白溪喝了一天一夜都没有醒,路过厨房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发出各种声音。他们就觉得不对劲。
 
    才想着是不是家里遭了贼,她本来是想着跟自家老头子一起进去的,结果老头子不让她进去,要她在外面等。他吹了蜡烛走了进去,之后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她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随后几听到一声‘哎哟’此后就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了。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进去看看,她拿着蜡烛往里面走。进去一看,里面的人居然是白溪,她家老头子正在帮他拿头上白白的东西。
 
    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而且那白色的东西很小,白溪的后脑勺上面沾了好多。梅姨把蜡烛放在灶台上,厨房里瞬间亮起来了,视线也更加清晰。她帮忙一起将白溪头上的东西拿下里。
 
    他们两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干净,白溪拿着一个瓢舀了一碗水,狠狠的搓洗的自己的手。洗干净了之后将水倒掉,拿出一个盆子,往里面到满了凉水,头就直接放了尽管去。寒冷的水刺激着他的头皮,有点刺痛的感觉。
 
    “公子这可是冷水,你洗了会感冒的。”
 
    现在白溪才不会管自己洗头的水是凉水还是热水,只要能将自己头上的脏东西洗干净了就行。感冒什么的就以后再说吧,先洗头是最要紧的。
 
    白溪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头发,不管梅姨说什么。
 
    “公子我想告诉你,这锅里面应该还有热水,你用热水洗吧。”
 
    白溪愣了,他头都快洗完了,现在告诉他有热水。先前干什么去了,这么冷的水,感觉头皮都要掉了,冷死人了都。
 
    “在哪儿。”
 
    白溪没好气的说道。王叔拿瓢在锅里舀了一勺热水淋在他的头上,白溪觉得暖和多了。他洗了头,梅姨拿了一个干的毛巾递给白溪。白溪胡乱擦了两下,将大部分的水珠稀释了赶紧,这头发等一下还得用火烤干,不然真的会感冒。
 
    他和梅姨走到堂屋,来面有火炉暖和了很多。白溪想起,刚下自己弄那么大的动静怎么就没有看到沈耀。他就是睡得早怎么遭也该被吵醒了吧,从他醒了到现在就没有看到他的人影。
 
    该不会是出去逛夜市了吧,不可能啊,今天十三。今晚没有夜市可以逛的,那人去哪里里了。
 
    “梅姨,怎么没有看见沈耀,他人呢。”
 
    梅姨一愣,才想起,她都还没有告诉白溪沈耀的事情。她急忙说道:“公子你现在赶快回去一趟吧。”
 
    白溪看她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急了呢。
 
    “怎么了,你慢慢说。”
 
    “昨天你醉酒,沈公子就送小姐回去,结果遇到黑衣人,沈公子受了重伤。现在人还在白府,刚才白府来人送消息,说沈公子已经醒了,叫你醒了之后快回去。事情都过了一天了,你醉得厉害,怎么叫都叫不醒。”
 
    白溪站了起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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