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梅姨还没说什么白溪就直接冲了出去,看来他做的梦是真的,也是假的。没想到他的妹妹真的出了危险,从小到大他她都是被老爹他们捧在手心的。没经历这些东西,她当时一定很无助。
自己梦里的白竹可怜兮兮的叫着哥哥,然而他却无能为力。还不知道白竹受伤了没有,她一定吓坏了,白溪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怎么就贪杯喝了这么多酒,要是有他在,白竹肯定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
话说回来,沈耀的功夫底子他清楚,沈耀很有天分的。怎么就受伤了,以他的功力怎么遭一打五是没问题的啊。
他没想过自己的妹妹是不会武功的,就是来五个普通人沈耀也不可能相安无事,毕竟他还要顾及白竹,不能让她受伤。
白溪一路疯跑出院子,自己的住处离白府有一段距离,自己用两条腿跑是不可能的。他转身去了马房,里面就只剩下一匹黑马了,还有一匹白马不见了踪影,就是沈耀经常骑的那匹。
他上马,用力抽打着马屁股,想让他快点。黑马吃痛的扬起了前蹄,然后飞奔出去。白溪的黑发飘散在空中与夜色融为一体,马蹄的塔塔声传过一条条小巷子。他找了一个最近到达白府的小巷子,抄近路赶到白府。
白溪心急如焚,总觉得这马跑得太慢。在回府的过程中他抽了马屁股很多次。
第一百五十九章提出武考延迟
白溪用了比平时少了一炷香的时间赶到了白府,他急忙下马。赶上来的下人,将马牵到了马房。他直接穿过院子到达大厅,在大厅里他见到了林云笙和穿着男装的李安月,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要回去了。
他气喘吁吁的歇了口气,半干的头发乱糟糟的披在后面,没平时的样子。白老爷看到一天没见的儿子怒吼中烧,他走上前一巴掌就拍在了白溪的脸上。
这时候白竹刚才后面出来,正好看到自己的老爹一巴掌呼在哥哥的脸上。
“你就是这样保护妹妹的。”白老爷就说了一句话。
白溪没有像以前那样对着跟白老爷干,他直接跪在他爹的面前。一句话都不说,当着林云笙他们的面。白老爷是气急了,看到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他知道白竹他们两兄妹平时就不对付,可是她是白溪的妹妹,遇到危险没有及时冲出来护着就是错。
白老爷还想再扇他一巴掌,手举着就要打下去的时候,白竹挣脱开小玲拉着她的手冲了出去,拿着白老爷的手不让他打。
白溪眯着眼睛,迟来的痛楚没有降临,他睁开眼看到护在他面前的白竹,声音沙哑的说道:“白竹你让开,这就是哥哥的错,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
白竹挡在白溪的面前,她还是第一次听到白溪这样说话。她走到白溪的身边拉起跪在地上的白溪说道:“这些不是你能预料的,我没有受伤。受伤的沈哥哥,是他拼尽全力护我周全。我知道,要是当时哥哥在场的话,哥哥也会护我周全的,对吗?”
白竹轻声安慰白溪,她知道哥哥现在一定很指责。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相互之间是有感应的。她能感受哥哥的感受,他的自责她同样感同身受。
一旁的白夫人一开始就没有阻拦过白老爷动手打白溪,这白溪的确该打,因为自己贪杯没有及时的出现保护白竹。这次还好有沈耀在,那下次呢,她能靠谁。
他们白家就这两个孩子,要是两人不相亲相爱,互帮互助迟早会家不像家的。教训一下也好,让他下次再贪杯。居然醉了一天一夜,现在才醒。
白溪站起来,一把搂住了白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对不起,是哥哥不好。”
白竹深深地感受到了来自哥哥的歉意,因为他快要被勒死了。
“咳咳,哥,你轻点,我快被你勒死了。”他的手劲儿太大,勒得白竹眼泪都快出来了。白溪连忙松开她,白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白溪你身上什么味儿,好臭。”白竹在闻到一股怪味儿,脑袋凑近白溪的身上嗅了嗅。突然退了一步大声的说。
她捏着自己的鼻子,阻止白溪的再次靠近。白溪自己闻了闻好像的确有一股味道啊,酒味儿还有吐了东西的味儿。他刚开始就没问出来啊。
白竹看着白溪说道:“你没换衣服。”
白竹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白溪喝多了发酒疯,将菜打倒了一地,而且还吐了,吐到了自己的身上。那场面是极度恶心,后来他还没心肺的睡着了。他穿的就是昨天的衣服,怪不得他一进屋里,就觉得闻到什么怪味儿。
白溪看着自己这件衣服,他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换了衣服。他低头一看,白色的衣服前面有一大块黄色的污渍,自己问问就想吐。
他走近白竹,白竹退了一步,“你别过来,别过来。”白竹躲在白老爷的身后。
白溪那叫一个伤心的,刚才的兄妹情深呢,怎么还没持续一刻钟就消失不见了。他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以前的那个白竹又回来了。
白老爷也是一脸的嫌弃,周围的人都离他多远,有的人还光明正大的捂着鼻子。比如说他妹妹白竹,就他她不给自己面子。
“还不快去收拾一下自己,别人看着多不好。”白老爷没好气的指着白溪。听他说的别人,他扭头看到了林云笙和李安月。他们连个就站在哪里。白溪要疯了,刚才那一幕就都别他们两个看在眼里咯。
不对啊,还有林大和吉祥,他们两个也在的。他转头正好看见捂嘴偷笑的吉祥还有正大光明笑得一脸灿烂的林大,林云笙和李安月还好他们没有笑,可是不代表他们没在心里笑话他啊。
天啊,他的形象就这样崩塌了,以后见到他们都觉得他们在嘲笑我。要疯了,要疯了。白溪扭头就往里面跑,边跑边说,给我准备水,我要洗澡。
白竹笑了。
“我们就不便叨扰了,先走一步。”
林云笙和白竹作揖告辞,白老爷他们回了礼,送他们出了大门。亲眼看着他们上了马车才回到屋里。
天色已晚,有了沈耀的前车之鉴林云笙不敢再让李安月他们连个人独自进宫,而且她们不会武功。要是遇上什么人刺杀,逃不过的。
“你今晚就在我府上住一夜,明天一早同我一起入宫。”
李安月还没有忘记下午时候他洗耍自己的事情,还在憋气呢。她撇撇嘴说道:“我不要,我就要今晚回去。”
林云笙皱着眉头,“听话。”
李安月转过头不看他,她知道林云笙是担心她的安危,不想让她出现危险,突然她想到一个事情。
“太傅,我有件事情跟你说。”
林云笙一看到林安月这个表情就知道准没好事,他没好气的回答说道:“说吧又做了什么好事。”
李安月尴尬的呵呵一笑。
“这次我带于太医出来,跟母后说的理由是你病了。我知道诅咒你生病是不好的行为,可是我找不到其他什么理由可以逃过母后的追问。”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林云笙,他依旧没有什么表情,李安月以为他生气了。
然后低着头,沉默。过了一会儿头顶出了一个声音。
“我知道。”
“什么?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李安月就奇怪了,她没有跟林云笙说过这个事情,他怎么会知道的。难不成他会卜卦,事先已经预料到了?
“你以为你这点小聪明就能瞒得过太后,她派人询问了于太医,有让人去我府里打听消息。”
李安月面露难色,那她撒的谎不就被戳穿了?她回到皇宫既不是又要过一段时间不能出来了?林云笙看着林安月的脸像个调色板一样,一会儿变个颜色变个表情。知道她是在担心太后责罚她。
太后是不会打骂李安月,就是喜欢让她待在寝宫里不能出来,再者就是让她抄书什么的。这点所谓的惩罚对他来说就跟紧箍咒一样,李安月性好动,哪能受得了这个。
“你放心吧,我已经都处理好了。”
李安月一喜:“真的?太好了”
林云笙没有理会她,安安静静的坐在马车里。就李安月一个人嘻嘻哈哈的,林云笙觉得,就这个时候李安月才像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李安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变得心思沉重,很多方面的想得多。
李安月一天没休息,倒床就睡着了。早朝的时间一般在现代时间的七点左右,这时候吉祥的生物钟响了。她先起床洗漱了才去叫李安月,那时候才六点,天还没亮。李安月就赖着不想起。
吉祥没办法,面对这一个喜欢赖床的主子,她只能拿出杀手锏。在李安月的耳朵边叫了林云笙的名字,李安月才‘腾’的起来。
她只要是醒了就没办法在睡第二次,她打着哈哈将自己收拾干净,换上林云笙事先给她准备的裙子走出房门。
她到了饭厅,林云笙已经在哪里等他了。
等他们磨磨蹭蹭的弄好一切,时间快要到七点了。没时间,李安月为了不让林云笙上早朝迟到,选择了骑马。
骑马可比坐马车快多了,而且还不抖。
“林太傅今儿个你可来晚了。”其中一个大臣看着林云笙缓缓的朝他们走来,这时候人差不多都来起齐了。
“皇上还没到,怎么就算我来迟了呢。”
那大人脸色一僵,只得呵呵一下,然后走到别处去了。
丞相苏锦州和其他几个大人围在一起,他看了一眼林云笙,林云笙正好对上他的眼神。苏锦州对着林云笙笑了笑,然后收回视线。林云笙面无表情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这时候李昊泽来了,前面走着的是太监宫女,他走在中间。他跟平常一样,做到自己的龙椅上面。
“皇上驾到。”
众位大臣纷纷散去,各自回到各自的位置,站好好。他们低着头,开始行跪拜礼。丞相和林云笙不用想他们那样跪下,只是低着头作揖。
“起来吧。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这时候林云笙然后向前走了一步。“臣有事启奏。”
李昊泽大手一摆说:“讲。”
“今日微臣得知一件事情,那国考考生沈耀昨晚遇袭受了重伤,微臣希望能将国考中的武试延后。”
“真有其事?”李昊泽用力拍打龙椅上的龙头,剑眉一挑。
“确有其实。”
李昊泽想了想说:“林太傅想要延后多久?”
“一个半月。”
林云笙才说出口,苏锦州就站了出了,反对道:“不可不可,再有不到两月之久就是祭祀大典,如此这样,怕是会耽误祭祀大典。”
第一百六十章武考延期
龙椅上的李昊泽假意思考了一下,他皱着眉头。一副为难的表情,不过这事的确难搞。林云笙在昨晚的时候已经派人去找过他,说了这个事情,所以再次听到林云笙再说起的时候到不至于措手不及。
他自己分析过,这事情极有可能是丞相苏锦州做的事情,他这些年,从先皇在世的时候开始他就在暗地里发展自己的势利。不然也不会这么久还能在朝堂上屹立不倒,他虽然是一个皇帝,可也不敢轻易的动他。
李昊泽用手撑着头,眼睛看了看林云笙和苏锦州,思索半响后他开口了。
“应苏丞相所言,应该延迟多久?”
按照苏锦州所想的,那肯定是尽早考试最好了,他为人谨慎,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提早。他沉思了一会儿,本来是想开口说不应该将武考延后的,可是他要是说了这话,不就意味着将沈耀受伤的事情引到自己的头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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