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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香溪河畔草

时间:2018-02-13 16:35:05  作者:香溪河畔草
 
  外头守夜的婆子忙忙回禀:“回禀二爷二奶奶,东府花园子里的天香楼忽然走水,那边的下人发现了,敲锣鼓求救,这会子后街的族人都去了东府救火。只是那火势太大……”
 
  贾琏不等她说完已经翻身而起,凤姐随即起身,协助贾琏穿戴,贾琏匆匆出门,吩咐凤姐:“看好孩子们,不要使他们受了惊吓,我去看看。”
 
  贾琏首先到了演武厅,叫起二十个孩儿兵:“速速围住宁府前后门,不许闲杂人等随便出入。”
 
  孩子们自去办差,贾琏这里急忙飞掠过府,却见天香楼已经烧成了火海,虽有族人不停地泼水,却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飞檐与走马转楼已经开始塌陷,人已经无法进去了。
 
  贾琏打消了进去的念头,他是血肉之躯,无法跟烈火对抗。贾琏的神识迅速覆盖整个天香楼,很快就发觉了贾珍的踪迹,只是此刻贾珍已经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身上已经起火,大约是活不成了。
 
  贾琏很快发觉这场火灾不寻常,因为现场竟然有三人。两男一女,另一个男子竟然是尤二姐的丈夫贾瑞。
 
  贾琏之所以知道此人是贾瑞,因为贾瑞虽然被捆住了手脚,身上已经着火,却还剩下一口气,他冲着那个站在屋子中央,已经浑身着火之人喊道:“你不愿意□□可以说啊,如何这般歹毒?”
 
  贾琏闻听这话悚然而惊,忙着仔细查看看有无第四人,却是现场再无活人,心下稍安。
 
  但听尤三姐笑声如鬼魅:“你这个畜生,你知不知道我二姐姐已经怀了身孕?你竟然把她送给贾珍糟蹋,我们姐妹贫穷,却不是粉头,容不得你们这般作践。所以,你怨不得别人,这一切都是你自找。学什么不好,偏学畜生□□,简直连畜生都不如。我反正已经没活路了,就让我拼着一死,替我姐姐外甥找一条活路吧。你应该感谢我,我心软,才给你留下一滴血脉,只有你死了,我姐姐与外甥两人才能活得像个人样,所以,你安心去死吧。”
 
  闻听□□二字,贾琏心里一阵羞惭,实在是贾珍这人真是太没道德底线了。
 
  贾瑞这人已经让人无法忍耐,死了也好。这样的三个人死在一起,真心无法给官府族人们解释啊。
 
  贾琏再人群中看见贾蓉,果然没瞧见贾珍,贾琏已经确认,那死人正是贾珍,却故意喝问:“你父亲呢,府里出了这样的大事,他怎么不见踪影?”
 
  贾蓉看见贾琏顿时有了主心骨,忙着奔上前来拉住贾琏:“已经派人去找了,却不知为何还不见人影。”
 
  这话落地,却见尤氏披头散发而来,见了贾蓉贾琏惨声呼救:“二叔,快快救人啊,你大哥还在楼上呢。”
 
  贾琏再看火势,楼台已经垮掉,大部分楼宇已经花为灰烬,微微摇头:“这样的大火,人若是在,即便出不来也会呼救,大嫂您听,哪有一丝声响?”
 
  尤氏闻言顿时呆住了。
 
  贾琏见状却是问道:“夜半三更,大哥哥上楼作甚?“尤氏顿时以手遮面,痛哭失声。
 
  贾琏挥手:“蓉儿,送你母亲回去吧,这里有我张罗。”
 
  贾蓉去了,贾琏吩咐兴儿:“今夜街上不宵禁,你去顺天府报案,就说宁府因为不明原因走水,疑似有人葬身火海,让他们派人前来勘验。”
 
  眼见火势汹涌,越泼水越烧的旺,贾琏果断下令:“大家都散开些,这火势已经无法遏制,大家退开些,谨防楼房坍塌伤人。
 
  众人依言退开,却是依然没有离去。
 
  一个个心里都在琢磨,这几年宁府真是霉运当头,好好的举人老爷死了还没满孝,儿子却又烧死了,这宁府莫不是撞了邪了?
 
  可是,贾珍虽然死了,贾蓉却是太后娘娘的侄女婿,这话谁也不敢说。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贾代儒忽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看着熊熊的大火扑地痛哭:“瑞哥儿,你在哪里,你答应一声啊,我是祖父啊?”
 
  贾氏族人闻言个个惊愕,其中三太爷四太爷五太爷一起上前搀扶六老太爷:“六弟,你这是做什么啊,出事的是珍哥儿,你哭什么瑞哥儿啊?”
 
  贾代儒满眼悲痛,捶地嚎哭:“他媳妇回去说的啊,瑞哥儿就在楼上跟珍哥儿喝酒啊!”
 
  这话一说众人俱皆沉默,半年来贾瑞的确得了贾珍的青眼,时常一起聚众赌博饮酒,学里的孩子不止一次反应,贾瑞常常半途退堂,去跟贾珍聚赌吃酒。
 
  他甚至常常带着他媳妇去宁府一住几日。因为尤二姐跟尤氏是姐妹,众人也没觉得奇怪,只觉得,贾瑞搭上了贾珍,做了连襟,这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当然也有知情人,比如贾璜,他每次都跟贾瑞贾珍一起聚赌吃喝,虽说大家聚赌整夜,可是贾珍每每会半途找借口离开,有时候甚至一去不回。问起,他却说去给敬老爷上香磕头,结果在灵前睡熟了。
 
  贾璜因此留意了一二次,却见贾琏进了尤二姐的房间。这事儿参与聚赌的贾璜贾珖贾琼心中有数。
 
  此刻,他几个交换下眼色,齐齐撇开了脸,不敢再看贾代儒。
 
  众人正在劝慰贾代儒,却见贾蓉带领着顺天府的衙役过来了。
 
  贾蓉闻听贾瑞也在楼上,面容一阵扭曲,眼里尽是厌憎。
 
  
 
  第158章158捉虫
 
  
 
  顺天府班头常年处理变故,他一到就吩咐衙役四下砍树,又冲着贾琏贾蓉抱拳言道:“两位大人,请速速派人在这天香楼四周挖沟引水,借以隔离火势,扑灭灰烬,以免火星随风四溅,蔓延四邻,那就无法遏制了。”
 
  这一说,贾琏倒是警觉了,前世造办大观园,之所以在园里挖了那些池塘,人造河流,不就是为了预防走水?
 
  贾琏振臂高呼:“两府速速派人挖河沟,就从莲台居引水吧。”
 
  莲台居的水源是从翠微山上下来的一股活水,不怕枯竭。
 
  贾琏一声命下,两府的管家自去派人,阖府的男丁健妇一起动手,不过半个时辰,已经引水成功,这边的地势跟莲台居是一个水平,流水形成一个内循环,根本不担心湖水肆意。
 
  只不过,因为新挖的沟渠有些渗水,整个沁芳园成了菏泽。
 
  族人瞅着火势逐渐减弱,一起舀水泼洒,最终将火种灭掉。
 
  顺天府衙役进场勘察,发现火场中有三具尸骸,其中两具男尸是坐姿,距离男尸三步开外,却是一具女尸,她却是身子弯曲如虾,可以看得出来,她死前十分痛苦。
 
  因为死者的第一死亡现场点在楼上,如今木楼烧成灰烬,灰烬也因为大风肆虐,所剩无几,再加上泼水救火,引水灌溉,现场破坏得十分严重,仵作根本无法确认这三人的死因。
 
  唯一得出的结论是,两个男人起火之前就死了,尸体看不出挣扎的痕迹,女人却是被活活烧死。
 
  至于是谁杀了谁,仵作无法判断。不过,仵作做出推断,应该是女人纵火。但是,这个结论因为女人也被烧死,似乎不成立。若是她纵火,为什么不逃走?
 
  顺天府衙役追问这三人身份,贾琏将贾珍贾瑞尤三姐的身份说了。并言明,这尤三姐是贾珍的姨娘,贾瑞的小姨子。
 
  这三人若说是仇杀,似乎说不通。一个娇滴滴的姨娘再怎么也打不赢两个大男人。
 
  若说是外贼入室仇杀,却是没有一丁点的线索。
 
  且荣宁二府清点人头,除了死亡的三人之外,人人都可自证,他们当时不在火场附近。
 
  贾珍跟贾瑞换-妻,岂能让人在侧?
 
  至于尤二姐是如何逃回家去了,无人得知。
 
  不过,尤二姐曾经与三人在一起饮酒,两府之中只有贾琏与尤氏知道,这两人却是到死也不会泄露这一出因为乱伦而引发的凶杀案。
 
  这个案子顺天府上报了刑部,在京都引起轰动,最后,都察院刑部大理寺的官员都介入勘察。
 
  贾琏因为贾珍的案子整整半个月随着三司进进出出的勘验。
 
  最终,三司下了结论,这是一出酒后意外走水事件。
 
  贾蓉尤氏乃至尤二姐贾代儒都无意继续追究,这件走水案件终于落幕。
 
  宁府再次糊起了白对联,挂起了白灯笼,给贾珍办起丧事。
 
  贾蓉再次上折子丁忧,这一次丁忧却是三年。
 
  荣国府上至贾母下至迎春都暗呼一口气:“可怜的蓉儿,亏得太后催促年内办了婚事,若是按照贾珍出孝之后办婚事,又得三年之后了。
 
  甄英莲因为身怀六甲,七七四十九日之后,贾珍出殡停灵铁槛寺,甄英莲并未随同贾蓉一起其前往守灵,因贾蓉尤氏带着所有的下人去了庙里,甄英莲被太后娘娘接进宫里安胎去了。
 
  凤姐本来要接手甄英莲,替她安胎,却是争不过太后娘娘。再者,她自己的事情也蛮多了,除了惜春,加上宝钗,客居的黛玉,家里五个姑子等着说亲。如今还一个没有着落,三月贾芸娶亲在即,她委实没有精力再照顾英莲。
 
  凤姐还是很失落,总觉得已经挂果的小树被人强行移栽了。
 
  贾琏只得劝她:“她在宫里养下双胞胎,对我们有益无害,这不是我们思虑许久的策略吗?从前不知道如何跟太后开口,如今太后娘娘主动接手,岂不是两全其美,你有什么不开心?”
 
  凤姐这才心情好转许多。她想起贾琏的推论,顿时不寒而栗。心里暗忖,今后再不能那样无节制的做好人了。
 
  整个春季,凤姐忙的陀螺一般,又要时不时去铁槛寺替尤氏张罗丧事,又要默默替贾芸准备婚事,还有五个孩子要关爱,还要时不时关心关心甄英莲,一根蜡烛两头烧,凤姐终于有了倦意,凤姐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贾琏这时候想起了贾蔷夫妻。
 
  这日从西山回来,贾琏去了铁槛寺,与尤氏贾蓉商议,贾蓉尤氏都要返乡居丧,甄英莲怀着孩子,宁府不能没人打理。是时候把贾蔷夫妻们调回京都了。
 
  尤氏略忖点了头。她之前后知后觉,心中对秦可卿有些怨恨,如今人都死了,且死在自己妹子手里,贾府众人没有嫌弃她,她已经烧高香了,哪里还有脸记恨别人。
 
  贾蓉见状也应了,却知道贾蔷进京不是一句话能够办到,毕竟贾蔷乃是捐官出身。
 
  “要不,我给英莲写封信,让她请太后娘娘帮帮忙?”
 
  贾琏摆手:“这点小事我还办得到,只不过贾蔷回京也只能在工部,太仆寺这些边角之处混个差事,估计没有在下面独挡那一面来的舒坦。我就怕他心里有怨气。”
 
  贾蓉摇头:“这不会,我会写信给他解释清楚,我们自小的情分,如今家里需要他,相信他会理解。”
 
  贾琏颔首:“那我们分头行事。”
 
  贾琏一阵斡旋,给贾蔷在在工部谋了个员外郎的职位。从五品,比他的知县正七品升了两级,不过,油水就少了,差事却很舒服。
 
  同时,贾琏此举也掐断了贾政再回工部的机会,朝廷明文规定,父子子侄不能同部为官。
 
  不过,此刻贾政正在二度蜜月,并不知道贾琏已经抄了他的后路。贾府在朝之人只剩下贾芸,贾芸却是贾琏的忠实信徒,再没人多嘴去提醒这个老新郎。
 
  一月之后,贾蔷夫妻带着孩子回京,荣府替他接风摆宴,贾政这才知道贾蔷去了工部。
 
  贾政吃完了酒宴,回家去睡了一夜,翌日早起,他才后知后觉,他正在谋求起复,贾蔷去了工部,他去哪里呢?
 
  贾政顿时气急,跑去堵住了正要出门的贾琏:“你为什么跟我作对?”
 
  贾琏高踞马背,无辜一笑:“二叔这话侄儿听不懂。”
 
  贾政指着贾琏气的发抖:“你敢说贾蔷去工部不是你捣鬼?”
 
  贾琏笑道:“我承认,是我替他打点进京,但是,我听说二叔正在谋求外放做粮道啊?怎么,二叔您还是想在工部养老,不想外放熬资历吗?”
 
  贾政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粮道是薛王氏替他出银子打点,尚未作准。工部却是他做男人的最后尊严。
 
  贾琏冷笑:“做人不要太贪心了,您既然有了好的出路,为何还要跟一个无父无母的侄孙子抢夺机会?”
 
  贾琏言罢潇潇洒洒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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