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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香溪河畔草

时间:2018-02-13 16:35:05  作者:香溪河畔草
  贾琏吩咐一小厮在荣禧堂的正厅花厅佛堂这些容易被人忽视的地方搜寻。他自己却坐在偏听思索:王氏是个妇人,银子肯定会藏在家里,到底藏在哪里?
 
  这般时候,贾琏瞧见门口一闪,竟然是王氏的贴身婢女金钏在门口伸头缩脑,一招手:“你有何事,二太太怎的了?”
 
  金钏慢慢挪进来,给贾琏行礼:“奴婢见过二爷,奴婢是来寻二老爷的,太太似乎有清醒的迹象,这几日嘴里总是呓语,像是叫着宝二爷,奴婢想着,若是让宝二爷多陪陪太太,说不得太太就好了。”
 
  王氏会好?那也不过把王子腾叫了来再下一次药罢了。
 
  贾琏看了金钏几眼,点头道:“你是个好的,好生伺候太太,我会跟宝玉说,让他抽空回来看看。”
 
  金钏闻言顿时眼圈红了;“谢二爷,二爷您必定得偿所愿,金榜题名早生贵子!”
 
  这话十分顺耳,贾琏笑道;“好生伺候太太,府里不会亏待你。哦,我记得你好像有个妹妹也在伺候二太太是吧?”
 
  金钏没想到贾琏记得她们姐妹,忙道:“回禀二爷,是的,奴婢的妹妹叫玉钏,是太太屋里的三等丫头,比我小两岁。”
 
  贾琏颔首:“你多年伺候二太太,可知道二太太最喜欢在哪个地方待着?”
 
  金钏低头想了想,言道:“平常我们二太太最喜欢在佛堂念经,说是给宫中大小姐祈福!”
 
  果然如此,贾琏咧嘴一笑:“去吧!”
 
  金钏道谢而去。
 
  等她走远,贾琏忙着招呼一众小子,再次各处探寻一番,最后锁定王氏的小佛堂:“把这些神坛给我拆了,狠毒之人哪有资格得到神灵护佑,没得亵渎神灵。”
 
  林之孝赵良栋两个闻听这话,亲自动手拆除佛堂。结果发现,佛堂里面有夹墙。
 
  贾琏心下暗喜,这就好。吩咐让人四处敲打,他仔细凝听,很快找到了空声回响之处,贾琏懒得费心寻机关,指着回音之处:“挖开!”
 
  结果,这一挖开,竟然是堆了半面墙金银疙瘩。
 
  贾琏顿时傻眼,天下竟有这种懒人,收藏金银竟然竟不分开。
 
  别说,金灿灿的金砖金元宝,混在银子中间,倒是格外好看。
 
  王氏还真是奇思妙想,她把做了一面简易假墙,作为观音像的背景墙,却在观音像后面留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气孔,平日有银子金子就这般丢石头一样丢进去,估计到底有多少数目,王氏自己也不甚清楚吧。
 
  贾琏吩咐人仔细清点,自己坐在小客厅思来想去直发呆,觉得王氏的心思真是难得猜啊。一边哭着喊着说给元春赚银子,结果家里银子堆成山却不肯拿出来。
 
  一时,小子们清点完毕,兴儿将总数报给贾琏:“回禀二爷,这里金子总共五千两,银子三万两,折算银子拢共是八万两。”
 
  银子数目差了一半?那么国债的缺口就变成了十七万!
 
  贾琏顿时头大如斗,如今他手里唯有潘又安手里可以挤出几万银子,可是,截断了他的流水,依然不够不说,还会影响荣府今后的发展。
 
  皱眉半晌,蓦地想起他差点扳倒王氏那一次,虽然被自己在周瑞家里顺走几百两金子,五千银子,可是后来王氏手里的银票,却被贾母收走,因为王氏偷盗之物多是贾母的东西,贾琏当时也不好反对。但是,如今看来,其中也有许多银钱是她偷盗府库所得。
 
  如今贾府欠债,即将被小皇帝拿住把柄,在这生死攸关的非常时刻,贾琏决定厚脸皮一次,向祖母打一次秋风。
 
  
 
  第78章078
 
  
 
  心意已定,贾琏去了贾母居所荣庆堂。
 
  这会子正是午膳时间,后街的老太太们昨晚因为贾琏吩咐酉时关闭垂花门,莫名其妙被强留在荣庆堂,今日一早一个个早膳也不敢吃就匆匆家去了。
 
  赖嬷嬷婆媳一大清早赶回家去,不过,她们婆媳进了家门就被限制自由。
 
  赖嬷嬷直觉要出大事,他猜测是不是赖尚荣在外惹了大祸,却不知道家被抄了。
 
  贾母昨夜晚与老妯娌们摸牌大赢,高兴的很,直到戊时正才散场,吃了宵夜,鸳鸯几个护送几位叔老太太回家,却被告知,因为紧急事故垂花门已经关闭,所有人一概不许出入。
 
  贾母当时心中有所猜测,她以为贾琏不信任她所言,这是在清理府库,整顿账务。
 
  贾母当时心里很不痛快,却是顾全大局,安抚各位老太太道:“哎哟,瞧我这记性,琏儿说过了,这几日要改建外书斋,工部来了建筑的班子,进进出出只怕冲撞了,故而每晚酉时后宅下匙,我这一高兴,竟然把这事儿忘了,不走正好,咱们妯娌正好亲相亲相,一起夜话家常。”
 
  众人不敢违拗,只得歇下,今日一早俱都告辞了。
 
  此刻,贾母正在心里犯嘀咕,以她的经验,今日清晨或是贾赦,或是贾琏,总要有人来给她一个解释,必竟昨日得罪了贾母的客人。
 
  却是整整半日过去,并无人前来。
 
  到了午膳时间,贾母心里有事儿,只觉得没胃口,好在黛玉迎春探春惜春几个在侧说笑,心里略微畅快些。这才打起精神吩咐开席。
 
  正当此刻,小丫头通禀:“老太太,琏二爷来了!”
 
  贾母顿时精神一振:“琏儿啊,快些进来。”
 
  迎春姐妹都甚惊讶,贾母这般欢喜的模样平常只在宝玉来时才会看见。
 
  曾几何时,祖母对琏二哥哥也这般喜欢了?
 
  迎春探春俱都起身迎接贾琏。
 
  贾母更是急切,伸手让贾琏坐在身边:“昨夜晚可是发生什么事情,把几位叔祖母都吓坏了。”
 
  贾琏一看桌子刚摆上,便笑道:“孙儿先伺候老太太吃饭吧,等下孙儿再把昨晚的事情说给老太太!”
 
  贾母哪有心思:“这不碍的,我原本不饿,只是为了你妹妹们才上桌坐坐,你还是先说吧,我这心里老揪着!”
 
  贾琏只得飘皮儿透露一点点:“倒没什么,就是府库失窃了,孙儿不得已关闭大门,让赖大兄弟帮着清点造册,方便今日向顺天府报案。”
 
  府库失窃?府里竟然来了强盗吗?
 
  探春迎春几个吓得变了脸色。
 
  贾琏一见,忙着安慰几位妹妹:“后来查清楚了,却是赖大放错地方了,白白熬了一夜。”
 
  几位姑娘闻言心下稍安。
 
  贾母阙再没心思吃饭,挥手吩咐迎春:“带你几个妹妹去你院子里玩去吧,我跟你二哥哥说说话。”
 
  迎春忙着起身告辞,带着黛玉探春几个出去了。
 
  李纨这时候正要来伺候贾母,听见贾琏在内,李纨心里顿时起了躲避之心,说实话,她有些害怕贾琏这个小叔子,遂也跟着迎春几个去了春晖园。
 
  因为王氏病倒,贾母让迎春姐妹搬进了春晖园,正是贾琏之前的小院子,如今归了迎春姐妹们。
 
  贾母见姑娘们走了,这才动问:“琏儿,你说实话,你把赖家怎的了?”
 
  贾琏沉默片刻,把户部的借据递给了贾母:“祖母您自己看吧。”
 
  鸳鸯忙着给贾母戴上老花镜,贾琏特特把那一张四十万的借据举到贾母眼前,贾母看了几眼,皱眉想了想,这才变了脸色:“不对,我的四十万是分两次借贷,怎会只有一张借据?”
 
  贾琏指着下面日期:“祖母您看看这里?”
 
  贾母定睛一瞧,手臂一松,借据飘落。
 
  贾母胸脯急剧起伏:“赖大,我待他不薄啊?老公爷尸骨未寒,他就欺负孤儿寡母啊?”
 
  “可恶,可恨!”
 
  赖大竟然背叛自己,欺骗自己。
 
  贾母心中十分悲哀,赖大是她与老公爷手把手栽培出来的心腹之人,贾母甚至把老公爷留下几个可靠人手也交给赖大掌管。可是,事实却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贾母眼泪刷的一下子流了满脸:“我白白疼他几十年啊!”
 
  贾琏冷笑:“祖父祖母把他当成心腹人才,他却把只自己当成一只走狗丧家犬。贾母何苦一只畜生伤怀?”
 
  贾母默默的拭泪,半晌方道:“赖大兄弟罪无可恕,赖嬷嬷年纪大了,她帮了我半辈子,给她留一笔银子,让她安享晚年吧!”
 
  贾琏颔首:“老太太放心,孙儿已经吩咐下去,抄家只抄赖家府库与正房书斋,女眷的东西一律不许他们染指。”
 
  贾母闻言眼中一亮,楞着眼睛把贾琏盯了半晌:“有容乃大,量大福也大!”
 
  随即,贾母微笑颔首:“老公爷没选错人!”
 
  贾琏是来打秋风的,被贾母这般夸赞有些开不了口了,可是债务不还,无异头悬利剑。
 
  因此,贾琏不得不吞吞吐吐开了口:“祖母夸赞了,祖父其实高看孙儿了,孙儿如今焦头烂额,我是左腾右突,还是凑不齐一百四十万的欠债,如今缺口巨大,不是孙儿能够补足,所以,孙儿想请祖母允准,打开府库,我想把祖父当初积攒的老东西当当一批,以解眼下燃眉之急,等眼下危机过去,我保证原物赎回,归还府库。”
 
  贾母闻言心中知晓贾琏的打算,她满脸微笑,戳破贾琏的谎言:“你既然逮住了赖大,难道赖大没有告诉你,府库中能够当当的东西已经典当一空,剩下的都是御赐之物,再值钱也当不得!”
 
  贾琏把脸一红:“祖母慧眼如炬,孙儿其实是想问问,上次二太太偷盗古董的时候……”
 
  贾母颔首:“嗯,你终于说出来了,不错,那一次我保了她,她把手里的七万银子都赔给了我,除了赎回古董的银子,还余下五万两,上次进宫我都给了元春,这是我对王氏的承诺,所以,那笔银子都花了,没有了。”
 
  贾琏闻言脸色十分难看,贾母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激怒了贾琏,他当即冷笑起来:“四五十万银子打了水漂,老太太竟然还不觉醒,还要拿银子砸水玩儿?
 
  “祖母知不知道,这一次欠债若不能在皇上过眼之前还清,我们帮助忠义亲王的事情就要暴露,凭着皇上睚眦必报的性子,荣国府迟早被清算,说不得这一次就会被抄家抵债,元春想封妃,白日做梦!”
 
  贾母竟然毫无怒容,却是笑了:“嗨,到底还是年轻,这就恼了?”
 
  贾琏有些不好意思,却是依然沉着脸,他自觉没错,元春的痴心妄想早该醒醒了!
 
  贾母朝着鸳鸯招招手,鸳鸯将一个锦囊奉上。
 
  贾母接过去放在贾琏手里:“那日你来询问债务的事情,我就备下了,这是五万银子,是我这些年积攒下来,这是属于贾府的东西,今日给你拿去还债。我还是那句话,二房也是你祖父的子孙,你祖父的东西她也有份,所以我把那五万银子给了她。你也好,她也好,该帮忙我一定会帮到底,至于元春,你别劝我,劝我我也不会听。”
 
  贾琏手握五万银子,只觉得烫手,他要府库的银子理直气壮,可是,如今贾母却说这是她的私房银子,府库的银子给了元春了。
 
  贾琏有些难堪,可是他并没有十分硬气的把银票当面摔回去,他现在需要钱,大丈夫能屈能伸,贾母是长辈,在她面前低头不算丢脸。
 
  贾琏躬身一礼,声音洪亮,字正腔圆,言道:“既然是祖母的私房银子,只当是孙儿问祖母借的,日后我周转过来,必定如数归还,祖父既然把这个家托付给我,我必定会拼尽全力撑起这个家,请祖母相信,我贾琏绝不是靠女人吃饭的软蛋!”
 
  贾母没回头,却是笑了。
 
  贾琏捏着银票回了书斋,将银票递给兴儿:“你叫潘又安再拢一拢,算算还差多少,对了,叫潘又安晚膳之前抽空来见我。”
 
  兴儿去了,贾琏闭着眼睛敲击着案几,心里默算,家里还能挤出多少银子,东院老爷?
 
  贾琏一叹,还是算了,没得把好容易默契的父子关系再弄僵了,且他爹还等着接受余下的财富呢。
 
  贾琏想起自己放在凤姐手里的几万银子,这一次只好厚脸皮要回来了,等过了眼下这一关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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