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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香溪河畔草

时间:2018-02-13 16:35:05  作者:香溪河畔草
 
  张舅舅一笑颔首:“嗯,你曾祖鞍马天下,你祖父也是文武全才,可惜生不逢时。”
 
  贾琏苦笑:“若是生而逢时,我祖父估计现在还活着吧,他可比上皇年岁还要小些呢!”
 
  张舅舅勃然变色:“不可胡言!”随即又低声呵斥道:“这些大不敬之言,今后切勿信口晓晓!”
 
  贾琏面色一红:“我从来不说,因为在舅舅家才说的。”
 
  张舅舅冷冷一哼:“焉知舅舅家没有陷阱?身在官场,要想长长久久,对人便只能三分信任,七分探究,否则,你的性命就会掌握在别人手里,你也走不了多远!”
 
  贾琏顿时变了脸色,半晌方道:“没,没有这般严重吧?”
 
  张舅舅冷笑:“没有这般严重?你可知自古来就是‘同患难易,共富贵难’!”
 
  贾琏面色煞白,要跟冯紫英卫若兰翻脸么?
 
  张舅舅却道:“平日交往吃吃喝喝讲讲义气也无妨,可是,一旦涉及宫闱隐私,朝廷军机,切勿乱言,当心祸从口出!”
 
  贾琏点头,半晌方才问道:“舅舅,您如何知道与卫若兰的关系?”
 
  张舅舅笑道:“他之前叫你贾大哥,如今却称呼你为大哥,还有,你们家那个贾蓉,我好几次听见他叫卫若兰三叔,想必你们结拜的老二是冯紫英吧?”
 
  贾琏心服口服,躬身施礼:“多谢舅舅教我!”
 
  张舅舅微笑点头:“你们很小心,若非我对你们暗中关注也不会发觉,不过确实百密一疏啊,以后要注意,要么你们索性昭告天下,要么就要瞒得密不透风!”
 
  贾琏言道:“我们原本想要昭告天下,却是冯将军叫我们秘密行事,免得被人忌惮。”
 
  张舅舅虚眯着眼睛沉思,片刻言道:“冯将军所虑甚是,毕竟你们一个手掌兵权,一个身在御前,这两人若是勾结起来,皇帝也很害怕。”
 
  贾琏额上顿生冷汗:“外甥之前可没想这么多,冯将军也只是说昭告天下有结党营私之嫌。”
 
  张舅舅叹道:“他是怕吓着你们吧!”
 
  贾琏略略思忖,伸手从怀里摸出一枚银牌递给张家舅爷:“舅舅以后有事,若我不在,可凭此信物托付给八方镖局的柳湘莲,他也是我的结拜兄弟,这个人豪气干云,可以托付!”
 
  张家舅舅接过手,一边写着一个柳字,另一面却是一片桃园图。不由颔首:“心思不错!”
 
  就在这般时候,且听外面远远出来通禀声:“老爷,大爷求见!”
 
  大爷便是张家大少爷张忠良。
 
  贾琏忙着起身相迎,蓦然间厚厚的门帘被打起,进门一个高挑的青年,脸庞跟二少爷张忠孝有五分相似,区别是二少爷身子瘦弱些,这个大少爷身子强健些。
 
  贾琏忙着迎上前去拱手:“大表哥好,给表哥拜年!”
 
  张忠良稍微一愣就反应过来:“你是姑妈的儿子贾琏?”
 
  贾琏点头:“正是小弟!”
 
  张忠良满脸正色:“表弟好,你来了就好,祖母念叨你多少年啊,如今总算见到本人了!”
 
  贾琏忙着拱手:“从前年少无知,连累外祖母挂念,都是我的不是!”
 
  张忠良全盘接受贾琏的道歉:“你知道就好,以后,”
 
  张家舅舅闻听自己的儿子又要教训人,其实他觉得贾琏的问题很特殊,完全是因为两家大人处理不当,如今贾琏虽然成年,但是问题发生之时贾琏才四岁,如今找后账要他承担责任,有些说不过去。
 
  张家舅舅言道:“都进来吧。”
 
  等候张忠良请安之后,张家舅舅方才言道:“你跟那些人谈得怎样?”
 
  张忠良摇头:“他们根本不是想跟我一起参奏那些子尸位素餐者,却是得了消息,知道皇帝已经知道江南的事情,害怕事后算账,故而想托付孩儿帮忙,利用爹爹的关系替他们分辨一二。”
 
  张家舅舅闻言看了贾琏一眼,随即淡笑:“他们不得嗅觉也算灵敏,可惜没有用在正途上。”
 
  贾琏被看得一愣,心中有个猜测,莫不是这些人跟冯家罗家有关?
 
  不过,贾琏也不后悔,他可是奉旨泄露机密,故而并不害怕。
 
  贾琏甚至猜测,皇帝此举有扰乱江南官场之嫌。只是最后渔利者是不是皇帝就不得而知了。
 
  贾琏也不认同大表哥之言,水至清则无鱼,身在官场不可能清如水,就如张家舅舅还不是一直在接受原郡父母官的炭敬冰敬。
 
  得知张忠良把人赶出府去了,张家舅舅也不认同:“是人都有偏私,你既然联络他们,说明他们在官场上有可取之处,怎么能因为他们想要就救援亲眷就拒之门外,政见不同可以慢慢调和嘛。且他们今日能够千方百计救助亲眷朋友,翌日,你若遇到难处,难保他们不会钻天拱地替你开脱,所以,你看问题不能简单黑白区分,你得看他的主流,他作恶时,你不要跟着,能阻止则阻止,不能阻止则敬而远之。反之,他若日行一善,你能帮则帮。其实,在官场上,只要不是大奸大恶之徒,没有人不能合作,但看能够一起走多远而已。”
 
  贾琏仔细凝听者张家舅舅的教训,且不认同张舅舅对待恶徒之言,作恶者就要随时铲除才是,难道留着他过年呢?
 
  在这个问题上,张忠良跟贾琏的看发一致,但是两人都机敏的选择沉默。
 
  张家舅舅看了两人反应,并不失望,心中一笑,这才是正常年轻人的反应。
 
  张舅舅自己当初何妨不曾雄心勃勃,立志要做忠臣,直臣,要辅助皇帝刷新吏治,铲除一切奸吝小人贪官污吏,君臣们共镶盛世。
 
  结果,当年书生意气,犯言直谏,言说圣上不该因为先太子之过株连詹事府属臣,大臣是朝廷官员,不是太子的私官,皇上应该一视同仁,善待这些官员,而不应该罢黜打压。
 
  结果可想而知,皇上大怒,将张舅舅臭骂一顿,赶出朝堂。张老太爷曾经是帝王之师,也被连累,被上皇斥责,逐出京都,放逐乡野。
 
  最终,父亲病死在归乡途中,虽然张老太公身体欠安,由来已久,可是,若不是因为老来被斥责,也不会旧疾复发,又因路途劳顿而恶化。
 
  虽然张老太公临死告诫儿子,他是求仁得仁,能够老死故土,骸骨返乡,他很安慰。张老太太也对外界宣称,张老太公病入膏肓而逝,但是,此事一直让张家舅舅愧疚至今。
 
  张家舅舅期初在翰林院任侍讲,原本前途无量,结果贬谪为七品县令。因为张太公之死,张舅舅没有上任就先丁忧。
 
  三年后,大家都在猜测,张家从此黯然消失在朝堂之上。
 
  却不料,上皇忽然秦简,明发谕旨,张舅舅依然外任七品县令。众人惊讶之余,顿时了悟,上皇这是在补偿张家。
 
  从此,再没人敢攻击张家为废□□。
 
  不过,张舅舅有今天全靠他自己一路拼搏而来,当初,皇帝怨气未消,张家舅舅年年考绩都是优等,却在县令任上一熬六年,才被升迁做了六品通判,又熬了三年,才升迁为府衙同知。然后又在知府任上三年,这时皇上的气性终于消了,想起这个幼年伴读,一张圣旨下江南,张舅舅这进京做了詹事府詹事,兼文华殿大学士,御前侍讲。
 
  去年更是被加封为太子少保,兼御书房师傅。看眼下的势头,张舅舅的官路亨通,迟早升任少保太保,名列三公。
 
  可是,张舅舅走到今天,足足用了二十年,贾琏觉得太慢了。对于贾府来说,二十年太长了,那时节,什么都晚了。
 
  况且,张舅舅的官位虽然高,并非无人能够撼动。
 
  故而,贾琏觉得,张家舅舅的经历与经验,对于他来说,只能作为参照,一如他不能照搬王子腾的成功之路一样,他也无法复制张家舅舅所走之路。
 
  最最关键,贾琏他熬不起这时间,也输不起
 
  至于人心难测,好在贾琏有先知先觉,有绝技防身。
 
  今日这一趟,贾琏虽然没有找到元春出宫的办法,却知道王子腾的短处与痛点,也更加坚定了自己今后要走的路。
 
  
 
  第90章090
 
  
 
  这一日,贾琏一家人得到张家舅舅阖府的热情款待,尤其是张老太太,抱着一双外甥孙,几次哽咽落泪,心中欢喜不已,她那苦命的闺女终于香烟得继了!
 
  这日傍晚,贾琏凤姐回家之时,张老太太亲自送他们到了垂花门,拉着凤姐一再叮嘱:“外祖母老了,走不动了,今后但凡有空,就带着孩子过来走走看看,免得我想你们了却看不见!”
 
  凤姐笑盈盈哄骗老太太:“这是一定的,只要老太太不嫌烦,我隔三查五带着孩子们来您家蹭饭吃!”
 
  还别说,老太太就吃凤姐这样嘴甜的主儿,一时间竟被凤姐哄得眉开眼笑乐呵呵了。
 
  贾琏这边跟张舅舅表兄话别,张舅舅也叮嘱贾琏:“有时间叫你媳妇带着孩子常来走走,老太太年纪大了,喜欢热闹。”
 
  张家两位少爷,大少爷娶亲了,言情书网的女儿,人很贤惠,也很腼腆,除了基本礼节,那嘴巴就跟借人家一样,轻易不爱说话。二少爷因为身体弱,酷爱读书,已经说了亲,下半年才会迎娶。孙女儿们虽然孝顺,却不如凤姐乡野俚语知道的多,嘴巴又巧会逗趣儿。
 
  今日自从见了凤姐,张老太太不知不觉笑了许多回,被张家舅舅看在眼里了,这才嘱咐贾琏一句。
 
  贾琏今后还要依仗张家,凤姐能得到舅舅喜欢他乐意之至,忙着答应了。
 
  临上车,张舅舅忽然低声言道:“宫中封妃,不光看女子本身的条件,也会算算女子的命运,倘若女子命中六福欠缺,寻常人家也不乐意聘娶,何况是帝王家?”
 
  贾琏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心头一动,蓦地想到一个让贾元春出宫的办法。
 
  可是,贾琏有些犹豫:“大妹妹是正月初一生人,据说此命六福护佑,大富大贵。这也是老太太积极主张她进宫的缘故。”
 
  张舅舅言道:“倘若她六福缺失呢?你以为王子腾为什么一定要保住她妹妹的命呢?骨肉亲情自然是有,更多的却是为了利益考虑!”
 
  贾琏躬身长揖:“多谢舅父!”
 
  张舅舅一笑:“回去吧,仔细想想,别想着从皇宫中弄人出来,无论是偷偷摸摸,或是正大光明,历来只有皇家不要,从来没有人敢跟皇帝争夺!”
 
  贾琏回得家去,在水井坊呆了一个时辰,申时,贾琏去了荣庆堂给贾母请安,之后,贾琏回家去告知凤姐:“舅舅已经得了确切消息,今年春闱日期已定,就在二月初九、十二日、十五日,连考三场,每场三天,距今只剩下一月时间。”
 
  贾琏告诉凤姐说,他今日跟张舅舅请教学问,略有所得,故而,今晚开始要在水井坊闭门读书,直至二月春闺结束,他估计没有多余时间照料家里,希望凤姐好好照料好孩子们照顾家。
 
  凤姐当然不会阻扰贾琏上进,当即表示全力支持:“二爷放心吧,家里一切都有我!”
 
  从此,贾琏除开进宫当值,其余时间都在水井坊里攻书习文,整个人一头扎进去了,就连凤姐平儿这一对美人也不兜揽了。
 
  见他如此,一时间阖府上下都跟着贾琏的节奏紧张起来。
 
  凤姐不用说,一日三餐,衣食周全。
 
  贾母也甚紧张,日日在观音面前供奉三株清香,在贾代善灵位前则供奉三杯美酒,祈求贾琏一朝高中。
 
  贾母心里有一份窃喜,贾琏若是能够两榜得中,只要荣国府不谋反,至少又有四五十年的荣华富贵。
 
  贾母掐着指头默算,若是贾琏高中,立足朝堂,元春身上的担子也就轻了,若是事不可为,不如……
 
  不过,贾母现在连荣府也无法掌控,除了银子,她再不能帮助元春了。
 
  想当年,她们夫妻为了帮助太子,那也是水里火里都敢趟,整天周旋在达官显贵之间,到如今,一切都如过眼烟云,她自己垂垂老矣,最心爱的孙女陷在宫中,进退两难,她却无能为力!
 
  每每想起这些,贾母也只有徒增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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