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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皆烦忧——焓淇

时间:2018-02-16 09:09:54  作者:焓淇

  这事陈谦还真不好说。夏亦忱曾是俞千龄亲信,地位在他之上,颇受重用。后来他才知道他是夏国皇子,而俞千龄在助他重回夏国之事上帮助不少,感情颇好。可自从夏亦忱纳了一个丞相之女为侧妃后,他们大将军就不高兴了,煞有和夏亦忱一刀两断的势头,这才回了京城,又匆忙择了驸马,其实他也搞不清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事。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驸马还是问大将军比较稳妥。”
  时怀今闻言也没为难他:“我明白了,多谢。”
  陈谦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驸马太客气了,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他犹豫片刻道,“那个……驸马,他是夏国皇帝,不好招惹,若是和驸马说了什么,驸马有什么为难的,务必要和大将军说,大将军一定是站在驸马这边的。”
  时怀今对他一笑:“好,我明白了。”
  陈谦这才退了出去。
  一散职,俞千龄便回府了,陈谦自然要和他禀报夏亦忱来的事情。
  俞千龄闻言眉头一皱:“这个神经病!又来做什么?你怎么不拦住他!”
  尽忠职守的陈谦有些委屈,又不敢反驳。
  时怀今从屋内走出来:“不要怪陈副将了,陈副将尽忠职守,一直在阻拦,是我将人请进去的。”
  俞千龄一见自己挂念了一天的小心肝,立马大步上前,关怀道:“怎么出来了?身体好些了吗?”
  时怀今闻言不禁面色泛红,轻咳一声道:“不过是有些乏累而已,休息一天已经无碍了。”
  俞千龄揽他回屋:“那也得注意着一些才是,你容易生病,有一点不舒服都要好好养着。”
  时怀今不禁要为自己正名:“我其实没有你显得那么脆弱……”
  俞千龄敷衍道:“好好好,你不脆弱,先坐,跟我说说,他来找你说了什么?可有对你动粗?”
  俞千龄对他总像是后院里的娇花。
  时怀今摇了摇头:“不过是聊了几句,说与你之间有些误会,想请我帮忙,可我毕竟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也帮不上什么忙,就拒绝了。”
  俞千龄一听,瞪大眼睛:“他可真有脸!哪里有什么误会,分明是他脑子不清楚!他有没有和你胡说八道什么?”比如她的初夜是谁?
  时怀今瞧出来俞千龄有些紧张,不知道是紧张什么。
  “没有,他只是让我不要碰你。”
  什么?!还有这回事!
  “混账东西!这种事他也敢管?你怎么和他说的?”
  时怀今将自己的回答如实告知。
  俞千龄听了冲他竖了竖大拇哥:“说得好!干他屁事!当了皇帝真当自己是千手观音了?什么都想插上一手,真不嫌自己手多!”
  这都什么形容词啊,时怀今被她逗的一笑,都要忘了正事了。
  “千龄,你与六爷之间有何误会啊?当然,你若是不想说,就当我没问,我只是关心你罢了。”
  俞千龄搂上他的腰,无所谓道:“这有什么不想说的,误会就是,我对他没半点意思,他想娶我当他媳妇。脸大了他,他想娶就娶,真当他天王老子啊?惯的!你不用理他,让他自娱自乐去吧,一天到晚的戏多,等他演砸了!”
  俞千龄这么说,也是真这么想,可她说的话,有眼人都看出来了,还用她说?时怀今觉得这里一定还有别的事,可俞千龄不愿意说。
  他委婉道:“有误会还是要说开才是,这么不清不楚的拖着,也不是办法。”
  俞千龄可委屈死了:“我说了啊!可他不信!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就一个劲儿觉得我对他爱的死去活来的,真是笑话!以前没你的时候,我就没正眼看过他,如今有了你,更没他的事了,可气死我了,不聊他了!”
  她说不说,时怀今自然也就不说了。
  俞千龄蹭了蹭他:“你今日没去上朝不知道,过几日去围场狩猎,正好带你放放风,我早想带你出去游玩,可你病才好就当值了,都没机会,这回一定得去。对了,你会射箭吗?”
  时怀今摇摇头:“以前身体不好,并未习武,弓箭什么的都没碰过。”
  俞千龄一听,这事好啊,正好增进夫妻感情了:“我教你!这点小事,你那么聪明,一定很快就能学会!”
  “你这么说,我到时候若是学不好,岂不就辜负了你今日的赞誉?”
  俞千龄咬他耳朵:“那更好,我教你一辈子,每日手把着手教你。”说着手就不知道往哪里摸了。
  时怀今耳根一红,避开她挑|逗的眉眼:怎么会有女人浪荡成这副模样?惯会撩拨人。
  不知怎的,时怀今不自觉的张嘴酸了一句:“这话说过不少吧?”
  俞千龄闻言一愣,立马道:“没,我保证就对你说过!”因为她之前那些都会自己射箭啊。
  夏亦忱这个混账东西,果然在她驸马面前乱嚼舌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夏亦忱:哼,像你这种小白脸狐狸精,放在以前活不过三章!
  时怀今:哎,娘子每天都要我,好累,不想说话。

   
第31章
  第三十二章
  俞千龄向来是说办就办的性子,转日便到兵器库里挑了几把好弓,又挨个调试好了,不可谓不用心。
  但她还是不满意:“这些弓样子都太普通。”根本就配不上她驸马的花容月貌嘛。
  司库陪在她一旁,闻言道:“殿下,这天下的好弓可都在这里,这若是您都不满意,您不如找位大师定做一把良弓,这量身定制的定然错不了。”
  俞千龄觉着这是个法子,问他道:“这京中有什么大师?”
  司库热络道:“远了您也不用找,咱工部就有位容大人,手艺活那叫一个地道,保准能制出殿下您满意的,只是他现下人不在京中,去越州修桥去了,得过些日子回来。”
  俞千龄闻言点点头:“成,不急,等他回来再说。这些我先拿走了,挑完了就差人把挑剩的送回来。”
  司库点头哈腰道:“不急不急,殿下尽管拿去用,能得殿下赏识总比它们待在库里落灰的好。”就算您把整个兵器库都搬走,也没人敢说个不字啊!
  俞千龄扬扬眉头,拍了下他的肩:“上道,有前途。”
  司库献媚一笑,恭恭敬敬把这位“在世阎王”送走了,等人瞧不见了才想起来个事来。那位容大人是个轴性子,可别到时候伺候不好这位主子,最后落个弄巧成拙的下场,那他可就引荐错了。坏了坏了,等容大人回来,得先去提点几句。
  *
  一散职俞千龄就回了府,但向来比她早回府的时怀今却迟迟还未回来。俞千龄坐在院中摆弄手里的弓,时不时叫人出去看一眼,渐渐就等不及了。
  “怎么回事啊?这天都要黑了,还不把人放回来,礼部那些人不知道我驸马才刚养好身子吗?”
  在她旁边候着的是陈让,陈让对驸马不怎么看得上,觉得他身为一个男人太过娇气了,根本配不上他们骁勇善战的大将军。他觉得他们大将军的男人不说能与之比肩吧,起码要有些大老爷们的样子,柔柔弱弱的像什么男人?
  “大将军忙的时候不也要晚归吗?驸马身为礼部官员,拿朝廷俸禄,自然要以公事为重。”
  “他和我能一样吗?我送他去礼部又不是让他受苦受累去的,何况他身体还不好,算了算了,我去接他。”说罢俞千龄放下手中的弓,阔步往外走。
  陈让在后面腹诽:一个大男人还要女人接?
  可俞千龄刚把马牵出来,外面时怀今就回来了,马停在门口,他翻身下马显得风尘仆仆的。
  俞千龄走过去,打量他一番:“去哪了?怎么瞧着风尘仆仆的,这么晚才回来。”
  时怀今轻拂了一下袍角的褶皱和尘土,道:“没去哪,近日礼部事情多,我又到阁中翻了一些陈旧的卷宗,这才显得脏兮兮的,洗一洗就好了。”
  俞千龄见他脸上有些疲态,挽过他的胳膊拉他进府:“快换身衣服吃晚膳吧,这么晚回来,肚子饿了吧?”
  时怀今浅笑着摇摇头:“其实还好,忙起来才显得充实。”
  自己疼着宠着的驸马到别人那里受罪去,俞千龄叹了口气,嘱咐他道:“不要太拼命,不舒服了就停下来歇歇,身子更重要,没人会说你的。”
  时怀今点头说知道:“千龄,我真的没你想的那般柔弱,旁人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
  俞千龄一听,无奈摇头:行吧,谁叫她驸马要强呢。
  “我没说你柔弱,你去沐浴吧,我去厨房再让他们添两道菜,你这么辛苦,怎么也得补补吧?”说完俞千龄人就往厨房走了。
  而时怀今回了正院,陈谦从后面跟上来:“驸马,您怎么不跟大将军说呢?总不能继续让人这么为难下去啊。”
  时怀今根本没在宫中当值,而是陪夏国使团一行游山玩水去了。他没投诚夏亦忱,夏亦忱自然逮着机会对他百般为难,明知他身子不好,偏要去些劳累人的地方游玩,中途还不让人歇脚,别说是时怀今了,其他几位礼部的大人都受不住。
  时怀今摇摇头:“此事不要和公主说,我去礼部当值本来也不是去享清福的,如果因为太劳累便不想干了,那还不如回府喝茶。既然当了这份值,就不能怕苦怕累。大家不都是这样,怎么独独我就这么特殊?我不想因为我是公主的驸马,便处处受优待,让人觉得她的驸马一无是处。”
  陈谦一天到晚跟在时怀今身边,对他的看法自然和陈让不一样。驸马虽然身子骨柔弱了一些,却是个性子很坚韧的人,这方面和他们大将军挺像的。但他不像他们大将军那般脾气火爆、性子倨傲,他性情温和,能容能忍,有着常人难以比拟的胸怀和肚量,总之他是真心欣赏的。
  “可那人是故意难为驸马啊,驸马还是和大将军提一提吧,大将军不会眼睁着看驸马受苦的。”
  时怀今又是摇头:“这更不能说了,公主与那人之间本就有过节,我再到公主面前说这些,不是故意挑起争端吗?现下夏国是来俞国邦交的,若是因为我两国交恶,那我的罪过便大了。我真的没事的,这点小苦小累我还受得住,陈副将莫像公主那般小瞧我。”说罢对他轻松一笑,似乎真的不把夏亦忱的刁难放在心里。
  驸马一笑真是倾国倾城,又如此为人着想,难怪了大将军喜欢。
  陈谦真心实意道:“我和大将军都是关心驸马,并不是小瞧驸马。”
  时怀今也对他真诚笑道:“我知道,这些时日来多亏陈副将在我身边照顾,你的关心我自然明白。”
  陈谦叹口气,问他道:“驸马今日崴了脚,虽然看起来无事,但为了以防万一,我去太医那里拿点药给驸马抹?”
  时怀今拦他道:“不必了,没什么大碍,若是上药会有味道,让公主担心就不好了,你去忙你的吧。”说罢人到屋中换衣裳去了。
  陈谦想了想他的话,大将军性子火爆,确实不该告诉她,那他还是自个帮衬驸马吧。
  *
  用过晚膳已经很晚了,天都黑透了,根本没法练射箭。俞千龄便只是让时怀今在屋中试了几把弓,最后挑了一个最趁手的。
  俞千龄觉得他挑的还行:“这把不错,手感轻,容易拉开,虽然射不了太远的猎物,但用来练练手足够了。”
  时怀今对这事很释然:“我本来也没有这方面天赋,并不打算一鸣惊人,只要不丢你的脸就好。”
  俞千龄才不在意这个:“丢什么脸啊,你就算是拉不开弓我都不觉得丢脸,我又不指着你拉弓养活我,这等小事有什么可在意的?你也把心态放平稳些,到时候射的中就射,射不中拉倒,玩玩而已。”
  时怀今点头:“嗯,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俞千龄也瞧出来他今日有些累,便没让他练弓箭,挑完弓就上床睡觉了,只是临睡前还是稍稍活动了一下,但这回俞千龄很懂节制,见好就收,绝不恋战。
  *
  翌日俞千龄也是早早回府了,可时怀今又很晚才回来,一脸疲态,让她心疼。
  “不行,我得和四表叔说说去,礼部若是缺人了,那便多添些人进来,总将你耗到这么晚是什么意思?”
  这么耗下去,把她驸马身子耗坏了怎么办?谁赔!
  时怀今自然拦着她:“千龄,我真的没事,四表叔重用我,是为了我好,给我历练的机会。我不想今后我在礼部待着,说出去只是因为我是驸马,而不是我自身能为朝廷做些什么。”
  别人说一两句能死啊?在俞千龄眼里,时怀今是她驸马,却还要在外面累死累活的才栽面好吗?但她驸马这么有志向,俞千龄总不能打击他。
  娘的,养个男人真难。
  她皱皱眉头:“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一定要和我说,不要硬撑着,凡事都有我给你撑腰呢。”
  时怀今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头放在她脖颈处,声音低沉好听:“我知道。”
  时怀今这么一主动示好,俞千龄瞬时就没脾气了:好吧好吧,你开心就好。
  *
  时怀今晚归的第四日,俞千龄的不爽要到了极点,烦闷的在屋里转了几圈,突地瞧见柜子的角落里多出点什么。她走过去,扯下一块似是盖着什么的布巾,下面有个盒子。
  她将盒子拿了出来,打开后翻了翻,里面是些止血化瘀的药粉和药膏。这不是她的东西,却在她和时怀今的卧房里,那一定就是时怀今的了。
  她眉心一皱,想起时怀今这几日的疲惫,以及床笫间若有若无的躲避,似是明白了什么,大喊一声:“陈让!”
  陈让立马进了屋:“大将军!”
  俞千龄站起身,对他发号施令道:“你现在立刻去给我打听!打听这几日驸马都做了什么,人到底都在哪里!现下又在哪里!立刻去!”
  作者有话要说:  驸马在憋大招,黑心小白莲的属性要暴露出来了~
  昨天评论好少,淇哥哥伤心欲绝,今天差点不想更了!亲亲小天使们呢!出来放风了!

   
第32章
  第三十三章
  明月楼之所以叫明月楼,是因为明月升起的时候楼里便开始做生意,这做的生意自然是风花雪月。
  礼部安排的行程里并没有这一处,是精武侯自行决定,又盛情相邀,邀时怀今到这里来的,名曰:领略京城美人的风情。
  明月楼也不只做皮肉生意,也有卖艺的清倌,隔着轻薄的纱幔弹上一曲靡靡之音,每位宾客身边都有一位侍酒的美人,气氛里多多少少带些颓靡暧昧。
  “这明月楼不愧是京中第一楼,随便一个美人便是国色天香。”精武侯在身边的美人下巴上撩了一把,又对时怀今道,“咦?驸马怎的不动杯子,酒不都换成茶了,莫不是身边的美人不合心意?”说罢指了一个舞姬,“你过去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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