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怀今说不了话,用力向上挺|弄,来表达他的不甘示弱。
俞千龄被他这连环攻势弄的身上一酥,两腿都有些发软了,松了他的手和嘴,趴伏在他身上,声音也变了回来,哼哼道:“坏东西,陌生的女人也这么来劲,你心里有没有我啊?”
时怀今翻身农奴把她压,咬她喜欢胡说八道的嘴:“是不是陌生女人我心里还没个数吗?你若是想骗过我,投胎转世换个身体再说吧。”
俞千龄仍是霸王样:“没情趣!就算是知道,这个时候你也该装不知道,宁死不屈,抵死不从,说你爱死我了,除了我谁也不能碰你,就跟马上要咬舌自尽那样忠贞不屈!”
时怀今重重来了一下,低头抵上她的鼻尖,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暗哑和喘息:“我真是爱死俞千龄,时时刻刻都不能没有她,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永生永世缠着她,生生世世不分离,绝不会让人将她夺去……”
俞千龄听着,热汗冷汗一起冒:服了……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说呢,总感觉我自己想的意思,不能明确用文字表达出来,所以你们可能感觉不到我真正想表达的意思……
现在呢,直男龄和怀今都已经对彼此动真感情了,可以见到直男龄在怀今面前越来越幼稚,而怀今在直男龄面前越来越大胆,前途一片光明!
至于风翎,我觉得他还挺惨的╮(╯▽╰)╭ 估计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第62章
第六十三章
俞三道:“刘燮这老狐狸真是难对付,朝堂之中遍布他的眼线,稍稍有点动静,他都能知道。”
俞大道:“谁说不是呢,毕竟他曾离皇帝之位仅剩一步之遥,被咱爹横刀夺去,哪里能轻易咽下这口气。”
俞霸天将一张折子拍在桌上:“老子还活的好好的呢,这帮狗东西就鼓弄着老子立储君,是盼着老子死吗?”
俞五道:“爹啊,谁让你儿子多呢,朝堂之中拉帮结派,互相牵制,避无可避,现下大哥和三哥呼声最高,这般坏心眼子想着法的挑唆我们兄弟关系,得亏我们兄弟六人一条心,上不了他们的当。”
自古以来皇家的兄弟哪个不是为了储君之位手足相残,但俞家的兄弟不一样,六人一同长大,打过闹过争执过,但一到了外人面前便是兄弟一条心,亲情比什么都重要,兄弟之间没半分藏着掖着。
想通过挑唆他们夺去俞家江山,让他们窝里斗,刘燮可真是想错了。
俞霸天大手一挥:“让他们闹去吧,最后老子立闺女做储君,看他们怎么闹!”
兄弟六个一听,齐齐看向一直没做声的小妹。
俞千龄正打哈欠,瞧着无精打采的,他们一齐看过来,俞千龄一脸怔忡,显然是刚才没认真听他们说话:“啥?看我做什么?”
坐她旁边的俞六捅捅她,冲她挤眼道:“爹说让你继位当皇帝呢。”
俞千龄闻言一脸的不耐:“爹这不活的好好的?继什么位啊!再者说我不当皇帝,谁爱当谁当,你们别什么屁事都往我身上推,我这烦都烦死了!”
嚯,他们小妹把做皇帝当屁事呢,估计那堆朝臣知道又得气死。
俞三冲她挤眉弄眼:“千龄,听说最近妹夫没少吃醋啊,瞧你这疲惫样,把你折腾惨了吧?”
可不是惨了吗。昨日时怀今的醋劲全上来了,从榻上到床上,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在她身上又啃又咬的,弄她脖子上都是红点点,今日不得不穿了个高领的衣裳遮挡起了,可捂死她了。
但面上俞千龄还不能怂,瞪眼道:“屁,他乖着呢。倒是三哥你活不行啊,成婚这么久三嫂还没怀上,有病得看病,面子能当饭吃吗?”
俞三听了一脸菜色:“三哥是没法跟你比,你这里里外外那么多个要应付,啧,你要是男人,估计现下儿女成群了。”
俞千龄抬着下巴蔑视他:“怎么?我魅力大,你羡慕啊?与生俱来的,羡慕不得,要不你找娘论论去,怎么没把你生好呢?”
俞三被亲妹妹怼的没话了,其他几个兄弟连带俞霸天都在憋笑,还是俞大出来打圆场:“行了你们俩,这都是亲兄妹该说的话吗?让外人听了还不笑话你们俩!”说完还特别对俞三道,“三儿,有你这么对妹妹的吗?没点当哥哥的样子!”
俞三冤死了,打嘴仗输了就罢了,还成了他的错了!
俞千龄还嘚瑟了:“听大哥说没?以后和我说话客气点,有点当哥哥的样子!也不知那些站你队的朝臣怎么看出来你有一统天下的潜力的,啧,估计全都瞎到一起去了。”说完还对她爹道,“爹,你记着点,这些瞎眼的以后可不能重用!”
俞三扭开了脸:我选择听不见。
俞二道:“若说小妹还真是有本事,文家那块难啃的骨头都被你啃动了,不过我听外面传那京城三杰之一的容峥也和你有几分渊源?”
俞四一听嚯了一声:“千龄,你可以啊,京城三杰全都让你啃了?”
俞千龄呸了一声:“啃什么?啃什么!我要是狗,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这时候又是俞大把正题拉回来,道:“小妹,那容峥怎么回事?”
俞千龄皱皱眉头,她昨日才见了容峥,外面这么快就有了风言风语,定然是有人瞧见了,还刻意传了出去。
“他就是白容。”
俞霸天和六兄弟一听,个个都噤声了。他们家小公主活到现在很少吃瘪,唯一一次就是栽在这白容身上,回来以后可是伤心了一阵呢,于是白容这两字都成了他们家的禁言。
俞千龄手指头敲了敲桌子,问他们:“容家是谁的党羽?”
兄弟几个面面相觑,俞二说:“算清流吧,跟刘翰林关系不错,刘翰林是文太师的门生。这容家是个实干派,多做事少说话,好像没有拉帮结派,不过我听说容峥跟家中关系并不好,他一直住在官舍里,很少回家去住。”
俞五道:“这京中嫡庶分明,虽然他有才华,毕竟是庶子,想来在家中被嫡子压着不自在吧,据说那嫡子年纪比他还小呢。”
容峥现下年二十,依他之言,他年十八才认祖归宗。俞千龄听他那只言片语,也知他与容家定然有什么不愉快的过往。
刚才蔫了的俞三这时候又冒头道:“这容峥是个人才,当初建瞭合塔的时候碰了壁,三、五个工部的老臣聚在一起都没解决,是被他三下两下化解的,那瞭合塔最终才得以顺利完工,是个值得拉拢的人才。”
俞四道:“人才又怎么样?敢惹咱们小妹,就不能给他好果子吃!”
俞千龄听了摇摇头:“我跟他聊过了,当初的事……其实是我误会了他,他那里我会看着办的,你们就不必插手了。”
哥几个面面相觑,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俞霸天看了眼小女儿,半响道:“千龄,爹纵着你,主要还是想你开心,这朝堂中的事你若是不想管,不必勉强的。”
其实俞千龄这般肆意妄为,是替他六个哥哥挡了不少麻烦,她声名狼藉,也不过是让她做的那些不合乎情理的事情显得更合乎情理,让朝中之人对她不是那么警惕。这朝堂上总有一些事不好在明面上解决,俞霸天做皇帝顾虑多,便由俞千龄去做,既不引人注意又能顺利解决。
所以俞千龄也做了许多她并不愿意做的事,也不是表面上那么肆意。
俞千龄站起身道:“什么勉强不勉强的?欠的债,早晚得还,我先回去了。”说罢招招手,利索走人了。
俞千龄出宫之前在工部门口转了一圈,没看见容峥的影子,她也不好过去问容峥去哪了,调转脚步往宫外走。
她左思右想,还是不能让容峥冒冒失失去了驸马府,时怀今现在的脾气简直惹不起,她还是要和容峥先单独谈谈。
休沐那日,俞千龄邀了文修远过来。
时怀今跟她出门迎客的时候还问:“今日容大人不是要过来吗?你怎么还邀了仲卿。”
俞千龄一拍脑袋,道:“哎,忘了和你说了,昨个我碰上容峥了,他工部有急活脱不开身,今日来不了,我一想这休沐的日子不能白白浪费了,昨日散职的时候正好遇见仲卿,问他过不过来,他就应下了。”
时怀今闻言默不作声的打量她一眼,打量的俞千龄有些心虚的时候,他才道:“这样啊,正好我书抄的差不多,有几句话没读懂,跟仲卿一起探讨一下。”
俞千龄一听忙点头:“仲卿学识渊博,一定能懂,你好好问问他。”
两人到府门前把文修远迎了进来,文修远现下和时怀今更聊得来,和俞千龄打了声招呼,便去跟时怀今说话了。
俞千龄就在后面跟着他们,同他们一块进了书房,坐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研读诗书,可心里却像是长了草,时不时往外瞧一眼。
时怀今似是察觉到了,抬眸看她一眼:“千龄,你若是有什么事情,便去忙你的吧,我与仲卿这里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
俞千龄一听摆手道:“忙什么啊,休沐我也没事干,在这陪你们吧。”说完还凑过来看了几眼。
只是她这话音刚落下,外面陈让走进来禀报:“大将军,陆将军有急事与您商讨,让您回营一趟。”
俞千龄听了皱皱眉头:“这个老陆!天天对我挥之即来,招之既去的,他有急事不知到驸马府来找我吗?还非让我大老远去营中!”
时怀今通情达理的劝她:“应是军中的事吧,既然有事,你就快去吧,别耽搁了。”
俞千龄还显得挺不乐意的:“行吧行吧,你们先聊着,我过去看看。”说完又对文修远招呼道,“晚上留下用晚膳啊!我一定赶回来!”说完人一溜烟跑了。
文修远抬眸看了一眼,轻飘飘道:“瞧着还真挺急的。”
时怀今垂下眸子,拿起笔来继续写,淡淡道:“心有所念,能不急吗?”
文修远看他落笔的字,章法已乱,明显是被扰了心神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困到爆炸!小天使们出来冒泡啊!你们最近好沉默啊~~~~~~~~~~~~~~~~~~~~~~~~~~~~~~~~~
第63章
第六十四章
俞千龄不知道容峥是不是刻意躲着她,前几日她找他,他都是避而不见,派人过去传话也是应而不答,偏要今日到驸马府来说话。越是如此越是蹊跷,俞千龄不得不派陈谦半路把他截住,不能让他真到驸马府来。
路上俞千龄问陈让:“人在哪截住的?”
陈让回道:“在锁安桥那,陈谦带人在那守着呢,若是那几个混子拖不住便会现身。”
俞千龄点了点头,锁安桥不太远,容峥的武功也不是十分高强,陈谦是能拖住他的。
到锁安桥的时候,俞千龄以为容峥早该被弄急了,却不想他倒是一脸平静的坐在石阶上,任由那几个找茬的小混混吵得厉害。
陈谦遥遥看见她过来,迅速迎了上来,禀道:“刚开始容大人和他们理论了几句,想走没走成,便置之不理了,一直坐在那里坐着,没再试图走过。”
俞千龄看向石阶上的容峥,他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桥下的水,金色的阳光给他侧脸蒙上一层光晕,恍惚间她有种回到初见的错觉。
她摇了摇头,走了过去,挥手让陈谦把那几个混混打发了,站到容峥面前道:“找你半天,你在这倒是坐得安稳。”
容峥闻声转过脸来,仰起头对上她的眸子,一双幽深似黑潭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俞千龄被他看的不自在,摸了摸腕子上的虎牙手链,问他:“看我做什么?问你话呢!”
容峥看了眼她手腕上的虎牙,睫毛微颤,继而他站了起来,将俞千龄笼罩在他高大的阴影下,他不答反问:“为什么?”
俞千龄不明所以:“什么啊?”
容峥一步步走下阶梯,与她相距只余一个人的距离:“为何不让我去你府上。”
说白了就是他知道这些人是她搞来挡路的呗。
半响,俞千龄轻叹一声:“我倒是想问你,我之前约你相见,你为何不见?”
容峥理所当然道:“我很忙。”
俞千龄听了想笑,合着就她闲呗?
她问:“那你为何一定要去我府上呢?有什么话是不能在外面说的。”
容峥也问她:“我为何不能去你府上?我去看看你住的地方有什么不可以吗?”
照这么问下去,他们这话题结束不了了。俞千龄冲他招招手:“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换个地方再说。”
容峥这次倒是没说什么,随着她进了不远处一间酒楼,两人在厢房坐下,四周终于安静了下来。
俞千龄给他斟了杯茶水推过去:“驸马府是我和驸马的家,你一个旧情人的身份,登堂入室也不合适吧?”
容峥不客气的接过她的茶喝了一口,更不客气道:“是他先邀我的。”
俞千龄啧了一声:“他就是客气客气,他当时又不知道你的身份。可他不知道,你自己心里还没数吗?他邀你,你就去啊,你什么意思啊?”
容峥说:“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去看看你住的地方。”他将手中的杯放下,看着她道,“你曾说你要住所大宅子,里面要有你练武的校场,还要建一个二层的小楼,里面只放我给你做的兵器,你要将整栋楼摆满你的兵器,还要我种一片玉米地,每天给你煮玉米吃,你要我养鸡养鸭养牛,肥了就宰,每天给你炖肉。我想看看你现在达成所愿了吗?”
俞千龄闻言有些怔住了。
她这一生其实有很多宏图大志,走南闯北从不安分守己。可在容峥身边的那些日子,她慢慢有些安稳下来了,甚至有些向往那种平淡无奇的日子。
容峥是个有神奇力量的人,他像是港湾,像是归巢。在他身边久了就会变得平静,变得安稳,变得恋家,变得与世无争。这些话是她一时兴起和他说的,她说的时候确实很向往,觉得这些便是归宿,是一个家的样子。可离开了他,这些再也不是她所向往的了,对她没有了任何吸引力,自然也就抛之脑后了。
容峥之后,她再也没想过自己要有个什么样的家,家于她而言只是长期歇脚的地方,无需她费心打理。驸马府便是旁人打理的,她每日回去不过是吃饭睡觉跟时怀今在一起,并不在乎驸马府或大或小,必须要有些什么。
达成所愿了吗?她已经没有愿望了。
容峥没等到她回答,取下背上一直背着的一件东西,那东西被黑布包裹着,看不出是什么。他将黑布打开,露出里面一把做工精致的弓:“我听王司库说你想要一把趁手的弓,这是按着你从前的喜好做的,我也不知你现在力道如何,你自己拿去调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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