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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姑娘不样摸头——老禹先生

时间:2018-02-17 10:57:36  作者:老禹先生

  各位圣诞节快乐呀!有没有出去玩?23333

   
第50章
  喻霈被“是郎给的诱惑我唱起了情歌……”的闹钟铃声来回摧残了三遍才醒过来,醒过来后眼皮就一直跳。她摁着眼皮揉来揉去,坐在床上叹气,怎么回事儿。
  喻霈洗完脸,去对门门口把对联撕了个角,被祁岸叼着牙刷抓了个正着:“呔,干什么玩意儿。”
  喻霈把对联沾了沾唾沫,贴在眼皮上,半睁半闭地看着祁岸:“我眼皮总跳,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坏事了。”
  “偷摸着上我家撕对联还质问我干什么坏事了。”祁岸一边刷牙一边口齿不清地说,“素质极差。”
  喻霈转移话题:“快点刷牙,张阿姨煮了燕麦粥,来喝点。”
  “小霈啊。”祁姥姥从厨房端出来一盘油条和一碟小菜,“吃油条吗?我自个儿炸的。”
  “吃!”喻霈喊,“等我回去端盆粥来,咱们一块儿吃吧。”
  “端来了端来了。”身后张晓兰正巧端着一盆粥出来,“霈霈让让,有点儿烫。”
  祁姥姥赶忙空出个位置:“晓兰啊,等会儿咱们一块儿去买菜,上次你不让我教你挑鱼吗?我跟你说,我家岸崽从小到大吃的鱼都是我挑的,所以他才这么聪明。”
  “是。”祁岸回厕所刷牙,“鱼都随您,磕了脑白金似的。”
  两家人一起吃早点,祁姥姥和张晓兰聊家务经验,祁岸抽单词考喻霈。喻霈吃早饭很快,到了高三速度更上一个台阶,祁岸没抽几个单词,她就喝了一碗粥吃了一根油条,她咬着肉包拍祁岸的胳膊:“别问了,你赶紧吃,你太慢了,我还得等你。”
  “……”祁岸放下单词本,拿起饭碗。
  坐上车,喻霈眼皮还是跳个不停,她颇忧愁地问:“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两只一起跳是什么啊?”
  “抽筋。”祁岸说,“翻白眼翻多了。”
  喻霈闻声冲他翻了个白眼:“你坦白吧,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祁岸乐:“你指的是哪一件,我干了不少。”
  “欸。”喻霈侧过身看着他,“你调令什么时候下来?”
  祁岸上扬的嘴角霎时僵住,凝在半空,随即放了下来,说:“快了吧。”
  “我也觉得快了。”喻霈说,“不然我眼皮跳什么呢,调令下来了你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说啊,我请两天假陪你。”
  “不准。”祁岸斜她一眼,“我要你陪什么,你给我待在教室。”
  “就两天,去玩会儿,国庆就一天假,你当时还忙工作。咱俩谈了恋爱都没好好约过会,你走前最起码得去看一场电影吧?去一次游乐场,坐一次摩天轮,来得及的话最好还能去一趟寺庙,把咱俩的名字写在姻缘树上。”喻霈说完了问他,“你看行吗?”
  祁岸没回答,空出一只手摸了摸喻霈的脑袋,过了一会儿轻声问:“你觉得咱俩能在一起多久?”
  喻霈想都不想:“一辈子。”
  祁岸轻轻笑了:“那你着什么急呢,这辈子这么长。”
  “可是……”喻霈想了想,“有些事还是在热恋期做比较好吧?”
  祁岸点点头,却又反问她:“那你觉得咱俩热恋期能维持多久?”
  喻霈意识到自己进了祁岸的陷阱里,有些烦闷,却又无法准确形容自己的烦闷,颇有些失落地转过头:“我知道你意思了,就是安心读书对吧。”
  “嗯。”祁岸收回手,“做你该做的。”
  喻霈生着闷气,一路都没有和祁岸说话,捂着自己狂跳的眼皮下了车,背着书包头也不回地走进校门。
  迈入校门的瞬间她就后悔了,她不应该生气的,祁岸马上就走了,见一面少一面,她转过头去看祁岸的车,发现那辆显目的白色路虎还停在原地,驾驶座上的人隐约望着她这个方向,一动不动。
  喻霈嘴角不自觉勾了勾,对着祁岸摆摆手,收到一声回应的喇叭,她安心地走向教学楼。
  她并不知道,这是她从此刻到未来很长时间里,能看见祁岸的,最后一眼。
  祁岸还没离开,他点了根烟,看着一中的校门,来来往往的少年少女,迈着青春活力的脚步,坚定而自信地前往梦想的学府。
  所有垄长繁赘的故事,都留给时光评定它的价值。
  值得纪念的称回忆,令人成长的称经验,毫无意义的被叫做年少无知。
  我是你的什么呢?
  祁岸回家拿了行李,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包括去买菜的祁姥姥,他一个人上了高速,赶往B市,他施展的另一个舞台。
  喻霈和祁岸形成了约定,上课的时候除了急事,绝对不能找他聊天,而课间十分钟,最开始喻霈会强打精神和祁岸发消息,坚持了几天发现会影响下一节课的效率,于是她课间都抓紧时间睡觉,再不碰手机。而中午,她因为要睡午觉,祁岸也极少回家吃饭,她俩很难得能凑在一起。
  所以,直到喻霈下了晚自习,她看见校门口停的不是白色路虎,而是张晓兰每天买菜的车,她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好容易消停下来的眼皮又开始跳了,她压下强烈的不安,坐上车问张晓兰:“今天怎么是您来接?”
  张晓兰也不是第一次接喻霈下晚自习,有时候祁岸接不了,她就会来接,她说:“祁先生走啦,他说以后都是我来接你,他没跟你说吗?”
  “……”
  喻霈愣愣地看着张晓兰:“你说什么?”
  张晓兰又重复了一遍:“他走啦,好像是被调走了吧,霈霈你不是知道吗?以后就阿姨来接你啦。”
  “……”喻霈慌张地掏出手机拨电话给祁岸,还没拿稳,差点从开着的车窗掉出去,惊的张晓兰问她怎么了。
  喻霈已经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她的世界只剩下手机里响起的:“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喻霈浑浑噩噩地回了家,把张晓兰的呼喊关在卧室门外,她掀开窗帘,对面果然一片漆黑。
  她在窗户前呆站了两分钟,冲出卧室,冲过明显意识到异样的张晓兰,冲到对门,一顿敲。
  祁姥姥披着外套来开门,一见是她,让她进屋,对她身后面色担忧的张晓兰说:“没事儿啊晓兰,我和霈霈说说话,你去忙吧。”
  张晓兰张了张嘴,担忧更加凝重了。
  祁姥姥一关上门,就被喻霈抓住了手,她急切地问:“姥姥,祁岸呢?”
  “他果然没跟你说。”祁姥姥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叹了口气,“我也是下午给他打电话才知道他走了的,你说这孩子也真是的,走就走,干嘛要瞒着我们。”
  “……他。”喻霈的声音都走调了,顿了顿说,“他真的走了?”
  “迟早都是要走的。”祁姥姥拍拍喻霈的手背,“你别太难过,洗洗睡吧,该干嘛干嘛,他瞒着你也是不希望影响你的正常生活。”
  喻霈沉默了两秒,拿出手机继续给祁岸打电话,还是关机,她也不说话,只安静地拨号。
  祁姥姥看着她,也不阻止,过了一会儿去对门找张晓兰:“小霈今晚跟我睡,你早点休息吧,放心,没事啊。”
  祁姥姥把祁岸的房间收拾了一下,把他剩下的一些没有搬走的衣服归拢起来,整理了一下抽屉和床头柜,出去对喻霈说:“今晚你就睡在他房间里吧,明天早上姥姥会叫你起床,手机没电没闹钟也没关系……你要是睡不着可以找姥姥说说话,别一个人闷在心里。”
  喻霈轻轻地嗯了一声:“您去睡吧,不用管我。”
  祁姥姥想了想,回了屋。
  喻霈在沙发上坐了半小时才去祁岸的房间,一进屋就被里面祁岸的气息拦住了脚步,她反锁上门,坐在床边,仔细地看着周围的布局。
  她极少进祁岸的卧室,也许是祁岸在刻意避免着什么,不想让她进来,他自己也很少进喻霈卧室,大多都站在门口看看然后把她拉去书房。
  祁岸大概是觉得,卧室是一个过于私密的场所,他们现在还不能介入过深,一旦越过那条线,有些事情就会变得严重。
  祁岸给自己,也给她,留足了后路。
  喻霈躺下,把脸埋在他的枕头里,呼吸着祁岸的味道,那颗摇摇欲坠的心终于找到了支撑,平稳跳动。
  其实有时候。
  一把刀悬在头顶久了,掉下来的时候,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
  至少她还能冷静地站在祁岸的角度思考,他不告而别的理由,而得到一个祁岸真的太理智的结果。
  来的干脆,走的洒脱。
  喻霈把胸腔里憋着的气呼了出去,轻声说了句,王八蛋。
  祁岸的电话直到十二点才被打通,他接起电话的时候似乎并不意外喻霈这么晚还没休息,且很有可能,他故意这个点才开机。
  “明天我不能送你去学校了。”祁岸开口就是说,“过马路记得小心。”
  听到这句话,喻霈的眼泪瞬间涌出眼眶。
  人的悲伤都是有触发制度的,好比至亲离去时也许可以冷静地安排后事,但却会在看见至亲生前用过的物件,想到再也没有人会熟练地拿起它们时,悲伤轰然决堤。
  离别这个词的重量,在喻霈想到以后再也没有祁叔叔接送她上下课时,被强行沉入她的灵魂。
  再也没有。
  重若千钧的一个词。
  也许他们在多年后还会故地重游,但在她高中时陪伴她成长的祁叔叔是真的走了,再见面的那个人,位置已经改变。
  喻霈咬着唇,不让颤抖的呼吸声传到电话那头,祁岸等了许久没有回应,他接着说:“早点睡,为了不让你耽误学习时间,我白天会关机,晚上十二点再开机,所以有什么事情这个点再说。”
  “不行。”喻霈平复了呼吸,“不许关机,我要随时能掌握你的消息。”
  “可以。”祁岸说,“一个月以后,等你适应下来没有我的生活,我再随时开机,随时联系。”
  喻霈咬着牙,深呼吸,问:“你为什么……总可以这么狠心?”
  “不是狠心。”祁岸声音低沉,“是理智。”
  “滚。”喻霈破口大骂,骂了一连串的脏话,声音从高昂逐渐变得沙哑,最后她哑声质问,“我求你也不行,哭着留你也不行,你永远都比我理智,是不是因为你永远都比我少一点喜欢?”
  “……”
  “你防我干什么呢?不让我找你是为什么呢?怕我控制不了自己去找你是吗?怕我天天守着手机等你消息不读书了是吗?”喻霈说,“你可以不相信我,因为我确实在你面前没有底线没有原则。”
  “……”
  “我只是特别失望,我们明明是情侣,你却可以狠心让我一整天不要联系你,你丢下我,却一点都不留恋。”
  “……”
  “谢谢你没有设置通话时长。”喻霈还是没有忍住哽咽,“但是我想挂了,我没什么好对你说的,你也不需要我的叮嘱,你那么理智,能活得比谁都好。”
  喻霈挂了电话,把脸埋进被子里,无声地哭着。

   
第51章
  喻霈失眠整夜,第二天上课主动站在教室后面,还是昏昏沉沉地打瞌睡。岳岚把她叫到办公室,出乎意料的,态度和蔼温柔,问她:“是不是学习任务太重了?晚上几点钟睡的觉?”
  喻霈说了实话:“失眠了,没睡。”
  岳岚眉头一跳,立马变严肃:“那可不行,熬夜太影响精神状态了,我知道你压力大,但身体还是很要紧的,不要把自己逼坏了。”
  喻霈点点头,不欲多说。
  岳岚教育了她一个课间,放她回教室,走之前还顺手塞了一瓶温牛奶在她手里。
  喻霈把手机丢在家里,不打算再用它,她全身心投入学习的程度比之前更甚,原本还能看见她下课和许嘉插科打诨,现在她除了睡就是做题,俨然成了一个学习机器。
  每天在教室拖到十一点才回家,回了家也懒得吃夜宵,洗完澡倒在床上就睡。早在祁岸走的那天就发现端倪的张晓兰,又出于对喻霈的保护心理,什么都没有问,只努力地劝她吃点东西再睡。
  喻霈倒也不是耍性子,她是真的累,她不愿意去想祁岸,就把重心放在学习上,以前祁岸在的时候还会偷个懒,找他问问捷径,现在他走了,她为了不让祁岸觉得,没有他她就会退步,所以拼了命地做题。
  享受惯了做完题有人改有人讲解的喻霈,突然有一天失去了这些待遇,她需要重新找到自己最适应的学习方式。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她记忆比之前要牢固不少。
  等喻霈熟悉了新的学习模式,第二次月考也到了,她总分全校十二,理综和数学都是第一。
  岳岚又骄傲又着急,但她再急也没用,喻霈的英语在她的督促和喻霈自己的自觉下,已经属于班里前几了,但就是语文,怎么都上不去。
  七班的语文老师下了课就往班里跑,每次都给喻霈带了一大摞复习资料,苦口婆心地劝她:“你多抽点时间背背行吗?”
  喻霈能怎么办,喻霈也很无奈。
  喻霈看着语文老师发自内心的担忧,只好每天晚睡一个小时,背一背语文资料,做几张练习试卷。
  每天早上六点半起,晚上一点睡,成绩是上去了,人垮了。
  七班已经由喻霈带头,养成了一旦犯困就会自觉往后面站的习惯,老师也十分鼓励,感到欣慰。所以班里在不打扰老师讲课的前提下,安静地离开座位是习以为常的,喻霈犯困,趁老师板书的时候站起身,打算在后面站会儿,结果步子还没迈开,人咚就倒在地上了,引起班里一阵惊叫。
  许嘉第一个冲上来,掐她的人中,没有半点反应。
  这节课是化学,化学老师是个中年女教师,教书能力强但应变能力不强,遇上这事儿慌了,让班长去请班主任过来,自己从包里翻出一瓶清凉油,涂在喻霈的太阳穴上。
  许嘉抱不动喻霈,第一反应不是找自己班里的同学帮忙,而是冲到隔壁班,直接打断老师的讲课,对着程奚昊大喊:“喻霈晕倒了!过来把她抱去医务室!”
  程奚昊正在偷吃早点,闻言把包子一扔,疯了一样冲到七班,把地上的喻霈抱起来往外跑,嘴里大骂:“操他妈,你们班都是群死人吗?!看见同学躺在地上也没个人帮忙抱去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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