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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阎王的甜蜜宠妻——雪山肥狐

时间:2018-02-21 11:40:42  作者:雪山肥狐
  “我休息了,不要过来!”
  “我偏不!才九点,你怎么这么累?是不是背着我在家里藏了女人?我还有十分钟到,如果有,你赶紧把她撵出去,我不要见到她!”
  慕天宇烦躁地挂断电话,直接关机。
  医院急诊大厅人声嘈杂,像个闹哄哄的菜市场。
  杜若雪不知道在名媛汇上吃错了什么东西,得了急性肠胃焱,因为没有床位,只能坐在急诊大厅里打吊瓶。
  眼珠子无所事事地四处乱瞟,门口处走进来的一男一女一下就吸引了她全部注意。
  慕天宇身上鲜血淋淋,田谧在旁边搀扶,大晚上的他们怎么搞到了一起?
  杜若雪为这个重大发现心头狂喜,赶紧收回目光低下头,怕被田谧看见。
  另一边的冷暖到了慕天宇家里按了很久门铃也没人开门,再拨打电话却已经关机,正在气呼呼地用脚不停地踹着大门,累得气喘吁吁。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以为是慕天宇,看也没看就大声喊道:“慕天宇你个大坏蛋!你竟然骗我!你以前从来没骗过我!”
  “冷暖妹妹,我是杜若雪。”
  “哦,是你啊,有事吗?”要不是看着冷焱的面子,她才懒得理这个杜若雪。
  “刚才我好像看见慕大哥了……”
  “在哪儿?”
  “在医院里,好像是他,他受伤了,身边还有个挺漂亮的女人,我没太看清……”
  “哪家医院?”冷暖的声音里带了明显的怒气。
  冷暖找到慕天宇的病房时,已经是大半个小时之后了。
  刚进病房,就看见病床前果真站着一个女人。
  愤怒、嫉妒、委屈统统涌上心头,这个时候守在天宇哥病床前的,为什么是别的女人!
  她快步冲上前去,一把推开田谧,“哪来的狐狸精,赶紧起开!”边说边用手向田谧身上招呼。
  田谧已经联系了慕天宇的秘书,正在床前道歉准备离开,突然就被推了个趔斜。
  慕天宇却用没受伤的手一把拉住冷暖,高声喝道:“暖暖!我半路遇到抢劫,受了伤,是田小姐送我到医院的!你向她道歉!”
  冷暖虽然骄纵,但并非不分青红皂白,而且在慕天宇面前一直是俯首帖耳的,刚才因为慕天宇骗她在先,她怒火妒火齐齐上涌,自然不会考虑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到慕天宇的话,田谧也有些诧异,不过看冷暖的神色和态度,不好解释,认为这样说也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冷暖看了看田谧,原来她竟如此漂亮!原本松懈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刚刚友善一点的目光再次充满了敌意。
  田谧看着冷暖神色的变化,暗自好笑,这个丫头,虽然刁蛮,但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就像一汪清水,一下就见了底。
  田谧笑着伸出手,说道:“你好,我是田谧,无意中遇见慕总,刚才正要离开,你就进来了。”
  冷暖的眼神亮了亮,“你就是田谧?你是我哥的女朋友?”
  原来冷家的人真的都知道她,田谧点了点头。
  慕天宇的心里紧了紧。
  “你长得是好看,怪不得我哥都能看上你。”
  冷暖一边上上下下打量田谧一边继续说道:“我哥的婚事我管不着,他娶谁回家我都开开心心叫嫂子,但我把丑话说在前面,不管你嫁不嫁我哥,我都不允许你打我天宇哥的主意,如果你敢对我天宇哥动心思,我们就是情敌!我就会非常非常讨厌你!还会继续骂你!但是我现在为刚才的话道歉,对不起!”
  田谧拉了拉冷暖的手,冷暖明眸皓齿,一副天生的好相貌,不知道是不是爱屋及乌的原因,她对这个刁蛮任性却又心直口快的丫头根本讨厌不起来。
  “暖暖!”床上的慕天宇听了冷暖的话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天宇哥,你受伤都不告诉我!”
  “怕你担心……”慕天宇边说边用没受伤的手隔开要扑在他身上的冷暖。
  “我让司机送田谧回去,我要在这里守着你,你受伤的时候,你床边站的怎么能是别的女人……”
  慕天宇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第二天又是周末。
  田浩自从出事以后一直待在宁城老家,前一段她的日子过得鸡飞狗跳,现在又因为楚漓和慕天宇说得话心烦意乱。
  昨天一整晚,冷焱也没有电话打来,对于他们的未来,她感到无比茫然。
  情理上应该去看看慕天宇,可昨天慕天宇的说辞反倒让他成了被帮助的人,如果再去,引起冷暖的误会就不好了,趁着周末的时间,她打算回家看看,也顺便让自己平静一下纷繁的思绪。
  九月的秋老虎肆无忌惮地喷洒着它的热量,柏油路面被晒得软塌塌的,毒辣的日头几乎把人的脂肪都晒了出来,变成腻在身上的油。
  一路辗转,到家时,已是下午。
  由于回家是临时决定,妈妈和哥哥谁也不知道,此时屋里静悄悄的,不知道他们都去了哪里。
  她家在一楼,是一套老旧的两居室楼房,两个卧室她和妈妈王静华一人一间,田浩回来的时候就在客厅里支一张行军床,即使田谧不在家,他也不会占用妹妹的卧室,多年一直如此。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换好家居服,田谧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己的床上。
  大半天折腾下来,连热带困,躺床上没多久,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田浩正在参加初中同学的婚礼,这个同学一结婚,他就成了这些同学中唯一的一个光棍儿了。
  酒桌上,一桌子的半大老爷们儿聚在一起,七嘴八舌,推杯换盏,彼此间开着颇为露骨的玩笑。
  一个打扮比较时尚的小伙儿低笑着说:“这老小子终于开窍了,也不知道他那榆木脑袋到底破了童子身没有!是不是结婚前都不知道姑娘啥味儿呢?”
  有人很快接口说道:“我就不明白了,你说这头一回为啥非得叫初夜呢?”
  很快有人在哄笑中插话:“不叫初夜那还叫初日?”
  又是一阵大笑。
  马上有人出主意,抽扑克牌玩游戏,谁输了谁就要讲讲自己第一回的经历,除了田浩,大伙儿齐声说好。
  这帮人,生怕自己的事儿不能逗大伙儿笑,一个个憋足了劲儿地添油加醋,讲得那个叫活色生香,纤毫毕现,没多久有人边笑边嚷着:“停……老婆出差了,远水灭不了近火!”马上有人告诉他,给他找个义务灭火兵!
  田浩原本不善言辞,更没这方面经历,加上前段时间的打击,心情郁闷,边听边喝酒,并不插话,血气方刚的男人听多了那样的描述,反应自不必提,田浩眼前仿佛不断闪现着田谧的脸,赶紧闭了闭眼,连续地灌了几大杯凉啤酒,想熄灭心头那股四处乱窜的无名火。
  此时扑克牌恰好抽中了田浩。
  他先是一口干了一大杯啤酒,像是一边回忆,一边缓缓说道:“我的第一次在26岁,那时她正好18岁,刚刚成年,我们都是第一次。她很疼,我也疼。”
  书上都是这么写的吧,他满脸通红,不知是喝酒喝的还是别的原因。
  “我们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她像仙女一样美,我想把全天下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可我却是个穷光蛋,努力一辈子也配不上她,只能看着她嫁给别人,我说完了。”
  场面静了一会儿,怪不得他不结婚也没有女朋友,原来心里有朵红玫瑰呢,很快有人打破沉闷:“来来来,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睡她一回,你也算不白活了,喝酒喝酒!”
  整场婚礼下来,田浩也不知到底喝了多少啤酒,散着脚,跌跌撞撞地回了家。
  田浩年近30,从没谈过女朋友,因为没人知道,他心里潜伏着一只什么样的兽,每到夜晚,这只嚣张的恶魔就把他吞噬的体无完肤。他决不能让自己变成魔鬼,宁可去死,也不能伤害他的小仙女。
  昏昏沉沉打开房门,见妈妈不在家,他直接向田谧房间走去。多少个夜晚,他都是用这样的方式慰藉相思。
  他的行李里,一直有一个田谧用旧的床单,每天晚上抱在怀里,满满都是她的气息,这个习惯,怪异又隐秘,在外奔波多年,从没有人发现。
  是的,他喜欢田谧,他名义上亲生但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妹妹。从八岁的他看见襁褓中的田谧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了当时那个软软的小生命,从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到一名大学毕业生,一喜欢就是二十二年。
  有田谧这个参照物在前,世上还有哪个女人能再入了他的眼?
  抛开哥哥的身份不谈,长大的田谧像一朵怒放的花,她很美,造物主几乎把所有能想象出的女性的美,都集中到她一个人身上,她聪明,什么东西学一遍就会,她开朗乐观,她多才多艺,这样的田谧,值得世上最好的男子的真心对待,能给他幸福的人,绝不是他这样不名一文的泥腿子。
  田浩一身酒气地推开田谧的房门。
  他想一个人在她曾经住过的房间里慰藉相思,祭奠这永不能见光的情感。
  单人床上有一个夺人魂魄的睡美人。
  浓密柔亮的长发铺撒在整个床头,身上的家居服被她睡得七扭八歪,领口处露出精致的锁骨,衣襟半掀,莹白的细腰若隐若现,玉白匀称的小腿和白嫩的脚丫,毫无遮挡地暴露着。
  这一幕,霎时间让田浩满腔血液在身体里各个部位逆流个遍,先是冲到大脑,马上灌入双腿之间。
  他似傀儡一般,机械地向田谧床一步步踱去。
  “我就偷偷在近处看一眼,很久都不敢好好看看她了。”田浩心里的声音这样说。
  田谧睡得很熟,挺翘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嘟着红唇,浓密纤长的睫羽像两把精致的小扇,在主人熟睡的时候同样释放着她的魅力。
  摸一下吧,她不会醒的。田浩听见一个声音在这样说。
  他慢慢伸出手,想抚摸那精致的眼角眉梢。
  手上都是茧子,她会醒,你可以用唇试试。心里的声音这样告诉他。
  好,用唇。
  他像一个最笨的贼,慢慢接近他的珍宝。
  随着距离的靠近,田谧香软的气息扑面而来。
  心防已经被住在里面的魔撼动了一角,很快就溃不成军。
  田谧根本不是你妹妹,她只是女人!这个声音猖狂而狰狞。
  睡梦中的田谧皱皱眉,压迫感、酒气、粗喘,她似是陷入了梦魇,在Q7那个狭窄逼仄的环境里,赵四方的嘴脸不停地向她靠近,喷薄的酒气让她恶心欲呕,她胡乱地挥手,言语不清地嘟囔着:“走开!”
  挥手时遇到的阻力让她猛然睁眼,田浩的正满脸通红酒气熏天地向她俯来。
  田谧手比脑快,两只手堪堪挡住马上和她贴在一起的田浩的脸,疾声大喊:“哥,哥!你怎么了!”
  在多重刺激下,此时田浩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到下半身,心神都被欲望牢牢控制,目光红赤,一把拨开田谧的两只手死死压在床上,又用腿压住田谧下半身,胡乱地向她的嘴唇、脸颊和脖子上亲去。
  田谧像一只离了水的鱼,拼命扭动身体,脑袋东摇西晃,不想让他得逞,还不死心的喊着:“田浩,你醒醒,我是你妹妹!你疯了!”
  “对,我是田浩,我不是你哥,你也不是我妹妹,你是女人,我喜欢的女人,就一次,就这一次,你让我死了都行。”田浩的声音充满了欲望的暗沉与低哑。
  “不!哥!……唔……唔”
  另一边的冷焱。
  为了尽早回国,他在欧洲再次陷入创业初期的工作狂魔的模式,硬生生压缩日程。
  西京时间的昨晚,他终于完成全部工作,连续四十几个小时不眠不休,本想突然回来给田谧一个惊喜,结果她竟然不在家!
  电话响了很久也没人接听,去哪了呢?
  随即拨通了罗刹男-冷七的电话。
  冷七是当年冷焱刚接受训练时在深山老林里救下的,当时他血肉模糊,只剩一口气。
  活过来之后什么前尘往事,一概不记得,冷焱看他和自己年岁相仿,又整整昏迷7个月,就帮他起名叫冷七。
  冷七身手奇佳,是冷焱的得力干将之一,这十年也不曾想起自己的过往。
  此次冷焱出国,刚好把回国帮他处理事情的冷七留在暗处,保护田谧。
  电话那边响起低沉浑厚的声音:“兄弟,我一路护送你的小丫头,到了宁城老家,还用继续蹲守吗?”
  “我现在就去宁城,那边现在也离不开人,你先回去。”冷焱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宁城。
  冷七在电话里简要向他汇报了田谧这几天的行程,由于他一直暗中保护,至于在中盛大堂里田谧和楚漓见面的过程,他自然没有看见。
  冷焱打开手机里的定位系统,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小圆点,在宁城区域闪动着,还好,电梯卡她还带在身上!
  山不来就我,只好我去就山吧。
  冷焱一边开车一边想象着田谧见到他时的惊讶与欣喜,什么倒时差呀,连续飞行的疲劳啊,统统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以她的喜怒哀乐为自己的喜怒哀乐了呢?
  光是想想,冷焱就禁不止地嘴角上扬,眉目温暖。
  汽车还没开出城,电话就响了起来。
  冷暖噼里啪啦的声音传了过来,“哥,爷爷突发心脏病,在军区总院,你在国内吗?什么时候能回来?”
  冷焱脚下的油门立即松了下来。
  冷老爷子身体虽然一直不错,但毕竟是快80岁的人,以前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突发心脏病危险系数非常高,随即一边调转车头一边说道:“我在西京,马上就到!”同时通知李远在总院与他汇合。
  冷暖放下电话就向满屋子的抱怨:“哎呀我的妈呀,打了一上午,这电话可算是开机了。爷爷生病为什么非得要让我给我哥打电话,把我天宇哥一个人扔在病房里……”
  “看看,哪有一点大姑娘的样子,天天把天宇哥挂在嘴上,多向你楚漓姐学学!”冷母笑着嗔怪女儿。
  冷暖瞥了一眼病房,“爷爷有偏有向,生病了都不让我去看,只让楚漓姐进去……我知道你们大人的心思,就想给我哥和楚漓姐制造机会呗,不过昨天我……”冷暖看看楚漓的妈妈,把后面的话生生地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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