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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可缓归——冰瓷之厦

时间:2018-02-21 11:41:50  作者:冰瓷之厦
  “不知宝妃娘娘前来有何贵干?”杜之琳不想跟朱樱宝虚以伪蛇。
  “皇上命我主持梧越使臣的接待大宴,我从来没主持过这样的宴会,没有经验和好点子,婕妤却是做惯了这事儿的,所以我来请教婕妤,还望指点一二。”朱樱宝摆出谦逊的态度。
  然而她的一句话却戳中了杜之琳心里的暗伤。
  做惯了这样的事。她就是为钟唯懿服务的一个奴仆,不需要时可以让任何人来取代她,坐上那尊贵无双的位置。
  杜家不过对新政表现出一点不满而已,皇上就要拿她来开刀,这么做未免太无情了。
  她还是需要一个有杜家血脉的皇子,来维持杜家的百年基业和声望。
  至于盛宠——她看着朱樱宝暗暗冷笑。这才是最靠不住的。
  这么快就想好让朱樱宝升起而代替她,坐上掌管宫务的要位,皇上真是太心急了。她倒要看看,这个靠运气和容色得来尊贵宠爱的朱樱宝,有什么能力做好这些事,成为有资格站在皇上身边的人。
  没了孩子和宠爱,她朱樱宝在后宫里算什么!
  杜之琳的这个想法倒是与冷宫里的江意芙不谋而合。只是不知她穷进心机的算计,最后得到的结果可与江意芙有何不同。
  杜之琳嘴角勾起客气却疏离的笑,慢慢讲解起朱樱宝的疑问来。
  朱樱宝在杜之琳那里待到晚上才回碧萱阁,钟唯懿那个混蛋倒没来。
  朱樱宝松了口气,心里又有丝怪异的失落。难道是她受虐习惯了,或者说才和钟唯懿做过两次就爱上欢爱的快感了?
  不——这两种可能哪一个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蹙眉,强迫自己在看不见钟唯懿的时候不胡思乱想。
  朱樱宝洗去一天的疲惫,看了眼已经睡了的朝朝,思绪万千的入眠。
  
 
☆、文之九十七   一场盛情
 
  
  这些东西也不是着急着一天两天能学会的,只有在实际上手后才知道操心这些琐事有多么繁累。
  朱樱宝现在就是一边看着朝朝吃饭玩耍,一边拿着宫务册子琢磨宴会那些事儿。
  朝朝好的多了,又恢复了以往的调皮。她对什么都好奇,尤其是朱樱宝忙着看宫务册不理她的时候,她就会努力来朱樱宝面前找存在感。
  比如说扯扯朱樱宝的袖子,叫着娘亲要抱抱,或者故意撕了垂在卓边的纸,在朱樱宝生气的时候眨着莹黑的眼珠装无辜。
  果然朱樱宝一看她那可爱白糯的样子就气不起来了,只能闷着忧郁把朝朝抱在膝头,给她一张带了画的纸,让她自己玩去。
  朱樱宝以为朝朝会不习惯这样的状态,不会安分坐在朱樱宝腿上。然而朱樱宝看了会册子,见朝朝毫无动静,转眸一看,朝朝正乖巧的坐着撕纸玩呢!看朱樱宝看她,还回以灿烂得意的一笑。朝朝貌似适应的很好啊!
  朱樱宝无语,这是给你看的可不是给你撕着玩的闺女!不过看朝朝肯听话,她还是奖励般的摸摸她的头,然后专心手上的事不理她了。
  钟唯懿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到碧萱阁的时候,就看到灯下美人蹙眉,盯着桌上的纸册欢颜不展。
  抬头看到他时,也是有些气闷的坐着没起身迎接,撅嘴颇有些嗔怪的意思。看到她眼里露出的委屈和无奈,钟唯懿心里有些明了这情绪的来由,却故意不问她这事,负手行至她面前,问:“没有迎接朕,嗯?”
  朱樱宝轻哼一声,转了个眼波低头翻册子。人家压根不理你!
  钟唯懿看朱樱宝又使性子,眼里泛出趣味的笑意,挑起她下巴,随意的问:“怎么,几日不见脾气又见长了?”
  朱樱宝恼怒的看钟唯懿调戏她,再一瞥远处还没看完的五本厚册子,索性不管了,把册子一合,淡着脸色道:“我可不敢,只是为了皇上给的任务伤透了脑筋,才有脾气。如果皇上嫌弃,大可把这个重任交给别人,想来他们既能做的漂亮,又能笑着恭迎皇上。”
  说罢起身走进里间。钟唯懿挑挑眉,看了眼桌上的册子也进去了。
  朱樱宝斜倚在软榻上,看到钟唯懿也当没看到。钟唯懿像是没见到朱樱宝冷着的脸色,厚着脸皮挤坐在她身边,拉过她的手,看了看指尖,伤痕已经好了。只是在中指上有红色的印子,那是拿笔拿太久留下的。
  “时间还早,也不用这么着急。”钟唯懿捏了捏朱樱宝的手心,看她瞪自己一眼抽出手,又顶着张勾人的脸摸了把朱樱宝,轻佻笑道,“看你这么累,朕也是会心疼的。”
  你会心疼我!鬼才信呢!
  朱樱宝无所谓的撇撇唇,却被钟唯懿搂着腰揽进怀里。
  “朕会吩咐常林士,这些琐事不用来问你。只有最后的规程禀报你一声,你过目确定没问题就行,这样你也不用这么辛苦。”钟唯懿怜惜的抚过朱樱宝的鬓角,不得不说钟唯懿在疼起人说起好话来,真的有一手,顷刻间就把带走防御的美人攻略下。
  朱樱宝也是吃软受情话的,看钟唯懿这么温柔还免了些她的工作,也收敛了脾气,曼声问:“皇上可是要在这用晚膳?”
  钟唯懿却不回答,挑着朱樱宝下巴说:“爱妃不是恼了朕吗?舍得留朕用晚膳?”
  朱樱宝被他眼里的揶揄笑意弄得红了脸,转着视线不看他,微羞道:“哪有!皇上想留就留,我可不敢有微辞。只怕皇上舍不得别处的佳肴,留在这里委屈了您。”
  钟唯懿的手指滑下,落在朱樱宝衣领处,垂眸音色淡淡,“这里的佳肴也很好,秀色可餐。”他的手指探进去,轻轻划过朱樱宝微颤的细腻饱满。
  “尤其这里,朕很喜欢。”他抬眸看到朱樱宝娇艳欲滴的唇瓣,吻上去时带着的炙热情念,让朱樱宝抵在钟唯懿胸膛前的手从挣扎到无力,最后环上他的后颈,无处避让的阖上潋滟水眼。
  一番云雨,一场盛情。
  待朱樱宝从快感的余韵中平复下来,窗外繁星已升,点缀在夜幕中闪亮迷人的如梦如幻。
  两人沐浴后,依偎着卧在软榻上安静的看着窗外。
  “皇上,可要传晚膳?”良久常林士在外小声问道。
  钟唯懿贴近朱樱宝的耳朵,欢愉后的声音带着特有的低沉悦耳。“要不要用晚膳?”
  朱樱宝把头离钟唯懿远点,真受不了钟唯懿这时时刻刻的撩拨。
  “不了,我不饿。皇上辛苦了先去用晚膳吧,我在这里歇会。”朱樱宝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闭上眼慵懒而妩媚。
  钟唯懿低笑:“只有朕累?爱妃难道不累?”
  朱樱宝睁眼看到钟唯懿邪气的笑,娇哼声不理他。
  常林士在外久久才听到钟唯懿的声音,“把晚膳送进来。”
  朱樱宝还是被钟唯懿强拉着喝了碗碧粳粥,这时时间还早,朱樱宝也不想睡,就拿着之前那本宫务册,努力看它。
  钟唯懿出去吩咐常林士几件事,回来就见朱樱宝又开始奋斗。便没有到她跟前,在一边的琉璃榻上品茶。
  要说这都大晚上了还喝茶,真是够作的,不怕晚上睡不着啊!
  可是这是钟唯懿在御书房熬夜多年,留下的习惯。晚上喝茶,不只为提神,也为静心好眠。
  只是这样品了许久的茶,钟唯懿发现朱樱宝只是专心看书,竟像不知道有他这个人在,半句关心也没有。
  钟唯懿不高兴了。他沉着脸色看了好多眼灯下认真思考的朱樱宝,也没见她空出一眼来看他。
  就这样完全忽视了他!钟唯懿微不悦后心里又有些懊恼!早知道就不这么早把这件事告诉朱樱宝了,现在坑的自己得不到朱樱宝的一点关注。
  钟唯懿清清嗓子,弄出的那么点动静完全没有引起朱樱宝的一点注意,她还是专注的跟宫务册做斗争。尼玛为什么齐岚在迎接使臣方面有这么多规矩和禁忌啊!虽然是礼仪之邦,也不用搞这么大的排场来挣面子吧!
  朱樱宝有种大学文科生读物理理论的煎熬感,完全不能理解啊!她痛苦的摔了下宫务册,哀嚎一声。这一个类似神经病的动作,成功引起了钟唯懿的古怪侧目。
  皇上,臣妾看不懂啊!朱樱宝泪眼汪汪的看着钟唯懿,弱弱转移话题:“皇上,我看的头疼,咱们休息吧!”
  钟唯懿收起眼里的怪异沉思,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然后抱起沮丧的朱樱宝,走向床榻。
  
 
☆、文之九十八  如水的时光里他错过很多
 
  
  清晨阳光照进来,朱樱宝后知后觉的动动眼皮醒过来。身边已经没有人了,这个时候了钟唯懿应该也在上早朝了吧!
  昨晚上那么晚睡,今天又这么早起,他不困啊!活该,谁让他昨天晚上缠着她不放呢,非要她哭的可怜求饶才罢手。耽误了睡觉时间吧!
  朱樱宝打了个呵欠,伸个懒腰慢慢坐起来。还好昨晚沐浴了,不然早上起来身上该多难受啊!
  收拾好妆容,朱樱宝看着朝朝吃下御医定制的早饭,带着她出去转后院。
  随着天气的回暖,花草树木长得愈加茂盛了,再加上花匠定期的打理,后院又是雅致漂亮的样子。看着那充满勃勃生气的后院,朱樱宝觉得心里舒坦极了。
  还记得冬天大雪时和朝朝,绿蕙在这里打雪仗,结果不小心丢到了钟唯懿身上;而一晃几个月过去,这里又是一片翠绿,她和钟唯懿,也从当初的冰雪关系,发展到如同恋人般的温暖亲密。
  朱樱宝摘下一片翠叶,手指几个翻转间便折好了一个小汤勺,小小巧巧的颇得朝朝的兴趣。
  朝朝兴奋的笑着,还不等朱樱宝折好便从她手里拿走了树叶,跑到一边和绿蕙炫耀去了。朱樱宝温柔的笑看朝朝淘气,而后低头看到自己的手指,翠绿的颜色衬得她手指莹白柔软,在阳光下看起来纤细如玉竹,这样漂亮的一双手,已经看不到之前她绣字留下的伤痕。
  也不知为何,朱樱宝就想起了钟唯懿。他坐在她身边时,总是爱把玩她的手指,捏一捏揉一揉的,就想起喜爱的一件玩物。而且她的手受了伤,他总是会生气,责怪她不安分,跟朝朝一样胡闹。但是他还是会一边沉着脸,一边温柔的给她手指抹药。
  想起这样矛盾又可爱的钟唯懿,朱樱宝不自觉的揉着指尖,眼里泛出悄密的温柔和甜蜜,在无人时,她喜欢独自品尝喜欢一个人的乐趣。
  不过——
  既然说好了要给朝朝做福袋,都练上手了,半途而废也挺可惜的。正好钟唯懿也不让她再忙迎接大宴的事,说只要她在最后的策略上给个肯定语,发表下决定权即可。既然皇帝都这样给她开后门了,她也没必要死撑着非要去揽这个重活,给自己找麻烦。
  那么闲下来的时间就把那个福袋做完吧,然后再找个机会磨钟唯懿,让他同意带她出宫放个风,她从来到齐岚皇宫,就没有出去过。
  现在情况不同与往了,不知道她能不能再出宫看看呢?
  朱樱宝眯眼看着宫墙上的蓝天,悠然出神。
  把上次绣的绷子找出来,朱樱宝支退了所有人。笑话,她做的东西那个鬼样子,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自己名字拿来练手,朝朝的名字就要好好绣了。
  朱樱宝拿着准备好的布料针线等,开始裁剪描边儿。等到屋里光线不明时,朱樱宝才停下工作。
  看着已经有了一个雏形的四边福袋,朱樱宝很有成就感。这次做的福袋,还算看得过去。这也算是包含了她无尽祝福和心血的福袋,希望它真的可以给朝朝带来福运。
  朱樱宝摩挲着福袋布料上原有的花纹,内心淡淡感慨。
  怔然间,朱樱宝听到轻轻的脚步声,然而她还来不及反应,手里的东西就被人夺走了。
  她回头,正是钟唯懿。他不知何时到了碧萱阁,竟然也不通报,就这样悄悄进来,拿走了她不愿意给旁人看的半成品。
  “哎,你别动,这个不能看——”朱樱宝惊的想抢回来,钟唯懿却伸高了手,展开布料打量。
  “这是?”看到这个奇怪的东西,像香囊不是香囊,是钱袋不是钱袋。即使钟唯懿经常私访民间,也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绣品。
  “你做的?”钟唯懿一身紫金华袍,头戴高冠,面容清俊,长眉入鬓,眸若星辰,他就这么看着她,再看看手上不知道是什么鬼的“福袋”,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然而朱樱宝却是被他问的似哭非哭。
  “不过是做着打发时间。你快给我。”朱樱宝看着钟唯懿眼里戏谑的笑,有些难堪。她不想承认自己会做这么丑的东西,即使这是她第一次做,在钟唯懿面前,她也不想承认。钟唯懿太完美,在他无俦的笑意面前,朱樱宝觉得任何不完整的东西都不配出现在他眼前。所以下意识的,朱樱宝就否认迫切的想把这个东西藏起来。
  “朕看看你的手。”钟唯懿看朱樱宝咬着唇有些窘迫,也不逗她了,把半成品福袋还给朱樱宝,拉起她的手检查手指。看到没有伤痕,手指还是那样修长雪白的漂亮样子,才放过她。
  朱樱宝把桌上的凌乱随便收拾了一下,拉着钟唯懿到了外间。此时已经掌灯,屋内俱都一片明朗。
  “皇上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才掌灯呢!”朱樱宝给钟唯懿倒了茶,坐在他旁边笑问。
  “今天事情不多,朕处理完就过来了。”钟唯懿看着朱樱宝脸上泛出的温软粉色,心里是一片轻松愉悦。
  驻守嵊州的包将军是前朝吴王的人,自他登基后就被发落到嵊州。包将军一直不是真心臣服于他,可他身有军功,在嵊州声望很大,钟唯懿也不能轻易调换打压他,这始终是钟唯懿的心腹大患。所以他在暗地里,一直在寻找一个可信的将领,准备替换包将军边界守将的位置。
  李牧就是因为这个被他看中收入麾下的,李牧年轻气盛,对于行军布阵颇有天赋,在军队里李牧被磨练的已是忠君重义之人,钟唯懿对于他能放下心。所以在不断的努力威逼利诱下,李牧如他愿的从开始的抵抗到衷心于他,为他效劳。
  钟唯懿觉得这又是一个折服与自己的人格魅力下的成功案例。
  不久前嵊州传出包将军重病,无法胜任边界守将这要职,更无法再掌控边境全局,包将军毕竟老了,现在应该是钟唯懿一展宏图的时代了 。
  本来他想让李牧马上出发前去嵊州,顶任嵊州大将的职位,但是李牧却请求在梧越使臣来访后再动身,他想要留在这里护卫皇宫。
  钟唯懿没有意见,已经收服这一员大将,还得到他的真心效忠,这真是身为帝王最得意的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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