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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遍男神小号——七桃阁

时间:2018-02-24 10:50:27  作者:七桃阁
宋钰眼尖,她看着眼前的卢爷手指肚和掌里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心里一凛。
“好!”卢爷眼神一亮,在宋钰脸上身上胶着,这眼神宋钰自然是熟悉,可还是气的手指细微的发起颤来。
“多大了?”卢爷和蔼的问。
“十六了。”宋钰恭敬的回复。
“噢,十六啊,十六好,好呀!”卢爷兀的笑起来,从怀里摸出几张银票,面额让班主一张老脸又哭又笑的纠结。
“我和小玉儿虽是初次见面,可就是投缘的很,这点儿见面礼不用跟我客气!”卢爷把轻飘飘的银票放在桌上,呷了一口茶水,似是对茶水不满意,皱了皱眉,这时宋钰上前,把半盏残茶接过,泼了一地,朗声对班主道:“叫人把我藏箱底儿的银针拿来,这茶配不起卢爷!”
班主担忧的望了宋钰一眼,他哪儿能不知道她是为了支开他,得到宋钰坚定的眼神,他连忙应声,把空间留给了两人。
“呵呵,你本名叫什么?”卢爷显然被宋钰勾起了兴趣,稍微坐端了点儿问。
“唐宋明清的宋,金玉珍宝之钰。”这番介绍与对怀玉介绍的略有不同,宋钰也不知为何要不同,许是她想在怀玉心里落下宋词婉约清丽的印象,所以才说了宋词之宋。
宋钰挂着笑,落座在卢爷旁边的空座,看起来倒是端庄的像个教养良好的大家闺秀。
卢爷没什么意味的点头:“识字儿不?”
“只懂戏文里几个字,称不上识。”宋钰回答的自然,她发现眼前的卢爷不像一般对她有绮思的那种,至少除了进门时露骨的如打量货物般的估量,他没对宋钰动手动脚。
“懂戏文啊,这戏文,也不少字儿呢。”卢爷的手指点在桌上。
“想过换个行当没?”
“卢爷——”宋钰是真不明白眼前的人想要做什么了。
“是想当一辈子戏子当玩物,还是想做点儿大事?”
宋钰眼皮又是一跳,“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卢爷笑起来,那笑竟然充满了诡谲难懂的意味,的他手指在桌上一笔一画的写字。
宋钰看清楚那几个字,心里翻起惊涛骇浪。
她不由的站起身,后退了一步。
“怕了?”卢爷对宋钰的表现有些失望,不过尚在预料之中。
“我不想一辈子当戏子!”宋钰前进一步,一字一顿道,她突然就想要赌一把。
那股属于她的气从被撕破的温婉伪装中释放,她的眼神坚毅,熠熠生辉,像是变了一个人。
“好!”卢爷见了宋钰这样更是高兴,听她唱戏就知道这戏子是个心气高的,今晚他来试探是不是她也有个和心气相配的胆子,果真没让他失望。
自古风尘出侠士!
“对外你就是我卢爷的干女儿,这事儿必须保密,否则——”卢爷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宋钰一笑,那笑,带着难掩的锋利,“自然。”
那一晚,宋钰被卢爷带出了戏班,一夜未归,第二日才被卢爷派人送回来,本来在暗处窥伺跃跃欲试的一群人歇了心思,那可是卢爷,北平城管着黑地儿的卢二爷!
如果说宫岐是北平城的土皇帝,那卢爷就是大江湖的盟主,一个手里有兵,一个手里有帮派,都是狠角儿,谁敢惹?敢动卢爷的女人,嫌命太长!
宋钰照旧在戏班唱戏,不过牌场大了太多,一月只唱三场戏,其余的时间也不在戏班,都在卢公馆。
 
 
 
作者有话要说:
之所以更新晚是因为蠢作者沉迷学习,不可自拔←_←你们信不
 
 
 
 
 
第40章 长生殿
宫岐去武汉是因政事,他生在北平,手里的兵马钱权却在黄河长江一块儿地,当今军阀分为皖系,直系,奉系三大系,宫岐是管着直系的,在北平待的日子不是很长,大多时间在外领兵打仗。
武汉的国民政府委员会委员长与他有几分交情,拍了电报邀他来武汉商讨和平协议。
这个时段乱的要命,只要是手里有点兵马的小头目就敢混在大军阀的争斗里蹦哒,烟火不停,空气里散的都不是泥味儿,带着炝鼻的火药和腥血气。
直奉大战中宫岐领着兵马打败奉军占了北平,两方修养了足足大半年才好,武汉那边来谈什么和平协议纯粹瞎扯蛋,但宫岐还真去了,不去不行啊,那两个老不死的也都去了,再者北平还有个闹心的小玉儿,怀玉托人带了口信,他只要敢把人纳了怀玉就敢舍了这条命。亲疏远近,宫岐犹疑过,后来还是选了儿子,长的像亡妻的人确实难寻,但儿子没了寻也寻不着。
把府里事物交代给管家和徐银铃,宫岐也上了飞机,心里百般的不得劲儿,盘算着不纳姨太便不纳,偷偷包着也行,他怎么就没嘱咐到呢。
有些懊恼了,也没太当回事儿,想着等回来再说,人还能跑了不成。
只是他没想到他一去就被各种杂事儿绊住,等回去后看中的人还真的成别人的了。
宋钰与卢爷在外人看来是金主与玩物的关系,她是卢爷养在金屋羽毛精细的雀儿,情妇解语花,明摆着,谁都是这样觉着的。
可事实是,宋钰到目前为止依旧是个处子。
她每日去卢公馆也不是伺候人去了,而是卢爷请了先生教她东西,什么都教一些,尤以礼仪和语言为主,语言类多为英文和日文,还有些密文暗码,甚至连枪支匕首的使用也教,最私密的授课,是请了醉红楼久经风月的妈妈教习媚术。
卢爷当初蘸着茶水在桌上写的话有六个字: 生间者,反报也。
所谓生间,是指派往敌方侦察后能活着回报敌情的。
宋钰除了戏词还是读了几本书的,不过读的不是什么论语诗经,而是孙子兵法,三国演义之类,按班主的说法,她们这群孩子早就落了红尘染了身子,女戒诗经之类的读了也只增伤心,不如读几本兵书,长些见识。
其余女孩儿没听进去,也看不进去,宋钰对此兴趣多些,看了个透彻,还被师姐妹嘲笑过又不当军师又不打仗,看些废书作甚。
巧的,这句话正是孙子兵法里宋钰所知晓的,卢爷这是要让她去当间谍!
他应了她,若是做的好,给她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好过当个唱戏的。
卢爷是青帮的二把手,说是二把手,扮演的角色比一把手还厉害,一把手老了,昏庸的不中用了,卢爷虽排了第二,主事的还是他。
卢爷把其中关系都和宋钰交了底儿,他是看不下去这个乱世了,南方的弟兄打了个仗死了多半,他们做的是暗里的营生,可也流着红色的血。
一个帮派要想长久,必要得到当权者的认同,两方合作互利互惠才是上策,而卢爷选的合作对象是奉系的张公,奉系是日本扶持,卢爷虽是和张公合作,却是信不过日本人的。
而宋钰会是他的耳目,他会把宋钰配养成男人拒绝不了的尤物,不仅是肉体上的,而且是能在精神上获取对方信任,获得有效情报的那种。
这事儿风险太大了,要找着演戏好的,还要找着有能力有胆识的,最重要是要找个讲信义的。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可卢爷在台下看宋钰演的戏,真真是一股难掩的气性,他看人的眼光毒辣,知她不是个任人糟践的烈性子,其实烈性子也不适合办这事儿,他要做的是让间谍用美色撬人墙脚套取机密,真是个贞烈的,估计也不愿。
他和宋钰密探一夜,是把所有的后果都讲好了,可宋钰坚决的应了,这时还不是因为这件事儿是件大义的事儿,而是宋钰只想要一个清白身份。
一个不被人指摘,能重新开始的身份。
她被班主养大是签了契的,这倒不要紧,但她的籍不是良家,这是一辈子的枷锁,但卢爷不同,以卢爷的手段,捏造个身份一句话的事儿,最重要的是,既然卢爷找了她,她哪有拒绝的余地。
当时是不计较,过后还能让她开口?
敬酒来,宋钰只能端着饮了,要不等罚酒逼到面前,两人都不好看。
宋钰学东西学的快,尤其是礼仪这样儿的简直是天生就会的一样。
卢爷带宋钰去六国饭店长见识,点了西餐,上来的牛排粉嫩可口,红酒香醇惑人,侍者拉开了宋钰的座椅,宋钰落座侧头道谢,细腻的耳垂露出圆润莹泽的珍珠耳环,鬓边的发松软如云。
卢爷伸手替她拢了拢。
“干爹?”宋钰抬眼扬眉笑,眼神里有些疑惑,卢爷满意的笑,笑纹添在他的眼角没增柔和,只有无尽的深意。
“发乱了。”替她拢了发,卢爷就自己倚到座位上,宋钰的笑不似戏台上或妖媚或凄切的笑,端庄典雅,一份与世无争的温和动人心魄。
宋钰可不会以为卢爷是闲的没事或是真的喜欢了她,饭店里有些人在看着,得让人见着她的盛宠,送出去时她才显得有份量。
刀叉勺分摆在桌上一溜排开有八.九样,宋钰该用汤勺用汤勺,该用餐刀绝不用甜品刀,餐后的小甜点沙拉叉和蛋糕叉也一样儿没混。
红酒盛着琉璃灯光摇曳在高脚水晶杯,宋钰浅浅抿了一口,一切都优雅的堪比贵族小姐。
礼仪老师教导了宋钰不过一日就对她赞不绝口,卢爷带她来用餐也是存了考较的心思,中国人用西餐,除了某些阶级的人,总有些不伦不类的违合感,卢爷不喜西餐,但有些场合不免要用,看着一群老家伙用着别扭的刀叉,十分不自在,而宋钰一举一动浑然天成,一个抬首看来的姿态都比大使馆的英国贵女有格调。
可真是选对了人,卢爷又不太舍得送出去了。
舍不得这点儿情绪很淡,摇摇头就挥去了,日本驻华大使馆馆长更替,不日便会来北平,届时他必得前去拜访,早就打听出下任馆长安倍建一尤爱艺妓演艺,不仅对西餐情有独钟,又爱中国的传统戏剧,他训练宋钰的方面全对了他的胃口,他敢保证,即使是知晓宋钰有猫腻,他也舍不得。
是男人都舍不得把她推出去。
他也是,但他舍不得的东西多了去。
宋钰既定了前路,干脆的一点儿杂事都不想,通透至极,让学什么努力学,也就是一个半月的功夫,她被送出去的那天,来了。
酒席是传统的日本酒席,几壶清酒几道日本料理,脸和脖子刷的惨白的歌舞伎唱着卢爷听不懂的歌,来回几个动作跳着舞,卢爷是浑身不自在,但没显露出来,斟酒的艺妓温顺的端坐在他身侧,精致的和服宽宽散散,眼一瞄就能看见里头峰峦,又半遮半掩的给人诱惑。
面前的生鱼片寿司嚼在嘴里腥甜,滋味儿奇怪,卢爷放了筷子,一片圆滑的和安倍建一打起了太极。
太极打了段时间,酒席氛围正好,卢爷半醉的笑,“听闻安倍先生对我国的戏曲诸多研究,可巧,我有个干女儿,可是个行家。”
安倍建一的手搂在一名艺妓柔软的腰肢上,一边就着艺妓的柔荑饮酒,闻言眼睛一亮。
卢爷见状心里有底,“我这女儿太招人,合着我眼缘才收到眼皮底下,安倍先生有意和她探讨国粹,她定十分欢喜,不如明日我做东,请安倍先生赏脸来我卢公馆,让她给您唱上一场!”
都是场面上的大尾巴狼,都知对方其意,安倍大笑,连声叫好,卢爷忍了一晚的嘈杂音看了一晚的白面鬼,等到告别,回公馆的路上吐了一地。
他抹抹嘴,啐了一声,甩着袖子看着天山的寒月,骂道:“滚你娘的小日本儿!”
 
 
 
 
作者有话要说:
介绍啥的比较多,看起来水了点儿,明天走剧情,还有,这篇可能比别的世界长一些。
有什么不满和意见尽管提,不打负分不骂人就行(☆_☆)乖巧看你们。
 
 
 
 
 
第41章 长生殿
次日,安倍建一穿着西式礼服携带一貌美和服女子赴约,两三个黑衣保镖随行。卢爷亲自到门口迎接,两人一番寒暄,热络非常的作态。
“安倍先生驾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快请进,请进!”卢爷脸上堆笑,并不谄媚,让人觉得这人是发自肺腑的尊敬着你,论演技,卢爷没几把刷子也混不到今日。
“今天只为欣赏戏曲而来,还要感谢卢先生,给了我这样一个好机会。”安倍建一面貌慈祥,身旁挽着他的女子温顺敛目而笑,卢爷哈哈一声,道“并非我妄言,我这干女儿,必不会让安倍先生失望!”
“哦?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安倍笑,调侃道。
堂会的台子早搭了起来,宋钰描画着红粉妆容,眼波一荡无端动人。
今日唱的是长生殿第二出定情,生唱:“寰区万里,遍征求窈窕,谁堪领袖嫔嫱?佳丽今朝、天付与,端的绝世无双。思想,擅宠瑶宫,褒封玉册,三千粉黛总甘让…”
宋钰作拜状,红唇微勾的笑模样,眼角含情羞怯脉脉,她唱:“蒙奖。沉吟半晌,怕庸姿下.体,不堪陪从椒房。受宠承恩,一霎里身判人间天上。须仿、冯嬺当熊,班姬辞辇,永持彤管侍君傍——”
宋钰唱的认真,眼神却越了唐明皇飘去了台下,和安倍建一兴味非常的眼神对上,视线只轻轻一触,宋钰懒懒移开,像是不经意的相望,不甚在意的小事情,并无一丝暧昧引诱的意味,转头又对着唱明皇的小生一脸依慕。
安倍建一喉咙动了动,眼神粘着台上的戏服贵妃,一举一动雍容媚软,眼神灵动细眉微蹙,唇角噙着笑,却不是不端庄故意勾人的那种轻贱妖媚,而是骨子里自然流露的天赋风情,这种无意的媚气,再作出什么端庄的样子,也是徒增反差,让人愈加心痒难耐。
宋钰唱的是什么?她在唱:怕庸姿下.体,不堪陪从椒房。
她唱道:班姬辞辇,永持彤管侍君傍。
这无异于自荐枕席了。
安倍建一对中国文化了解颇多,这出戏唱的是极好,寓意好,人也是极好。
想到这般美人儿将要成为他的人,安倍建一不免兴奋起来,几乎要忍不住维持斯文的做派,想把美人儿拥入怀里,亲吻她满身的脂粉香,沾染她一身鲜活灵动的生气。这么臆想着,直接就在座椅上起了反应。
与宋钰一比,身侧的和服美人儿就差强人意了,同样是艳抹脂粉,宋钰就像五彩缤纷的万花筒,不但新鲜且给他视觉享受,而后者只是一副静态的画,再美也失了灵气,千篇一律的乖巧。
安倍建一拍掌叫好,一声一声,满意从掌声的力度就能听出,卢爷明知故问:“安倍先生,我这女儿唱的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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