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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范儿——南梁北冠

时间:2018-02-27 14:15:10  作者:南梁北冠
  成不疑郑重地点了点头,接过印玺,答道:“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办。你也别太急,急了容易出事。”
  “别过。”荣淇伸手与他相击,这是每次出战前,战友间无言的约定。
  “别过。”成不疑收回手,看着她头也不回决然远去的背影,一拉缰绳,向着与她截然相反的方向而去。
  一路狂奔,不过数日就到了燕城,都督府门前依旧护卫森严,甚至更多了三分警惕。荣淇将手书扔给守门的护卫,一被放行,便大步流星地趟进去。
  越往里走,气氛越见悲凉衰败。太子的寝居门外围了一群愁眉不展的僚臣,见她来了,都推她道:“千岁撑着一口气就为等你呢,快进去吧。”
  她一时心惊肉跳,不知自己是怎么掀帘子进去的,只知等她回过神来时,怀里已多出了一个锦缎制成的襁褓。
  太子卫昭已经只剩奄奄一息,却还勉力伸出手来摸了摸那个襁褓,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继而抬眼看她:“阿淇,这是我的唯一一点骨血,只有托付给你,才能放心。万望你照顾他。”
  那是个健康的男孩子,胎发浓密,他的母亲已经死在了产房里,现在他的父亲也要不在人世了。
  看着他的小脸,荣淇的心中反而升起了一股悲怆之情,她抱紧了手里的襁褓,郑重地承诺道:“您放心,有我一日,就护他一日。不只是小殿下,是谁害的殿下,我荣淇绝不容他逍遥法外,定叫他不得好死!”
  卫昭的眼里迸出一抹光亮,他挺了一下身体,就这么死了。
  当日六军尽挂白,卫将军荣淇接掌所有事务,向京中发丧报。
  ?
  此时京中的形势却是波云诡谲。
  谋害太子的人已经被抓出来,直接指使人是奋威将军之子高群。
  此人出身将门世家,却生性贪淫好逸,全无一点本事。当年跟着太子去了燕城,不思打仗,反而日日在帐中听歌看舞,糟践良家女儿。荣淇执勤时抓到他违反军纪,他不但不悔改,而且辱骂威胁荣淇一行,狠狠耍了一把少爷威风。最后被太子秉公处置,剥夺兵权职位后灰溜溜的回了京。
  回京之后,他受到众人嘲笑,对太子的怨恨越积越多。皇三子怀王野心勃勃,先看中了他家里的势力,又看出他对太子生怨,小施手段便将他拉拢过去,两人一拍即合,密谋对付太子。
  这回也是凑巧,西戎战败后,太子高兴,带侍卫出门打猎,因追逐一头雄鹿而于离开了侍卫们的保护圈,被埋伏在一旁的死士一箭贯胸。
  做过的事总会留下痕迹,皇帝身体不好,本就因太子之死大受打击,又得知谋害太子的是怀王,急怒攻心之下,喷出一口心头血就不省人事。
  这下局势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怀王固然是大逆不道,却并非臣子可以处置,太子之母早逝,后宫没有主人,只有四妃共理宫务,而四妃之二,一个是怀王之母,一个是敬王之母。
  时间就在这样的僵持中慢慢的度过。
  有人烧香拜佛期盼着皇帝赶紧醒来,也有人日夜诅咒皇帝一病不起。
  卫昀属于前者,现在他焦心的情绪一点不逊于任何人,却一筹莫展。
  他也有过野心,只是他生性谨慎,之前储位早定,诸王看上去希望渺茫,他也就安心的当着王爷,不去奢想至尊之位。谁知一朝风云突变,太子死亡,皇帝病倒,他才发现自己手头的力量倒不如那个气病皇父的哥哥怀王了。
  谁也没想到,打破僵局的不是皇帝醒来,也不是终于按捺不住的怀王,而是一个身在遥远边境的女人。
  京中的消息传到燕城后,卫将军荣淇以为太子报仇为由,率军向京师而来,沿途州县从者甚众,地方官员不敢阻拦。
 
 
第7章 锦绣嫡妃06
  春天将至,河水破了冰,柳树发了芽,整个京城却仿佛仍处在一片冰天雪地中,没有谁敢于轻举妄动。
  纵使是崇文阁里管理旧文卷的小吏,也感受到了那股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这一切不只源于怀王大逆不道的行为和皇帝的昏迷不醒,更源于沉默地在城外驻扎的七万大军。
  七万!不是七万养尊处优的老爷兵,而是七万刚刚从对抗西戎人的战场上活下来的百战之师!
  七万,哪一个正在京城里的官员念起这个数字能不心颤呢?
  如果是往日,皇帝还平安无事,他们当然不怕,再多的军队,那也是朝廷的兵,归兵部管辖,一纸调令,还不是要乖乖的从哪来的回哪去。
  偏偏是这个关头,这个时机。
  因为国朝多年来军备废驰,兵不堪战,数年来对战西戎的将士在上下的默契中已经完全自成了一个体系,军事上统归于西北大都督府,后勤也是邻近的北方州府保障。
  为了更好的发挥行政效率,几年磨合下来,北方州府的上下官员全成了太子的人,怠政的、靠关系的、上下其手的没有一个待的下去,通通被排挤走了。
  此时战争刚刚结束,边境线上的硝烟味儿还没散尽,这套军政一体的战时体系自然还保存完好。
  在寄予重望的太子意外身死后,北方各州的文武官员在完全没有沟通的情况下,就隔空达成了默契,全力配合荣淇。
  只有把谋杀太子的势力尽数绞杀,才能保证他们自身的安全。
  就在对于身家性命的担忧中,他们同仇敌忾,竟然造成了如今对京城的压迫之局。
  想也知道,在皇帝病重昏迷的情况下,没有人能出来指挥大局,下头的人自然不敢放荣淇进城。
  七万大军被拦在城外,荣淇一点儿也不见着急,她先是命大军在京外扎营,又派人四下出动采买物资,接着便是一天三趟的遣使向城内递交请愿书,请皇帝为太子报仇,将贼子明证典刑。
  就这么送了几天,城里的人受不了了,有一位老大人派人出来告诉她,不要再往上送奏本了,送了也没有人看。
  她心内暗笑两声,这才停止了这种按顿送奏折的行为。
  这一日天气晴和,适合远行。
  河面还漂着碎冰,手伸进去一片冰凉,明净的水面映着岸上的梅花,美得超脱人世,仿佛世外仙源。
  荣淇带着亲卫步出营帐来到河边,京城还夹杂着寒意的风吹在她的脸上,她毫无感觉。这风和燕城乃至草原上的风一比,简直温柔多情得就像姑娘们的红酥手。
  枝头的一朵梅花随风摇摆着身姿,飘飘摇摇的停在她的头上。她立刻有所发觉,摸索着从发丝中捻下花朵,随手扔进河里。
  亲卫片刻不离她左右,只沉默地做好自己的工作,一句话也不多说。
  他是个小白杨一样挺拔的年轻小伙子,结实有力,从来不会多想一个为什么,对荣淇敬若神明。
  若非他有这样的素质,绝对混不到荣淇身边担任亲卫。
  在这个时候,荣淇也不敢卸甲,她着了一身软甲,背后插着两只□□,就这样一边沿着河岸漫步,一边琢磨她的心事。
  七万大军的连营绵延不断,将目力所及的河岸围住,不远处就是休整营帐的士兵,他们远远的向荣淇敬礼,并不过来打扰。
  当天天黑时,城内流出一个消息,昏迷的皇帝终究没有挺过去,悄无声息的死了。
  冒险传出消息的人是东宫的一名属官,日前刚与荣淇等人联系上。他趁着混乱一直值宿在东宫,伺机监视宫里的动向。
  他是个十分机敏伶俐之人,虽然皇帝驾崩之事还没有传出宫外,但仅凭着所见的蛛丝马迹,他就大胆下了判断,并在第一时间把这一宝贵的消息传了出来。
  这个消息太重要了,这个传消息的时机把握得太准确了!
  接到他的消息后,荣淇立刻将人聚集起来,向他们说明了目前的情况。
  帅帐中灯火通明,座中众人面面相觑,好一会儿,又齐刷刷的看向荣淇,说道:“不知将军作何想法?”
  荣淇的唇角微扬,很快又平复下去,对左侧一中年人伸手道:“齐使君可有话说?”
  这中年人身形清瘦,颔下一把山羊胡子,更显儒雅,正是特意偷溜来的旦州刺史齐文。他习惯性地捋了捋胡须,断然道:“今夜将有乱。”
  “山陵一崩,三王便没了顾忌,定要实现其野心不可,但除了他自己的同党,没人服他,三王的可能不大,余者,五王倒不闻有什么劣迹……”又有一人开口,嘴里嗫嚅了一下,犹疑地望着荣淇。
  他们都知道,五王卫昀是荣家的东床快婿,荣家的王妃又才生了个儿子,地位稳固得很。如果荣淇要支持五王做皇帝,自家姐姐做皇后,那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那样她是好了,他们这些人可就要被撂在半空中上下不着了。
  “万万不可!”荣淇神色一肃,一拍桌子,清声喝道,“李大人如何能作此想?不论是三王还是五王,没有遗诏,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气短心虚,叫此辈登上皇位,哪里还有皇孙的活路?”
  她说着,两行清泪顺着腮边留下,戚戚道:“千岁临终前亲自将皇孙交到本官手里,要本官照顾他唯一一点骨血。本官也跟千岁起誓,有我荣淇一日,就有皇孙一日。如今千岁尸骨未寒,我们这些自诩忠节之辈,难道连他的遗孤都护不住吗?”
  诸人闻言心中都是一定,相互对视一眼,拱手道:“敬听将军吩咐。”
  这回才是真正心悦诚服了。
  荣淇笑道:“好,听我将令,紧闭营门,谁来都不要开。等天明,咱们就告诉他们,咱们要皇孙登基。”
  众人不觉笑了,轰然应了一声“好”,都觉心满意足,便各自回营帐安心睡去了。
  荣淇这里一夜未眠,她亲自带刀骑马领着人绕营帐巡视了一夜。
  ?
  再怎样漫长的黑夜也总有结束的时候,正如光明总会如期而至。
  随着鸭蛋青的一线白光在蒙昧的天际露面,乌鸦掠过枝头,天,缓缓的亮了。
  忙了一夜的敬王卫昀一脚迈进府门,高大的身形晃了晃,脚下微一踉跄,立刻被他不动声色地遮掩了过去。
  与他同行的幕僚戴先生还处在满满的激动中,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失态,“……真是自取灭亡!”
  他用一种格外铿锵有力的声音给整个事件下了评语,又用一种热切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东主,眼神里满是敬畏和狂热。
  导致太子、皇帝先后逝世的大逆不道之人虽然还未伏诛,但大势已定,此贼彻底伏法不过旦夕之间。
  太子身故,怀王大逆,六王、七王还是小孩子,论长幼,论人望,帝位舍面前这位皇五子敬王千岁其谁?
  而他,作为在潜邸时就跟随新皇的心腹旧臣,飞黄腾达之日不就近在眼前了么?
  饶是他向来淡泊,面对天上飞来的这么一个大馅饼,也不禁乐得要晕了。
  总算他还没乐晕了头,狂喜中忽然想起正事来,便低声禀道:“千岁,是否要去各家各府联络一二?”
  卫昀的嘴角也忍不住翘,他想了想,笑道:“……不必这么心急,如今是卖货的不急买货的急,孤且稳坐钓鱼台,看哪条鱼儿上钩即可。”
  说完,他一径甩了甩袖子,道:“孤累了一夜,这会子有些熬不住了,要去歇一会儿,先生自便吧。”
  那戴幕僚拱手笑道:“千岁且去。”
  过了仪门,就见堂前一女子倚门望来,见了他,先是展开笑颜,叫一声“王爷,你可回来了”,便如乳燕投林一般投入他怀中。
  这女子正是他的妻子荣玉乔。
  温香软玉扑入怀中,轻软得好像抱了一团绵絮,香气幽幽钻入鼻中,他不禁感到心里痒痒的,心猿意马之下,伸手就在她的绵软上抓了一把。
  她还在哺乳期,因为坚持自己给孩子喂奶,那里又大了一圈,沉甸甸的,一手已经握不住,每每叫他见了都眼馋。
  荣玉乔发出一声娇呼,双手握成粉拳捶了他几下,又环着他的腰仰起脸来笑。
  她本就生得十分艳丽,这么仰着脸,越发显出那玉似的肌肤,白得晃眼,身上又穿了一件海棠红的裙子,裙摆层层叠叠,美得像个下凡的仙娥。
  卫昀一垂眼,就看进了那松松垮垮的衣襟里,风光若隐若现,他感到口干舌燥,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向室内走去。
  “干什么呀?放我下来……”荣玉乔不敢相信他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众多下人的面就要欺负她,连连挣扎着要下去。
  卫昀理也不理,一路将她抱到了内室,压在大圆桌上,抬手就在那扭动不停的俏臀使劲拍了一掌。
  “啊!”她又是吃惊又是吃痛,叫了出声后,缩着不敢动了。
  他俯身到她耳畔,一边□□着她白玉似的的耳垂,一边气息沉沉地笑道:“好妹妹,就让我弄一次吧。这些日子可把我憋坏了……可想你呢……”
  荣玉乔一边躲避他的纠缠,一边伸手推拒道:“不行,现在还是白天……”
  话音未落,已被他抓住手掌向后带去。
  她的力气比起卫昀的简直微不足道,挣扎显得是那样徒劳无功。她更窘迫了,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卫昀看着她的脸出了神,这样的媚态更勾起了他的□□。他放开了玉乔的手,还没等她松一口气,直接掀起了那层层叠叠的美丽长裙,同时倾身吻住了她,将她的惊呼完完全全的堵在了口中。
  那美丽的裙摆落在他的脚踝上,就像蝴蝶那轻盈的蝶翼沾在他的衣衫上,几乎让他看入了迷。
  身下的美人在口申口今,一声声,破碎的,动人处堪比仙乐。他越发得了兴,抱住她的纤腰,放任自己彻底沉沦在感官中。
  过了很久,一切才终于结束了。
  卫昀心满意足地叫了水,仆人们抬来大浴桶,将热水倾入。他赤着身躯走入屏风后,将整个身子浸入热水中,舒服地合上眼享受。
  等了半晌,他不耐烦地睁开眼,沉声道:“怎么还不来服侍我沐浴?”
  那厢荣玉乔还趴在桌子上,她身上衣衫破碎,满面泪痕,听到丈夫的呼唤,忙擦了把脸就依言赶过去服侍。
  她手里拿了巾帕子,小心地伸进桶内浸湿,一下一下的给他搓起背来。
  “都下去吧。”卫昀将下人赶出去,等下人们一退到帘子之外,立刻长臂一伸,将玉乔拉入了水里。
  他懒洋洋地揽着美人,一件一件的把她的衣裳脱下丢出桶外,低头笑道:“乔儿的身材丰腴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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