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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公子林砚——时槐序

时间:2018-02-27 14:44:06  作者:时槐序
  他用力一推,霍灵摔在床上。
  “还想闹?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等过了今夜,事情成了,我看你还能怎么办!放心,你到底是我贾家八抬大轿抬进门的。只要你安安分分的,让我和蓉儿快活了,将我们伺候舒服了。我保管你在府里风风光光的做你的少奶奶。”
  看着霍灵咬牙切齿,面色不善,贾珍嗤笑起来,“不然你还想如何?说出去?我名声是不大好,可你自己呢?有过给人下药的历史,谁知这次是不是你想男人想疯了,还是怕被休使出的手段?你觉得说出去,别人会不会信你?”
  霍灵眼珠动了动,气愤,怨恨更加深了。
  是啊!说出去谁信?贾珍荒唐好色,可府里府外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女人,人家犯得着一定要乱/伦搞儿媳吗?
  而她却不一样!当年的事,人人都说是她想男人想疯了!如今再来一回,她……
  可她怎么忍得下这口气!还说什么将贾珍和贾蓉伺候舒服了!这对父子把她当什么!
  窗外夜色深沉,屋内烛火摇曳,忽明忽暗。院内院外,寂静地可以听见虫鸣的声音,贾珍那迫不及待的喘息声便显得越发刺耳。
  霍灵握紧了拳头,长长的指甲在掌心掐出血痕。不够,这样还不够。她又伸手猛掐着自己的大腿,紧咬着下唇,直到出了血,浓烈的血腥气流入口腔。
  她动了动,发现力道回来了些许。霍灵大喜,看着在自己身上胡乱撕扯衣服的贾珍,闭着眼等了等,瞅着他不备之时又踹了一脚,这一脚刚好踹在重点上。贾珍顿时痛得站立不稳。
  霍灵压根顾不得穿衣服,火速从床上翻下来,捡起之前被贾珍打落的匕首,奋力朝贾珍扎去!贾珍本一直抱着自己的命根子,没能及时察觉,发现之时已是晚了,唬了一跳,反射性用手来挡。
  可似乎是有了前一次的经验,霍灵这回聪明了,这一下不过是虚招,眼见贾珍手伸过来,霍灵忽然变了方向,一刀砍下去,正中贾珍的命根子!
  啊——
  只闻一声惨绝人寰的呼喊响彻贾府。
  院子里不少下人被惊醒,有不明所以批了衣服出来查看的,发觉声音来处,忙赶了过去。
  “大奶奶,你没是吧,奴婢听到有男人的声音。”
  砰,门被推开。贾珍面色苍白,手捂着下身,血流了满地,床边,正是他断掉的命根子。霍灵也同样被溅了一身的血,拿着匕首,痴痴勾着嘴角,眼中透着解气的笑意。
  啊——
  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喊,来自一个个闯进来的下人。这样的场景,让所有人都吓得神魂俱散。
  次日,外头的流言便已风风火火传开了。不必特意宣扬,不过一天,京城几乎已是街知巷闻。
  “听说没有,那位珍大老爷玩女人玩过头了,如今被女人给断了命根子呢!”
  “你怎么知道?”
  “怎么不知道!闹出那么大动静,还请了好几个大夫进府去瞧。还能瞒得住?我要是他,还好意思请大夫?再说,连衙门都出动了!这闹得呦,还真怕没人知道似得!”
  “衙门?这关衙门什么事?”
  “还不是因为断了他命根子的人是他的儿媳妇!”
  “啊?可是那个看中了林家大爷想用药成事,结果阴差阳错让贾家蓉大爷撞上了,不得已嫁进了贾家的那个?”
  “可不是吗?珍大爷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能有几个儿媳妇!”
  “这……这怎么会?”
  那人眼珠儿乱转,悄咪咪说,“更有意思的是,那儿媳妇被抓的时候咬死了说是珍大爷要强了她,她是想自保。”
  有人摇头,“啧啧,不至于吧!怕不是她自己故技重施?”
  “我看这回不见得!听说下人们闯进去的时候,珍大爷是倒在儿媳妇的床上。儿媳妇和他都衣衫不整呢!”
  “看来是珍大爷饥不择食?”
  “却也不一定,谁知道呢!”
  ……
  流言越传越疯,有说霍灵离不开男人,当年为了个林砚要死要活,还用药的,如今连公公都不放过。也有说贾珍贪花好色,居然连儿媳妇都染指的,怕是上辈子没见过女人。更有人说霍灵浪/荡,贾家父子淫/贱,可谓绝配。
  事情的真相好似变成了一出罗生门,各种故事版本都被搬了上来,绘声绘色,简直比林砚写的话本子还精彩好几倍!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这个就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
 
 
第116章 一百一十六
  贾府。
  若非亲眼瞧见,林砚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贾珍虽儿子儿媳都有了,可实际不过三十七岁,即便贪花好色,生活糜烂,却也尚算壮年。林砚与他交集不多,然每次遇上也自是能见他容光焕发的。
  然而此时的贾珍却仿佛一个步入暮年的沉珂老者,面容枯槁,两只眼眶深陷下去,一圈一圈的乌青。
  看来霍灵所为对他的打击实在很大。这还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最重要的是男人的尊严!没有的那东西,与太监何异?
  听闻早几天,他甚至是连话都说不出来。如今缓了一阵,虽比之前好了些,却仍旧浑浑噩噩,好似没了半条命。
  贾母宽慰了一会儿,也不愿打扰他休息,起身出了屋。贾敏也一样,林砚自然跟在一旁。在前厅落了座。贾母便扯出帕子摁眼角,“霍家那该死的毒妇!我贾家是上辈子欠了她什么,她要这样祸害我们家!”
  有些人就是这样,永远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总归都是别人的错。
  林砚皱眉,见贾敏一声不吭,便也只站在她身边候着。
  贾蓉倒是顺杆子就往上爬,扑通一声跪下来,眼泪鼻涕直流,“老祖宗,琏叔叔,您们可得给我们做主啊!父亲……父亲这般模样,都是霍灵害得!定不能轻易放过她!
  偏那霍家简直欺人太甚,自家女儿做出这种事,这些天半点说法没有便罢了。我还听闻说,霍家不愿意担这个罪名,怕罪名一定,全府全族都得受牵累。这几日竟使手段了,三番两次往府尹大人那边去游说。
  不就是欺负我们贾家如今无权无势了吗!这若是叫他们得逞,让霍灵好端端地打天牢走出来,我贾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贾琏眼神游移,一口一个贾家,还搬出了脸面来。他冷道:“前阵子你们不还说我冷心冷情,不顾家族兴衰,让你们失了爵位,吵着要分宗吗?”
  贾蓉一愣,低了头,“琏叔叔说什么呢!那不过是父亲的气话,怎能当真!父亲那日是喝了酒浑说的,琏叔叔莫同他计较!”
  贾琏转过头没有接话!他倒宁愿是真的!可惜族里不会答应。不论对他之前自爆家底投诚之事有没有怨言的。到得今日这个局面,人人都看得出来,贾家全族若说还有能支撑得下去的,便只有他贾琏了。
  贾琏嘴角轻笑。贾蓉见得如此,也知前阵子贾珍将他得罪了个彻底,心思一转,到底还是明白,在场有这能耐的是谁。跪行了两步,扒着贾敏的裤管。
  “姑祖母!您说句话吧!您也是贾家出来的,总不会容忍他人欺负贾家到这个份上!”
  贾敏面上无悲无喜,她看着贾蓉,“那你想我怎么办?”
  贾蓉听了一喜,“如今那些当官的眼睛都长在额头上,咱们家刚糟了罪,夺了爵,谁人看在眼里。姑祖母就不一样,只需您出面说一句,府尹大人必然……”
  “必然如何?”贾敏轻笑,“我怎么不知道,我一个内宅妇人,竟有这么大的能耐,还可指使的动朝廷四品官员?”
  贾蓉急了,“姑祖母说哪里话!您虽是妇人,可林家简在帝心。姑祖父乃一品大员,更不必说表叔叔得蒙圣心,还同两位皇子交好!表叔叔……”
  贾蓉瞄了林砚一眼,“上回霍灵将我拴在马后游街,还是表叔叔瞧见救了我。说来也是这段日子太过忙乱,我竟还没谢过表叔叔。”
  林砚无可无不可,“举手之劳,不必了。”
  贾蓉却是连连点头,“要的,要的,自然是要的。表叔叔,父亲……父亲如今这个模样,我实在是六神无主,现在不求别的,也只能求恶有恶报,霍灵这个恶妇能得到应有的惩处了。姑祖母,表叔叔!”
  林砚终于知道,今日贾家怎么大阵仗将他们叫来为得什么了!其实贾珍与霍灵,他都没有好感。若说恶有恶报,贾珍这会儿算是报了。至于霍灵?即便此次事情可算作是自卫,那么以往的行事呢?林砚可没忘了,她最初是想要给自己下药的。
  所以对于她的惩处,林砚并不在意。若放过,于他而言无所谓。若不放过,他自然也有办法。关键在于贾敏的态度。
  他低头看过去,却见贾敏满脸倦色,“你让我们去说?怎么说?官府是讲究证据的。此事若真追究起来,那也是你爹自己闯的人家的闺房!你是觉得如今外面的流言还不够多吗?
  现在还不过只是模棱两可,无法证实的流言,一旦彻查,那就是铁板钉钉!到时候外头的人会怎么说?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啪嗒——
  茶盏摔地,碎裂成渣。
  贾母眉头深锁,面有怒色,“敏儿!”
  贾敏已站了起来,“我这些日子身上不大舒服,这会儿也累了。砚儿!”
  林砚闻弦音知雅意,立马上前做搀扶状,“母亲,我送你回去。”
  母子俩也不管屋子里个人的神色,径直出了门。没想到贾琏也跟了出来,林砚瞅着他,他倒是笑了,“你们都走了,我还留着做什么!”
  又道:“姑母可还好?”
  贾敏摇头轻笑,叹道:“贾家如今正是风雨飘摇之时,不料又出了这等事。只怕外头的流言蜚语更多了。我到底是出了嫁的姑太太,有老爷在,有砚儿在,不过是忍一忍她们的碎嘴皮子,倒也无妨。只是你一个大老爷们,日日在外头走动,还得在朝中办事,恐不大便利。”
  何止不大便利,使绊子的,说闲话的,故意拖着不给办的,多了去了。
  贾琏想了想,言道:“侄儿倒是想了个法子。”
  贾敏还迷茫着,林砚已猜到了,“你想外放?”
  “是!”
  贾敏思忖着,连连点头,“也好!避出京去,也松泛几年,正好趁这段时间涨涨见识,若能立了功回来,那时京里的流言也消停了,便是你上进的好时候。”
  贾琏听得她赞同,心下欢喜,“沈家伯父那边也这么说。只是沈家已不在朝中入职,虽也有些关系和门生,却是人走茶凉,恐没姑父办事方便。”
  贾敏明白了,与她说这些,也是求帮忙的意思。
  “我回头同老爷说。”
  贾琏轻笑,躬身行礼,“多谢姑母!”
  娘家不能倒。贾家如今能靠的只有贾琏。这么做,对双方都好。这个道理贾敏还是明白的。好在,她对贾琏却有几分真心,贾琏对她亦然。
  她笑起来,转身上了马车,贾琏目送她走了,回头便见贾母靠在门口看着他,眼中透着不甘与愤恨,在丫头的搀扶下缓缓走来,“以往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有手段的,如今倒是将敏儿给抓得死死的。”
  对她的态度,贾琏半点不在乎,“老太太怎么不想想,为什么你嫡亲的女儿宁可帮隔了一层的侄儿,也不肯如你这个生母的意?”
  贾母一怔,眼中愤怒更是难平。对啊!这亏得还是自己嫡亲的闺女呢!当真是生了个白眼狼!
  贾琏挥手让自家车夫将马车驾过去,淡淡道:“老太太,回府吧!”
  ********
  京兆府大牢。
  白亮的光线透过狭小的窗户照射进来,霍灵抬头享受着这难得的日光,浑身的阴冷总算是回温了些许,可心底的冷意却半点也没有好转。
  霍太太还在哭,还在说。声声落泪,字字泣血!
  “你说,你这是做的什么!因着你,我如今是连门都不敢出了!因着你,莫家连婚事都推迟了!若不是怕悔婚对姑娘家影响太大,又有我和你父亲三番两次登门,一回回妥协让利,只怕你哥哥这婚事都要叫你给搅和黄了!”
  “孽障!孽障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
  霍灵轻哼,现在说她是孽障了?当年不还说她是心肝儿吗?
  “休书的事情我们也给你搞定了,贾家也答应了不再追究,你居然……居然……往日里欺负自己的丈夫还不够,如今还对自己的公公下手!”
  “你就算要布局也别这么蠢啊!说你公公对你要强?贾家就算没爵位好歹还剩点家底,满府的年轻漂亮丫鬟,还有外头的莺莺燕燕,哪个不比你强!你公公何苦担这罪名!你……你怎么就这么没脑子呢!”
  霍太太恼得几乎上不来气!霍灵却是冷笑得更厉害了!
  看,明明是事实,可偏偏连你最亲近的人都不信你!因为你有前科,因为你劣迹斑斑,更因为漂亮姑娘太多,人家没必要一定是你。
  呵,呵呵!
  霍灵站起来,用力将霍太太推出去,“滚!滚!我的死活不用你们管!”
  霍太太一个踉跄,还是丫头扶了一把才没摔倒。见霍灵这等情况下还是如此态度,一阵阵心寒,咬牙调头走了。
  牢房内总算清静了下来。
  霍灵无力地坐在杂草堆积的床上。若是以前,这等条件她必会跳脚,一刻也呆不下去的。可是如今,她却半点没心思计较这些。
  到底是怎么来的呢!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呢?最初她只是喜欢林砚而已!可如今回想,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喜欢上的了。
  因为他长得好看?林砚确实俊俏,可世上俊俏的男子也并不是只有他。
  那么或许是因为他当街拦了霍烨的马直接砍了的果敢和潇洒?大约有吧!可军中有这等果敢的也不只一个两个。
  那么也许是因为尽皆有之?
  霍灵深吸了一口气。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
  霍太太的话回荡在耳边,让她浑身发冷,刚刚回升的那点温度也瞬间掉了下去。她一低头便看到脚底杂草堆里那一个小纸包。那是在霍太太来之前就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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