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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公子林砚——时槐序

时间:2018-02-27 14:44:06  作者:时槐序
  “好名字!”
  贾琏面上更得意了!
  有了儿子,果然就是不一样!
  林砚只觉得好笑,送了他走。司徒岳后脚便来了。
  林砚眼尖,离着几米远就瞧见,立马回府,招呼门房,“关门!关门!赶紧关门!”
  到底晚了一步,司徒岳一只手掐在两道门缝中间,啊啊啊的叫唤,“疼疼疼!疼死我了!”
  门房吓了一跳,抖着手要开门,林砚堵在门后,“不许开!”
  司徒岳气得咬牙,“林砚,你是女人嘛?心眼就针孔那么大?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父皇让我成亲,我顺嘴就说出来了!你要不要气性这么大!爷好歹还是个王爷,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上!”
  林砚冷哼,不说话!
  司徒岳自讨没趣,将右手举起来,露出明黄圣旨,“开门!爷是来宣旨的!”
  林砚唬了一跳,忙把门开了。让人去请了林如海,摆香案跪拜。
  圣旨宣的是林如海的任命。接了旨,司徒岳一走。随后,林砚寻了个由头便出去了。
  一品茶楼。
  林砚皱眉看着司徒岭,“尚书令?怎会是这么个职位?这是连升三级?”
  从二品到正一品,恰好三级。
  司徒岭言道:“连升三级倒没什么,林大人本就有功。再有你弄的那些东西。你无官无职,便是赏赐也不好太过。父皇只能都算在林大人头上了。
  只是这尚书令虽为六部之首。可我朝自建国后,六部各司其职,各部都有尚书,这位子早便架空,形同虚设。而自上一任尚书令告老后,再无人接任,已空了好几年。”
  巡盐御史是实权,还是肥差,尚书令不过是面子上好听。然而林砚在意的却不在这点。
  “我如今风头太过,父亲自然不宜再掌实权。尚书令位子高,品级高,却是清闲。父亲身上又有旧患,不能太过劳心劳力。这职位倒是再合适不过。我只是在想,皇上之前才说让殿下来拜父亲为师,特意给父亲闲职,是不是也同此事有关?”
  清闲了,也更适合用心教导皇子。是这意思吗?
  司徒岭陷入沉思,半晌,言道:“最近父皇在给二哥,我,五弟,老九选妃。二哥侧妃齐全,选的是正妃。我与五弟,老九为侧妃。单子上拟的都是京中勋贵之后,但族中都无军中势力。唯有五弟例外。听闻是贵妃娘娘亲自选的。王子腾的嫡女。”
  林砚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王子腾为京都节度使,这位子即便早不如当年,却也不比寻常。
  司徒岭又道:“但我又打听到,父皇另拟了一道圣旨,升王子腾为九省统制。令其年后出京巡防。”
  林砚眼珠儿闪了闪。九省统制,职权虽高,但在今时几乎同尚书令一样,是被架空了的。尤其还安排巡防,也不过是做样子转一转。可皇上若没规定回程。那么没有皇上再次下令,是不能回京的。
  这是摆明了明升暗降,借故将王子腾迁出京都。他一走,这节度使的职位自然不会再有。这样的位置,还在京城,本就是皇权所不能容的。京城兵力,必须完全掌握在陛下手里。
  林砚笑起来,“王子腾第一个归还户部欠银,也算有功。升迁也是自然。”
  司徒岭和司徒岳皆是一笑。林砚转头又问:“殿下这消息可靠吗?”
  司徒岭顿了顿,“皇后处得来的!”
  若是出自皇后,那必然无假。只是,司徒岭和皇后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林砚有些惊讶。他看着司徒岭,却没有问。有些事情,他还是不知道得好。
  “既然如此,我回去同父亲说。”他站起身告辞,却被司徒岳抓住,“你不会当真还在生气吧?”
  林砚鼻子一嗤,甩袖走了!
  以为抢了太监的活来宣旨,借故道歉,就没事了?
  呵呵!白费了老子对你的信任!
  林砚回了府,便去找林如海。谁知,林如海就轻描淡写的三个字:知道了。
  林砚等了好半天,都没等来他的第二句话。
  又过了几日,果然如司徒岭所说,几份赐婚的圣旨和王子腾的调任逐次下来。
  林如海慢悠悠从床上起来,让人去备官服。林砚看得一头雾水,“干嘛去?”
  “进宫?”
  “啊?”
  林如海轻笑,“因我身上旧伤,皇上特许了两个月假休养,不用急着上任。可既然任命下来,我也养了好些时日,白芷也说没什么大碍了。自该进宫谢恩。”
  林砚呆呆地,不是谢恩这么简单吧?他怎么觉得,林如海是去试探皇上的呢?
  傍晚,林如海自宫里回来,取了书房书架上的《三国志》递给林砚,“让三皇子多看看。”
  林砚嗤鼻,打什么哑谜呢!《三国志·蜀志》中有一篇《诸葛亮传》。不就是让司徒岭来三顾茅庐吗?
  林砚翻了个白眼,“爹,你好大口气,自比诸葛亮啊!”
  “这是做给皇上看的!他要不殷勤点,做到这份上,我怎么同皇上挑明了问!”林如海卷起手里的书砸过去。
  林砚弯腰一躲,抱着《三国志》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其实并不是很理解那些穿成贾敏的子女,不停给贾府下绊子的。
  我一直觉得,如果母女母子情分为真,怎么都要为贾敏考虑。对于贾家而言,谁都能倒,可这个家不能倒。贾家若当真获罪,落到那步田地。贾敏会如何?
  即便她老早就嫁出去了,罪不及出嫁女。可名声上呢?与各府太太夫人间的交际上呢?
  闲言碎语少不了,至少对比同等级的人家,也还得矮上一层。腰杆挺得不那么自然。
  而且,对于古代哪有的社会环境。即便夫家再看重,也不能没有娘家。
  就是夫家看重,你还得面对外头的风风雨雨。若是不看重了呢?所以,不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夫家的看重上。
  娘家一定不要少。不说要有多强势,但绝不能获罪,不能倒。
  当然,有些设定贾家已经扶不起来的,另说。其实也未必不能另寻法子。
  主角不是圣父。但我一直设定的是,他对父母亲情因着上辈子的缺憾一直是十分看重,乃至看重到了有些极致的地步。所以,他不会容忍因为贾家的获罪与败落让贾敏受一丁点的牵连。哪怕只是言语上的。
 
 
第67章 抓周
  荣国府。
  贾元春净了手,捻了颗药丸子服侍贾母吃了,言道:“老太太放宽心,姑妈还是念着老太太的。瞧,这不,听说老太太病了,日日送了东西来。便是这药听说还是特意让林表弟去寻了太医院的院正开的。”
  贾母闭着眼,无动于衷。东西是来了,可人却没来。
  她指尖颤了颤,只觉得什么都变了。如今人人都不听她的了。贾赦管不住,王熙凤管不住,贾琏更是事事与她对着干,这些日子看她的眼神越发冷了。如今便是从前总喜欢粘着她,对她言听计从的贾敏也换了模样!
  一个个都是这样!
  贾母发觉好似有什么东西渐渐溜走,她拼命想要抓住,却事与愿违。
  “林表弟才貌双全,又圣宠不倦,如何是我能够攀得起的。我往梅花庵去得多,因着明/慧师太在,长公主,明玉郡主并她家妹妹常去,便是康亲王也去过三四回。倒也听到些消息。
  据说陛下本是有心招林表弟做驸马的,只因林家与沈家早有了默契,陛下不好同自己的老师争,这才罢了。只说到得那时由他来赐婚。”
  贾母眼珠儿动了动。贾敏只说林如海早便同沈家定了林砚与沈沅之事,却不曾说这一遭。
  驸马,驸马!难怪这般不同意元姐儿。倘或能娶个公主回家,便是她也不会愿意再将就。只林家与沈家不过是有默契,并未曾定下来,陛下既有此意,怎地偏偏还回绝了。简直是蠢!
  贾母一口浊气堵在胸口。这世上之事怎地如此不公平。此类机会,有些人八辈子都求不来,有些人唾手可得却偏偏弃如敝履。
  而且,舍了皇家也便罢了,娶谁家不好,为何非得是沈家!
  沈家现在越发在意贾琏,林家本就同沈家关系亲近,如今又结了亲,这般岂不是完全与贾琏站在一起了?若如此,二房还有什么希望?
  不!他不能让林家站在大房这边!更不能让贾琏成事!
  沈蘅……沈蘅……
  贾母心头紧了紧,抬头看向贾元春,“你说,康亲王也去过梅花庵?”
  “康亲王请了明/慧师太给贤妃娘娘看诊,因此有来过几回。是来讨论贤妃娘娘的脉案的。”
  贾母心思转动起来,“康亲王……”
  “孙女每逢往梅花庵,也会去听明/慧师太讲讲经,偶尔也问些医理。明/慧师太对孙女的态度说不上热络,却也尚可。”
  能与明/慧师太扯上关系,自然又进了一步。贾母眉宇松动了些许。
  贾元春舒了口气。她原也和贾母一样,觉得只要她有能耐,有手段,拢住哪位王爷的心,便能成事。可现今几位皇子,哪个都不是情种,正妃侧妃之位有限,谁人不是想着用这些位子去换取能帮助自己的势力?
  可她有什么?这些日子,她也看清楚了。想要进府不难,便是大皇子如今也还暗示过。然而他所谓的进府也不过是一顶轿子抬进去,与侍妾何异?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也想过借梅花庵的地利之便走康亲王的路子,可康亲王比之大皇子还难办,对她一直回避,看都不看一眼。在康亲王这,她只怕是连进府的资格都没有。
  可她不能把这些情况告诉贾母,让贾母觉得她没用,觉得她毫无利用价值。
  况且,这些时日,她发现,其实未必只能选皇子。她还有别的路可以走。贾元春嘴角轻轻勾笑,扶着贾母坐下,言道:“老太太放心,孙女知道该怎么办。”
  贾母点头,这样也好。元春若是能入皇家,未必比嫁给林砚差。再者,若她有了出息,宝玉身份上也可提高些。
  “老太太,孙女瞧着姑妈也是一时之气,这会儿只怕早后悔了。只是做惯了当家太太的人,恐拉不下这个面子来。若不然怎地日日送东西,还遣了人来问您的病?
  要我说,老太太大人有大量,莫同姑妈计较。只当我与林表弟不合适,没有这缘分。至于宝玉……宝玉还小呢,哪里急着议亲了。老太太只别太宠着他,叫他好生念书便是。”
  这话说的贾母心里熨帖,也绝有理。左右宝玉黛玉都还小。林家这几年大概都不会有定亲的想法,倒是真不必急。是她太焦躁了。如今不宜同林家闹僵。贾敏那头,她还得去哄哄。
  林家书香,看重读书人。宝玉聪明,过得几年有了成绩,又有元春的身份加持,自会让林家另眼相看。再说,倘或宝玉黛玉两个孩子自己生了情愫,林家疼女儿,也便不会不应了。
  “你说的对。我记得过几日便是礞哥儿周岁,林家刚上京,这次也是宴客的好时机,怕是要大办的。凤哥儿还未出月子,自是不能去。那日你随了我一起吧。”
  贾元春笑着应了。
  ********
  六月二十七日。礞哥儿周岁。林家大宴宾朋。京中稍有些头脸的人家都来了。
  贾母一大早便上了门,也不知同贾敏如何说的。反正林砚只看到,贾敏好似又哭了一场,心情却是好了些,也同贾母缓了关系,母女俩依旧亲亲热热的。贾母还带着贾元春上上下下地帮忙,一派和谐。
  这头,林砚正哄着礞哥儿抓东西。可小孩子没意识,总喜欢鲜艳的东西,对笔墨纸砚反而不怎么注意。林砚被气得跺脚。
  林如海皱眉,“他爱抓什么抓什么,你何苦这般折腾。”
  “谁家抓周不得先训练训练,要是抓得不好怎么办?”
  林如海只觉得他杞人忧天,“抓周只是个礼,不论抓了什么,总能说出个好寓意来的。你脑子里总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你要有这闲工夫回头多看点书,多写几篇文章,别在这竟折腾礞哥儿!”
  林砚撇嘴,很是不服气,“那要是抓了胭脂怎么办?胭脂这玩意怎么会放在抓周台上。”
  这点林砚实在有些无法理解。他本以为贾宝玉抓胭脂是戏说。谁知抓周礼真的会有胭脂,不但有胭脂,还有花朵,绸缎。若是女孩子,还有剪子,尺子,锅铲,勺子。压根不是他之前想的都是些笔墨纸砚或者金算盘之类那么简单。
  哦,对了,还有玩具。也怪林砚,虽然在这个时代活了十几年,却没见过抓周,今日头一回见,脸都快黑了。
  林如海看得莫名其妙,“便是胭脂,也会说此子往后必定容貌骄人,貌比潘安。”
  “啊?”林砚睁大了眼睛,还能这么解释?还有这种操作?
  林如海斜眼看过去,“你当你抓周的时候,抓得是什么?”
  林砚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抓得是朵花!”
  当年小小一团的林砚还走不稳,拿着花儿转着圈爬着去找贾敏,仰着头举起手,死活要往她头上戴,闹得抓周礼都没弄完。贾敏面上哭笑不得,心里却欢喜得很,顺了林砚的意,把花儿接过来戴上。林砚笑得滚在贾敏怀里。
  林如海想着,嘴角不自觉弯起笑意。
  林砚脸色却囧了,可又忍不住好奇,“那当时是怎么说的?什么寓意?”
  “和胭脂一样!”
  林砚摸了把自己的脸,“这倒是没说错,我觉得我是长得挺好看的!”
  要不要脸呢!要不要脸呢!要不要脸呢!
  林如海笑容一僵,嘴角抽搐。
  林砚眨了眨眼,“随爹!谁让爹您是美男子呢!我这是遗传!”
  林如海瞪了他一眼,将礞哥儿抱了起来给乳母,“给礞哥儿换身衣裳,带到外面去。时辰差不多了,马上就开始了。”
  有了林如海的解说,林砚倒也不那么在意了。抓什么有那么重要吗?他就是抓了朵花也没见成了花花心肠的人。贾宝玉莫非是因为抓了胭脂才养成在内帷厮混的陋习吗?
  当然不是!还是父母教育,家庭环境,启蒙引导的问题。
  既然林如海都明白和了解,更不计较,他何必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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