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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公子林砚——时槐序

时间:2018-02-27 14:44:06  作者:时槐序
  娶妻……
  正妃才是妻。侧妃是不算的。司徒岭眼前突然划过苏瑾的身影,心头一紧。
  “魏广陵有一幼女,冯唐也有一长女,均在适婚之龄,与你倒也般配。”
  魏广陵正是驻守边关的魏大将军,而冯唐,就更不必说了。司徒岭大是震惊!
  这是……这是见他无军功之助,便想给他拉拢有兵权之家?这两个不论选了哪一个,都是莫大的助力,且还能为他对抗大皇子。
  司徒岭手篡成拳,一松一紧。
  司徒坤还要说些什么,门口又见小黄门身影,司徒坤眉宇紧皱,甚是不悦,戴权瞧见,忙出去询问,片刻,匆匆进来,跪在司徒坤面前,“陛下,是……是贵妃娘娘宫里的人。”
  “朕不是说了吗?不见!”
  “贵妃娘娘病危了!太医……太医说,恐撑不过今日。”
  司徒坤一愣,面色变了变,转身出门!
  ********
  闫家。
  此刻,林砚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一张书桌,左手边是一摞的功课,右手边是已经写好的,从高度来看,已做了好几张。
  林砚的腕上用布条缠着,绑了个沙袋,美其名曰,增强他的腕力和手劲,训练写字的劲道和风骨。
  屁股下是一张椅子,可这张椅子却大有玄机。前头两根腿被锯走了半截,一直前后脚高低不平,椅面形成了一个五六十度的滑坡。
  这可要怎么坐?屁股只能沾一点,除了有个支撑,同站马步也没多大区别了!
  可闫炳怀却说,这是要纠正他写字的姿势!
  麻蛋!这是纠正写字的姿势吗?这他妈怎么可能纠正写字的姿势!没见识的古人!有本事,你把背背佳弄出来啊!这根本就是在折磨人!
  林砚发现他错了。他一直以为林如海是压在他头顶最大的那尊佛,然而这还有更大的!
  林如海十几年来整治他就那么三样,挨打、罚跪、抄书。闫炳怀这简直是玩出新花样啊!而且还都能找出各种为他好的理由!
  最重要的是,对着林如海,他还能撒娇耍赖;可对着闫炳怀,他一个字也不敢说。
  林砚心里苦,他终于知道林如海为什么要让闫炳怀来做他的老师了。合着,这就是看中了闫炳怀的脾气手段,自己做不来的,由他来!
  林砚咬咬牙,这般想着,越发郁闷,手一歪,墨点一洒,一张卷子就这么毁了。
  “重来!”
  林砚心尖儿一颤,认命般将毁了的卷子抽去,重新铺上新的。闫炳怀就站在一边看着,待得这张做完,才终于松了口,“今日就到这吧。”
  林砚如释重负,哪知闫炳怀又道:“你已有近三个月不曾来国子监,落下的功课不少。且先拿些回去,写好了,下次过来的时候,再拿来给我瞧。”
  他每三日来一趟闫家。下次来的时候?这是让他三日时间全部写完吗?林砚看着塞进怀里卷子,泪流满面。
  “是!先生!”
  回了林府,林砚揉着酸痛的右手,心里死灰一片。若是两辈子岁数相加,他年岁都赶上林如海了!居然还被压着写作业!这日子怎么活!
  不过,当着贾敏和黛玉的面,林砚还是装着,半点没表现出来,不想她们担心。奈何,自己的手不给力,晚饭时夹个菜几筷子都没夹上来。
  贾敏瞧见不寻常,皱眉问了两句,林砚只推脱玩闹的时候不小心扭了,贾敏免不了骂了两句,“多大人了,还这么不小心。”
  转头又吩咐下人,“去给大爷拿个勺子来!”
  林如海瞄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却在饭后把他揪去了书房,取了架子上的药,拽过他的右手一边上一边揉。
  “你若是小时候肯下工夫,此时也不至于绑个二两重的沙袋就累成这样!”
  林砚更哀怨了,“爹,你怎么知道我的手不是扭伤,而是练字练的。总不会这主意就是你出的,是你让先生……哎呦!”
  林砚揉着脑袋,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却还是不满地嘟囔着:“您又打我头!”
  “但凡在书法上有些造诣的,谁不是自小这么过来的。我一见你这模样便晓得,还用得着出什么主意吗?你这才刚开始负重,闫炳怀又不是不知轻重,自然是从最轻的沙袋开始,总不会一来就给你上个半斤八两的。”
  林砚哦了一声,委屈道:“爹,不如您和先生说说。我这笔字也就这样了,你都放弃了,沈老爷子也放弃了,他何必还揪着呢!”
  林如海好容易忍住差点没一巴掌又扇了过去。什么叫做他都放弃了,沈老爷子也放弃了?
  “要说,你自己说,我可不去丢这个人!”
  林砚苦着脸,他哪里敢说!尤其闫炳怀总说起林家祖上。他的祖父是书法大家,还是一幅字价值千金那种。他爹林如海,即便没达到祖父的高度,却也写得一手好字,见过的人没有不赞的。
  其实他的字,算不上好吧,真的也不算差,看总是能看的。可偏偏有这样的父辈祖辈,每每被拿出来说道,就显得有些不堪了。
  林砚一叹,“如今知道我字不行的一大批。再怎么样练,也成不了您,更是拍马也赶不上祖父!你们的威名反正也被我堕得差不多了!练不练又有什么差别!”
  威名都堕得差不多了!练不练又有什么差别!瞧瞧,瞧瞧!这都是什么话!
  林如海手下一用力,林砚赶紧将右手抽出来,抱着手腕龇牙咧嘴,怒瞪林如海。用不用下手这么重!
  林如海冷哼,“那你可知,我同你祖父这笔字是怎么来的?你以为我们是天赋异禀,生来就会吗?”
  林砚一愣,瞬间没了声。
  “负重,悬腕,我从七岁便已开始,你今年都几岁了?你可知,前几日闫炳怀拿着你的字来问我,得知你长这么大,我除了罚你抄过几回书,再不曾为难过你,是怎么说的?”
  “他沉默了半晌,同我道:溺子如杀子。竟叫我好一阵没脸,不知说什么好!”
  林砚低着头,隐约记起来,不知是六七岁,还是七八岁上,好似有过这么一遭。林如海也有这般训练他书法,可才开始,他便受不得苦,不肯,日日闹脾气。
  别看他现在活蹦乱跳的。幼时,他身子可不算好。每回挨打都要病上一场。林如海便是下手也总要再三掂量,有时气得急了,没忍住,打过后又抱着他哄了又哄,悔得什么似得。
  就这样闹了两次,林如海到底心软心疼,只得算了,再没拿这等法子训练过他。
  一个药瓶扔过来,林砚反射性接住。但听林如海道:“自己回去让秋鸣给你揉,别怵在这尽气我!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林砚耷拉着脑袋,转身离去,一开门却同正巧赶来准备敲门的林槐撞了个满怀。
  “老爷,大爷!宫里传了消息,甄贵妃娘娘去了!”
  林砚张大了嘴巴,懵逼脸。
  甄贵妃?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林砚:宝宝心里苦!宝宝好委屈!宝宝想要哭!
 
 
第82章 王家的昏招
  甄贵妃死了。
  是真的死了。死得透透的。
  自打五皇子之事败落,她便已重病在床。司徒坤回京五日,她日日派人去请,却请不来人。但好在,终是在弥留之际见了最后一面。
  她很聪明的没有提甄家,没有提五皇子,也没有提任何要求,只握着司徒坤的手,同他诉说当年的美好时光。
  彼时,司徒坤尚且年轻,她也还青春貌美。曾经一度宠冠后宫,多少年来,除皇后外,无人能及。可见,在司徒坤心里,是喜欢过她,在意过她,宠爱过她的。
  他们也有过浪漫,有过温情,有过心动。
  只是后来,由于甄家,由于夺嫡,由于司徒峰,各种事件纷沓而来,这份情渐渐变了模样。
  然而,如今人死了。怨怪与厌恶仿佛也都没了。只剩下了好。
  甄贵妃死后第二日,司徒坤将司徒峰从宗人府放了出来,司徒峰在乾元殿痛哭流涕,认错悔过,连声音都哑了。
  司徒坤到底软了心,让他去给甄贵妃守灵。待得甄贵妃下了葬,宗人府便也没回了。直接让回了府。知识安王府的牌匾已经摘了下来,府里清了大片人,府外也驻扎了一圈的禁卫军。
  圈禁还是圈禁,只是把地点从宗人府变成了原来的安王府,如今的皇子府。
  这一举动,竟是让几家欢喜几家愁。
  欢喜的,自然是五皇子府的女眷。愁的嘛,首当其冲,怕就是王家了。
  魏氏哭哭啼啼,抓着王子腾不放,“我们家鸾姐儿的命怎么这么苦!五皇子……五皇子如今这个情况,叫我们家鸾姐儿怎么办!倘或五皇子还在宗人府,自是无事,可他如今虽还关着,却已经回了府,这等情况,鸾姐儿,鸾姐儿难道还要嫁过去吗?”
  “皇上已着令礼部备事,当初指婚的各大正妃侧妃,年后便入府。可……可我们家鸾姐儿……”
  王子腾皱眉,“你也别急,好在如今甄贵妃没了,礼部总不会这时候没眼色去提五皇子的婚事。”
  “贵妃到底只是贵妃,不是嫡母。皇后尚在呢!”
  本朝律例,庶出子女之生母去世,其子孝期以三月代三年。便是有孝心守得久的,也不过一年,但其实也就九个月。二十七个月,那是嫡母的规格,不可逾的。就是尊为贵妃,也是如此。
  然而,这三个月还是九个月,完全看上头的意思。若为九个月,他们还可拖一拖。若为三个月,自是不能的。
  还有一点。便是这次没嫁过去,可只需这婚约尚在,王熙鸾便也配不得别人。
  可皇家下了圣旨的婚约,哪里是能退的!
  魏氏面色惨白,瘫倒在地,捂着嘴,呜呜哭泣。王子腾坐着,可眼睛里却也是一片片哀凄之色。
  ********
  十一月二十。
  边关急报,北戎在抢掠之时放火烧了一个村子。陛下震怒,着六部共议。
  二十三日。正式下令出征。
  十二月初三。司徒峥,冯唐率军启程,陛下携其余诸皇子,除五皇子外,城门相送。
  大军一走,司徒岳便寻了空档,扯着林砚去了红楼火锅。
  一楼大厅,客似云来。二楼厢房,两人涮得热火朝天。你抢我夺,肥牛,毛肚,虾滑,撒尿牛丸,翻滚着被捞上来。
  司徒岳称赞之时,还不忘吐槽。
  “你这里的东西算是一绝,顶顶得好,只可惜,这名字不大好!红楼火锅?我总觉得叫出来,一股子怪味。”
  林砚翻了个白眼,趁司徒岳不注意,将他筷子里正涮着的肥牛抢了过来。
  “哪里不好,我觉得好的不得了。朗朗上口,好记!”
  “朗朗上口?爷就没见过这么拗口的名字,你居然说朗朗上口?”
  林砚一愣,所以大约是因为在他上辈子,红楼太出名,所以听得多了,觉得熟悉好记,郎朗上口,其实并不然?
  但是,这不重要。
  林砚挑了挑眉,“甄贵妃的死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司徒岳嗤了一声,“还不就那样。宫妃自杀是大忌,甄贵妃不会这么傻。不过,甄家出事时,她便已大病了一场,伤了底子。听闻五哥之事传回京,她便吐出了一口心头血,直接晕了过去。后来见五哥入了宗人府,更是心急了。
  这等情况下,她也不必另想什么法子。只需偷偷将太医开的药都倒了,拒不就医。身子自是一天虚过一天。”
  “值得吗?”
  司徒岳夹菜的筷子一顿,看着林砚,“你可去过宗人府?可知道五哥在宗人府是什么模样?”
  林砚微愣,司徒岳又道:“我去过。甄贵妃去世那日,随父皇一起去的。宗人府里,衣食短缺,炭火不足。便是那边的人不敢薄待皇子,以这样的情况,条件也极为有限。五哥很不好。若非是他叫我九弟,拽着我说对不住我,我几乎认不出来他。”
  “我们生在皇家,不论暗地里争斗如何。也都是金尊玉贵的。我瞧见五哥的手上已冻红了疮。瘦了一大圈,衣服穿着身上,空荡荡的。两只眼眶都陷下去了不少。面色苍白。不说父皇,便是我也有些吓住了。”
  “听闻甄贵妃拖了人,每日往宗人府送东西,想来五哥的情况她是晓得的。或许,她是害怕,害怕再这般呆下去,五哥会撑不下去。虽说五哥如今还圈着,可却是在自家府上,金屋暖被,岂是宗人府可以相比?”
  林砚听明白了,想想也是。若是贫穷人家吃过苦的,这点子困境哪里算不得什么。可放在从小到大锦衣玉食的皇子身上,那便是从云端跌落泥地。
  不仅生理上,还有心理上,都是受不了的。
  “我看的出来,父皇心疼了。他看着五哥,眼眶里都盈了泪,竟是说不出话来。”
  司徒岳的神色很是复杂,林砚有些犹疑:“你……”
  “我心里明白。从前,我们都还小的时候,他对五哥比对我,对三哥都好。现今五哥这般模样,倘或他半点不为所动才叫我心寒。只是,明知如此,可见他这么轻易就将五哥放了出来。我心里头又十分不舒服。”
  林砚点头,他懂。司徒岳因为此事差点落下残疾,便是现今太医说无事,却也需注意保养。这还是由于年轻。焉知过个二三十年,老了后呢?
  司徒峰才关了多久,轻飘飘就放了出来,如今已回了府。再过个两三年,是不是就放出来了?这一番动作,倒显得之前的暴怒好似儿戏一般。让司徒岳如何能不气不怨?
  “不说这些!对了!你之前不是说想弄个马场吗?父皇大约也觉得自己这事做得不太地道,送了一堆东西去我府上,还问我缺什么要什么。我便问他要了一块地。我去瞧过了,正好可以改建马场。你觉得怎么样?”
  林砚斜了他一眼,“不怎么样!那是你的,又不是我的。我想弄,是为了给妹妹一个可以肆意跑马的地方。往后她出嫁,自是要给她做嫁妆的。同你扯上关系,算怎么回事!”
  “这还不容易,我卖给……”司徒岳想也没想,脱口而出,说到一半才觉不妥。皇上给的东西,哪里是能随便卖的,又转了口,“倒还有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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